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

澳門。

在這座聞名遐邇的東方賭城裡,每個角落都時刻充滿著紙醉金迷的誘惑。夜幕降臨,白熾的夕陽終於隱身於暗夜,卻沒有帶走光芒和燥熱。輝煌的燈火如同陽光一樣明媚,刺破黑暗,彷彿點燃了隱藏在黑暗中某種狂熱——那是剛剛拉開序幕的璀璨奢華的夜生活的氣息。

就在這流光溢彩之下,有多少慾望,正在放縱的狂歡……   ……

海濱,隨著夜色的到來,美高梅賭場的高檔別墅群彷彿剛剛從沉睡中甦醒過來。豪華跑車載著西裝革履的男士和衣著清涼的性感美女在別墅間穿行,新的一個盛宴之夜已經蠢蠢欲動蓄勢待發。

梳妝台的鏡子裡倒映著一個女人豐滿迷人的身影。她烏黑的長髮燙著嫵媚的波浪捲兒,挑染著一絲誘惑的酒紅。身上一襲火紅色的低胸晚禮服,漂亮圓潤的肩膀和光潔如玉的美背都大大方方的裸露著,傲人惹火的性感身材曲線畢露,教人血脈賁張。鏡子裡的她已經化好了妖嬈的妝容,正在仔細的往耳朵上戴上一對華貴的鑽石耳墜。

「寶貝兒,這身打扮可真漂亮!」

一個50歲左右的中年男人出現在女人的身後,從後面親暱的抱住了她,順勢在她白嫩的雪頸上輕輕一吻。他身上隨意的披著一件真絲睡袍,雖然頭髮已經染上了些許灰白,但是身材依然高大挺拔,稜角分明的臉上刻著歲月的痕跡,卻還是那麼容光煥發神采奕奕。走起路來虎步生威,雄風不減,旺盛的精力似乎一丁點兒也沒有衰退。

「嗯?裡面沒穿?」

男人的手狡猾的滑進了晚禮服裡,女人情不自禁的嗲聲嬌吟了起來,卻又欲拒還迎的賣弄起風騷,不但挺起豐滿的胸部任由男人輕薄,還媚笑著偏過頭來深深的吻住了他的嘴唇,主動把舌頭送進了他的嘴裡親的難解難分嘖嘖作響。

「下面不會也沒穿吧?讓我來檢查一下!」

「嗯啊……有什麼好穿的嘛,反正一會兒還不是要被你們給脫光光~」

「騷寶貝兒,我就喜歡你這騷勁兒。我兒子說的一點也沒錯,孜孜真是個絕世的尤物啊。」

鏡子裡,孜孜的晚禮服裙子已經被男人掀到了腰部,光溜溜白嫩嫩的大屁股高高的撅著,正被男人肆意的玩弄著。

「哎,你們父子倆呀,真是如出一轍。我還說Brad怎麼那麼愛使壞,原來都是從當老爸的那裡學來的呀,老爸更壞呢。」

啪……

一個巴掌寵溺的輕輕拍打在肥美的淫臀上,惹得孜孜一聲浪叫。男人笑嘻嘻的看著她浪蕩的扭著屁股,一邊毫不客氣的繼續連連拍打。

「你這麼騷,懲罰你一下難道不應該嘛?」

「啊……人家這兩天一直在乖乖挨罰了呀~都快被你給操死了還不夠嘛~」

「呵呵,我打過招呼了,再過一兩個月你就去JPMorgan在香港的公司上班吧,Brad很快也要去那裡工作了,等具體的職位定了就讓他聯繫你。」

「哎……我可算是逃不出你們這對色狼父子的手心咯~」

「怎麼?還想逃啊?我告訴你,不但逃不了,我還要再多調教調教你呢。」

打了一會兒屁股,男人似乎也玩夠了,替孜孜整了整衣裙,又霸道的重新把她摟進懷中。孜孜立刻善解人意的把剛才的那股淫蕩勁兒收了收,換了一副乖巧的摸樣往男人懷中小鳥依人。

「不想逃,人家才捨不得逃呢~」,孜孜媚笑著仰起俏臉向男人索吻,纖纖玉手挑逗的在他的胯下輕輕摩挲,「你的大寶貝可比20歲出頭的年輕人還要厲害的多,人家都快被你的大寶貝給操上癮了呢~」

「哈哈哈哈……」

男人得意的開懷大笑起來,在孜孜唇上重重的親了一口。她的恭維顯然撓到了男人的癢處,那句「比20歲出頭的年輕人還要厲害」在巧妙的暗示著自己在床上的表現猶勝過年輕氣盛的兒子,對於一個年過五旬的男人,這也許是最高的讚美了。

男人的人生可謂是春風得意,如日中天。他的名諱在華爾街很少有人沒聽過的,平日裡,華爾街的精英銀行家們見面都要畢恭畢敬的叫他一聲「張總」,而高爾夫俱樂部裡的那幫華裔富豪朋友們則會親切的稱呼他為「老張」,當然,還有數也數不清的美女辣妹嬌滴滴的管他喊「老公」。當老張還是小張的時候,父輩接二連三的投資失敗一度讓龐大的家族事業岌岌可危,他和妻子在危難的關頭坐上了家族當家人的位置,挽狂瀾於既倒扶大廈之將傾,不但奇跡般的成功拯救了家族事業,而且更是一路扶搖直上的把張氏變成了富可敵國舉足輕重的一股力量。老張的經歷早已成了美國華裔富豪圈裡的一個傳奇故事,可每當有人欽佩的提起往事,老張總是高深莫測的微笑與緘默著,從來不肯多提好漢當年之勇。

時過境遷,叱吒商海的「張總」已經不再事業的第一線拚殺了,除了偶爾過問一下風險投資的情況,麾下龐大的實體產業的具體操作經營都交給了手下的干將來管理。平常經常接觸的人就只剩下叫他「老張」或者「老公」的了。老張耐不住靜,愛玩,成天飛這飛那,不是和政客們狩獵打高爾夫,就是和其他富豪釣魚玩牌,樂得清閒。

唯一讓他關心的大概就是兒子了。獨生的愛子Brad大學畢業之後就被他送進金融界的實力派投行JPMorgan,交給JPM亞太區副總裁,同時也是自己好友的邵子力手下錘煉,以準備將來繼承家族的事業。兒子有沒有繼承自己的商業天才暫時還看不出來,不過,毫無疑問的,他完美的繼承了自己沾花惹草的秉性。老張平時自稱是「四全居士」,意為「酒色財氣」四者皆全,而其中又以「色」字為最先。雖然已年過半百,但是老張的精力和慾望都仍然高漲。不管是到哪裡去玩,身邊總是少不了佳麗相伴。兒子和他如出一轍,小小年紀床上過的女人就像流水一樣。老張對此不覺得有什麼不妥,成功人士本來就應該比一般人享受更多的樂趣,當然也包括床第之歡。

這次到澳門來玩,Brad向他推薦了一位美女相陪,恰好他身邊有空,也就欣然接受。才過了幾天而已,他就發覺兒子這次給他推薦的女人有那麼點與眾不同的意思。以老張的地位,美艷尤物嘗過的太多,可是眼前的這位孜孜,不但在床上能讓他在肉體上爽,而且在床下也能讓他感到舒服。性感的女人很多,聰明的女人可是很稀有,一個聰明的女人能給男人的滿足,是遠遠超過性感肉體的極限的。

當然,如果說還有什麼比一個聰明的性感尤物更能讓他感到慾念橫生的,那麼就只有刺激了……

「寶貝兒啊,你什麼都好,只是可惜還有一點,不夠完美……」

「可惜什麼呀?」

「可惜你呀,不是個人妻,哈哈哈哈……」

男人壞壞的淫笑像一道閃電,在孜孜腦海中瞬間劃過,引燃了隱藏在某個黑暗角落裡的火花。一抹不易覺察的冷冷笑意忍不住翹上了孜孜的嘴角,她撅著嘴裝出嬌嗔的樣子輕輕捶了老張一拳。孜孜覺得上天對她真是太眷顧了,每當她需要機會的時候,機會總能輕易的送到她手邊,而需要付出的代價只不過是區區的奉獻一下自己的肉體而已。

早在大學的時候,孜孜就發現了自己肉體的價值。當年在L大並稱「百年一現」的兩大校花,芊芊一畢業就安心嫁給了小何,而孜孜在和青梅竹馬的前男友大鵬分手了之後卻始終沒有安定下來,換男伴像換衣服一樣勤快。聰明的她自然不會白白浪費了自己最有力的武器,很快就練就了一身風騷魅惑的床技。在不同男人的床上尋歡作樂婉轉承歡的同時,她的事業也像坐著火箭一樣急速的向上躥升。這次精心計劃的澳門之行,不過只是用肉體賄賂了Brad父子一下,就輕而易舉的拿到了JPMorgan這個讓許多學霸爭破了頭也沒爭到的職位,這一步跳進了金融圈,往後想要接觸圈子裡的優質鑽石男可就更是易如反掌了。

現在,不但如願收到了心儀的回報,竟然無意中還得了個意外的收穫……

「起來吧,咱們差不多該走了。」,男人在孜孜肉嘟嘟的大屁股上又用力掐了一把,這才心滿意足的站起身來準備換衣服,「今晚就不開車了,party就在附近,我們走兩步去吧。」

「哎~真是薄情呢~連操了人家三天,把人家的小騷穴都操腫了。現在玩膩了就要把人家丟給別人去玩了。」

孜孜裝出一副幽怨的樣子,可憐兮兮的看著男人更衣。她顯然早就知道了今晚的party是個什麼樣的場合,會有什麼樣的故事發生。

「哈哈,小騷穴還會怕挨操麼?」,老張哈哈大笑著在孜孜高高撅著的嘴唇上輕輕一吻以示安撫,「怎麼會是玩膩了呢,只是要玩一些更刺激的遊戲。男人嘛,總是有一些特殊的癖好的。」

「人家不想被別人玩嘛~小騷穴只想被你一個人操~」

「美女一個人藏著可沒意思,就是要拿來讓大家分享才對。玩嘛,就是要越亂才會越刺激。」

「討厭啦~那你可不能不要人家哦~」

兩人打情罵俏著才剛邁出了別墅的大門,老張一個不留神,就和經過的一位腳步匆匆的行人撞了個滿懷。他趔趄了一下穩住身體,正要發火,卻發現衝撞了自己的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年輕女孩。她也被撞的不輕,手裡拎著好幾個奢侈品牌的購物袋都散落在地上。

「哎喲,大叔,真是對不起呢~」

女孩迅速的俯身從老張腳邊拾起了掉在地上的購物袋,不好意思的歪著腦袋對他吐了吐舌頭以示歉意,老張一看是個漂亮女孩,火氣自然就消了,眼神習慣性的往她身上仔細打量了一番。這女孩戴著個大大的酒紅色墨鏡,甜甜的衝他微笑著。估摸著大概只有雙十年華,漂亮的臉蛋上還帶著一絲青澀的嬌羞,肌膚白皙細膩,粉頸滑如脂玉,身材纖瘦窈窕,與豐滿肉感的孜孜一比,別有一番清純可愛的味道。吃慣了性感淫蕩的浪女,這清新的小美女還真讓老張眼前一亮。不過女孩並沒有要停留的意思,嬌聲道了個歉又匆匆的快步離開了,只留了一個背影給老張回味,他搖了搖頭,自嘲了起來。

「真的是老咯,現在的女孩子都管我叫大叔了……」

「怎麼啦?又看上那小妮子了?你不是喜好玩人妻嘛,那小丫頭看著年齡也就20不到吧?肯定還沒結婚呢,不是你的菜,就別惦記啦~」

「哈哈,我就看看,在澳門有你陪著就夠了。是被我說的不高興啦?」

「嘻嘻~我哪兒敢吶~」

孜孜靠過去挽住男人的胳膊,假裝不經意的用輕描淡寫的口吻接著說道。

「對了,你這麼喜歡人妻,我倒是還真想起來一位,那可是個絕世的大美人兒,生的是閉月羞花,要說是傾國之美也不過分,保證你肯定喜歡。怎麼樣?要不要介紹給你認識認識?」

「哦?有這樣的美女?」

老張半信半疑的伸出胳膊讓孜孜挽著。被他操過的美女可謂是車載斗量,操的多了,口味自然就變的刁了,無論是名模還是明星,脫光了衣服似乎也就是那麼回事兒。現在想讓他有那種怦然心動一見傾心的感覺是越來越難。可是孜孜的描述還是成功的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他想要看看能被漂亮的孜孜形容為「傾國之美」的女人到底是怎樣的絕色女神。

「喏,你來看看我有沒有騙你。」

孜孜直接掏出手機來擺弄了幾下,然後塞到了男人手裡。

「唔……」

「喂!看呆啦?」

「唔……」

被孜孜連催了兩聲男人才回過神來,他的眼睛裡閃著不一樣的光彩,眼神中赤裸裸的是充滿了掩藏不住的慾望和衝動。

「唔……真是個美嬌娘啊!」

「嘻嘻~沒騙你吧?那你寵寵我唄,我就把她介紹給你認識。」

「她老公是?」

「放心吧,就一小白領,跟我是大學同學。這妹子可是如假包換的校花,在附近好幾個學校都出了名的。我和她一比那就是一柴火妞,特別在床上那嫵媚勁兒,比你在照片上看的還要銷魂的多呢。」

「真有這麼銷魂?那老夫可得親自試試。」

「嘻嘻~我夠乖的吧?你要怎麼獎勵人家呀?」

「哈哈,好寶貝兒,你這麼乖,甜頭肯定少不了你的。」

男人滿心期待的在孜孜的臉上疼愛的捏了捏。孜孜挽緊了男人的胳膊,順勢把頭斜靠在他的肩上,不讓他發現自己臉上已經按耐不住的得意的冷笑。   「你下次來的時候,我保證把她送到你的床上去,讓你操個過癮。」

……

澳門。

美高梅賭場的海濱別墅群。

剛剛「不小心」衝撞了老張的年輕女孩拎著一大堆購物袋敲開了房門,一個純黑瞳孔的年輕男人略微詫異的從她手中接過戰利品,側身把她讓進屋內。

「又貪玩啦?說去逛逛怎麼玩了這麼久才回來?」

「嘻嘻~我可不是去玩了,我是給你當間諜去啦~」

「嗯?」

女孩把前因後果完完整整的和黑瞳男人講了一遍,然後一臉洋洋得意的瞟著男人,等著他誇獎自己。可男人卻只是哭笑不得的在她頭上揉了兩下。

「你把微型竊聽器放到了他的褲腳上?!真虧你想得出來……」

「怎麼樣~厲害吧!對了對了,我還看到了你初戀的那個閨蜜呢,就和那個老頭子在一起。她叫什麼來著?」

「嗯?孜孜?她怎麼會跟老爺子混在一起?」

「咦?原來你不知道哇?」

「我怎麼會知道嗄……」

「我們來這難道不是為了解救你的初戀?你對她真是肯花大血本,哼……」

「誒?你在說什麼呀?」

黑瞳男人迷茫的看著女孩傲嬌中帶著醋意的把頭扭到一邊,撓著頭想了想才恍然大悟明白過來女孩的意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當然不是嗄!你以為我們千里迢迢跑到澳門來就為了她那些破事嘛?」

「那我們幹嘛來了丫?」

「沒有『我們』好不好?是你自己非要硬跟過來的……我要做的事情,你最好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那你的初戀是……怎麼回事???」

「那個大傻瓜,誰知道她怎麼會莫名其妙的跟Brad那幫紈褲子弟牽扯到一起去。如果不幫她一把,難道看著她這麼毀掉麼……過去的情也罷怨也罷,這次都還給她了,省的牽掛……」

「可是……不管你要查什麼,我們至少也能調查老頭子今天晚上在搞什麼秘密會議吧,說不定就跟你要查的事情有關係呢~」

「哈哈,傻丫頭嗄,你知道他今晚要去的什麼地方?把竊聽器放在他的褲子上可不是個好主意,很快就會『跟丟』了喲」

「丫?」

女孩茫然呆萌的搖了搖頭,黑瞳男人壞笑了一下,在她耳邊輕輕的解釋了幾句,女孩的臉刷的一下紅了個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真是太變態了啊!!!!!怎麼會有人想玩這麼變態的遊戲啊!」

「據說,是因為張老爺子年輕的時候家族突遭變故,一時投資不慎,瀕臨破產。百般無奈之下只好讓妻子以美色為誘,用肉體換回了保命的周轉資金,這才渡過了難關。這段經歷對於張老爺子太過屈辱了,但是卻莫名其妙的養成了這種愛好,只有……跟別的男人一起『交流切磋』的時候才覺得特別刺激。」

果然,沒過一多會兒,耳機裡就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然後便只剩下了嘈雜的電流噪音和隱約的背景音樂,除此再也聽不到任何有價值的聲音了。女孩知道男人描述的那種「遊戲」已經開始了,她紅著臉氣鼓鼓的把耳機扔到桌上。

「哼~真討厭~這些變態的有錢人!這麼好的主意,全都白費勁了……」

「哈,你這小丫頭……沒關係的啦,反正這次來也不是為了調查。」

「啊?都跟到他身邊了不調查還為了什麼丫?總不能幹坐著吧……」

「就是只要坐著等就行了嗄。」

「等?等什麼?」

「等著有人來請我去做客。」

……   澳門。

海濱別墅群裡的某個高檔休閒會所,燈光曖昧的昏暗著,輕柔的背景音樂蓋不住女人此起彼伏的呻吟喘息,和肉體撞擊出的啪啪聲和水唧唧的聲音。

夜色漸深,所有的醜陋和淫靡都被這夜色所掩蓋,道貌岸然的面具此時已被撕去,巨大的會所內,幾乎到處都在上演著放蕩的淫戲。從露天泳池的角落,到私密的包廂,隨處可見三五成群的男女在放縱的尋歡作樂……

「啊……嗯啊……哦啊……老公……」

孜孜正趴在老張面前,高高的撅著屁股浪叫。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正捏著她圓潤的大屁股,從她身後肆意的猛插著。身上穿來的那套晚禮服早就被扒光了,豐滿堅挺的大奶子隨著男人的抽插搖晃著,下身被插的一片狼藉,卻還穿著長筒絲襪和高跟鞋。

寬敞的屋子裡,女人的性感胸罩,丁字褲,高跟鞋和絲襪亂七八糟的扔在地上沙發上茶几上。除了孜孜還在被男人激烈的姦淫著,房間裡其他戰場的交歡都偃旗息鼓了,可是淫靡的氣息卻還沒有淡去,男人們略帶倦意的坐在沙發上養精蓄銳著準備下一輪的戰鬥,幾乎每個男人胯間都有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在賣力的吸吮著軟綿綿的肉棒。

老張看著自己的「露水之妻」在眼皮子底下被人操的舒服的直叫喚,比自己親自上陣操穴感覺還要更刺激百倍。他樂呵呵的笑著一邊用手去揉捏孜孜那對搖晃著的大奶子,一邊用眼神示意孜孜背後的男人可以再激烈一些。

「這麼快就被操的叫『老公』啦?這裡到底誰是你的老公啊?」

「啊……老公快來救我嘛~啊……好深啊……啊……太粗了……」

「騷貨,被大肉棒操的爽死了吧?你這麼浪,是想要我來救你?還是一起來操你啊?說!小浪穴被別人操的舒服不舒服?」

「啊……舒服……啊……小騷穴被操的好舒服……啊……」

「喜歡被老公操還是喜歡被野男人操?」

「啊……都喜歡……啊……野男人操的小騷貨好舒服……啊……老公快點來操小騷貨嘛……一起來操我……啊……用力操我……」

孜孜放浪的撒著嬌,一邊被操的花枝亂顫,一邊用最淫蕩的話語刺激著老張的興奮點。她的狂野豪放果然點燃了老張的慾火,他性致勃勃的挺起了怒漲的肉棒,不由分說的一下子狠狠塞進了孜孜嘴裡,給她來了個深喉。

「操!你這淫賤的騷貨,既然這麼喜歡被操,就操死你!」

被兩根肉棒前後夾攻著,孜孜卻有點走神了。她機械的扭動著屁股,本能的呻吟著淫言浪語刺激男人,可是卻並沒有什麼享受的感覺。男人過了50,就算再有錢,也買不來年輕時的那種驍勇了。這群富翁裡,老張算是身體保養的最好的了。正在自己身後用力的那個,一看就是被酒色已經掏空了身體,要不是靠吃藥,能不能挺的過兩分鐘還說不准呢。可就算吃了藥,本來傢伙就不夠長,還挺著個大肚子,再怎麼用力再怎麼持久,也只覺得在外面隔靴搔癢,不過癮。屋裡坐著的其他幾位,看樣子也是次品,姑娘們又是含又是舔的,老半天才能給吹硬了,完了幹上幾分鐘就得歇。今晚估計少不了還要被這些人其中的好幾個給輪流姦淫一番,自己撈不著高潮不說,還得哼哼唧唧的直叫喚哄著讓他們高興,比起前幾天在老張胯下承歡,今晚沒有享受,只能忍受。

不過忍受就忍受吧,沒有付出哪兒有收穫呢。和外邊那群嫩模比起來,孜孜已經感到很幸運了。和老張剛走進會所的時候,就瞟見KTV包房裡在玩著「俄羅斯轉盤」,一群年輕的女孩兒被扒的一絲不掛,在圓桌邊緣跪成一圈,撅起屁股,伴著音樂讓男人們後入,一曲結束就把轉桌隨意轉個圈,再繼續挨炮……除此還有各種捆綁滴蠟的輕重口味SM調教,看的孜孜心驚膽戰的。這些個嫩模低賤辛苦的在這被人折騰玩弄個一周,也只不過是拿個十幾萬塊錢,要是活好或者臉俏的被哪個花花公子看中的,也許還能獲贈一些奢侈品或者跑車。和她們比一比,還好老張的口味正常,不喜歡玩的那麼變態,只是被群P一下,就能換來心儀的前途,很值得了。反正是一錘子的買賣,忍忍也就過去了。

要是芊芊在自己的位置上,會被怎麼玩弄呢?

孜孜情不自禁的又想起了那位好閨蜜。如果是她的話,大概這個屋子裡的其他姑娘們都會被冷落了吧,男人們應該會排著隊來輪流操她的。

芊芊似乎天生就是有那種魔力,不管怎麼打扮,不管做什麼事情,都特別的有女神范兒。在任何場合,哪怕什麼都不做,就笑瞇瞇的站在那裡裝可愛,也能輕鬆勾走所有男人的目光和愛慕。在大學裡哪怕是名花有主了,義無反顧的追求芊芊的壯士仍然是數不勝數。膽子小的不敢追求,至少也會暗自意淫一番。芊芊的艷名連周圍幾所大學都如雷貫耳,可以說當年L大裡幾乎所有男生都曾經幻想過和芊芊一親芳澤,就連……

「被操暈啦?還是走神了?怎麼都不好好舔了?」

老張的話把孜孜的思緒又拉了回來。剛才走神的時候,身後的人已經悄悄的換了一位。孜孜的嘴還被老張塞的滿滿的,沒法回頭去看這位新的老公是誰,干脆就拿小穴用力夾了夾這根新的肉棒感受了一下,似乎硬度和尺寸都比上一個訪客強的多,抽插的速度也更快了,舒服的快感一浪一浪的又回來了。孜孜不再多想了,專心的舔弄吮吸著老張肉棒,拿出渾身解數把他伺候舒服了。

反正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自己選擇了這條路,當然就橫下心走到底了。這條充滿了肉慾和淫邪的道路上,最好是有個人能給自己墊腳才更好走……

……

澳門。

美高梅賭場的貴賓休息室裡,男人眉頭緊鎖,正襟危坐,認真的聽著管家在向他匯報著什麼。在孜孜身上變著花樣的連玩了好幾天,男人玩的夠了,也玩的累了。在承諾了額外的好處之後,就讓孜孜提前回去了。當然,孜孜給他說起的那個美艷人妻他是一直惦記在心上,再三囑咐孜孜一定要想辦法替他搞定讓他嘗嘗滋味。可孜孜離開的時候彷彿也一起帶走了他在享受的清閒,剛一走麻煩事就找上了門。此時,男人原本是應該坐在隔壁的金殿廳裡和朋友一起賭牌,可是現在他在等一個人,一個讓他不得不從「老張」又變回「張老爺子」的人……

「你是說他一直在秘密的調查張家?」

「是,老爺,據我所知的,他已經調查了有幾個月了。」

「他都查一些什麼東西?」

「似乎什麼都查,賬目報表,資金鏈,實體產業,虛擬投資,而且還包括我們在大陸的一些……一些……朋友。」

「他敢偷偷的查政府官員?!」

「是,我們在銀監會裡的朋友似乎都是他的目標。」

「那他的目的呢?」

「暫時還不清楚。目前只是收集情報,沒有任何針對我們的動作,不過最近一段時間他似乎一直在收集少爺的情報,所以我覺得有必要通報您一下。」

「嗯……你做的很好。他在JPMorgan的職位很高啊,知道這個人到底是個什麼來頭嗎?」

「我稍微查了一下,關於他的資料並不多。他的本科是在P大讀的,大三的時候去了加州理工交換學習,後來直接就留在加州理工讀博。可是才讀了一年就不知道什麼原因退學了,之後到RAND工作了一年半,今年才剛剛加入JPM亞太區的。」

「他以前是RAND的?職位是什麼?」

「不知道,查不到。」

「唔……子力那邊怎麼說?JPM亞太區的人他不會不知道吧。」

「邵總裁說這個人不是他招的,是JPM總部硬塞給他的,而且這小子是直接report給JPM的CRO(首席風險官)Ashley,所以他也並不清楚這小子是什麼背景,不過……邵先生說他可能來頭不小,說不定還有軍方的背景。」

「嗯,這很有可能,RAND和中情局一直都有項目合作,如果查不到職位的八成又是和他們有什麼牽扯……也是奇怪了,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混到那種秘密項目裡去,現在還敢這麼大張旗鼓的查我們張家……」

「老爺,也許……也許他背後還有別的大人物呢……」

「哼,那是當然的,就憑他一個小毛孩自己難道還想掀什麼風浪?肯定背後有文章。最近其他的事情就交給別人來處理吧,你就先留在這裡,一定要給我好好的給我查清楚這小子背後是誰,再看看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是!」

「對了,順便把Brad也給我看緊了,別讓他給我惹是生非。」

「是!您放心,少爺玩心大,但有分寸,不會惹事的。」

門外響起了三聲有節奏的敲門聲,一個戴著墨鏡的黑衣壯漢推門而入,簡練的低聲通報。

「張先生,您的客人已經到了。」

「好,知道了。」

男人隨意的揮手示意壯漢可以退下了,然後站起身來,自言自語道

「我倒要看看,敢摸老虎屁股的到底有多少斤兩……」   ……   澳門。

金殿廳裡的牌局因為一個不速之客的到來而暫停了。一個帶著罕見的純黑瞳孔的年輕人,正微笑著和屋裡的前輩們寒暄。他穿著樸素的帽衫牛仔褲,在雍容奢華的金殿廳內,在一群貴氣富態的千萬富翁群裡,顯得格格不入。

「啊,我來晚了。」

張老爺子並沒有像年輕人預想的那樣把架子擺足,讓他等到天荒地老。他剛剛問了一圈好,張老爺子那氣魄十足的身影就從貴賓休息室裡出現了。他對著年輕人微微一點頭,就漫步走向牌桌的主位前坐下。除了管家恭順的跟著他亦步亦趨,再沒有其他保鏢的身影。

身在高位卻不以勢壓人,確是強者風範。年輕人在心中暗暗讚歎,禮貌的對著張老爺子客客氣氣的微微一鞠躬還禮。

「應該都認識了吧?這位可是我今晚特意請來的客人。你們都知道,我那個不成器的兒子,成天就知道玩,不務正業,讓我是傷透了腦筋。這不,我拉下老臉,賣了好大面子,才勉勉強強的把他送進了JPMorgan,讓他有機會跟著老邵歷練歷練。可是這位年輕人吶……」   老張停頓了一下,吊了吊眾人的胃口。

「和我兒子差不多的年紀,已經在JPMorgan風控組獨當一面了,老邵和Ashley對他都是讚不絕口。江山代有才人出,長江後浪推前浪,看到這麼優秀的後生,我真是覺得自己老了。要是我的兒子能這樣出息就好咯。」

「前輩您太過獎了,我可不敢當。」

「哎,我們誰不知道,Ashley的眼光在華爾街可是有名的刁,年紀輕輕的就能讓他看上,不簡單吶。」

老張刻意提到了JPMorgan高層的名字,又故意說的輕描淡寫,想要暗示年輕人自己手眼通天,對他的背景瞭如指掌,看他如何反應。可是年輕人卻讓他失望了,他沒有對這個暗示做任何回應,還是那樣不卑不亢的微笑著,默默站在他對面。

「我也是聽說你最近正好在澳門,很想見識一下JPM的良才,所以就直接派人去請你,你可不要怪我太霸道喲。」

「您客氣了,能見識張老爺子的風采是晚輩的榮幸。」

「哈哈……好!不必如此拘謹,別一直站著了,快來坐下吧。來澳門嘛,就是玩樂的。不介意的話,今晚就陪我們這些老傢伙一起玩玩牌吧?」

張老爺子微微一抬手,管家立刻快步上前,向年輕人奉上兩疊籌碼。

「這二十萬給你當本金,能贏走多少都算是我送的見面禮。」

「恭敬不如從命。」

年輕人淺淺的一笑,雙手接過籌碼,從容的在牌桌旁坐下。那對純黑的瞳孔像是黑洞似的,再怎麼緊盯著也一無所獲。

……

B市。

從澳門回到B市,孜孜是帶著任務回來的。

一個完美的任務,除了要有豐厚的回報,還要讓人能享受任務的內容,這樣才能最大程度的調動起完成任務的積極性。孜孜手中的這個任務,就是這樣的完美任務。在歸程的飛機上,她一刻也沒有浪費,迅速的在腦海中構思了一個大概的計劃。

作為計劃中的重要成員,孜孜剛回來就立刻聯繫了萊昂,Tim,Brad這三個朋友,交流感情的同時,也用點甜頭讓他們在自己裙下效勞。她硬著頭皮去到Brad的私人海灘,用自己最擅長的方式一個晚上搞定了他們。按說孜孜並不太介意跟那三個男人混戰一場,他們三個人在床上都有讓女人銷魂忘我的本事,既能享受又能達到目的本來是孜孜最樂於做的事。只是在澳門剛剛被連玩了好幾天,又馬上被三個色狼不知疲倦的三洞全開狠操了一晚,連續作戰著實讓孜孜有點吃不消了。

雖然替張老爺子辦事也算是間接的替Brad辦事,不過孜孜並沒有把自己的計劃和目的透露給他們。畢竟,讓張老爺子滿意只是手段,而不是目的,最終的目的當然是要讓孜孜自己滿意。孜孜不想讓他們覺得自己在控制他們,她更願意裝做一個只是愛玩的癡女,被他們「利用」著以接近自己的閨蜜,這樣才能讓這群男配角的戲演得真實又賣力。萊昂享用了芊芊的肉體,這本來就讓Tim和Brad都羨慕到眼紅,這種情況下只需要恰到好處的幾個暗示,慫恿,引導和建議,自然而然的就能讓他們順著自己的意思走。果然不出所料的,那三個男人渾然不覺中就主動鑽進了孜孜安排的軌道,讓孜孜配合他們請芊芊來Tim的影樓拍內衣廣告拍性感寫真。

男配角已經就位,下一步當然是搞定女主角。在孜孜導演策劃的這一幕大戲當中,她的那位好閨蜜可是當仁不讓的主角。為了讓她在這幕戲中演的更到位更放縱更淋漓盡致,必須還要在她心裡再偷偷灑下一些邪惡的種子……   電話那頭的彩鈴連響了好久才被接了起來,一個嫵媚甜美的聲音隨之傳來。   「喂~」

「芊芊啊,你在家嗎?在忙麼?」

「在家呢,剛起床丫。你這是又回來了?」   芊芊的聲音有點奇怪,似乎帶著些許的顫抖。

「嗯,剛下飛機,晚上有空麼?去找你吃飯?」

「好啊,你就來我家唄,嗯啊……」

突然,電話裡傳來了一聲浪蕩的嬌吟,讓孜孜頓時明白了過來。

「誒?什麼動靜啊?難道你現在正在和小何做著呢?」

「今天是他生日嘛……啊……」

淫蕩的秘密在閨蜜面前曝光,芊芊簡直是又羞又囧。被老公後入猛插的快感被這樣的刺激帶了起來,想要放縱大聲呻吟的衝動再也壓不住了,斷斷續續的對著電話又連叫了好幾聲。

「嘿嘿,叫的還挺歡的嘛,聽的我也想要了……行了,不打擾你們倆的好事了,我晚上過去前再給你打電話。寶貝兒,好好享受喲~嘻嘻~」

……

澳門。

夜色漸沉,牌桌上激戰正酣。

「下注!15萬!」

老張霸氣的嘩啦一下甩出一把籌碼,然後氣勢凌人的逼視著對面的那位純黑瞳孔的年輕人,想要讓他屈服。和牌局開始相比,年輕人面前的兩小疊籌碼已經堆成了一座小山,可是他還是像剛開始那樣低垂眼簾,深邃的黑瞳和似笑非笑的神情似乎從來也沒有變過。面對老張的咄咄逼人,他只是雲淡風輕的泰然處之。

「跟。」

年輕人思考了片刻,做出了決定,拍下一疊籌碼的同時亮出了兩張底牌。

「高牌Q勝高牌J。」

「只有一張Q也敢跟這麼大?!真是瘋了吧!」

這不走尋常路的一記險招惹得牌桌上的人驚歎不已。老張的詐唬策略成功的嚇跑了其他的幾個玩家,卻很可惜的沒有過最後一關。輸了錢的老張卻大度的笑了笑,對不服氣的朋友們擺了擺手,又對年輕人連連點頭。

「不愧是讓Ashley刮目相看的俊才,真是後生可畏啊。」

「前輩謬讚了,我不過一時僥倖而已。玩牌就是些彫蟲小技,不值一提。」

「哈哈,太謙虛了,年輕人能有這樣的膽識難能可貴!不過,有勇氣雖然是好事,可要記住別太魯莽衝動,不然早晚要吃虧的。」

「是,前輩的教誨我記下了。」

荷官開始了新一輪的發牌。這個黑瞳的年輕人有著與年齡不相稱的城府,既不躲避老張霸道的眼神,也不挑起任何對抗,從不多說一句多餘的話,臉上始終是一副從容不迫的冷漠。可是與淡然的態度形成鮮明對比,他的牌風兇猛,攻擊性很強,而且讀心術又準又狠,精於詐唬和反詐唬。老張和朋友們今晚都已經吃了好幾次暗虧了。

輸了錢的老張卻沒有惱。一個喜歡詐唬的牌手,就算再精明,也算不上是高手。同樣的,一個只靠詐唬而沒有硬實力的挑戰者,也同樣沒法當張氏財團的對手。

(大概……這就是他的底牌了。和我作對大概是有什麼私怨吧,敢隻身來試圖撼動龐大的張氏財團,也許……也許就是他在詐唬而已?)

老張在心中默默的掂量著。翻開底牌,是一對K,好機會!他決定給這個年輕人一點威脅和暗示。

「年輕人,老夫非常欣賞你,所以想給你幾點忠告。第一,一個人能達到什麼成就選對路很重要。站對了隊伍,往往就意味著成功的一半。」

翻牌圈,K,A,9!

老張拿到了三條K,大優!不過翻牌中的那張A還是讓他有點顧慮。老張偷眼望向年輕人,忽然,他敏銳的注意到年輕人正在輕輕的扳動著手指。這個一般人輕易就會忽略的細節讓老張臉上露出了一絲自信的微笑。有時候,下意識的習慣性小動作就這麼不經意的敗露了玄機。

「下注,10萬。」

年輕人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已經出賣了他的底牌,還是依照他一貫的風格,不出手則已,一旦出手就是激進的重注。桌上的兩個玩家猶豫再三之後還是不甘願的放棄了跟注。但是洞悉了局面的老張卻不會再被嚇退了。他堅信這一局就是他翻盤的時機,篤定跟進的同時,口頭上也沒忘了繼續平淡的說教以隱藏自己的真正實力。

「第二,要有自知之明。一個人的能力再強,也終究是不能逆天而為的,如果妄圖挑戰超出自己極限的對手,那無異於自尋死路。」

轉牌圈,是一張不疼不癢的小5!

「下注,15萬。」

也許是忌憚於年輕人的霸氣外露,牌桌上除了老張之外其他的玩家在犀利的攻勢之下紛紛棄牌退出,這一局成了老張和年輕人之間的單挑。兩個人的臉上都是淡定的神情,可下手卻一點也不輕,大額的籌碼像是紙片一樣被丟進底池。

雖然自信手中的牌有必勝的把握,但是老張並沒有霸道的強壓對手,他打算故意示弱,引誘年輕人冒進,最後再來個迎頭痛擊好好殺殺他的威風。

「第三,不管正義還是奸邪,不管仁道還是霸道,這個世界最終只認實力二字!唯有絕對的實力,才能掌控一切!」

河牌圈,荷官翻出了最後一張公共牌,又一張9!

最後一張9讓老張湊成了一手葫蘆,不過他還是沒有主動進攻,仍然不動聲色的敲桌示意過牌,繼續設套引誘著年輕人。

「下注,25萬。」

年輕人加大了賭注,向老張施加壓力。老張假裝猶豫了一下,故意又多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才慢吞吞的數出足夠的籌碼。

「加倍……」

「All-in!」

「跟!」

(果然上當了!自己稍微示弱引誘,他就衝動的孤注一擲,這下可以肯定他只不過是在詐唬而已。畢竟還是年輕啊,沉不住氣。)

老張暗自歎息。獵物入籠,這次不再有絲毫的猶豫了,他立刻把面前大堆的籌碼全都推倒在牌桌中間。底池中的獎金總額一下子超過了400萬!

「年輕人吶,凡事可不要盲目自信。扮豬吃老虎是要有實力的,想要詐唬我這樣的老傢伙可沒那麼容易喲。攤牌吧!」

刻意壓抑的霸氣此刻又全都回來了。老張意味深長的沖年輕人搖了搖頭。他眼含凌厲,緊緊盯著年輕人純黑的瞳孔,想從中尋找一些蛛絲馬跡。可那對黑瞳並沒有因為他帶著暗示的雙關語而掀起一點波瀾,仍舊淡然的和他對視著。

忽然,年輕人臉上淺淺的笑意舒展開了,老張有點茫然,這似乎是他今天晚上第一次看到年輕人臉上有了一個明顯的表情。

「這世事變幻難測,又有誰能夠盡在掌握呢。」

毫無徵兆的,年輕人微笑著把桌上的兩張底牌丟給了荷官。

「我棄牌認輸了。今晚多謝前輩的招待,更多謝您的指點,讓我受益匪淺。」

不等老張回應,年輕人就站了起來,對他微微一頷首,轉身離開了牌室。他空著手來,又空著手離開了。這不尋常的舉動顯然出乎了在場所有人的意料,老張思索了片刻,果斷的把手伸向了年輕人剛剛扔掉的兩張底牌。

「哎!張先生,您不可以……」

荷官急切的想要阻止老張的舉動,卻被他不耐煩的擺手斥退,把黑瞳男人丟掉的兩張手牌翻開,一對A刺眼的落入眾人的眼中。

「這……這是……這是怎麼回事?」

金殿廳裡所有的人全都面面相覷,一臉的錯愕,看了看牌桌上的一對A,又看了看神情嚴肅的張氏家主,完全不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那個奇怪的黑瞳的年輕人贏了他們大半個晚上,可是卻在最後莫名其妙的棄掉了一對明明可以贏得超過兩百萬的手牌,心甘情願的輸光了大把的鈔票。

「老爺……這……」

老張沉默的盯著牌桌上的那對A,並沒有理會牌友和管家的疑問。這個不知道從哪裡突然殺出來的神秘年輕人就像他的那對純黑瞳孔一樣深不可測,讓老張感到了久違的一絲寒意。他不但沒有被自己的威脅嚇到,還強硬的還了他一個警告——他並不是在詐唬,而是一個真正有份量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