鐵心蘭(一)

由於近日出了新絕代雙驕前傳的遊戲,雖然遊戲是小說主角的上一代,江楓與移花宮眾女等的故事,不過使我想起絕代雙驕小說中的女主角-鐵心蘭,堅毅中又柔弱的她吸引了我,而那個刁蠻任性的小仙女張菁,順便玩玩並給她一些教訓也好。

我對百美圖道:「我選絕代雙驕,要弄上鐵心蘭,武功便選邀月,時間是小魚兒與鐵心蘭最初避開小仙女時,地點是他們逃到那破爛小屋外的遠處。」

我眼前一黑便身處一林中,此時正是夜深,遠處有一間破爛小木屋,在夜色下隱約看到一白衣美少男,與一個全身疤痕但長相不差的大男孩,一起衝進木屋之內,相信他們便是我的目標鐵心蘭與小魚兒。

雖然我體內有邀月的一半功力,可是要立即運用卻有困難,我便一方面慢慢研究如何運用內功明玉功及外功移花接玉,另一方面留意屋中的情況。

只見他們一論對話後,有一匹白馬出現,之後鐵心蘭欲對小魚兒在水中下迷藥,但結果當然是反被小魚兒換了有迷藥的水;過不多久,鐵心蘭不但聲音顫抖,連身子也顫抖起來,一雙手死命地抓緊衣襟,死也不肯放鬆,她口中不斷呻吟道:「求求你…不……求求你。」但聲音越來越弱,終於沒有聲音了,手也終於鬆開。

小魚兒站在那裡,笑嘻嘻地看著鐵心蘭,直至她再也不會動了,才在她身旁蹲了下來,把她的手拉開,她越是求,小魚兒越想搜她的身。

這時,一個紅影幽靈般站在小魚兒身後,在朦朧的星光下,一位窈窕的紅衣妙齡女郎,緩緩抬起了手,姿勢非常輕柔且美麗,就像是多情的仙子,在星光下向世人散播著歡樂和幸福,可是在她美麗的背後卻藏著殺機,她當然便是那〝小仙女〞張菁。

小魚兒卻扮作一個毫不相關剛巧路過的少年,他七情上面的演技在三言兩語中,雖被小仙女摑了三個耳光,但最終也騙過入世未深的小仙女。

小仙女在鐵心籣身上不停搜索,之後命小魚兒打水弄醒鐵心蘭,但他卻把水濺在小仙女身上,更在張菁全無提防下,從膝上開始點遍了她足陽明經上的穴道,使張菁沒法動彈而跌倒,之後他們幾句對話,便使小仙女氣得發瘋。

小魚兒抱起了鐵心蘭放到那匹小白馬背上,之後又回頭並摑了小仙女兩個耳光報仇,弄得小仙女滿面淚容狠狠瞪著他。

小魚兒接著大笑道:「我這第三巴掌,還是不能留著…只是,你第三下卻又實在打得我很輕,我也實在不忍打重了,你說該怎麼辦呢?」

小仙女大吼道:「你……你去死吧!」

小魚兒眨了眨眼睛,笑道:「好,就這樣吧,這樣就算互相抵過,誰也不欠誰了。」他眼睛看著小仙女的眼睛,緩緩俯下了頭。

小仙女連心都顫抖了起來,道:「你…你想怎麼樣?」

小魚兒笑道:「你用手打我,我用嘴打你,一定比你手打得還輕。」

此時我已掌握了明玉功及移花接玉等的使用,移花宮的武功除了能借力打力,最重要是速度快,通過特別的運功法門使速度快得不可思議,專講究後發先至制人,在對方力量還未充分使出來已回撥過去;而明玉功第九層的體內真氣更可形成漩渦,吸取別人的內力使自己立於不敗之地;此時我的武功,相信在花無缺之上,燕南天尚未復完,我該只比兩位明玉功練至第八層的移花宮主弱一些。

小仙女大驚叫道:「你這惡賊你…」

當小魚兒想用唇吻對小仙女以報第三個耳光之仇時,我已一瞬間便來到他身後並出手偷襲,在他有少許感應時,已被我點倒了,他與我的武功實在相差太遠了。

年約十八、九歲的〝小仙女〞張菁俏臉嬌嫩,鵝蛋型之面靨上帶著胭脂的紅潤,肌膚白裡透紅,一雙大眼睛精靈地閃動,眼波流動就像是天上的明星,亦可看出她是個膽大妄為之人,長而直的鼻樑代表她個性率直,一雙艷紅的嘴唇厚厚的,嘴角翹起顯出她甚有個性,尖尖的下巴代表她為人冷酷,漆黑亮麗的長髮及腰,她在美艷中帶著冷傲的氣質,給人一種難以親近,如高高在上的仙女感覺。

小仙女全身紅衣,最外一層是鮮紅色的半透明薄紗長裙,內裡則是貼身的短袖緊身紅衣連短裙,遠看只覺鮮艷奪目,近看卻是不得了,一對纖纖玉手及一雙修長美腿,與嬌小窈窕中又玲瓏浮凸的身材若隱若現,性感非常,明顯她是個極重儀容又喜歡打扮的少女。

此時微帶淚容的小仙女,看到我點了欲吻她的小魚兒,不禁微微露出歡欣之色,我問她道:「姑娘想這惡賊死嗎?」

向來心狠手辣的小仙女,眉頭一皺,想也不想立即道:「想!」

我拾起地上小仙女跌出之紅色長鞭,往小魚兒頸中一套,再用力一扯!便把他結束了,之後我向小仙女道:「姑娘便是那位出名的小仙女張菁嗎?」

小仙女一呆,回答道:「是又如何?閣下是誰」

我立即道:「我在江湖中不出名,但專教訓惡人的大俠,這小子欲吻你便是該死,那你經常鞭打他人,更殺人如麻,本大俠當然要好好教訓你!」

被小魚兒點穴後動彈不得的小仙女大喝:「你敢?」

〝啪〞的一聲,我已一鞭抽在她左腳的大腿之上,她鮮紅色半透明的薄紗長裙立時被鞭破了,白裡透紅的肌膚上多了一道血紅色的鞭痕!

在小仙女大聲叫痛之時,白馬受驚想走,我立即飛身將在馬上的鐵心蘭抱起,把她放在地上,讓白馬走了,我再回去繼續好好處置小仙女。

在小仙女不停痛哭慘呼及大罵之時,我再加三鞭抽在她雙手及右腿上,同時我又大聲罵道:「你平時鞭人時絕不手軟,不准別人閃避抵擋,連慘呼都不准,現在可知別人的感想?」

小仙女立即大罵:「本姑娘一定把你碎屍萬斷!」

我把小仙女反轉,再在她臀部抽多一鞭,道:「你再不知錯,我只好繼續再鞭你!」說完我又再加上一鞭,連她那紅色短裙背後也被鞭破,原來她連內裡的小胯褲也是紅色,從她被鞭破的小胯褲之中,可見她臀部的肌膚上多了兩道鞭痕。

小仙女不知是被我鞭怕,或是感到連小胯褲也被我鞭破而害怕,終於學乖了,知道這眼前虧吃不得,便咬著牙道:「本姑娘知錯了。」

我道:「知錯便好,那你以後還會否隨便任意鞭人?」

小仙女違心地說:「不會了。」

我笑道:「不會再鞭人便好,可是被你所殺的人也不少吧?也該給你應有的教訓。」

小仙女大驚道:「你……你想殺我?」

我道:「若殺了你便不是教訓,我要讓你清楚知道別人的痛楚,及人的生命是如何製造及誕生出來,之後你便懂得珍惜別人的生命。」我說話之時,雙手已把她破裂的外衣撕開,之後內裡的貼身緊衣、肚兜及小胯褲,也在我用力下被一一撕裂。

早已嚇得沒法再出聲的小仙女被我反轉,露出三圍我估是三十一吋半B、廿三吋、三十三吋的窈窕身段,一對該還在發育中如小包子的乳房上,鮮紅色的兩點乳蒂非常鮮艷奪目,左邊的乳房明顯比右邊的乳房略大一些,可能是她右手常用鞭的關係,右邊乳房常震盪故比較堅實一些,在她乳房下可見幾條胸骨現出;她下體的芳草只在那隙縫邊生長,呈小小的長方型,陰毛短短平均只有半吋許長,她全身的肌膚結實中富彈性,當然是因經常練功之故,而且摸上手非常柔滑。

小仙女略為定神,便立即大聲叫罵,由於她罵的說話太不雅了,所以便不一一記錄了;我用嘴巴封著她厚厚的紅唇,軟綿的感覺非常好,而我雙手便脫去我身上的衣衫。

當我熟練地脫去自己身上的古裝衣服時,我嘴巴離開了小仙女一雙紅唇,笑道:「請你大聲呼叫吧,因為在下正想你感受明白,被你殺害的人是多麼痛苦?」

小仙女一呆後,便又發出大聲的呼叫及罵聲,在我聽來,反覺有點興奮。

其實在我看到青春赤裸的小仙女時,我下體已有點興奮半硬,這時在她下體粉紅色微凸的陰唇,及隙縫上小小的長方型陰毛上磨擦一會,便立即全硬。

我抓著小仙女那雙有鞭痕的大腿,她立即痛得哭水狂標,不停痛呼;我把她雙腿張開達一百五十度,她那乾涸的陰唇內,便露出內裡粉紅色的嬌嫩陰肌與當中的小穴,我把已全硬的肉棒探進她的陰唇對準那小穴,腰部慢慢推進,好不容易便進入了一些,我再發腰力大力一頂!隨著小仙女一聲震天的痛苦慘叫〝呀!〞,我便衝破她的處女膜。

當我再用力慢慢推進便到了盡頭,同時小仙女已痛得暈了,我下體繼續在她體內抽插,左手捏楂她的乳房,右手則按她唇上鼻下的人中穴,不久便把她弄醒了。

隨著小仙女的痛叫聲變得沙啞,不知是她已叫破喉嚨,或是她明白再怎麼呼叫也是沒有用,她便不再痛叫了,只是默默地哭泣,但也是哭不成聲。

我繼續抽插中笑道:「呵呵,心狠手辣,殺人如麻的小仙女張菁,該已清楚感受到被人殺害時的痛楚了,在下是公德無量。」小仙女立即差點氣暈,併合上雙眼不看,但淚水仍是不停流出。

我嘗試運用少量的明玉功第九層於肉棒中,立時在棒上形成漩渦,在抽出時更吸取了小仙女小穴內的嫩膚與皮層,本來只得痛楚的小仙女也感到異樣的感覺而嬌軀一震。

始終小仙女也是自幼習武之女子,身體及忍痛力非沒有練武的女子可比,而堅強的她,哭到現在淚水快乾,明知再哭也無用,便停止了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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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心蘭(二)

我雙手同時放在小仙女這對發育中,如小包子的淑乳上,並運上明玉功第九層揉搓。

不久,小仙女雖在心理極討厭中,身體也生出沒法解釋的奇妙感覺,在雙乳及陰道內傳來有如漩渦般吸力的接觸,使她的乳蒂變硬凸出,更從子宮內噴出淫水,她不禁好奇地張開雙眼一看,用沙啞的聲音問道:「你使用的是什麼妖法?」

相信小仙女這生還是首次噴出淫水;我一方面加大抽插的力度,另一方面照實道:「正是移花宮的不傳之秘,明玉功第九層的最高心法。」

小仙女滿臉疑惑之色,但看到我雙手的膚色變得透明一般,連肌肉裡的每一恨筋絡,每一恨骨頭都彷彿能看得清清楚楚,便震驚非常,我再道:「這便是明玉功r第九層的現象。」

小仙女再次合上雙眼,臉上除了極度討厭、驚恐、疑惑之色外,間中還出現新奇的刺激感覺。

移花宮的武功重點在極快及反撥,現在小仙女的陰道滿是淫水,我便把抽插的速度不斷提升,快至不可思議的地步,而且在插入時反撥變抽出,抽出時反撥變插入,估計每秒鐘超過十下以上,強烈磨擦的快感一浪接一浪的傳來;而小仙女喉嚨內也不禁發出沙啞的〝咿咿呀呀〞叫聲。

就在我快將爆發之時,明玉功第九層又生出寒冰勁,憐星最後便是被邀月以此寒冰勁殺死,而我棒上的寒冰勁比殺死憐星的當然弱得多,不但使我高溫的熱火減退一些,可繼續增加抽插的時間外,同時亦使小仙女感到特別的寒冰刺激快感。

奪去一位向來高傲又美如仙女的處子之軀,即使對方全無反應不會動,亦使我在心理上產生興奮,加上以不可思議的極速抽插,所產生的肉體強烈磨擦刺激,即使有寒冰勁降溫,但加上小仙女被多重刺激下終於產生高潮,陰道不停抽搐,最終我沒法再忍而激射了!

有深厚內功的我,雖然剛幹完了一場,亦不覺有疲倦之意,我離開小仙女的身體,看到她下體正流出白濁的陽精夾著絲絲的處女鮮血,問道:「張姑娘現在明白了被殺時的痛楚,及製造人生命的過程,以後會不亂殺人嗎?若未體會清楚,我可以再示範多一次。」

小仙女害怕地立即道:「知錯了。」

我道:「知錯便最好,我對整個江湖也算是做了件好事。」之後我便解開了小仙女的穴道,並繼續道:「那你以後就莫要再殺……」我還未說完,小仙女已無法控制自己憤怒的情緒,雙掌已向我突然全力攻來!

她會動手是我一早已預料的事情,她雙掌還距離我一尺有多時,我一招後發先置的〝移花接玉〞,把她在雙手途中攻來的內力也回撥了一半過去,算是對她留了一手。

小仙女只覺雙手劇痛,之後有一半攻去的內力倒流,之後胸口劇痛,已受了內傷,便吐血倒地。

我罵道:「看來你是不知錯了,那麼讓你再破身一次!」

我把小仙女的身體反轉,已受內傷的她只能作些無力的掙扎反抗,可是又有何用?我在她臀部的鞭痕上大力拍一掌,〝啪〞的一聲她立即大聲叫痛,我歎道:「你這樣又是何苦?」

我用右手食中兩指伸進小仙女陰道中沾些陽精,再伸進她肛門之內以作潤滑,受了傷沒有多少氣的小仙女用沙啞的聲音問道:「你這…可惡的死淫賊在幹什麼?」

小仙女想用盡最後的氣力反抗,但當我運功吸來纏死小魚兒的紅鞭,在她那粉背上抽了一鞭她便冷靜了些,再加一鞭便學乖了不再反抗;而原本我以為她流乾的淚水又再湧出。

我一方面用右手食中兩指把她肛門擴張,另一方面用左手揉搓自己軟化的那兒,間中又用寒冰勁刺激,並回答:「為了讓你更清楚體會被你所殺之人的感受,我只好再親身對你示範多一次。」

當我左手運用明玉功第九層的漩渦吸力時,血液被吸至那兒,很快便變為堅硬,原來明玉功在重新起頭或自慰時是有此妙用,那種漩渦引起的特別刺激感加上吸力,所產生的快感絕不下我剛才為小仙女開苞的暢快。

我用手扶著小仙女的小腹把她托起,使她如爬在地下般,我跪在她身後雙腿把她的雙腿再分開一些,然後大腿再撐起,肉棒便對準她的肛門,雙手緊握她腰臀的兩側,用發出漩渦勁吸力的肉棒,很易便插進了小仙女的肛門內,或者可說是把她的肛門吸了過來套著我的肉棒,想不到這漩渦吸力竟是這麼的方便好用。

隨著小仙女聲嘶力竭的叫喊及軟弱無力的掙扎,我倍感刺激有趣;當我用腰力狠勁地抽插了幾下,小仙女又痛暈了,我左手仍托著她小腹以免她整個人軟倒,並且用手指輕掃她的下陰,一邊繼續幹她肛門,一邊從後用右手按她的人中使她清醒。

隨著小仙女口中發出微弱的呻吟聲,我知她已醒了,便拔出沾有她大便的肉棒,從後又插進她剛被開苞不久的陰道。

再插一會,小仙女已被弄得死去活來,我深深大力一插,之後在自己雙腳站起時又攬著她的下腹,把她下身同時抱了起來,這時小仙女無意識地用雙手撐起,成四肢直撐被我從後插入中。

之後我右手仍攬著小仙女的小腹,左手握著她的左腳大腿抽起,形成她只能以三肢撐地,而這樣我可以插得更深,下下頂到盡頭;但插了一會,她受傷的手臂已無力支撐,漂亮的面孔直接撞在地上。

這時的小仙女張菁,已再不是那使人聞風膽怯,殺人不眨眼的惡女,而只是個身受重傷,雙穴被幹至痛楚不堪,臉孔貼地並恐怕已撞至瘀傷,無力反抗的可憐被姦女子,我有點不忍心,最後又再插在她肛門之內,不停衝刺直到興奮,沒有用寒冰勁延長時間,便在她肛門內噴出數量比剛才少的陽精。

我蹲下看著地上軟軟攤倒的小仙女,並伸手指在她的陰唇內撫摸,特別是她小穴之上的尿道口,間中更嘗試插入手指,我問道:「張姑娘今次清楚別人被殺的感受了嗎?需要我再親身示範破多你一次嗎?」其實雖然我體內有深厚內力,不過我也不確定自己是否立即便有能力梅開三度?而且我更要留力待我此行的目標-鐵心蘭。

驚恐我要再破她多一次的小仙女,立即驚慌地沙啞嘶叫:「不要,我…知錯了。」

我笑道:「知錯便好,以後我們每次見面時也再好好玩多兩次,若你想我現在繼續幹你的話,你可以不離開,我再示範……」

本來該已受傷並全身無力的小仙女,不知從那裡長出氣力,抱著自己被撕破的紅衣,沒時間穿上而光著身子,腳步有點飄浮不穩便離開,沿途她雙穴還不停在流汁。

小仙女在遠處回望我一個想殺了我的眼神,如一團猛烈至極點的火使我印象深刻,不知她肯付出多大的代價來殺我?不知我會成為她的惡夢有多久?

當小仙女看到我站起身,便立即驚恐地奔逃,她使用的該是人類在緊要關頭才能發揮的潛在力。

我用井水清洗了下體的陽精混合大便與絲絲鮮血後,便穿回自己的衣服,去看在地上的鐵心蘭。

只見一身雪白男裝輕衣的她,眉清目秀,肌膚雪白,薄薄的嘴唇雖沒有塗上口紅仍是深粉紅色,五官也長得相當標緻,在被弄污了少許的白衣上,胸口部位非常飽滿,纖腰卻是極幼,雖然梳了男裝的髮髻不知秀髮有多長?但一看也知她是位女子,該比小仙女大上兩、三歲,若是換上了女裝悉心妝扮,相信比小仙女還要美艷。

從鐵心蘭平穩的呼吸聲中,我估她短時間內也不會醒,我想看看她作女裝的樣子,最簡單的方法當然是脫去她身上的男裝。

我細心地脫去鐵心蘭身上白色的外衣及內衣後,只見她沒穿肚兜但胸口卻纏著不少白布帶,使原來高聳的雙峰在穿衣後看來比較平坦,但現在被包裹的雙峰中間之乳溝,卻更顯得更深及迷人,當我拉出那些纏胸的白布帶後,只餘一條小胯褲的鐵心蘭,身材明顯更勝還在發育中的小仙女,她的三圍我估是三十三吋半C、廿四吋、三十四吋半,一對乳房呈半碗型,在躺下時仍見堅挺,觸手的感覺在結實中帶點軟綿,比楂在小仙女那對未發育完的乳房,手感好得多了。

只見在鐵心蘭那白色的小胯褲邊緣,露出三條黑亮的芳草,正當我想脫下她的小胯褲再看清楚時,她的呼吸轉為急速,眼皮微微跳動,該是她中的迷藥不多,現在藥性快過,我便立即無聲無息地飛快後退。

當鐵心蘭慢慢醒來時,坐在地上細想回神,我慢慢行到她的面前道:「姑娘。」

鐵心蘭嬌軀一震,抬頭望我,之後發覺自己沒有穿衣,立即以雙手掩胸,及同時大叫:「你快轉身,不准望我。」

我聽話地轉身,身後聽到鐵心蘭的穿衣聲,我道:「在下剛才路過,看到一名紅衣女子,說那邊的一個小子脫去姑娘的衣衫意欲不軌,用鞭纏著他的頸殺了他……」

身後穿衣的聲音停了,鐵心蘭驚問:「他死了嗎?」

我照實道:「他已被那紅色的鞭纏死了,姑娘關心他嗎?」

鐵心蘭幽幽歎道:「唉,我也不知,初時見這小孩覺得他有點與別不同,後來被他作弄暗算,但又被他救了,再之後又被他迷倒,那時他說要搜我身,想不到現在他竟死了,之後那個紅衣女子又如何?」她說到最後一句時,又發出了繼續穿衣的聲音。

我道:「在下看不過這紅衣女子的手段凶殘,便好言相勸,那知她連我也想殺,我只好出手教訓她,在她離開時,用極凶狠的眼神望你,還說若下次遇上你而沒有我在身邊保護,便立即殺了你,姑娘與她有何深仇大恨?」

身後穿衣的音聲停了,鐵心蘭沒有答話,但身後傳來急速的風聲,她竟在此時在我背後出手偷襲!

我立即快速轉身,只見鐵心蘭拚命地運雙拳全力攻來,所用的當然是〝瘋狂一百零八打〞,可是武功比她高十倍的人,恐怕也接不了花無缺的一招,更何況是她與我的差距何其之遠?我立即使出移花接玉,不過我只是把她雙拳向外分扯,並不是向她反撥回去。

鐵心蘭眼前一花,只覺自己雙手不聽使喚,向左及右兩邊分扯,而自己的身體當然是不能控制地倒進我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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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心蘭(三)

身體撞到我懷中的鐵心蘭俏臉上一紅,便立即後退離開,我當然並不阻止她,並立即道:「在下與姑娘無仇無怨,想不到姑娘與那紅衣女子也是一樣蠻不講理,在下還有兩件要事需辦,一是查明誰人製造假的燕南天藏寶圖,二是查明那姓鐵的惡人在四年之前,所前往的無名島所在之地,在下告辭了。」

說完我便想離開,鐵心蘭急道:「請公子留步,剛才真失禮,以為公子也是想騙我,才會誤會,請公子見諒。」

我停了下來,道:「以在下的武功,姑娘再加上那紅衣女子,一百個也不是在下的對手,我還需騙姑娘什麼?」

鐵心蘭想了一想,道:「公子所言非虛,不知能否告知那姓鐵的惡人是怎麼一回事?」

我問道:「姑娘貴姓芳名?與那姓鐵的惡人不知有何關係?」

鐵心蘭道:「我…我叫鐵心蘭,正尋找家父,不知家父與公子所說那姓鐵的惡人,是否同一人?」

我扮作回憶中,慢慢道:「此人身高六尺多,但橫來也有五尺多,看上像是方型,頭更出奇地大,滿頭亂髮連鬍子,正是十大惡人中的〝狂獅〞鐵戰,該不會是姑娘的父親吧?」

鐵心蘭急道:「他正是家父,不知現況如何?」

我細心地觀看鐵心蘭的面容,只見她在長長的眼睫毛下,覆蓋著朦朧的眼波,一雙美眸像藏在雲中的明月,雖不及小仙女的雙眼閃亮,但卻加添了一種令人沒法看清的神秘美,比之小仙女的美目更吸引,另一方面使人覺得她沒有多大決斷力,喜歡拖泥帶水,連她自己也不明自己的真心意;她瓜子口面上的五官也很漂亮,結合在一起更出現一種難以形容的美,長而直的鼻樑代表她與小仙女一樣是性格率直,加上權骨高顯出她充滿堅強的個性,但薄薄的嘴唇又代表她是個柔弱的女子,而蒼白的面容上有種病態美,使人對她不得不生出憐愛之心,在文靜的秀氣中,竟透出一點勇往直前的無懼個性,而形成一種強烈對比,使人對她一見難忘,想探索清楚她到底是個如何的女子?

鐵心蘭被我看得不慣,但她認為我是在判斷她是否鐵戰之女,故沒有避開之意,只是流露出羞澀的少女情懷,現在滿臉通紅的她,實在是誘人之極;她的美,可使眼高於頂的蘇櫻也感嫉妒,若非我剛幹了小仙女兩次,可能我會忍不住立即對她……。

我歎道:「無論如何看鐵姑娘的外表也不像那鐵戰的女兒,不過在下願意相信鐵姑娘,因為鐵姑娘不像是個喜歡弄虛作假之人;鐵戰在大約四年前到了無名島,傳聞誰能找到這島,就可向島上的人學習高強的武功。」

鐵心蘭有禮地報以一笑,道:「多謝公子相信心蘭,請問公子高姓大名?不知那無名島又在何處?」

我道:「在下姓…花,是移…師門不便透露,而那無名島在東方,在下懂得如何前往,但卻沒法說出確實所在地。」

鐵心蘭幽幽地道:「原來是……難怪身上有女兒香氣。」之後秀眉一緊,再追問道:「不知花公子之前所說假的燕南天藏寶圖,又是怎麼的一回事?」

我回答道:「其實根本並沒有什麼燕南天寶藏,那兒只是峨嵋派後山,放置峨嵋歷代掌門人靈位之地方,是有人欲挑釁武林人士自相殘殺,再與峨嵋派火拚,他便可從中得利。」

鐵心蘭聽後大驚險些跌倒,滿臉淒慘之色無意地問:「真的嗎?」

我知鐵心蘭最驚我騙她的藏寶圖,便運起明玉功第九層,臉上膚色變得透明一般,連肌肉裡的筋絡及骨頭都彷彿能顯示出來;鐵心蘭的白衣,也無風地飄了起來,而且是向我身上吸來,她要努力運功才能勉強站穩,我道:「看鐵姑娘的反應,相信亦是假寶藏的受害者;在下所練的神功,運行時功力不向外揮發反向內收斂,對敵時功力不會消耗反而因吸取對方而增加,可說永遠立於不敗之地,燕南天的武功也肯定不及我,這個所謂寶藏對我有何用?我何必要騙你?」

說完我便退後一步,而我剛兩隻腳所站之地上,已因漩渦的吸力而凸起一吋多,仿如兩個鞋形的饅頭;鐵心蘭好像不相信自己雙眼,蹲下撫摸這凸起的腳印,一會後俏臉微紅,說道:「花公子神功蓋世,確沒有騙心蘭的需要。」

對鐵心蘭,無論你花多少時間及對她多好,即使肯為她死,也未必能得到她的芳心,看小說中花無缺多年來對她無微不致,體貼關心甚至肯為她死,但她也一直忘不了小魚兒,便知此法不行。

目前她並未對年紀比她小的小魚兒動心,何況他已死了;看來好武的鐵心蘭對我這武功高強的絕頂高手動了一點好奇的心,這時代的女子非常介意自己清白之軀被男子看到,所以她一開始才會動了想殺我的心,換是其她女子可能要立即嫁給看過自己赤裸身軀的男子,鐵心蘭在這方面算是較特別。

要得到鐵心蘭的芳心,看來最好是以快打慢,別讓她考慮太多,要逼她思緒混亂,又沒法不答應方為上策,於是我道:「唉,其實到那無名島能修成神功之說一樣是假,每個到島上之外來人也只會受苦。」

鐵心蘭急道:「不知花公子能否帶心蘭往無名島見家父?」

我歎道:「唉,其實在下也想保護鐵姑娘避開那個心狠手辣的紅衣女子,可惜本門的門規所限,不方便帶外人同行。」

鐵心蘭聽到小仙女便心生寒意,呢喃道:「這……我……」

我繼續道:「而且鐵姑娘即使到了無名島,恐怕亦幫不了令尊什麼,而在下與鐵戰非親非故,想幫亦出師無名。」

看到鐵心蘭的芳心一直向下沉,我立即道:「其實鐵姑娘只要不是外人便可,你的花容月貌實在深深吸引在下,而在下無意中看到鐵姑娘的赤裸美麗身軀,此事若被那紅衣女子在江湖傳開,肯定對鐵姑娘的聲譽有捐,鐵姑娘亦曾無意間投入在下的懷中,現今最好的方法,便是鐵姑娘嫁在下為妻,在下不單可傳授妻子一些神功,在無名島上幫助岳丈更是理所當然。」

鐵心蘭心中七上八落,沒有答話,我便道:「若鐵姑娘不願,在下只好告辭了,希望找到那個紅衣女子,使她沒法傷害鐵姑娘。」

說完我便轉身欲走,鐵心蘭呢喃道:「我……」卻沒有任何表示。

我見鐵心蘭沒有留我之意,明知死纏難打對她是無用,反而高傲及拋棄她更會使她忘不了,我便絕情地道:「鐵姑娘不願,我們今生後會無期。」之後便在她眼前快速消失。

我走了不遠,便立即無聲無息地返回偷看,只要鐵心蘭看了小魚兒的屍體一會,便看著我消失的方向,行了幾步又停了下來,口中呢喃細語,連我運功也聽得不清楚,不過大約意思是想起自己目前的處境,逃避小仙女的追殺已很倦,父親有危險又幫不了,今後自己孤獨一人可以如何應付?自己實在多麼想找個可依靠的人?而且自己的清白之軀被人看過,便怪自己剛才為何不答應,之後更哭了出來,哭了不久便蹲在地下。

唉,鐵心蘭的性格便是如此,對感情嚴重欠缺決定力,連自己想怎樣自己也不知,經常後悔,後知後覺,當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對她越好越無用,反而若離若棄更有用。

當鐵心蘭哭到痛心之時,這時給她安慰最有效;我便突然出現在她面前,她驚訝地抬頭望我,我溫柔地道:「在下實在無法忘記鐵姑娘,分別後便只是一直想著你,即使鐵姑娘不願嫁我為妻,在下也希望能為鐵姑娘做點事。」

鐵心蘭滿臉紅至極點,低下了頭,輕聲道:「心蘭也沒有說不願意。」

我明知故問道:「此話何解?」

鐵心蘭又抬起頭來,但更細聲道:「哈,你這人真是,沒有說不願意,便即是願意。」我發現此時剛出道不久的鐵心蘭,好像比小說中後期年長了的她對感情更大膽,有些人便是這樣,當長大時經歷多了,遇事反而會顧慮亦多,而考慮得多更使自己混亂而不懂選擇;人在經歷少之時想法亦較簡單直接,像初生之犢不畏虎便是此理;其實此類人不多,但鐵心蘭正是其中一個,我更懷疑她有選擇恐懼症。

我抱起鐵心蘭,在她那薄薄的嘴唇上親了一口,笑道:「我們這些江湖兒女,無需講什麼行禮規則,現在到小木屋內洞房便可。」

被我抱起的鐵心蘭微微一驚,道:「什麼?不需這樣急吧?」

我笑道:「現在此時正是洞房的良辰吉時,錯過了便不好,而且我有點害怕又失去你。」

鐵心蘭想起了剛才不見我的情況,便沒有再說話阻止,只是緊緊地攬著我不放。

當我看到鐵心蘭望了小魚兒的屍體一眼,明白她的心意,便道:「讓為夫先埋了他好嗎?」

鐵心蘭立即樂意地點頭。

以我的武功幾掌便轟出一個地洞,埋了小魚兒後,鐵心蘭也像輕鬆了,在小說中,她該是以為小魚兒搜遍了她的身體,才對這比她年輕的大孩童生出異樣感覺,再想起他的一切;可是現在卻換成是我看過她赤裸的身體,更何況不論是小仙女追殺她或尋父之事,她目前只知不能沒有我在身邊。

小木屋內明顯荒廢已久,滿是塵埃及蛛網等,我左手攬著鐵心蘭的纖腰,道:「先讓為夫清理一下此處。」

我右手運起明玉功第九層,產生強大的漩渦吸力,比之現實中的吸塵機不知強力了多少倍?每當形成了拳頭般大的塵球,便把它拋至屋外遠處;之後我灑出一些井水,再運寒冰勁加上吸力,房中的空氣便變得清新了。

期間鐵心蘭不停癡癡地看著我,有真本事的男子對女性自然有吸引力。

鐵心蘭道:「不知夫君的大名叫什麼?現在該可告知吧?」

我隨口答道:「花…無…忌。」

鐵心蘭焉然一笑,道:「那心蘭以後稱你為無忌哥好嗎?」

我抱起鐵心蘭先輕吻她一口,笑道:「好,心蘭妹,現在我們開始了。」

當我把鐵心蘭放在床上,我的嘴巴先是與她雙唇輕吻,之後吻她的臉龐、鼻尖、眼睛、耳珠,之後再與她深吻,又引導她伸出丁香小舌,最後來過舌疊舌的濕吻;而同一時間我雙手,先是輕輕撫掃她的背部,之後是小蠻腰,再到她堅實的臀部,然後一手仍在她臀部,另一手則撫摸她的胸;起初鐵心蘭仍有點矜持微微抗拒,但很快便放下矜持任我擺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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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心蘭(四.完)

這時我雙手隔衣放在她的雙峰上,同時運上明玉功第九層產生漩渦吸力,經此刺激下鐵心蘭的嬌軀一震,〝哦~!〞的一聲,嬌軀便軟倒躺於床上。

我一邊繼續運功愛撫刺激鐵心蘭,另一邊開始熟練地脫去她的外衣,我的外衣,她的內衣,我的內衣,之前她只有穿衣並沒有纏回包胸的白布帶,現在她身上便只餘下那條小胯褲。

當我雙手毫無阻隔地愛撫鐵心蘭的雙峰,她已抵受不了那種間中冰寒的漩渦吸力,而全身輾轉扭動,呻吟之聲更大,她一雙乳蒂也變硬凸起,白色的小胯褲已滲出了淫水,中間的部份自然變得半透明,透出內裡黑色的陰毛。

鐵心蘭在雙乳被我刺激得忘形之際,連她的小胯褲在何時及如何被我脫掉也恐怕不知道。

只見鐵心蘭的芳草地帶呈梯型,不單面積廣闊更非常濃密且長,形成一個小森林般,恐怕她這處是唯一遺傳了父親鐵戰多毛的特點;而她這小森林內黑得發亮之中,卻沾了不少白濁又晶瑩亮麗的淫水,形成了強烈的對比更加添了強大的吸引力;她的陰唇比較深色且肥厚又凸出,凸出該超過半吋約有五分之多,當我用帶漩渦吸力的手去撫揉她這陰唇時,竟被我拉出了兩吋有多之長!

我上下其手同時用漩渦吸力去刺激鐵心蘭,不一會,不知是她陰道內的淫水被我明玉功第九層的功力吸出,或是她自己竟可穿過處女膜上的小孔噴了出來?

我把鐵心蘭一雙修長的美腿張開一些,約有一百二十度,右手拿著自己半硬的那兒在她那凸出的陰唇不停磨擦,並笑問:「心蘭妹,你是否心甘情願將身心也交給我?」

在興奮中的鐵心蘭白了我一眼,〝嗯〞了一聲。

我右手運起漩渦吸力,那兒便由半硬變為全硬,對準鐵心蘭陰唇內的小穴後,再慢慢推進,肉棒頭端便進入了一些,直到遇上阻礙的薄膜為止,我雙手放在她一雙半碗型的乳房上搓揉,並運上加強了力度的漩渦吸力,在她高潮疊起之際,我下體再用力一頂!

隨著鐵心蘭嬌呼尖叫〝呀~!〞的一聲,我看到百美圖又出現在床邊不遠之處,當中增加了正在輾轉扭動中的鐵心蘭之小圖像。

由於鐵心蘭的陰道內早已滿是淫水潤滑,當我衝破她的處女膜後,立即順利地滑進了盡頭,可是此時我卻感到背後一痛!

原來鐵心蘭在興奮中的痛苦之時,竟進入了瘋狂狀態,雙手在不知不覺間運起了〝瘋狂一百零八打〞,在我背上不停亂打!幸好我功力比她深厚數十倍以上,我是只痛不傷,看到鐵心蘭在瘋狂狀態下,我便利用移花接玉,將她擊在我背上的瘋狂一百零八打,轉化為我肉棒插在她下體之內的〝瘋狂一百零八插〞!同時鐵心蘭亦發出了瘋狂一百零八叫!

狂獅鐵戰所創的瘋狂一百零八打,不但招式瘋狂,習之更會影響練者的性格及情緒,鐵心蘭本該是個溫順嬌柔的女子,可是自幼練了父親瘋狂的武功,加上父親的遺傳,其實已隱藏了瘋狂的本性,平時當然可以壓下,但當遇上某些事件如與敵死戰,或是現在般於痛苦中又興奮之時,便會控制不了自己而陷進瘋狂狀態。

當鐵心蘭打完一百零八下,同時亦被我借力打力地狂鋤了一百零八下,而且下下勁力不少,她終於從瘋狂中慢慢清醒過來,我下體在深入中亦暫時停止再動,因為清醒過來的鐵心蘭只覺下體剛破處的陰道內劇痛無比,而且更因插傷了正在流血,她合上雙眼沒有叫喊出聲只是無法強忍眼淚長流;事實上連續如此勁插一百零下,連我那兒也有點吃不消,若非她陰道內充滿淫水潤滑,恐怕初次被破瓜的她已被插至痛暈。

我立即從肉棒處發出明玉功第九層的寒冰勁,這寒冰勁最強可以連憐星般的高手也殺死,但只要運用適宜,除了可作性愛時的刺激及暫緩欲射之感以延長抽插的時間外,還可作為止血止痛療傷之用,最適合被瘋狂一百零八插而插傷的鐵心蘭。

我輕撫鐵心蘭的秀髮及面頰,溫柔地道:「很痛嗎?」

鐵心蘭仍是合上雙眼,立即點頭,之後又道:「現在好了一點。」

我再問:「不如讓為夫教心蘭妹用口,我則用手指為心蘭妹療傷止痛,好嗎?」

事實上鐵心蘭那裡還很痛,暫時當然不想我的肉棒留在內撐著,換是短細得多的手指為她療傷當然好得多,於是便立即點頭。

我把肉棒從鐵心蘭處拔出,飛快地用井水清洗那兒的淫水與她絲絲的處女之血,之後回來把左手中指,運上寒冰勁慢慢插進她的陰道內;另一方面,我又教導鐵心蘭如何用口。

我與鐵心蘭來個〝69式〞,在我簡單的教導指點下,鐵心蘭用她那薄薄的嘴唇,先是輕吻我的肉棒,特別是頂端部位,之後又伸出她的丁香小舌舔掃肉棒,然後用舌尖打圈,之後用嘴巴含著前端,同時用嘴唇磨擦肉棒頸部的隙位,而嘴巴內除了用舌頭舔掃,還用力地吸吮;一會後她再嘗試整根盡吞,然後吐出改用手搓揉,嘴巴則吻吮陰囊,……。

在她用嘴巴及手服侍我時,我除了在她的陰道內運寒冰勁上血止痛療傷,亦同時為她擴張一下,間中又刺激她陰核等敏感部位。

過了一會,鐵心蘭下體雖仍有少許痛,但她也被我用漩渦吸力刺激下體弄至輾轉擺扭,她已沒法全心為我口交,該也是再插的時候。

這次我讓鐵心蘭在上面主動,這樣她便可控制不會弄痛自己,她上下擺動的動r作由慢至快,明顯她已適應了陰道的痛,我又教她間中前後擺扭及打圈搖滾,看到她一對不太大也不太細的半碗型乳房,不時上下猛烈搖擺,實是非常觸目又悅目,我忍不住用雙手楂捏。

我雙手一棒三處,又同時使出明玉功第九層的漩渦吸力,間中更加上寒冰勁刺激,很快鐵心蘭已達至高潮極樂,我立即用雙手捉住她雙手,免得她又使出瘋狂一百零八打;今次她保持了一點清明但又如瘋似狂,而且雙手被抓緊沒法打拳,竟使出了〝瘋狂一百零八坐〞!

鐵心蘭這招連續一百零八次的瘋狂起落刺激,配合她陰道內連續產生一百零八次的瘋狂抽搐,比之剛才我使用的瘋狂一百零八插,給我的刺激快感不知強上了多倍?最初我只覺極度興奮,運起寒冰勁仍可消退高熱之火,可是在連續數十下之後,使我好像翔飛天上,即使有寒冰勁壓抑高溫熱潮的我,最終也抵受不了,在未到百下時我腦中已一片空白,到達忘記一切之境,連我自己射出陽精了也不知道,如非親身體會她這招瘋狂一百零八坐,是不會瞭解當中的滋味,因為實在超出文字所能形容的範疇。

使出瘋狂一百零八坐後鐵心蘭,全身乏力地倒在我胸前,而我在短時間已射了三次的那兒,很快便軟倒並隨陽精滑了出洞外,其中又帶血絲,發覺她本該好了的傷口又再爆了,我立即再插入帶寒冰勁的手指為她止血止痛療傷。

鐵心蘭在一面享受著陰道內傳出清涼的舒暢感,另一面在我懷中被我熱烈的抱擁,便在又舒服又疲憊中沉睡了;而我雖有深厚內力,在梅開三度後體力是無問題,可是精神上卻很疲倦,現在最想之事,便是抱著懷中赤裸動人的鐵心蘭甜睡。

當我睡了不知多久,便感到從破窗中傳來刺眼的陽光,該是上午了,即使合上眼皮也可看到光;我感到懷中赤裸的鐵心蘭在微征地動,她該比我還要早醒。

我張眼一看,此時在東方晨曦照耀下,只要鐵心蘭俏麗的面容上更覺輪廓分明,在清秀的眉毛下眼睛大大,昨晚朦朧的感覺沒有了,閃出比小仙女雙目更明亮像朝陽的光輝,正情深款款地望著我,雪白的嬌肌透出紅霞,昨晚由少女變為少婦的她,少了含蓄害羞的矜持,多了一種難以形容的少婦風情,初領略性愛滋味的她,忘不了那痛快的瘋狂感覺,出現了一種誘人的渴望之色,像會勾人魂魄一般,本來文靜秀氣的她現在加添了幾分媚態,比之昨晚更美艷動人。

我忍不住攬著她深吻一口,我們經過半晚的休息,已回復了精神體力;鐵心蘭便是勝在自幼艱苦練武,而且她所習更是剛猛的一路,身子比沒有習武的女子不知強上多倍?而且更得我的神功療傷止痛,當然已復完了;換了是普通沒有武功底子之少女昨晚如此被破瓜,現在肯定還在半死之中。

有了第一次甜蜜的關係,第二次便變得非常自然之事,我不需使出漩渦吸力或寒冰勁,單是用普通挑情手法刺激鐵心蘭的耳珠、嘴唇、乳尖、陰核等敏感點,已使她全身顫抖及下體出水。

經過半晚休息又在早晨之時,我那兒不需刺激已慢慢抬起頭來,彷彿想看看被我弄至面紅耳赤的鐵心蘭是多麼的動人?

我與鐵心蘭分隔了半晚的下體,不知不覺間便又合在一起,原因非常簡單便是大家需要對方,我在抽插了一會,便使出移花宮的基本功-極快及反撥,以比瘋狂一百零八插更快但輕得多的極速抽插,我胯下的鐵心蘭喉嚨內也不斷發出的〝咿咿呀呀〞的急速呻吟叫聲。

在我感到鐵心蘭快將又陷入瘋狂前,已抱著她轉身改為她在上我在下,當我肉棒用極速猛頂,並運用漩渦吸力間中加上寒冰刺激,鐵心蘭又達至高潮極樂,而我早已捉住她雙手,讓她再次使出那招〝瘋狂一百零八坐〞!雖有昨晚的經驗,但今次她陰道內產生的一百零八次抽搐比昨晚更瘋狂強勁,彷彿要將內裡的肉棒夾碎一般,我仍是連自己在何時及如何出精也不知,腦海中只有轟然的白色一片,樂極忘形也不足形容這種陷於瘋狂而產生的連續快感,一百零八個本應是一浪接一浪的高潮快感,連在一起化為一百零八尺高的巨浪時,是多麼的震撼人心?一切事物包括任何感受也被掩蓋!

在我回復了意識之後,我親吻了懷中軟倒的鐵心蘭一口,然後下床拾起百美圖,只見內裡增加鐵心蘭的即時畫像,畫像中人正取出一張假燕南天藏寶圖在苦笑,我現在想立即再幹也是有心無力,鐵心蘭在床上實在太瘋狂了,只好想想下次該弄上那位絕色美女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