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8點,正是要打烊的時間。

靚影服裝店的霓虹招牌在冬季蕭瑟的夜晚顯得格外璀璨。

因為天冷的緣故,最近店裏傍晚以後的生意越來越少了。

店裏此刻一個顧客也沒有,明亮整潔的服裝店裏只有我陪著老闆娘梅姐在老闆臺上的電腦前細細的算著一天的流水賬。等到算完最後一筆,馬上就可以打烊了。

我是店裏的小夥計。

初中畢業後父母早亡一直跟爺爺生活的我,再也沒有經濟能力繼續讀書。只好跟著村子裏的成年人一起來這個小城市打工。

一開始是在一家建築工地當小工。後來,建築隊的老闆興哥見我平時話不太多,老實又肯幹又是個俐落人。就抬舉我,讓我到他妻子林愛梅開的這家服裝店當學徒工。每月包吃包住還有1千塊錢的工錢。

去年我年滿18歲了。興哥還出錢讓我考了駕照,他為梅姐的服裝店添置了一輛拉貨的金杯車。自從買了車之後,我除了平時在店裏繼續幫梅姐收拾店鋪招呼客人以外,又增加了個司機的差事,由我負責隔三岔五開車去上貨。

偶爾還要去興哥在另一個城區的老媽家接送他和梅姐4歲的女兒丫丫。工作量雖然不少,但總比在建築工地風吹日曬要好的多,而且工錢也漲到1千5,還能練駕駛技術,我還是挺知足的。

興哥姓余,是這個城市新崛起一個建築隊的小老闆。30多歲的年紀,赤手空拳10年的時間拉起了數百人的建築隊。雖然跟那些大富大貴的老闆經理們沒法比,可每年也有上百萬的收入。同時興哥交遊廣闊,人緣又好。

按理說家裏這樣的條件,他犯不上讓妻子再開什麼店出來奔波。可梅姐在家和婆婆實在水火不容,索性讓興哥在這條商業街花錢買了一個臨街的二層複式小樓,她和女兒丫丫就住在樓上,用樓下的門臉房開了這個服裝店,以遠離她那個愛打麻將更愛找事的婆婆。

雖然我只是他們家裏一個打工的小孩。可看的出,興哥和梅姐兩口子都是好人。在我看來,興哥能幹又講義氣,梅姐漂亮又賢慧,怎麼看都是郎才女貌般配的一對。因此平時我對他們即尊敬,又親近,遠不像其他老闆和工人間冰冷的關係。他們兩口子對我也很好,從沒拿我當外人,因此彼此相處的一直很融洽,從小缺少親人關愛的我簡直拿他們當我的親哥哥姐姐一樣看待。

興哥的生意越做越順,朋友也交越來越多。可最近1年多他新結交的一夥地方上的無賴把他帶的沾上了賭博的惡習。經常跟他們聚賭,而且每次都要折騰好幾天不回家,每次又都是10幾萬的輸贏,為此梅姐沒少勸他,可他被賭博和那幫狐朋狗友迷的根本聽不進去。前幾天因為輸錢跟梅姐又吵了一架,興哥一怒之下又提出一大筆錢出去鬼混了。半個月以來一直音訊皆無。

梅姐一開始也哭,也鬧。可吵的次數多了,已經習慣了。如今她每天只能靠打理生意來分散自己的精力。

年底了,店裏的生意異常火爆,梅姐最近忙的已經顧不上照顧孩子了。她央告自己娘家父母幫她照顧了半個月丫丫,今天實在不好意思再給老人添麻煩了,上午就讓我把丫丫送到興哥老爸老媽那裏住幾天。梅姐的婆婆是個非常讓人討厭的老太太,不要說梅姐作為她的兒媳婦,就是我這個外人都很討厭她那副刻薄的樣子。

還好我去的時候她沒有在家裏,出去串門了,我把丫丫交給梅姐的公公的手裏。那是個脾氣溫和的老頭,和他老婆完全不同,可在家裏也一直被他老婆管制著,顯得和可憐,有孫女能和他做伴,老頭顯得很高興。

此刻,我趴在老闆台邊上左手支著下巴,默默地注視著一旁專心致志用電腦核對帳單的梅姐。

梅姐今年31歲,人長的很清秀。白淨的皮膚,彎彎的柳葉眉,一雙頗具風情的杏眼目光中最近總是流露出些許的哀怨,經常讓人產生我見尤憐的感覺。平時梅姐很少化妝,齊肩的長髮梳簡單的梳著馬尾辮顯得平凡中帶有一絲典雅,遠沒有一般老闆娘的張揚。

雖然早已生過孩子,可她的身材卻沒有走形,依然是前翹後蹶的S型。不過相比顧客中那些妙齡少女過於乾瘦的樣子,梅姐略帶些豐腴的身姿更有成熟女人的獨特魅力。

穿著方面,身為服裝店老闆娘的梅姐自然很善於搭配。上身一件雪白的短羽絨服沒拉拉鏈。敞開的羽絨服衣襟裏顯露出她高高聳立著的乳峰。梅姐那對豐滿的巨乳在黑色緊身高領毛衣緊緊的包裹之下,顯得線條渾圓,輪廓清晰。偶爾身體的活動讓梅姐的乳峰產生微微顫動都會讓在一旁偷眼看著的我心神不寧。

雖然這件黑色毛衣是高領的,但梅姐還是再美麗的脖子上恰到好處的圍了一條米黃色的絲巾,搭配下身一條厚呢子黑色過膝長裙顯得端莊秀雅。裙子下露出穿著黑色緊身保暖褲的半截纖細的小腿,腳下穿了一雙高腰棕色高跟皮靴。

我把梅姐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邊,繼而癡癡的望著梅姐燈下對著電腦認真工作的身影發起呆來。

如果說梅姐的美讓正常男人都會想犯罪的話,那麼深入接觸後,更多的人也許都會選擇愛上她。

平時待人接物一向溫和善良的梅姐,對我這麼個打小工的窮孩子,從沒表現出任何的不屑,甚至在興哥指使我時語氣不善的情況下多次為了維護我的自尊而規勸興哥。同時在平時生活裏也是處處替我著想,在我覺得苦日子太難熬而灰心的時刻鼓勵我,從梅姐那裏我體會到了猶如長姊對小弟的愛護。

而對於興哥和丫丫,梅姐更是把他們都照顧的體貼入微,是個典型的賢妻良母。更難能可貴的是,性格本來溫柔的甚至有些懦弱的梅姐,在工作中卻又表現出她柔裏帶剛的另一面。小小的服裝店被她打理的井井有條,主顧們在稱讚她這人好的時候,還都會加能幹的評價。

總之,人如其名。梅姐猶如一株在人生這場嚴冬中亭亭玉立的潔白梅花,在生活的寒風中雖然禁受著折磨和考驗,卻還在堅強的挺立著,並且綻放出高貴的花蕊,散發出淡淡的清香惠及她人。同樣處在生活這場寒冬中的我只要在這朵梅花旁邊心裏總是暖暖的充滿了希望。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每天傍晚打烊前,和梅姐單獨安靜相處的這段時間,我都喜歡這麼偷偷的看著她。

大概因為她太美了吧!

或者,我也到了該想女人的年齡了?

也許,兩者皆有!

在和女人有關的任何方面,我都近乎白癡。

雖然每天來來往往逛服裝店的大多是女客人,其中也不乏年輕靚麗的美女會偶爾吸引一下我的目光。但出身農村的我一方面情竇未開,另一方面也清楚自己的家庭條件。所以剛開始的時候只是一門心思的工作,從沒有過胡思亂想,只求多賺點錢,以後回家讓爺爺給我說個媳婦踏踏實實過一輩子。

而對於女性的欣賞,天性樸實的我實在對那些濃妝豔抹,愛說愛笑的城市女孩難以產生多少好感。

可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我開始被梅姐吸引了。在她身上我不但體會到了親人般的關愛,同時還體驗到人生初次對異性的渴望。梅姐在我心裏面所幻化出的溫柔,善良,美麗,端莊,樸實無華的賢妻良母型美女,不正是我夢寐以求的女人標準嗎?

但對於女性的渴望,農村出來後猶如一張白紙的我,雖然已經快20了,卻一竅不通。只是在電視裏看了隻言片語有些朦朧的概念,具體如何卻一概不知。

所以我對梅姐的癡迷只是一純純的單相思。

在老天看來,如果說梅姐是只白天鵝的話,那麼我就是只默默注視她的癩蛤蟆。梅姐和興哥的孩子都不小了,而我也比孩子大不了多少,還只是個打工的小夥計。老天讓我遇見梅姐,也許是讓她來做我以後選擇老婆的標準吧?最近我常常夢想自己以後的妻子能像梅姐一樣出色,可我又不太相信自己真能有興哥這麼幸運。

內心的仰慕還可以抑制,但畢竟我已經是成年男人了。生理方面的需求隨著年歲的增長也在倍增。所以經管梅姐是我心裏神聖的女神,但和梅姐每一次有意無意的交談,偶爾的接觸,甚至僅僅是嗅到梅姐身上發出的淡淡梅花清香,我都會產生一種強烈的渴望,即使我並不知道這種邪惡的欲望該如何發洩。可此刻那種渴望正隨著我小心翼翼的目光偷偷的落在梅姐渾圓的乳房上。

梅姐穿著的這件黑色緊身高領毛衣,把她那對35C的美乳,曲線畢露的呈現在趴在桌上細細欣賞她身姿的我眼前。渾圓的乳峰隨著梅姐打字的節奏上下起伏著,看的我呼吸有點發短。

「可算結完了!」梅姐伸了個懶腰站起身活動了一下,大概沒有看見我眼裏的異樣。轉身對我說:「小亮,趕緊打烊吧!收拾完了好去吃飯。姐今天不想做飯了,咱們去飯館吃吧!」「好!」我答應一聲開始幹活。

打完烊,我開著車帶著梅姐去另外一條街上我們常去的一家飯館吃晚飯。

因為店裏工作很忙,梅姐經常沒時間做飯。所以我也早已習慣了和她去吃飯館。

我們和以往一樣要了4個菜,菜剛上齊還沒來得及吃,梅姐的手機響起一陣莫文蔚和張洪量的《廣島之戀》。

有電話打了過來。

「喂?是媽啊!有事麼?」電話是興哥的媽媽打過來的。那個刁鑽的老太太每次給梅姐打電話都是找事。這次看來也一樣。

「丫丫怎麼了?什麼?打麻將?沒時間哄她睡覺要我接她回來?」梅姐看了看表,已經快晚上9點了。

「媽!我剛給店裏打完烊!飯都還沒有吃!您現在讓我去您那裏接孩子,可我到的時候就得午夜11點!孩子晚上怎麼這樣折騰!而且現在都這麼晚了您還打什麼麻將?即使您去打麻將,不是還有爸能照顧她麼?說好孩子送您那住幾天的……不是……我沒推卸責任,可我真忙的沒時間……媽……您別樣,我……」說著梅姐委屈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我拿起筷子撿起一塊宮保雞丁吃了起來。雖然對梅姐我充滿了同情。可她婆婆這個老傢伙經常做這種缺德事,她欺負梅姐的場面我這幾年也見得多了,甚至已經見怪不怪了。現在我只能先趕緊吃飽肚子,準備一會開車送梅姐去她婆婆家接丫丫。操!這一去一回,到家估計都得後半夜!

可不管梅姐怎麼解釋,電話那邊的老太太就是喋喋不休的一邊咒駡這梅姐,一邊催促她快點去接孩子,免得耽誤她打通宵麻將。梅姐一直和顏悅色的對她解釋,可換來的是更惡毒的亂罵和詛咒。

梅姐很快就被那個惡毒的老太太罵的流出了讓我心碎的淚花,她婆婆的罵出的話語越來越不堪了,梅姐終於忍無可忍的關掉了手機,把它扔到一邊,一邊找出紙巾擦了擦眼角委屈的淚水,一邊非常難堪的瞥了我一眼。

對於梅姐和她婆婆的矛盾,我來這麼長時間,早已一清二楚。梅姐家是知識份子家庭,父母本不同意她嫁給興哥,這麼個當時他們看來算是不務正業的青年的。但梅姐卻對興哥一往情深,最終不顧父母的反對還是嫁給了她所愛的這個男人。

可興哥的母親,卻因為梅姐父母當初對興哥追求梅姐時受的刁難一直耿耿餘懷。尤其後來興哥發跡了,他老媽就更看梅姐不順眼了,所以經常百般刁難,這次明顯就是找茬故意欺負梅姐。

可作為我一個外人,又能怎麼樣呢?只能回避她的目光避免讓她更加尷尬,仿佛對她的事情一無所知似的,可我心裏卻發出一陣陣的刺痛。

興哥的老媽似乎不達到讓梅姐連夜接走孩子的目的誓不甘休似的,又一連給梅姐撥了幾回電話。

梅姐咬著紅潤的嘴唇,一眼不發的盯著手機發呆,《廣島之戀》連續響了幾遍後,終於戛然而止。看來老太太也是無計可施了。

我給梅姐夾了點菜送到她的吃碟裏。梅姐搖了搖頭,眼裏帶著委屈的淚花小聲說:「不吃了!你自己吃吧。吃完開車帶我出去走走!」我那還有心情吃飯。讓服務員結了帳,把沒吃的菜打了包,帶著梅姐上了金杯車。

「回家嗎?」我打著了車,小聲問她。她搖了搖頭。

「那……去興哥老媽家接丫丫去麼?」我又問。她還是搖了搖頭。

「開車,去運河。」梅姐吩咐著。

「真麼晚了,去運河幹什麼去?」我警惕的問,生怕一時氣惱之下的梅姐做什麼傻事!

「讓你去你就去!哪來那麼多廢話!」梅姐發火了!這是她第一次沖我這麼凶。我不禁心裏一寒,掛上檔把車沖郊區開去。

城市郊外有一條運河,兩岸都是垂楊柳。每年春天萬柳皆綠是市民們踏春的好去處。

而此刻正值隆冬時節,柳葉早就掉光了。穿進光禿禿的柳樹林裏,我把車停到了靠近運河邊一塊平坦的地面。

南方的冬天雖冷,河水卻沒有結冰。今夜正值十五,一輪明月照在潺潺流淌的河面上,清風吹過,吹的絲絲乾枯的柳枝輕撫,卻也別有一番冬日月明星稀的郊外野趣。

梅姐下了車,坐在河邊一塊石頭上,默默的望著河裏倒映著的月影,咬著下嘴唇一言不發。我雙手插在褲兜裏站在一旁靜靜欣賞著河邊月色下,這個讓我想入非非的中年美婦,獨自對月幽歎,仿佛身處畫中。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安慰她,反倒覺得就這麼陪在她身邊多一刻也是好的。

不知過了多久,梅姐顯得有點冷了。站起身,撿起塊石頭狠狠的扔到河裏。

看著河裏激起的水花,歎了口氣走到金杯車邊。

我忙拉開車後邊的推拉門,讓她坐在門前休息。然後打開汽車的暖風讓她能暖和一點。

「小亮!」梅姐還在看著眼前緩緩流過的河水,輕聲叫我。

「嗯,冷了麼?梅姐,要不要回去?」我揣著手問。

「再待一會。」梅姐的語氣好了不少。

「嗯!」我答應一聲,來回走了走,冷的有點受不了了。

「你來我家3年了吧?」梅姐問。

「2年半!」我糾正道。

「噢!可不算短了。這幾年攢了不少錢了吧?你這孩子老實,不抽煙,不喝酒。攢點錢再過兩年該說媳婦了吧?」梅姐有一搭無一搭的問。

「我還不到20,娶媳婦的事過幾年再說也不晚。不過我倒想明年回家把我家的房子翻蓋翻蓋。我們農村沒新房娶不上媳婦,而且我也想讓我爺爺日子過得好一些。」我跟梅姐說起自己的打算。

「好孩子!梅姐知道你孝順。不過以後娶了媳婦,可別讓你媳婦受委屈。人家不嫌棄你踏踏實實跟你過日子,給你生兒育女,你孝敬爺爺也別給媳婦氣受,知道麼?」「知道!」我似懂非懂的答應著。看來梅姐受的委屈太大了,同為女人她不想看見我未來的媳婦也受這種婆婆氣。

「姐,咱們回去吧!都快12點了!」已經午夜了。我有點沉不住氣了。忙了一天又沒吃好飯,身上冷的有點難受。

「好吧!」梅姐小聲答應著。

我興沖沖的剛轉身要去開車,忽然一雙芊芊玉手從我背後緊緊的拽住我的上衣。緊接著梅姐把臉緊緊的貼在我的後背抽抽泣泣的哭了起來。

一陣手足無措後,我默默的站在那裏任由梅姐哭了一會,轉過身想要安慰她幾句。還沒有等我開口,梅姐一下就撲到我的懷裏,一邊繼續在我懷裏低聲的啜泣,一邊摟著我的脖子開始拼命吻我。

我被梅姐親的呆呆的愣住了,睜大了眼睛想要看清她,月色朦朧中,只見她哭得猶如梨花帶雨般的嫵媚,揚起臉一下下的狂吻我的臉和嘴。剎那間,我若有所悟似的,開始緊緊的環抱著她的纖腰,激烈的回吻著她。

我吻到了梅姐的香腮邊的淚水,梅姐的淚水在我嘴裏泛著苦澀的味道。雖然樸實卻不傻的我知道她這麼做不是出於喜歡我什麼,她所需要的只是要男人的安慰。我如果回應她的舉動不免有點趁人之危,而且也非常對不起一直關照我的興哥,可梅姐受過委屈痛哭過後散發出來的媚骨風情,真的是我很難抗拒的誘惑。

更何況我其實也一直默默在喜歡梅姐呢,上天眷顧,讓我和自己夢寐以求的女性能有如此親密的接觸,真是值了。

當我和梅姐的四片嘴唇接觸的一剎那,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了,一改往日的老實本分的樣子,把手伸到梅姐胸前開始一陣亂摸。隔著她黑色緊身毛衣我終於如願以償,得以放肆大膽的揉玩起梅姐那對每天讓我浮想聯翩的乳房了。雖然隔著毛衣,而且梅姐的乳罩裏還有一層厚厚的海綿墊子,可長這麼大除了我媽媽以外,我這還是第一次握著女人的乳房。激動的感覺心都快蹦出來了!

梅姐顯得比我還激動,她熟練的用舌頭在我嘴裏挑逗著我的舌頭。那種麻酥酥的感覺讓我更加不知所措了。梅姐完全沒理會我的茫然。一邊在我身上胡亂抓摸著,一邊把我推進金杯車的車廂裏。

車是服裝店用來拉貨的,車廂後面的座位全被拆了下去,只有正副駕駛兩個座位。後面車廂的空間非常大,為了防止弄髒新進的服裝,車廂下面鋪了厚厚一層乾淨褥子。

我被梅姐推倒在車廂裏,梅姐上了車,拉上推拉門。一邊繼續和我接吻一邊開始解我的皮帶脫我的褲子。

「別!」我輕輕推梅姐脫我褲子的手,被女人扒褲子在我這個鄉下孩子看來實在是件丟醜的事。而且生性單純的我,除了想摸梅姐的乳房之外,我根本對男女之事一竅不通,根本不知她脫我褲子想要做什麼。

梅姐完全沒有理會我,幾下就把我的褲子褪到腳跟的位置。我的小雞雞在寒冷中委屈的蜷縮著,雖然剛剛一邊和梅姐接吻一邊摸著她的乳房有種力量讓它蠢蠢欲動,可第一次被女人看見陽具,我心裏難免有些害羞和不安,使得生理反應消失的無影無蹤。

梅姐自從和我接吻起一直一言不發。剛開始還是在低聲的啜泣,後來被我摸著胸。逐漸啜泣聲被短促的呼吸聲代替了。上了車,她的抽泣聲已經完全聽不見了,此刻的梅姐正一邊急促的喘著粗氣,一邊伸出左手握著我的小雞巴用力上下擼動了幾下。

不知怎的,我的雞巴剛一接觸梅姐火熱的手心,馬上激動無比的翹了起來。

見我開始勃起了,梅姐毫無表情的臉上不禁一紅,一邊用白嫩的纖手繼續用力上下翻動來回擼著我逐漸堅硬變大的雞巴,一邊側過身開始寬衣解帶,一件一件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

天上皎潔的月光照到車內,仰躺在車廂裏的我,映著明亮的月光清楚的看見梅姐咬著下唇,緩緩的解開系在頸項上的米黃色絲巾,她把絲巾扔到我臉上,我摘下來聞了聞,絲巾上充滿了她身上我所熟悉的那種淡淡的梅花香,我順手放在一邊。

接著她一邊用兩腳互相踹掉高腰皮靴,一邊把自己黑色緊身高領毛衣撩到下巴下面,露出雪白的肌膚,月光映照下梅姐裸露出來的身體晶瑩剔透猶如玉琢。

毛衣裏面是一件紫色花邊乳罩,梅姐伸手在背後解開乳罩的扣鉤,一對玉兔一般可愛的美乳立時衝破乳罩的阻擋呈現在我面前。

她順手把乳罩摘了下來,俯下身從我身前伸過手放在絲巾上,那雙豐碩柔軟的乳房低垂在我眼前晃悠著,我的雞巴硬的更厲害了。

梅姐的乳房潔白美麗。高聳挺拔的乳峰不失豐潤,只是生過孩子後略微有些下垂,卻也因此更顯得豐滿碩肥碩而讓人渴望了。

此刻乳房沒有了乳罩的約束隨著梅姐俯身的輕微動作而劇烈晃動,她放好乳罩低頭用手攏了攏眼前微微散開的長髮,胸前兩隻豐碩的乳房互相擠壓出一道深深的雪白乳溝,盡顯熟女妖嬈魅惑風韻,我心裏一陣狂跳,盯的更仔細了,仿佛要把每一個細節都牢牢的烙印在腦海裏似的。

梅姐的乳房上各自有一圈寬寬的棕色乳暈,在雪白的肌膚襯托下顯出無比性感,血脈賁張的我,不禁抬起手來用手指輕輕在梅姐的乳暈上碰了碰。梅姐沒有說什麼,只是身體仿佛過電似的微微顫抖了一下。

我心裏大受鼓舞,不由得開始放肆起來,大著膽子用兩手指尖輕輕在梅姐乳暈正中兩顆大大的深棕色乳頭上溫柔的撫摸了一下。一摸之下卻沒有把手拿開,而是揚起頭看了看梅姐,梅姐依然沉默著,但目光中沒有拒絕。

我不再詢問梅姐的意見,忽然一下伸處雙手緊緊的握住她誘人的雙乳開始用力的揉搓,細細的感受著這對讓我每天對著發愣的寶貝在我手裏真實的感覺,梅姐的乳房是那麼的柔軟,那麼的有肉感,真是讓人愛不釋手!

揉了一會,我用兩個手指掐著她那對性感的乳頭來回反復撚玩。梅姐輕輕歎了口氣,臉上剛才的紅暈已經消退了,任憑我猴急的在她身上毛手毛腳,她似乎無動於衷,直起身開始繼續脫衣服。

梅姐解開裙子紐扣,先掀起自己黑色厚呢子長裙,放開握著我雞巴的左手,雙手交替,幾下就把自己的緊身保暖褲連同褲衩一起脫了下來。接著褪下厚厚的長裙,把它和保暖褲,內褲一起整齊的疊好,也和乳罩一起放在絲巾上。而我則放鬆了愛撫梅姐乳房的雙手,借著月光開始貪婪的審視著她脫下長裙後完全赤裸的下身。

梅姐的雙腿雪白修長,她緊緊併攏雙腿跪在我身邊碼放衣服。而我卻在怔怔的盯著她的陰部發呆!

人生難免經歷太多的第一次!

雖然我知道今天我註定要和梅姐有超出常規的舉動,可究竟那是件什麼事,作為我這個年齡卻一直處在單純環境中長大的農村孩子卻一無所知。

但此刻脫掉褲衩的梅姐卻圓了我從小對女人尿尿地方的好奇心。

我只知道女人沒有小雞雞,她們尿尿都是蹲著的,但具體女人尿尿的地方到底什麼樣我卻一直很茫然!究竟是像屁眼似的是個洞?還是根本什麼都沒有,就是從屁眼裏尿出來?沒人跟我講過,只有初中的農村學校也從沒人教過,我只有空懷著好奇而不知所以。

這次我可算能瞭解了!

梅姐雪白的雙腿間那濃濃的陰毛在明亮的月光下猶如一層黑色的亂絲,遮住了她的陰戶,為了能一覽無遺,我不得不把臉湊到梅姐的下身,用手撥了撥她濃濃的陰毛。

梅姐似乎明白我的意思。一邊繼續整理她的衣物,一邊有意無意的坐在車地板的褥子上,沖我微微叉開了雙腿。

這下我映著月光終於在梅姐那漆黑的黑森林裏揭開了女性在我心裏多年來的好奇,我看到了她陰毛下隱藏著微微分開泛著潮紅的兩片肥大陰唇,和陰唇間那讓男人如饑似渴想要採摘下來的鮮嫩花蕊,真是太迷人了!

我克制不住自己原始的衝動,用手捏了捏梅姐美屄外翻出的小陰唇,大膽的嘗試著用食指輕輕順著陰道口溫柔的探入梅姐嬌嫩的梅花蕊,等半個手指進入梅姐的體內後,初次愛撫女人的我不敢繼續深入了,神情的抬頭望瞭望梅姐,梅姐毫無表情的臉上終於因為遭受戲弄而露出羞澀的笑意,但那笑容一閃即逝,她把頭低下,可躺在她面前的我還是清楚的看到她臉上已經不再那麼矜持了。

心下一寬,開始用插進梅姐美屄裏的手指像撓癢癢似的扣了扣。觸手處濕滑溫暖,那種感覺簡直美極了。

大概胡亂扣弄中,被我摸到敏感部位了。梅姐忽然「咯」的一聲笑了出來。

我也隨著她的笑聲被感染了似的,不知所以的沖她一笑,她卻看也沒看我一眼,只是用力把我重新按躺好,然後慢慢騎到我身上,向前叉開雙腿,仰面坐在我小腹上,把她本該神秘的女性生殖器徹徹底底沖躺在他身下的我暴露出來,然後仰起身,背後伸手握著我此刻因為她的性挑逗而堅硬的雞巴不停的上下來回揉搓。

此時我一低頭,梅姐雙腿間嬌豔的梅花香蕊毫不費力的就被我一覽無餘。

鮮紅的陰戶沖我洞開著,我能清楚的看到她陰戶外兩片肉紅色厚厚的兩瓣陰唇邊緣上泛起的些許紫黑色。那大概是因為梅姐身為人妻子太久,被興哥愛撫的過度頻繁所致吧?跟我想像的嬌豔欲滴的感覺有很大不同,也許梅姐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無缺的女人。

但此刻看到她私處的顏色,我還是心裏不免有些遺憾,令梅姐在我心中聖女的形象打不由的打了折扣。無論她多麼完美,嫁為人妻,身為人母卻是我不願接受的事實,這事實本該被我忽略的,但在如此激情的時刻,看著她泛黑的陰唇,還是不經意的隱隱刺痛了我的心。

梅姐完全不知我所想的,還在為我手淫。她給我手淫的技巧很是嫺熟,這讓我感覺無比歡快,很快心裏的些許遺憾就轉瞬消失。

初次和女人親密接觸的我單純的想:我們這樣,男人和心愛的女人在一起互相溫柔的摸對方的生殖器,大概就是男女間最親昵的表現,也是最刺激最隱私的事了吧?

我開始膽戰心驚的用手在梅姐的外陰處摸了摸。梅姐的陰唇不知被興哥摸了多少次才能顯出這種和她高雅身份不符的齷齪紫紅色。一想到興哥把梅姐如此嬌嫩的花蕊摸的都發黑了,我就不由的有些醋意,兩根手指揪住梅姐左邊的陰唇邊緣用力拽了拽,似乎想把興哥烙在她身上的骯髒徹底清除。

「疼!」梅姐握著我雞巴的手哆嗦了一下。

我剛才拽她的肥屄用力確實有點大,她疼得叫了出來,我忙縮回了手道歉:

「對不起!梅姐!」梅姐見我雞巴勃起的硬度已經可以性交了,沖我搖了搖頭,表示剛才的疼痛沒事,然後讓我坐起身來,她則默默的躺倒在我剛躺過的地方,仰面朝天分開雙腿。雙腿間的美屄被分出一道誘人的粉紅色肉縫,寒冷的月光下梅姐宛如梅花花瓣般的陰戶泛著潮乎乎的熱氣,同時散發出梅花醉人的香味。

梅姐如此媚態,我看的心裏一陣狂跳,呼吸開始短促,嘴唇也一陣陣發幹。

想要繼續摸她,卻不知該從何處下手。

「來吧!小亮!」梅姐閉上眼,聲音裏帶著顫抖。

「嗯!」我含糊著答應一聲,被梅姐指引著跪在她分開的雙腿之間,完全不知所措的看著她的陰戶,流著口水怔怔發愣。

雖然梅姐這個姿勢確實性感誘人,但不諳人事的我事到臨頭真的不知下一步該怎麼做。難道讓我這個梅姐忠實的信徒向她最神秘的部位叩頭朝拜麼?

「笨蛋!發什麼呆啊!趕緊的!」梅姐抱著自己高高抬起分開的雙腿有點累了,焦急的催促著。

「姐……然後……幹點什麼?還讓我繼續摸麼?」說著我輕撫著梅姐因為焦急渴望已經開始泛出些淫水的陰部,用帶著茫然語氣的詢問著。梅姐的陰戶本來就像她的皮膚一樣細膩光滑,經過黏黏的淫水潤滑,我觸手處一片濕滑。

陣陣強烈的性欲促使我的雞巴已經硬的泛出快要漲裂了似的一陣滾燙,我學著剛才梅姐的樣子自己擼了擼,感覺麻麻的痛痛的充滿了從沒有過的感覺。

「真是個小笨蛋!躺下!」梅姐又長歎了一口氣,話語裏沒有任何的語氣,只是一邊命令我躺下,一般緩緩的坐起身。

月色下梅姐身上只有上身的黑色高領毛衣被高高的撩到脖子下面,雪白的胴體近乎一絲不掛赤裸裸的映照在月光下,性感的俏身影倒映在車廂裏,微微扭動著,緊扣著我的心弦。

我乖乖的躺在車廂裏,襠部的小雞雞已經勃起成一根火熱的肉棒,直挺挺的沖天高舉了。

梅姐把我上身的衣服卷成一團,一起撩到肩膀上,然後翻身跨騎在我腰上,一手掐了掐我的乳頭,一手握著我滾燙的雞巴用力在她陰唇上蹭了蹭,仔細的尋找著入陰道的口處。

找到了!

梅姐焦急的一屁股坐在我身上,我那半尺長的雞巴一下被她坐的齊根沒進了她的肥屄裏。

「啊!」當我的雞巴進入梅姐陰道的一剎那,我快樂的大叫了一聲。

男女間最原始的本能讓我知道,梅姐這下徹底被我佔有了!

原來我一直只言半語聽說的做愛這個詞,就是以我一直羞於示人的男性生殖器和梅姐女性最神秘的女性性器官做如此親密而又毫無保留的結合過程啊!

我的雞巴插在一直在我心中猶如女神般高高在上的梅姐體內,感受著來自她溫暖水滑的陰道在這個寒冷的夜晚帶給我身心雙重的溫暖。真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我真的和梅姐緊緊的連在一起了!

僅僅幾個小時以前我們還是老闆和夥計的關係,也就是在幾個小時前,我還在偷偷用仰慕的目光膽怯的欣賞著她,我那神聖的女神!林愛梅!梅姐!而此時此刻,我19歲人生的第一次品嘗禁果,卻正是這個美的不敢讓我正視的梅姐指引下和她一起進行的!

梅姐緊閉著眼,即使此刻,儘管我們的生殖器緊緊交媾在了一起,她臉上還是那麼無動於衷,只是嬌喘的氣息開始逐漸變粗了。

我一邊胡斯想著,一邊細細體會來自于我和梅姐緊緊交媾處帶來的那讓我驕傲的男性佔有感,騎在我身上的梅姐扶著我的肩膀,一對雪白的乳房慢慢的開始上下搖晃起來。繼而,梅姐上下起伏的動作越來越大,那對肥美的乳房伴隨著性愛節奏也在不停的左搖右擺。

「啊!天哪!」隨著梅姐熟練的性愛運動越來越強烈,我的雞巴像過電一樣傳來一陣陣難以形容的快感。這種感覺讓我只想繃直了身體大聲尖叫,可我想叫卻叫不出來。

梅姐趴在我身上,一邊瘋狂的扭動著腰肢,使勁用她那滑溜溜的陰道套弄著我的雞巴,一邊把紅潤的小嘴死死的壓在我的嘴上,用舌頭輕輕舔著我的牙齒和舌尖。

我的眼前被梅姐披散的秀髮遮住了,看不清她的臉,但卻能體會到她帶給我那欲仙欲死的快感,我用手托著梅姐上下起伏的大屁股,閉上眼開始默默享受這朵不堪被風雪壓迫的白色梅花,用她那聖潔的花蕊帶給我這個單純少年的一切驚喜……是夢?還是幻覺?

如果是夢?

那麼讓人心動的春夢怎麼會有這麼強烈的生理快感?

是幻覺?

可強烈的幻覺又怎能對梅姐的撫摸和親吻有如此真實的體驗?

究竟是夢還是幻?算了!不去想他了,我只求這神仙般的感受永遠不要有盡頭。

車外面一陣寒風吹過,樹林裏所有乾枯的柳樹枝一起隨風狂擺,發出強烈的沙沙聲。天上皎潔的明月放出溫柔的月光,這溫和的月光映照在輕輕流淌的運河裏,也映照在河邊樹林裏停著的那輛白色金杯車上。月光下車子似乎也被狂風吹的搖擺了起來,車身上下劇烈的顛簸著,不時從裏面飄出一陣男女交歡時激動的喘息聲。

汽車玻璃上已經佈滿一層厚厚的哈氣了。一隻女人的芊芊玉手從裏面五指向外用力按到車窗玻璃上,在充滿溫暖哈氣的車窗上烙下一個清晰的手印。儘管車外寒風凜冽。可車內一對激情的男女卻赤裸著身體彼此相對氣喘吁吁大汗淋漓。

那是我和我的梅姐!

在那個寒冷的夜晚,在那條帶些荒涼氛圍的郊外運河邊,在那輛用來拉貨的金杯車裏,那段旖旎的時光成為了我們彼此難以忘懷的永恆記憶。

如果說真正的做愛是靈與肉的真正結合的話,那麼那晚我對自己的表現可以打滿分。初嘗性愛美妙滋味的我,交歡的對象又是我一直夢寐以求的女人,那份對女人肉體的渴望和對梅姐的愛慕,化為對梅姐激情的強烈回應,我認為以後再也沒有女人能再讓我這麼全身心的努力表現了。

雖然一開始毫無性方面的知識,我不免不知所措。可人類的本能卻驅使我在歡快之餘,緊隨著梅姐上下起伏的做愛節奏也跟著用力抽插起雞巴來。

梅姐似乎對我忽然開竅感覺欣慰,停止了和我接吻,她把滾燙的面頰貼在我的臉上來回摩擦,小聲的發出快樂的喃喃聲,我緊緊的抱著她的腰,撫摸著她雪白豐滿的屁股,儘量讓她身上每一寸肌膚都和我緊緊的帖著。同時雞巴在她屄裏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熟練。

梅姐嬌豔的花蕊讓我肏的已經淫水橫流了。她的臉上再也不是那樣毫無表情了!而是伴隨著高潮的來臨,顯出那種痛並快樂著的嬌嗔。

我從中她欲死欲仙的表情中也尋求到了作為男人征服女人的巨大心理滿足。

心裏為能讓她服從我的支配而暗暗竊喜。

正當我們一起沉浸在男歡女愛中全然不能自拔的時候,梅姐的手機又響了。

還是那首莫文蔚和張洪量合唱的《廣島之戀》。

「你早就該拒絕我,不該放任我的追求,給我渴望的故事,留下丟不掉的名字,時間難倒回,空間易破碎,二十四小時的愛情是我一生難忘的美麗回憶。」「越過道德的邊境,我們走過愛的禁區,享受幸福的錯覺,誤解了快樂的意義,是誰太勇敢,說喜歡離別,只要今天不要明天眼睜睜看著愛從指縫中溜走還說再見。」「不夠時間好好來愛你,早該停止風流的遊戲,願被你拋棄就算瞭解而分離不願愛的沒有答案結局,不夠時間好好來恨你,終於明白恨人不容易,愛恨消失前,用手溫暖我的臉為我證明我曾真心愛過你,愛過你,愛過你,愛過你,愛過你。」梅姐和我都沒有去掛斷,任由手機放完一曲之後歌聲悠然而絕。

貪歡的我不願放開撫摸梅姐身體的手。

而梅姐,我甚至不知道她那時還是不是清醒著!

伴隨著我們這番雲雨之歡響起的這首音樂,讓我激動的心裏掠過一絲惆悵。

道德的邊境是被我和梅姐如此輕鬆越過了。可她心中愛情的禁區難道會隨著這次激情的衝動讓我隨便闖過嗎?看著梅姐雖然在被我肏的無比歡暢,可看不經意間看我的眼神全無愛情的甜蜜,我不由的微微有些惆悵。

但此時此刻已經臨界高潮的我根本沒心思去過多考慮這些。

少年初識人事的喜悅和對女性身體的生理渴求讓我在梅姐身上徹徹底底得到的滿足,我歡快的哼哼著迎來了人生第一次射精!

當我大著膽子在梅姐被我看的無比神聖的嬌嫩梅花蕊中射出處男第一股精液時,滾燙的精液在梅姐滿是愛液的陰腔中開始激情四濺,一直到她的的陰道再也盛不下這麼多愛情的種子,我還在舒服的射個沒完,濃濃的精液順著梅姐的陰戶流到了我自己的大腿,然後繼續向下滲透到墊在車底的褥子上……歡娛過後的梅姐有點忘乎所以了,死死的掐著我的肩膀,晃著散亂的長髮小聲叫著:「老公!老公……我還要……還要!」梅姐那意亂情迷的叫床聲,再一次刺痛了我的心。

雲收雨散,月色依然明亮。我把梅姐緊緊都摟在懷裏,彼此極盡纏綿。一邊互吻著一邊又互相在彼此的身上一陣亂摸亂吻。直到我們彼此在沒有力氣折騰,這才靜靜的擁抱著躺了會。

過了半晌梅姐輕輕掙脫我的懷抱,開始一言不發的坐起來穿衣服。

我也默默的坐起身,一邊提褲子,一邊想著該和梅姐說點什麼。

「忘了今晚的事吧!」梅姐戴好乳罩一邊把黑色高領毛衣從下巴下撂下來蓋住身子,一邊蜷著腿穿好褲衩準備穿緊身褲,一邊用平緩的語氣說。

我從她背後又一把抱住她,雙手握著她那對已經被我把玩半天的豐乳用力揉著:「不!梅姐!我忘不了今晚!我也忘不了你。」「放手!」梅姐掙扎著擺脫我的糾纏。穿好褲子後,一邊穿靴子一邊像平時那樣溫柔的說:「你知道興哥是什麼樣的人,而且你在我看來就像個小弟弟,今天我喝了點酒又受了點委屈找你發洩真是不應該。回去後我們彼此都忘了今晚的事好麼?就像沒發生過一樣好不好?」梅姐的語氣中似乎帶著哀求。

看來我根本就進不到梅姐愛情的禁區。我也不傻,從她撲進我懷裏那時我就知道,我只是她一個發洩對家庭不滿的代替品。可我……確確實實發自內心的愛上這個已經是媽媽的美麗人妻,難道以後朝夕和她相處,真的就能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在她身邊默默忍受煎熬嗎?

我的內心掙扎了很長時間,最終還是向現實選擇了妥協。

我捨不得這份還算不錯的工作,更捨不得離開梅姐,我心中的女神。即使今後今晚這樣的事再也不會發生,我也還是選擇留在她身邊,哪怕只是像以前那樣默默看著她也好。

回家的路上,我和梅姐誰都沒和誰再說一句話。

我心不在焉的開著車,梅姐坐在副駕駛位置打開車窗,懶洋洋的用手支著下巴一邊靜靜的吹著寒風,一邊默默的發呆。寒風吹的她鬢邊淩亂的長髮飛散了開去,秀髮上的陣陣白梅的清香不時隨風飄到我面前,暗夜中梅姐身上發出的那種成熟女人難以形容的落寂之美,讓一邊開車,一邊偷看她的我不由得看得有些發呆,幸好夜深人靜路廣人稀才沒出什麼意外。

回到家,興哥早就等得不耐煩了。

我和梅姐極盡纏綿時沒有接的那個電話就是興哥打來的。他老媽讓梅姐把孫女接走以免打擾她打麻將,可梅姐對這個刁鑽的惡婆婆再也沒法忍受了,終於選擇了爆發,不再理會她。她只好把電話打到興哥那裏,對梅姐大肆侮辱。興哥是個孝子,雖然明知道老媽不對,可梅姐對她老媽的那種忍無可忍的態度很讓他惱火。

他連夜把孩子接回家,本來想和梅姐大吵一架的,卻發現家裏空無一人,打梅姐的電話她又一直不接,各方面的怒火積攢起來使得他一見梅姐的面就破口大駡起來。

梅姐似乎對這種生活厭煩了。任憑興哥怎麼吵,甚至要動手打她,她全都表示無所謂。

我在一旁連忙替她向興哥解釋說今天打烊晚了,還沒吃飯老太太就讓梅姐馬上過去接孩子,只為她能打牌,梅姐在電話裏和老太太吵了幾句心裏不痛快喝了點酒喝暈了一直呆在飯館剛剛才回來,打包沒動的飯菜就是證明。我因為不會用梅姐的手機,不知怎麼接聽才沒接聽興哥的電話。

可興哥還是氣不過,狠狠的踹了梅姐一腳,在我死拉活拽之下才把他勸上了樓,梅姐沒有哭,也沒什麼對興哥要說的,只是一個人呆到我從樓上回來後,迎著我,沒聽我任何的解勸,也上了樓。

繼而樓上又傳來興哥的謾駡聲和孩子的哭叫聲。

整整折騰到天亮,興哥才氣哼哼的開著他的奧迪不知去了什麼地方。

可能是我懦弱吧!興哥踹梅姐的時候,我曾想過按住他痛打他一頓。他現在確實變的越來越混了。而梅姐對我來說已經也不是單單暗戀的對象了。可看著興哥惡狠狠的樣子,我還是和梅姐一樣選擇了忍氣吞聲。只希望能好好勸勸他,別對梅姐那麼粗暴,老婆是用來愛的,而不是被用來打的。

其實他也知道自己老媽到底什麼德行,可看到梅姐萎靡的樣子他就氣不打一處來。我想如果他知道梅姐萎靡不振的真正原因就真的不僅僅是踹她一下這麼簡單的事了。

興哥走後日子依然平靜的慢慢度過。所不同的是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我都會一個人靜靜的回味那晚運河邊樹林裏和梅姐在車內的那番纏綿。

腦海裏像過電影一樣把梅姐身上每一寸肌膚都回想一遍,特別是想到初次見到梅姐沖我叉開雙腿露出神秘花蕊時的旖旎景象,每次都讓我高高的翹起雞巴。

一個男孩獨守空房,興致勃勃之餘,只能靠模仿梅姐的樣子,用手握住勃起後的雞巴上下套弄,直到精液射出來為止才能得到一絲滿足。而手淫過後卻是因為不能再和梅姐有那樣美好的時刻而失落萬分。

梅姐這些日子對我不冷不熱。仿佛那晚真的和我沒有發生任何事似的。落寂之餘,每天我只能望梅止渴,仍然偷偷觀察梅姐的一顰一笑,以安慰自己失望的心靈。

一晃興哥離家出去鬼混已經1個多月了。梅姐試著給他打過幾個電話,可打他手機,他從不開機。往建築公司打,接電話的人告訴她興哥最近一段時間都沒來過公司,對方還讓姐好好勸勸興哥,別再沉迷賭博了,現在工地上已經拖了工人2個月工資,業務沒有興哥主持也是一塌糊塗。再這樣下去好好的一片產業就要敗了。

梅姐掛上電話,神色有些黯然。雖然我只是她家裏雇的一個小工,可我非常瞭解現在的情況。興哥認識的那些人都不是什麼好人,他們每天除了賭博就是玩小姐,其中一兩個還有吸毒的嗜好,梅姐從最開始就反對興哥和他們來往。可興哥一來重義氣,二來確實有些生意上的問題需要他們幫忙,所以一直沒聽梅姐的勸告。

到如今這幫人已經徹底把興哥拉進泥潭了。以往從沒紅過臉的一對恩愛夫妻最近不是吵就是打,明眼人都看得出,這日子可能真的快過到頭了。

眼看就要到春節了,興哥還沒回來。梅姐把丫丫送回自己娘家交給孩子姥姥照顧。專心打理店裏的生意,她清楚興哥再照這麼混下去,沒有任何根基只靠興哥支撐的建築隊破產是遲早的事情。所幸開店鋪這二層複式樓當初興哥是用梅姐的名義買的。店鋪的業主也寫的是梅姐名字,梅姐希望自己支撐下這個還算興旺的店鋪能在興哥危及的關頭起些作用,所以最近工作起來格外賣命。

我也默默的陪著梅姐加倍努力的打理服裝店。一方面是為了自己能多掙錢,一方面,為自己所愛的女人,我也願意多賣力氣。只希望自己的努力能換卻梅姐開心。可遺憾的是,梅姐似乎心如止水不為所動,我因為激情過後久久不能平靜的心逐漸隨著時光流逝開始變冷,但關愛梅姐的心卻始終如一。

好不容易梅姐和興哥聯繫上了。

可深陷泥潭的興哥還是沒有回家的意思,他帶著拖欠工人的一大筆工資躲在一個地痞朋友開的洗浴中心裏每天賭錢玩小姐,死活不肯回家。礙于臉面,梅姐也沒法去那種地方找他,只是央告興哥不要把錢都輸光,趕緊早日回家。可興哥根本對她愛答不理。只有一次隱約表示春節會回家過年。這讓梅姐一直緊鎖的雙眉才多少得到一些舒展。

除夕夜,梅姐準備了一桌子的飯菜。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淺施脂粉後的梅姐更添了幾分嬌豔。為了沾著點喜氣,她今天特意穿了一件紅色呢子大衣,黑色緊身牛仔褲和一雙紅色高跟皮靴,耳朵上戴著金耳墜,脖子上戴著金項鏈,甚至還翻出和興哥結婚時的訂婚戒指。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為了挽回興哥而刻意為之的。

她希望新的一年能一切重新開始,包括興哥的事業和他們的愛情。這次興哥回來她一定不會再讓他走了,並且無論如何也要讓他回頭。不管怎麼說,興哥也是她最重要的人,他們夫妻曾經那麼的恩愛,那麼的關心彼此。只要下功夫,困難一定會過去的,她就是這麼幻想的。

興哥的電話從大年三十早上就沒人接。一直到傍晚快吃年夜飯的時候,梅姐撥了不下幾十次後才興哥才終於接了電話。

「喂!幹嘛?」興哥的語氣明顯的很不耐煩。

「今天大年三十,你回不回家?飯菜都準備好了。」梅姐溫柔的對興哥說。

一旁因為關心梅姐不想離開她而沒有回家過年的我心裏不禁一酸,畢竟人家還是夫妻,架吵的再凶梅姐對興哥還是那麼溫柔體貼。而梅姐對我……在那次激情之後我卻再也沒有聽梅姐用過這麼柔情似水的語氣說過話了。

「不回去了!我和幾個哥們打牌呢!你自己吃吧!」興哥雖然被打擾了賭錢的興致,但聽到多日不見,臨走前又曾經大吵過一次的愛妻如此體貼的叫自己回家吃年夜飯,心裏還是有點愧疚,語氣變的和氣不少,「我明天下午回去,到時候帶上丫丫去給媽拜年,就這樣吧,他們叫我出牌呢!」說完不等梅姐再說什麼興哥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在一旁清楚的看到梅姐臉上興沖沖的期盼神色逐漸逝去,繼而握著電話仍捨不得放手的她,慘白的臉上顯出萬念俱灰的哀愁。

「興哥不回來了?」我站在梅姐身邊他們的交談聽的很清楚,不過還是問了一聲。

梅姐把電話掛上,轉過身,忽然換出一副無所謂的笑容沖我說:「他忙。算了,咱們姐倆吃吧!」街上已經有人開始不間斷的放鞭炮了。中央電視臺的春節晚會也快開始了。

我和梅姐這頓年夜飯才剛剛吃上。

梅姐本來特意準備了一瓶幹紅,心事重重的她此刻坐在我面前,一杯接一杯的喝著悶酒。眼前的我多想把她攬到懷裏飽含深情的安慰她一番啊!可一想到那天梅姐說的話那麼決絕,我又不敢。只能默默的用心疼的目光看著我心愛的女人用酒精努力試圖麻醉自己。

「梅姐別喝了!」這種幹紅度數並不高,但像她這樣自暴自棄的喝法也還是很傷身的。我畢竟算是個善良的人。雖然在梅姐失落的時是她主動投懷送抱讓我上了她,可事後怎麼想都覺得對興哥對她都有點內疚。所以看到她臉上飛起紅霞的時候知道不能讓她再喝下去了,果斷的伸手制止了她。

「你幹嘛?大過年的,喝點酒怎麼了?我不喝那給你喝!」梅姐情緒有點激動,對我說話的聲音很大,說著重重的把酒瓶遞到了我面前。

「我知道梅姐你心裏難受,可我……可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你這樣毀自己。我也知道,我始終在你心裏都只是個農村出來的小工,但我真的想讓你知道我有多關心你。」大概看著我心愛的女人痛苦的樣子讓我內心煎熬的再也忍受不了的緣故。我鼓足勇氣對梅姐大膽的表白著:「只要你別再這樣受些挫折就自曝自棄,我願意為你喝了這瓶酒!只要你知道,關心你,愛護你的不僅僅只有興哥一個人!」說著我接過酒瓶一揚脖,咕咚咕咚幾下就把多半瓶幹紅喝了個精光。

梅姐揚起頭,眼裏的目光是驚訝?是心疼?還是愛惜?我分辨不出來。不過從沒喝過酒的我,酒量連女人都不如,喝完大半瓶紅酒的我頭腦馬上發起木來。

我呆滯的目光和梅姐對望了一下。猛的一頭紮倒在飯桌上,耳畔還迴響著梅姐的尖叫聲:「小亮……」再次醒來時,我已經不知道是何時何地了。只是感覺自己躺在一張又大又軟的床上。身上蓋著厚厚的被子暖和極了。雖然心裏多少有些清醒,可我全身卻都酸軟的像一灘爛泥。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嘴裏一陣口乾舌燥,嗓子眼像著火一樣叫渴。我含含糊糊的叫著:「水!水。我渴……」忽然我的脖子被一隻溫暖的手臂拖了起來,我感覺我躺在一個女人光溜溜的大腿上,神智不清醒的我此刻只想著喝水,對此根本沒有多想,更加沒注意到女人身上散發出那熟悉的梅花幽香。

一杯涼白開遞到了我的嘴邊,我感覺到水蒸氣就試著去喝,可根本沒法控制自己的嘴,一杯水沒喝進一滴,卻順著我的下巴灑了一半。

「唉!」一個女人熟悉的聲音幽幽的歎了口氣。

稍過了一會,我被女人輕輕抱在臂彎裏,感覺一張溫潤的小嘴緊緊的貼到了我的嘴上,她用舌尖靈巧的撬開我的牙關,把口中的一縷溫水吐到了我嘴裏。

終於喝到水了!我一口就把她用嘴送過來的水喝了個乾淨,可是杯水車薪,不但沒有解渴反而渴的更加厲害了。

「水!還要!」我小聲催促著。

「嗯!」女人溫柔的答應著,一口一口的繼續用嘴喂給我白開水。經過她嘴裏傳過來的水溫暖甘甜,透著一股凜凜寒梅的清香。我貪婪的吮吸著她的舌頭,不願浪費她嘴裏的每一滴甘泉。

終於喝足了。我閉目養了下神,此刻我已經逐漸恢復了些許意識,身體能活動了,眼也能睜開了。可室內拉著厚厚的窗簾,沒有開燈,酒醉後的我眼前一片漆黑,還是分不清自己身在何處。但是很明顯,我是被一個熟悉的女人摟在懷裏枕在她光滑豐滿的大腿上。靜下心來再次聞到從她身上散發的陣陣梅香,我一下清醒了許多。

「梅姐?」黑暗中,我摸索著要爬起來,窗外鞭炮聲不斷。看來沒我想的時間長,現在應該還是除夕之夜。

「嗯。」梅姐又低低的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和以往的回答不同,在這簡單的一個字裏,我聽到了以前梅姐只有對興哥才有的溫柔與嬌羞。

「這是哪?不是我的臥室……我的床沒這麼大……被子也沒這麼厚。」我的手在黑暗中胡亂抓尋著,目的是想找到電燈的開關,可才剛清醒點的我在黑暗中根本沒有方向感。稀裏糊塗的抓到一個散發著女性溫暖的軟軟的玉球。

啊!是梅姐的乳房!

梅姐的乳房在被我摸過一次之後,我用一生都記住了它在我手裏握著的那種溫暖感覺。也一直在渴望還能再次握著她這雙豪乳繼續親昵直到永遠。

可當此刻我的手指再次清楚的感覺到梅姐乳頭上的溫暖時,我卻不由得吃了一驚。雖然剛才躺在她赤裸的大腿上,可我並沒多想,這麼一來我終於發現原來梅姐竟然一絲不掛的和我躺在一個被窩裏。慌的我顧不上再次回味撫摸梅姐乳房的感覺,而趕緊向外挪了挪身子,離她不敢那麼近了,可一慌之下險些掉到床底下去。

「小心!」梅姐趕緊一下拉住我,重新讓我躺在她身邊,替我整理了一下枕頭,讓我枕著更舒服一些。這才小聲地嗔怪道:「你想嚇死我呀!從沒喝過酒你還敢喝那麼猛,幸虧只是瓶幹紅,如果換成白酒,你現在早就送醫院搶救去了。」「梅姐。」我安靜的躺在她身邊,把被子拉到下巴,儘量克制自己。我不清楚自己是不是醉酒後對梅姐做了什麼出格的事!否則她怎麼會一絲不掛的躺在我身邊呢?我忐忑不安的問道:「我喝完酒,沒……沒做什麼吧?」黑暗中梅姐撲哧一聲樂了。「做什麼?吐唄,你在客廳吐了一地。我費了好半天才清潔乾淨,以前這種活可都是你幹的。你記得多欠我一次,等到你辭職的時候記得補回來,知道了麼?」我訕訕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不過聽梅姐有心思和我開玩笑,起碼說明我沒做什麼壞事,而且她的心情看樣子也好多了。

此刻我忽然再次頭痛欲裂,不再和梅姐說話。只是緊緊依偎著她,迷迷糊糊中默默享受著來她身體給我帶來的溫暖和清香。

又不知過了多久,當我再次掙扎著起身,問道:「幾點了?」的時候,已經幾乎徹底清醒的我猛然才發現,不僅梅姐一絲不掛,連我自己也是赤條條的!我們就這樣一直赤裸著相依相偎不知多久了。難怪我能那麼清楚的感受到梅姐身體溫香軟玉般的感覺。

「啊!」因為吃驚,我掙扎起身時不由的叫了出來,一旁也有點犯困的梅姐被我吵醒了。見我摸黑在床上亂找,她不解的問:「小亮!你找什麼呢?」「褲……褲衩,我的褲衩呢?梅姐。」我愁眉苦臉的問。

「我給你洗了,晾在陽臺。」梅姐拿起床頭的手機看了看,時間午夜11點半。

今年最後一天馬上就要過去了。外面鞭炮禮花放的更激烈了。看得出大家就等除夕鐘聲敲響時準備萬花齊放了。窗外不時飛過幾個禮花彈劃過天空,在空中爆炸泛出的美麗煙火,梅姐的臥室雖然掛著的厚厚的窗簾,卻也不由的不時閃過一道明亮的光芒。

借著這稍縱即逝的光芒,只見梅姐斜臥在我身邊,頭枕在彎曲的右手臂上,被子拉到胸下,那雙嬌豔的肥美乳房就暴露在被子外面,而她此刻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同在一個被窩裏,因為吃驚而手足無措的我。

「我的褲衩……那麼髒了,讓您洗了,這多丟人啊!」一想到自己那條穿了一星期滿是骯髒的內褲,被自己的夢中仙子窺見了,而且還被她洗了,我就羞愧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可不是麼!小亮,你也太不講衛生了!以後再這麼噁心,就甭想再上我的床!」梅姐嬌嗔著輕輕捶了我一下。

「下次別想再上梅姐的床?」低頭羞愧之中的我聽出了梅姐的弦外之音!

「這麼說還有下次?」我往梅姐身邊湊了湊,試探性的伸手輕輕撫摸了一下梅姐被子裏光溜溜的大腿。

梅姐沒有拒絕我的撫摸。而是把頭微微低了下去。在黑暗中小聲對我傾訴:

「小亮,你對姐姐的心,姐姐很清楚。不過咱們各方面條件都不合適,姐本來不想耽誤你,也不想因為你破壞我自己的家庭。」「但姐不知道你對姐原來這麼認真,我們以後的人生路都還很漫長,既然你我都需要心靈的依靠,我為什麼還要刻意躲避你呢?在你找到真正愛你的女人以前,就讓姐做你的依靠吧!也希望你能代替你興哥分擔一些我的壓力,行麼?」我驚喜交加!一下把梅姐摟在懷裏,親親熱熱的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黑暗中梅姐的臉又紅了,乖巧的把臉貼在我赤裸的胸膛上,一隻手指輕輕挑逗著我的乳頭,讓我感到一陣麻癢難當的快感。

梅姐把頭深深的埋在我懷裏就這麼魅惑的撫摸了我片刻,小聲的又說:「不過你知道你興哥這個人,好起來真好!惡起來比誰都惡。咱們的事一定不能讓他知道明白麼?」我點點頭,也伸出一隻手握住梅姐一隻美麗的乳房,細細揉搓著,在她耳邊小聲問:「梅姐,你為什麼不跟他離婚呢?我娶你!」「閉嘴!小冤家!」梅姐停止了摩挲我的乳頭,把那玉蔥似的纖細手指輕輕堵在我嘴上。

「我剛才說了,我願意接納你,是因為知道你對我一往情深太讓我感動了!

而我為又曾經那麼冒失的出軌引誘你對我如此神魂顛倒而覺得過意不去,所償還的良心債。同時希望你能分擔興哥為我無法分擔的壓力,讓我再受到傷害時無論身心都能有個暫時躲避的港灣。」「但我真正的歸宿卻只有興哥。雖然他現在不務正業,他媽媽又那麼的招人討厭。但他和我之間的感情不是你能體會的。傻孩子,所以說你還沒真的談過戀愛,真正的愛情遠比你所理解的要複雜。算了,以後你找到真正喜歡的女人時就會知道的。總之以後從你嘴裏不許說興哥一句不好,知道了麼?」「知道了!」雖然如此說,但我心裏還是有些失落。可興哥確實對我有知遇之恩,說起來慫恿他老婆跟他離婚,確實讓我良心上也有點過不去。即使他的老婆也是我最親密的愛人,我說過之後也還是愧疚不已。

「那麼……」梅姐目光中包含著風情,兩隻水汪汪的杏眼裏已經開始充滿欲望的光芒了。

「小亮,想不想過個與眾不同的除夕夜呢?」梅姐曖昧的邊說,邊用手指在我光溜溜的身上摸索。

黑暗中我不好意思的一笑,算是回答。

梅姐的手熟練的握著我的雞巴擼了起來。

梅姐這次擼我的雞巴,明顯比上次的狂野中多了一份柔情。

我可恥的硬了!

梅姐一邊給我手淫,一邊用櫻桃一般紅潤的小嘴溫柔的親遍我全身。一直親到我被他握著已經擼的堅硬無比的大雞巴。她美麗的小嘴在我龜頭上蜻蜓點水般的親了親。初次被女人吻生殖器我的心裏激動萬分,不禁打了個哆嗦。

梅姐可能感覺到了我全身的顫抖,抬起頭笑駡了聲:「傻樣!」然後爬到我下身低頭張開小嘴輕輕含住我的雞巴,用舌頭上下來回舔了起來。

太舒服了!被梅姐叼著雞巴用舌頭摩擦龜頭的感覺仿佛過電一樣刺激,梅姐就這樣溫柔的為我細細的舔著雞巴,很快我的勃起就達到了頂點。

梅姐知道如果再舔幾下也許我就會射到她嘴裏了。就在千鈞一髮之際,梅姐停止了為我口淫。握著濕淋淋的雞巴沖我調皮的笑了笑。那可愛的表情能讓你完全忘了她已經是一個孩子的母親,床上經驗豐富的她自然知道男人的臨界點,為我口交的程度把握的恰到好處。

「覺的怎麼樣!」梅姐握著我的雞巴晃了晃。

「哈!差一點就射了!」我掐著梅姐棕紅色的乳頭同樣淘氣的笑著問:「如果剛剛我射在梅姐你嘴的裏,你會怪我麼?」「怎麼會呢!射就射了唄,大不了姐再給你舔硬了咱們重新再來!」梅姐一邊嬌笑著回答,一邊拉我坐了起來。

握著梅姐的手聽她說的那麼露骨,我不由的臉上有些發熱。

梅姐踢開被子擺好枕頭,整理了一下散亂的長髮,仰面躺在床上熟練的分開雙腿。雙手抱膝,把她美麗的梅花蕊再次對我綻放。就像我們上次在金杯車裏的時候一樣,她主動做出女性渴望性交的雌伏姿勢,用和這個銷魂撩骨的姿勢一樣風騷的語氣問我:「這次知道該怎麼做了麼?小亮?」運河邊上那次,我因為不識閨房之樂空對著梅姐主動叉開的雙腿之間不知所措。時至今日,梅姐這個性交求歡的姿勢多少次出現在我夢中。如今她再一次真正擺出這個姿勢,我自然不會再像白癡一樣茫然,可室內漆黑的光線卻影響了我再得一窺梅姐花蕊的機會。我只能伸出手去體驗她那讓我刻骨難忘的美麗陰戶。

我的手從剛才起就一直沒有離開梅姐的美乳,此刻順著她的乳峰逐漸向下摸去,拂過梅姐渾圓的小腹,掠過性感的肚臍到達她濃密的那片黑森林,穿過梅姐的陰毛,我終於摸到了她那已經開始濕淋淋的嬌嫩肉縫,順著梅姐的陰戶,我溫柔的撫摸著她細嫩的騷肉。

借著不時閃過的煙花光芒,我看到梅姐微微皺著眉閉目側頭,口中小聲的呻吟著,似乎在細細體會我的愛撫。她微微扭動著腰肢,雙腿間梅花蕊一般的美麗陰戶輕輕配合著我的手指的愛撫,我感覺碰到了一個肉疙瘩一樣的東西,是梅姐的陰蒂,我用手指仔細的愛撫著,梅姐不時的發出歡快的叫聲。

「來吧!姐要你!」梅姐已經忍不住了!她伸手握著我的雞巴引導我跪在她叉開的雙腿之間,替我指引進入她身體的正確路線。

「等一下!」我滾燙的龜頭已經緊緊貼到梅姐溜光水滑的陰道口了,只要輕輕一用力,我就能和我夢寐以求的女人再次緊緊結合在一起。

可這時候,我忽然想起了什麼,制止了自己的衝動。

「怎麼了?小亮?」已經被性欲撩撥的迫不及待的梅姐睜開微合的杏眼,不解的問。

「梅姐,把你手機拿過來。」我指了指梅姐枕邊的手機。

梅姐雖然不知我要做什麼,可還是順從的拿起手機遞給我。

我解開鎖,在播放MP3裏找了一下,找出那首熟悉的曲子,按下播放鍵。

然後我急衝衝的重新爬到梅姐下身,分開梅姐的雙腿,雙手握著梅姐嬌小的腳踝,像推車的老漢推著心愛的小車一樣,下身用力一撞,開始挺槍上馬,狠狠的把雞巴插進了梅姐雙腿間那嬌媚如梅的鮮嫩花蕊中。

當我的雞巴完全插進梅姐的美屄裏,彼此陰毛碰撞的一剎那,梅姐發出一聲嬌哼,全身仿佛觸電般的顫抖了一下。大概我插的太深了,頂到了她的子宮,她美麗臉上顯出我熟悉的那種飄飄欲仙的神情,讓我不禁心頭一蕩,不由得開始使勁在梅姐的美屄裏抽動雞巴,用力狂頂猛抽,和她開始了銷魂蝕骨般的交媾。

此刻手機裏準備播放的曲子不失時機的開始了如訴如泣的歌唱。

還是那首讓我和梅姐百轉千回的《廣島之戀》。

「越過道德的邊境,我們走過愛的禁區,享受幸福的錯覺,誤解了快樂的意義,是誰太勇敢,說喜歡離別,只要今天不要明天眼睜睜看著愛從指縫中溜走還說再見。」「愛過你!」我終於正式走進梅姐的愛情禁區了!雖然相對于越過道德邊境的單純肉欲,我的感情被梅姐接納的時間來的不免晚了一些,可能真的步入自己所愛的人心裏實在比單純的佔有她的肉體要快樂萬倍!

如果說上次,我感覺到了靈與肉的結合而梅姐只是單純的發洩不滿,那麼這次梅姐徹底和我一樣敞開心扉了。完美的性愛需要的不僅僅是熟練的性技巧,更加重要的是彼此之間是否有心與心貼在一起的感覺。梅姐這個飽受愛情和生活壓力的女人終於完全對我打開了愛情禁區的大門,全身心的對我散發出內心無比的柔情。

梅姐歡快的叫床聲向我明確的暗示著這一點。

「啊!小亮!用力!你的大雞巴肏的姐好舒服!還要……嗯……我的寶貝!

啊……愛你……親愛的……不要離開我,小亮!」被我壓在身下盡情狂肏的梅姐拼命的扭動腰肢用她那高貴的陰戶迎合我的雞巴,意亂情迷的叫著床,看著我的惺忪媚眼中飽含的柔情蜜意,深深鼓勵著我。

梅姐高潮了!

她死死的咬著我的肩膀,我被她咬的肩膀出了血,可卻還是不管不顧使勁的肏著她。和梅姐共同穿過道德邊境,步入愛情禁區後我們所要的不正是這種完美的性愛體驗麼?看著我自己心中的女神陶醉在我的雞巴下如此興奮的叫床。我心裏即得意又滿足,在一陣猛烈的抽插之後,看著梅姐因為高潮昏昏欲死的樣子,我不禁也要射精了。

「愛梅!」我大著膽子第一次呼喊著梅姐的名字!跪在她叉開的雙腿間抱著她纖細的腰肢趴在她耳邊低聲叫著默默享受高潮梅姐。

梅姐緩緩的睜開眼,無力的從鼻子裏發出「嗯」的一聲表示詢問。

我摟著梅姐的腰,屁股一扭一扭的更加快了做愛的速度。已經滿頭大汗了。

我氣喘吁吁的一邊使勁抓起她一直柔軟的乳房用力揉搓著,一邊哼哼唧唧著對梅姐說:「我,我快射了!」梅姐微微一笑,眉眼間帶著無比的嬌羞沒說什麼,忽然,她扭頭轉向掛著窗簾的窗子。

窗外萬花齊放,天空都被映照的亮了起來。牆上掛著的一口掛鐘,在街上爆竹的齊鳴中敲響了新年的鐘聲。

煙火的照亮下,我清楚的看著梅姐嫵媚的身姿,猶如一支被我從枝頭折下的一朵雪白梅花,任我恣意玩弄的一番楚楚可憐。雞巴胡亂在她汁水淋漓的美屄裏又折騰了幾下,終於再也忍不住,在新年鐘聲敲出的最後一響時侯射精了……

《廣島之戀》的曲子放完了。

但我和梅姐的故事卻剛剛開始。

新年的鐘聲敲過了。

梅姐的愛情禁區也打開了。

一朵冬日裏飽受寒風侵襲而接近枯萎的白色梅花,在得到了新的雨露滋潤之後,也許在新的一年裏會重新綻放,到時開出的花朵可能更美更高貴,散發出的清香可能更甜更誘人。

而我,究竟是算養花的園丁,還是摘花的小偷呢?

答案只有梅姐她自己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