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極品重生

「砰」的一聲,一個衣衫破爛的屍體被扔到了馬路旁。剛下過雨的路上,路面凹陷不平處,把往來行人都嚇了一跳,頓時引起圍觀,眾人對著屍體指指點點,你一句我一句的猜測著……

「這種人還想找小姐,真不要臉!」

這時,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說道。眾人一看,此人正是這間發廊裡的老媽子!

「這是怎麼回事啊?大姐。」有人好奇的問。

 「這要飯不知道哪來的一百塊錢,非要找小姐,醫生說這人有先天性心髒病,不能激動的,好說歹說還是給他找了個小姐,但才了一半,竟然就死在小紅的身上。你說可不可氣!」

說著醫護人員上了救護車,疾嘯而去,老媽子朝著死去的麻三吐了一口唾沫,也進屋把門關了起來。

眾人看了看,並不奇怪。這個人叫麻三,一張臉油乎乎的,看不清具體年齡,他一直在這裡要飯,實在沒人施捨的時候,就去垃圾堆裡撿些剩飯剩菜吃。不過有一點令人佩服,就是他從來沒有偷過別人的東西。

麻三一覺醒來,感覺下身酸酸沈沈的,這是怎麼回事呢?是不是太久沒吃東西餓成這個樣子了?這種情況對麻三來說是常有的事,但是轉念一想,不對啊!

以前酸沈都是整個身子,可是現在只有腰、臀兩個部位啊!

他動了動,感覺到褲襠裡的東西微微刺疼,睜開眼一看,感覺不對勁,自己竟躺在一張床上,床邊掛了張白裡泛黃的蚊帳,雖然看起來老舊,但是很整潔。

另一邊是一張斑駁的桌子,漆掉得差不多了,隱約能分辨出是紅色的。擡頭向四周看了看,這裡是一間三七牆老房子,上面一根三角大梁,加上一條條的檁、椽子,看顏色和牆角的蜘蛛絲,可以判定應該有點年歲了。

窗子不大,光線卻很充足,從光線射進來的方向可以斷定房子坐北朝南。在暖暖的陽光中能看到上下翻飛的灰塵,讓整個屋子裡顯得很安靜,院子裡偶爾傳來的幾聲鴨叫,更讓麻三覺得疑惑。

他拍了拍陣陣刺痛的頭,努力回想著,隱約記得自己無意中撿到了一百塊錢,之後就拿去發廊找小姐,干著干著感覺頭暈眼花,而後便沒了知覺。怎麼現在一覺醒來卻在這裡?或許是哪個好人救了自己,到底是誰家呢?

他想想自己蹉跎這麼多年的歲月,還不如早點死來得好,興許投個好胎,風風光光的過好日子,回憶以前在大酒店旁看著人家開著寶馬、懷裡摟著美女,那才叫生活啊……

「全進,你醒了?」這時傳來一個甜美的聲音,隨後門口有人影一動,進來一個女人。剛剛轉過頭來的麻三嚇了一跳,天啊!這麼大個院子突然來了一個女人,這人是誰?全進是誰?他滿腦子疑惑,千百個問號在腦海裡翻騰。

他心頭一緊,偷偷地望過去,只見一名年輕女人走了過來,上身穿著一件碎紅花的小花邊衣服,說襯衫不像襯衫,說袍子不是袍子,一看就是自己做的?,下身穿著一件白底藍花的長裙,和城裡的牛仔迷你裙有著天壤之別。圓圓的蘋果臉,看上去油乎乎的,幾絲頭發黏在前額上,像是剛剛干完活一樣。她朝麻三這裡看過來,麻三頓時把眼睛閉上,裝作還在昏迷的樣子,因為他還不確定這個漂亮的女人在叫誰,但是他很清楚這間屋子裡除了他再沒有旁人了。

他清楚的感覺到女人走到床前,把碗放在桌子上,似乎能聽到水在碗裡打旋的聲音。

「老公,好點沒有?喝口姜糖水,一碗就好了。」

說著這個女人伸出一只胳膊把他摟了起來。麻三一下子暈了,他能感覺到女人那淡淡的體香,夾雜著少許香汗的味道。他咧了一下嘴,不敢吭聲。

這時女人用勺子舀了一勺,在碗邊上頓一頓,而後放在嘴邊吹了吹。他偷偷地看過去,這個女人真漂亮啊!那個小小的下巴旁垂著兩縷頭發,隨著窗邊的風飄蕩著;乳房高高挺立,看得出裡面那硬硬的乳頭拼命的頂著,小小的突起把麻三的眼扎了一下,他貪婪望著眼前這個女人想入非非。

等姜糖水可以入嘴的時候,女人張口說話了。「來,老公,可以喝了。」

麻三這時才明白,自己竟成了她的老公?哇塞,還有這等好事!這比投胎都強啊!他輕輕張嘴,又甜又辣的姜糖水入了口,心裡別提有多開心了。麻三感覺到一股鑽入心窩的溫暖,能感覺得出這是一個多麼平靜的生活。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氣喘籲籲的小孩子跑了過來。「嬸、嬸,我爹感冒了,讓我叔去看看。」

 女人輕輕地把麻三放回床上,「噓」了一聲,抱起小孩子說道:「寶寶別大聲說話,叔叔也病了,別吵著了。你給你娘說一下,等你叔叔的病好了,馬上就過去看看。」

小孩子很聽話,一下子從她的懷裡跳了下去,跑回家去。女人又來到沐邊喂興糖水,邊喂邊說迨:「老公,別急啊!這點小風寒躺一躺就過了。等你喝了它,蓋上四、五床被子,出一身大汗就好。」

麻三一聽,嘿!這個女人懂得還真不少。這讓他想到小時候對娘親的印象,可惜,自己還沒長大成人,父母便雙亡了,最後導致他流浪街頭乞討為生。現在這個女人細微的舉動讓他倍感溫曖。

她蓋好後,靜靜的望著麻三,然後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輕聲說道:「現在冷熱交繼,病號很多,希望你早點好起來,西頭大亮家媳婦說有點小毛病讓你看看,不知道是什麼毛病,說話時還臉紅哩……」

麻三一聽,愣了,自己除了伸出手跟人要點吃的喝的,好像沒什麼別的專長了,現在的自己居然是個醫生?天啊!一個乞丐還當起醫生了,他簡直想不透。女人收拾一下便出去忙了,好像是在掃院子,沙沙的聲音把他從混亂中又撈了回來。他這時哪裡還受得了這個罪,一下把被子揭到一邊,把衣服的扣子也解開,這才發現身子也白白嫩嫩的,跟自己完全不一樣。難不成這就是脫胎換骨嗎?

強烈的好奇心促使他跳下了床,到處找鏡子,想看看自己臉上這些使他因而得名麻三的麻子是否還在。他在桌子、抽屜裡到處翻著,終於找到了一塊碎鏡片,迫不及待地拿起來,這時一個俊朗的書生形象呈現在眼前。天啊!這麼帥!簡直無法想像,想想以前臉上的麻子,自己看著就惡心,大麻子套小麻子,小麻子擠小麻子,整個臉被麻子蓋得幾乎分不清五官,可是現在卻完全不同了!

這張白白淨淨、眉清目秀的臉,連自己都忍不住多看幾眼。「呵呵,你醒了。」這時女人突然走到麻三跟前,抱住了他,麻三一驚,手中的鏡子應聲落地,摔得粉碎。「哦、哦,醒了,剛才太熱了,悶醒了。」

麻三怎麼也沒有想到竟有女人主動抱住自己,那種感覺真的很美妙,他感到後背上被兩團又軟又硬的乳房頂著,癢得撓心。他真的很想轉過身去,緊緊地抱著她親上一口,再把她推倒在床上,將這三十年來的性饑渴發洩精光。可是他鼓足了勇氣卻怎麼也行動不了,像是行屍走肉般不聽使喚。

「我們家裡有鏡子,喏。」女人指了指窗戶的一角,這時麻三也看到了,鏡子裡剛好映著兩個人,男的郎才、女的女貌,真是天生一對、地造一雙啊!麻三咽了口唾沫,慢慢試著適應這種嶄新的生活。

「你這!睡就是幾天,可把我嚇死了。」女人說著便松開他,一只手靠著桌子,仔細地看著麻三。麻三被她看得麻麻熱熱的,天啊!活了三十年,從來沒有和女人這麼近距離接觸過,沒想到走了狗屎運,干了回小姐,竟重生到別人身上,而且身邊的女人還這麼漂亮、樸實。他默默的感謝著上蒼給他的機會,他決定要好好珍惜這個女人,除了給她足夠的男歡女愛外,多多幫她做家務,捶捶背、揉揉肩什麼的。

「呵呵,沒事了,只是腦袋燒得有點痛。有的時候真不知道誰是誰了?」「呵呵,那你還記得我是誰嗎?」女人笑了笑說道,似乎在挑逗自己。雖然想調戲一下面前的女人,可是怎麼也伸不出那只手,總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還是那副髒兮兮的樣子,見不得人。「你要不說是我老婆,我還真不知道。真的,我連自己叫什麼名都不記得了。」

「那你的腦袋是燒壞了,我就告訴你一遍吧!你呀!姓全單名進,我是你的老婆孔翠。」

麻三「哦」了一聲,重復著:「我叫全進,那我是做什麼的呀?」他至今還不敢確定自己的身份。

孔翠「噗」的一聲笑了,手托香腮,邊笑邊說道:「你真逗趣,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啊?你是個醫生,我們家開了間診所,你忘記了?好好,既然你都忘記了,我就帶你到處轉轉吧!」

手瞬間就滑到了她的股溝上,輕輕地撓了一下。

「別那麼急嘛!先把門關了我再伺候你。」說著孔翠便躍到他的身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雙腿夾著麻三的腰,臉上紅雲朵朵,面似桃花,看起來就想讓人狠狠地親上幾口。聽了孔翠的話,麻三覺得有理,大白天的,萬一讓人家撞見多不好意思,畢竟這事不能見光啊!想到這裡他「忍辱負重」走到了門邊,剛到門邊,只見孔翠靈活地伸出一條腿,一勾,門關上了。「靠近點,得把門拴了。麻三聽話的往前走了一點。只見孔翠雙腿在他的腰上一盤,整個身子後挺,倒躺著伸手把門拴上了。麻三看呆了,如此靈活迷人的女人,令他大吃一驚。看來全進這個小子真有福氣。不過現在全進就是我麻三,麻三就是全進,我得好好享受一下這個女人的床功。想到這裡,麻三再也控制不住了,雙手攬起她的腰,說道:「翠,可別把你的腰閃了,那樣我會心疼的。」「哼!你心疼才怪呢!前幾天做得太久,現在還沒緩過勁,讓你停也不停,都快捅到心上了。」「嘿嘿,沒_,這回淺淺的出,深深的進不就成了。」

孔翠一聽,笑著指了一下他的。W子,說道:「好啊!你看看這裡都挺起來了,快快親一下吧!」

孔翠就像條蛇一樣,纏著他拼命地親了起來,麻三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扯開她的衣服,脫掉下身那粉色的底褲,掏出大肉棍就塞了進去。他感覺到這個女人的下身真的好緊,比起先前那個小姐,真是爽多了,被兩片柔軟的肉用力一夾,感覺到渾身酸軟,有一種說不出的麻感。

「啊……噢……」孔翠不停的叫著:「快,快點,別停……」她越喊麻三心裡越高興,抽插了沒幾下便感覺下身有一種快要決堤的感覺。不行了,受不了了!

可是此時孔翠用力地抓著他的屁股不放,上上下下用力挺著,麻三越扎越深,忽然下身猛地一陣抽搐,麻三忍不住大叫一聲,整個身子都壓在了孔翠身上。

孔翠這時還沒過癮,感覺到老公趴在身上沒了動靜,嗲叫幾聲:「你壞,快點啦,快點!」

說著便伸出兩只手朝著他的脖子一頓亂捶。麻三雖然想大干幾回合,可是內心過於激動使得肉棒無法堅持,提前爆發了出來!「老婆,我太緊張了。」麻三說著,臉色漸漸黑紅,看上去一副難為情的樣子。

孔翠這時頓了一下,把雙腳放開,手摟著他的頸說道:「沒事沒幫,反正我們有大把的時間。等一下我們先吃個飯呀。」剛剛做完的麻三並沒有什麼食欲,用手撚起她的奶頭笑道:「呵呵,有豆腐吃就不想吃飯了。」孔翠咯咯一笑。麻三一聽,壞了,可能穿幫了。看了看美貌如花的孔翠,對著她笑了笑。「呵呵,看你一穿這身衣服就想著來一回。」

「算你有良心,這件衣服可是你選給我的。既然你對我有興趣,就多給我買幾套吧!過兩天鎮上有個廟會,要不我們關門趕會去。」

麻三一聽,廟會,嘿嘿,真有意思!當下就答應了。過了一會孔翠整理一下身子,細心的把粗布床單鋪了一遍,滿意的笑了笑,蘋果臉上充滿幸福。

「我做飯去,你啊,起來活動活動吧!」剛剛做完愛的麻三,渾身微酸,說道:「好好,我出去轉轉,等一會就回來。」「去吧!好像沒出去過似的,天天跑還不覺得煩。」

麻三一聽,縮了一下脖子跟著孔翠走出臥房,孔翠進廚房做飯去了,麻三則走出了家。一陣風吹過來,帶著一股微微的青草氣息。麻三向四周看了看,卻被眼前的景象迷倒,這是一家很正宗的農家院,分正房就是堂屋、西房與廚房,廚房是一間平房,最明顯的就是那個高高聳立著的煙囪。此時孔翠已經開始點火,縷縷清煙裊裊升起,跟著風打著彎四處飄蕩。

西屋看上去很干淨,好像才剛修好,整面牆都是水泥抹平的,聆上去平展的很規矩。鐵紅色的窗、鐵紅色的門,門兩邊的春聯經過風雨的洗禮,斷斷續續、字跡斑駁,已無法清楚分辨了,不過看上去是自己的字,而且寫得還挺有味道……

門上掛著一個十字架的醫院標志,只見上面用油漆寫了幾個鮮紅大字!門診部。麻三心想:沒想到我還真是個醫生。他忍不住想進去看看。推開門,頓時一股藥味撲鼻而來,他忍不住咳了幾聲。

媽呀!這地方能待嗎?這麼刺鼻就算有病也給熏好了。四處狩了H「l,一張米黃色的桌子顯得已經頗有歲數,還有一張靠背椅,桌子上除了一個台燈、一個筆筒外,就是排得整整齊齊的書,看上去很厚,正中間還有一本處方單,單上放著一只圓珠筆,好像不久前還有使用過。

背後是一排玻璃窗的木櫃子,櫃子好像剛上漆沒多久,看上去還很新。裡面有不少藥瓶子,大瓶、小瓶、塑料的、玻璃的。櫃子旁放著一些玻璃針筒,小的有圓珠筆那麼細,粗的則有礦泉水瓶子那麼粗,看上去很嚇人,占計不是給人用來打針的,說不定是給家禽之類的注射用。

這是什麼年代啊?還用這種針筒,麻三依稀記得這些他只在兒時才見過。最裡面有一張床,床上有簡單的鋪蓋,旁邊豎著一根棍子,棍子最上端有個分叉,大概是打點滴用。地面是用紅磚鋪起來的,不平,有不少的泥巴,看來這裡的情景不太樂觀。

擡頭看了看,還不錯,竟然有電燈。嘿嘿,有電燈,有美女老婆,知足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的大木門吱呀一響,刺耳的聲音引起麻三的注意。只見一個年輕的女孩走了進來,東張西望,後看到廚房有煙升起,就跑了過去。

麻三在西屋裡都能聽得清楚女孩在和老婆說話:「嫂子,全醫生在嗎?」

裡面傳出孔翠那好聽的聲音:「在在,在西屋呢,還是那天那事是不?真是不好意思,才醒過來。你可是頭一個病號!」這個年輕的女孩笑了笑說:「好好,嫂子那我過去看看,這腿老痛了。」

說著女孩走了過來,麻三一聽,心頭一驚,天啊!這病我會看嗎?他胡亂翻了一下桌上的書,此時也沒有心思。想著想著這女孩就走到了,能看得出來,她走路的樣子有點瘸。

麻三迅速地坐到了靠背椅上,拿起手中的筆,清了清嗓子。全醫生在家嗎?」

「在、在,請進吧!」

女孩打開門,探出頭看了看,未進門臉就先紅了。一個高高的羊角辮顯得女孩活潑可愛,清新可人。

「進來吧!」麻三看女孩長得挺好看,便主動招呼道。女孩一擡腿,剛想邁進來,哪知卻摔倒在了門口。麻三一看,這麼好看的女孩摔跤了多少有點心疼,急忙離開椅子去攙她。

女孩主動把手伸了過來,麻三看得更清楚了,原來這個女孩近看更好看,與妻子不同的是這個女孩長著一張秀氣的瓜子臉,眉宇之間粉粉白白,沒有一點雜質,就像一塊美玉,看著就招人喜歡。「謝謝全醫生。」

說著她便扶著麻三的手,一只腿跳了一下,站好了。這時麻三發現女孩的胸脯還在不停的抖動,看得出兩只大奶如團子似要從胸罩裡跳了出來,隔著衣服的縫隙可以看到那黑溜溜的奶頭露了下頭又躲了回去。

他心中大喜,剛剛退去的欲望又燃燒了起來,拉著女孩的手往前走了幾步。「你叫什麼名字啊?」

他望了望頭發有點淩亂的女孩問道。女孩踮著一只腳,走到椅子上坐了下來。

她伸手理了一下頭發,露出白淨的臉,笑了一下說道:「全醫生別跟我開玩笑了,我是姜銀,人家都叫我小銀子。全大頭的媳婦。」

麻三一聽,愣了。什麼?全大頭的媳婦?天啊!長得如花似月的,怎麼變成人家的媳婦了?真是的,全大頭是誰?這麼好的姑娘給他不糟蹋了?「全大頭?你結婚了?」麻三忍不住又多問了一句。這個叫姜銀的女孩笑了笑。

「呵呵,全醫生你可真逗,全大頭都不認識了。還一個村的呢!聽嫂子說你發燒了,看樣子燒得不輕啊!」

姜銀笑著,偷偷看了看麻三,麻三也看向姜銀,二人四目相撞,麻三頓時覺得這女人目光異常,羞澀的眼神裡似乎還夾雜著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意思。「是是,現在還有點頭暈,有點暈。」他說著回到椅子上,與姜銀面對面的坐著。

「哦,那要不我晚上再來,你再休息一下。」姜銀說著就想轉身離座。麻三一聽,來都來了,還沒看夠呢!肥肉到口怎麼忍心松口,想到這裡他笑著說道:「暈是暈,但是這病不能拖,我們就是讓大家擺脫痛苦的,我這一點暈又算得了什麼呢?說說看……」姜銀看了看他,臉紅通通的說道:「這、這個有點不好意思。」麻三一聽,愣了。

「看病嘛,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們對病人都是一視同仁的。放心的說。」「哦,就是這裡痛。」說著姜銀用手指了指,麻三坐著沒看到:「哪啊?」全醫生,看你說的,人家都說了那,就是那啊!」

姜銀又把手指了指大腿的地方,麻三還是沒聽懂,站起身來,伸著脖子問道:「哪啊?」

「這裡,大腿根兒。」姜銀的臉紅了,頭低著不敢擡起來。麻三這才明白,原來是那麼敏感的地方啊!這可怎麼辦?

「那裡痛啊,怎麼辦?」麻三這一下也不知所措,姜銀一聽也愣了。「全醫生,你可真逗,你是醫生,怎麼還問我?你要不知道我們更不知道了。

對了,前天你好像說了什麼針灸按摩來著,要不你給我按按再開點止痛藥汁麼的麻三一聽,對,按摩好啊!順便把自己的大雞巴塞進去運動一下,或許就省得整骨了。

 第二章:疑難雜症

麻三頓時開心極了,急忙說道:「對、對,按摩按摩。」

他四處看了看,心想:這麼漂亮的姑娘竟自己要求按摩,那不正合我意?

「全醫生你找什麼啊?」姜銀見他四處張望,一副無所適從的樣子。麻三笑道:「找地方啊,看在哪按摩合適。」

「那裡不是有個裡間嗎?」

姜銀說著指了指,麻三這才發現原來這裡面還有一個小房間。嘿嘿,那在裡面不是想干啥就干啥?想到這裡他滿心歡喜,偷望了望這個長得娃娃臉的姜銀,心想:她肯定是結婚沒多久,看那身材一點都沒變,細皮嫩肉的看著令人賞心悅目。「哦,對對,你看看我真燒糊塗了。來,進來吧!」

麻三便開了門,四處找了找,打開了電燈的開關,這裡面倒沒什麼東西,除了一張床,和幾個簡單的工具外,就是四周白色的牆,還好後牆上有一個小窗戶,使得這裡的光線充足了不少。

姜銀也不害羞,進來之後把門帶上,順勢脫下鞋子上了床,很自然的仰躺下去。

麻三眼饞望著高高低低、凹凸有致的身子,心中壞意大起,心想:這麼好的女孩卻給別人就搭了,要是能讓自己上了一回那可不枉此生。「小銀子,哪個腿疼啊?」說著他拿起小桌子上的白手套裝模作樣了起來。

「這個腿。」這時姜銀擡起腿,不巧的是姜銀的裙子一下子滑落到大腿處,裡面那條紅色的內褲一下子露了出來,姜銀也感覺到了,頓時把腿放平,用手使勁地往下拉。能看得出她的臉紅了,粉紅粉紅的。

麻三這時的臉也紅了,仿佛全身的血液瞬間都湧到了臉上,他覺得頭懵。剛才兩條白晰、亮晶晶的腿像兩把利劍一樣,把他的欲望一下劈開,他有點控制不住,剛剛還皮軟的陰莖此時已經雄起,把褲子頂得老高,恨不得現在就沖過去猛戳幾下,大干幾百回合。「哦,這腿怎麼扭到的?」麻三看了看她擡起的腿,此時露出半截的腿依然有著極大的殺傷力,但是他極力地控制著。姜銀支吾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怎麼?難不成還有什麼難言之隱?」

麻三也察覺到她臉上的紅雲似乎沒有退去,覺得這事必有蹊蹺。「這,不好意思說。全醫生你還是別問了好不好?」

不好意思說,這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真是服了她了。她越不說,麻三心裡越癢,這回還非得問個明白不可。想到這裡,麻三立在她的面前說道:「小銀子,你還給我來這一手,今天你要是不說,我就不給你看病了。」

這麼一說,小銀子頓時在床上亂踢了幾下,佯裝生氣的樣子說道:「看看你,壞死了,非要問那麼清楚干嘛?」「就是想知道,怎麼會扭到這裡?」

說著麻三就伸出一只手隔著衣服按了一下大腿根部,這肉可真軟,摸上去不薄不厚、軟綿綿的,用力一按就能摸到裡面的骨頭。她咯咯一笑說道:「全醫生你輕點,痛死了,就是那裡。好像是錯位了。」

麻三摸了摸骨臼處,有點突出,似乎還有點腫。笑了笑道:「是脫臼了。怎麼會把這裡弄錯位了呢?要是不抓緊治療,臼裡長了肉,以後你就殘疾了。這得趕緊看,不然長得再好看也沒人要!」麻三看著眼前躺著的姜銀,淫心大起,故意說著。姜銀一聽,頓時怕了。「什麼!會殘疾這麼嚴重啊!」

「是啊,以後你走路就是這樣一高一低,跟那條土馬路一樣。」「看你說的。那還愣著干嘛?快點幫我看啊!」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說了我馬上就給你治。」

姜銀這時嘴裡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麼麻三也搞不懂。在麻三的再三逼問下,姜銀羞紅著臉說道:「那我給你說了,你可不能給別人說,要不然我真的沒臉在這世上活著了。」

麻三一聽,心裡緊張的啊。呵呵一笑,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姜銀噘了一下嘴,說道:「前幾天全大頭不是從外面回來了嗎?」

麻三裝著知道的樣子點點頭道:「是啊,回來了怎麼了?」

姜銀哼了一聲,臉上的紅雲越來越濃。

「他來了之後,到了晚上,就、就把我給抱到了床上……」說著姜銀用手一遮臉,羞答答的說道:「別問了好不好,都不好意思了。」

「說吧、說吧!我們做醫生的什麼事沒見過啊。你這事多著呢!別害羞。」

「真的?」姜銀聽了頓時說道:「不止我一個啊!」

麻三點點頭。「你不知道那天晚上大頭來了之後,一下子就把我抱到床上,猴急的在我臉上亂咬亂啃,隔著褲子就亂捅,我說你先來點前奏,他聽都不聽,說幾個月沒沾女人了,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一下把我的褲子、衣服全都扯開了,拉起我的雙腿放在他的膀子上就扎了起來。當時我的腿沒放好,一高一低,他那麼大個身子一下子就從上往下沖過來,我這哪裡能受得了?聽到『喀嚓』一聲,我疼得要命,哭了起來,可是他從來不顧我的感受,還一個勁的捅,等他發洩完了之後,我的腿也就變成這樣了。這一晃都兩天了。」

麻三一聽,咽了一口唾沫,狠狠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媽的,他可真不是人,哪能這麼對老婆的,真是太可恨了,咒他娶個老婆不會生,生個孩子沒屁眼。」

  這時躺在床上的姜銀一聽,可氣壞了,指了指麻三說道:「全醫生,你怎麼說話的,我就是金大頭的老婆,你咒我不會生干嘛,真是的!」

  說完,把裙子往下拉了拉,從床上跳了下來。

  麻三一看,頓時明過來,急忙一把拉住姜銀,連聲道歉。

  「小銀子,不好意思,我真不是那個意思,你看看這個全大頭真不是個東西,他呀!太不懂女人了。對待女人就得體貼、照顧,並不是對待一個玩物是不?你看看,要是換了我,一定好好的把你伺候好。你說進我就進,你說出我就出。」

  姜銀這一聽,坐在床邊笑道:「全醫生,你可真會開玩笑,我又不是你老婆,我才不讓你進出呢!快點吧!快點給我看腿。」

  麻三這才明白過來,對,別光紙上談兵了,先摸摸再說,不然媳婦把飯做好,再想摸都沒機會了。

  「來吧!我先給你整整骨,等一下再給你開個藥,喝個三、五天,保證你跟沒事人一樣,活蹦亂跳的。」

  說著姜銀便躺下去,這時她似乎還有點緊張,胸脯一鼓一鼓的,像是在召喚著麻三。

  麻三看了看床上的的姜銀,伸出手在她的大腿處摸了一把,還是很美妙的感覺,更別說這回還扭得還真夠狠,很明顯能摸得出高出一截來。

  他一只手輕輕的把腿擡起來,另一只手在高出的部位用拳底狠狠地往裡一敲,聽到「喀」一聲,姜銀也隨之大叫了一聲。

  「啊!好痛啊!醫生。」

  麻三心裡也嚇了一跳,望了望姜銀叫得梨花帶雨的,頓時擔心了起來。正在這時,姜銀輕輕的擡起腿,活動了一下,又高興的笑了起來。

  「嘿,全醫生,現在沒有那麼痛了,好像輕松了很多。」

  此時的麻三也覺得奇怪。自己原來是一個要飯行乞的,怎麼會病到眼熟,手到病除呢?難不成,自己帶著兩個人的意識?全進所學的東西自己也都會?他這時欣喜若狂,想著這回太好了,要真是那樣的誰,自己就不用擔心以後會露出什麼馬腳了。

  「真的?呵呵,那肯定了,我是誰啊,我麻三……」

  剛說到麻三,頓時頓住了,天啊!自己一激動竟把老底給掀出來了,那還得了啊!他可不想再回去了,這裡多好,不但生活好,而且還有大把機會跟美女打交道。

  「我是誰啊!再麻煩的病都難不倒我全進。不過別動啊!這只是第一步,接下來還要好好的按摩治療,按摩對於你病情的恢復是至關重要的一步。來,我現在就給你按按。」

  麻三就伸出手在脫臼的四周輕輕揉了起來,剛揉沒幾下,麻三感覺到不好,望著她起伏的胸脯,覺得不如用手直接摸來得舒服。想到這裡他把手套也脫了,很大膽的掀起她的上衣把半透明的裙子往下拉了拉。

  這時姜銀整個身子一抖,很癢的樣子,用手一擋。

  「醫生,你怎麼把人家的衣服給拉了下來。讓人看見多不好?」

  「有什麼不好的,我是個醫生又不是色狼,你可得分清楚了。再說,隔著衣服摸不準,再把腿弄壞了我可賠不起。」

  說著他裝得一本正經。姜銀剛剛捂住的手松了開,任憑麻三把衣服掀開,裙子也幾乎拉到陰戶處。

  麻三這時興奮的啊!除了上午把老婆上了外,他還沒有這麼摸過其他女人。

  手剛剛碰到,感覺到一股暖意湧上心頭,輕輕的在臀部揉著,一會左一會右,逗得姜銀用力咬牙忍著。

  「舒服嗎?」

  「嗯。」

  「往裡一點吧?」姜銀一聽,愣了,道:「你是醫生,我怎麼知道往哪好呢?」

  麻三一聽,對啊!我的地盤我做主。想到這裡,他把手從臀部移到了會陰處,姜銀被摸得猛地一吸氣,兩條腿一下弓了起來,支起的腿把裙子底的內容全盤拱出,麻三看傻了眼。只見她的陰戶鼓鼓囊囊的,很飽滿的呈現出明顯的W型,他似乎想像得到姜銀那迷人的前庭,裡面的東西是不是一個樣呢?他壞壞的想著。

  「咯咯……」姜銀被揉得幾聲浪笑。

  「全醫生,好癢,不要抓那裡了,受不了了。」說著姜銀也忍不住隨著他的手一起移到會陰下,用手捂住了。

  「別動。那裡是最重要的,再揉一下就好。」

  說著他的手從會陰處往下滑,看樣子非常認真,手輕輕緩緩、停停頓頓,弄得姜銀浪聲一片,欲罷不能。但是此時是在看病,姜銀強忍著內心極大的挑逗,裝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而更受不了的是麻三,原本就是不懷好意的給她看病,哪裡能忍得住?突然把她的雙腿舉了起來,裙子一下子落到大腿根部。借著燈光,他看得清清楚楚,那小褲頭似乎被兩個大肉片兒夾到,麻三再也老實不了了,伸出手,鑽進了褲頭裡面,往後一扯,將夾進去的小褲頭拉了出來。

  姜銀「啊」的一聲,一看醫生的手並沒有做太過分的舉動,便沒吭聲,繼續讓他看著。

  麻三把她的雙腿放在膀子上,右手繼續按著,但是左手就不老實了,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大肉棒掏了出來,用力的在她的會陰處從上往下甩了起來。

  此時姜銀已被他弄得小溪水直流,這麼一根大肉棒槌到上面,她忍不住嗲叫了一下。

  「好、好舒服。」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他確定了原來這個女孩子也早有此意,看來這村裡樸素的姑娘也是一樣風騷。俗話說得好:「哪個少女不懷春啊……」

  麻三這時已經完全進入狀態,伸手把姜銀罩在屁股上的褲子拉了下來,他看得很清楚,姜銀的小穴口已是水映映的淌著蜜一樣的液體。

  他再也受不了這個刺激,拎起大槍就準備沖過去。

  就在這時,燈一下全黑了,只剩下那從窗口射進來的光線,看上去昏昏黃黃。

  兩個人正在興頭上,燈一黑,頓時怔往了。麻三看了看門口竟有一條縫,似乎還站著一個人。

  心裡頓時涼了半截,不會塏孔翠吧?姜銀也在慌亂的提著褲頭。麻三以最快的速度把槍放好,急忙笑著說道:「是孔翠嗎?」

  。這時門邊上傳來一陣笑聲,說道:「廢話,不是我還有誰。剛想過來看看,誰知道就停電了,你們在裡面干嘛呢?」

  麻三下邊的老二已經嚇軟了,如同醃茄子似的吊著。姜銀急忙說道:「嫂子,醬生剛才給我整骨呢!現在好多了。剛才聽到『喀』一聲,可把我嚇死了。」

  說著姜銀從床上下來,在昏暗的光線下能看到她拼命整理著不雅的現場,深怕被看出什麼蛛絲馬跡來。

  「做好飯了?」

  「好了好了,姜銀妹子,你要不一塊吃?」

  「不了,我來的時候婆婆已經開始做飯,應該也差不多了,我回去吃就成。來,這是錢,走了。」

  姜銀把錢塞給麻三後轉頭就走,臨走的那一刻,二人四目相對,似乎還有什麼話要說,但是又欲言又止。

  姜銀邁著步子向大門口走去。

  麻三看著她,大聲的喊了一句:「你家在哪?我晚上再給你看看。早點好了,沒事了。」

  「嗯,好。」

  這時孔翠一聽,指了指麻三說道:「老公,你可真是的,她家在哪你不知道啊?真傻了……看來你真燒得不輕,下午我陪你去遛遛,活動活動。」

  「呵呵,好好,還是老婆好啊!那我們就吃飯去,看看老婆的手藝怎麼樣。」

  孔翠依然那麼風情萬種,微微笑著。

  「呵呵,我的手藝絕對能養住你的胃。走,嘗嘗去。今天讓你吃豆腐。」

  麻三一聽,伸出手在孔翠高高的胸肺上摸了一把,孔翠癢得咯咯直笑。

  「干嘛啊?不是這個豆腐,你不剛吃過,還想啊!我給你做的是小白菜燉豆腐,又香又辣,保證你啊——咦!壞了,你現在病還沒好,不能吃辣,呀呀,這可怎麼辦,你先回床上歇著,我再給你炒個菜。快去、快去吧……」

  說著孔翠就推著他去堂屋的臥房裡。麻三一聽,看了看累得香汗直流的老婆心疼的說道:「看看你說哪裡去了,我一個大老爺哪裡有那麼嬌情,吃,辣點發熱好得快。」

  說著麻三便拉起孔翠進了廚房。

  剛進廚房就看到桌子上一菜一湯,兩個凳子,看起來簡單樸素。怎麼沒有一個老人?他想問但是又不好意思問。

  孔翠見老公望著桌子發愣,笑道:「怎麼了,有什麼不明白的嗎?」

  麻三還是想知道一下,別到時候讓別人看笑話,還是問一下老婆,就算是丟人也丟在家裡。想到這裡,他吃驚地問道:「爹娘呢?」媳婦孔翠一聽,伸出小手在他的腦袋上拍了一下。

  「你可真是傻瓜,要不是爹,你也不會去學醫啊!當時爹病重,你大老遠跑四、五裡路去叫醫生……」

  這時孔翠忽然愣了,笑著說道:「老公,你是不是耍我啊?你自己家裡的事你不記得?再這樣耍我不跟你說話了!」

  說著盛了一碗飯自己吃了起來,麻三一看孔翠生氣了,解釋道:「我是真的不記得了,可能真把腦子燒壞了,所以才問問你,要是別人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多丟人啊!」

  孔翠看他並沒有說謊的意思,便放下碗筷說道:「真的假的。好好,我再給你說一遍吧!不管你是不是在騙我,我也認了。」

  孔翠笑了笑說道:「那個時候我們這個地方連個醫生都沒有,唯一的醫生也在四、五裡外的莊上,你大半夜去叫,人家剛剛睡下不理你,說已經睡了,明天再去,那天晚上你給人家跪下了,可是人家還是不理,說明天就是明天,愛看不看。沒有辦法,你回來的時候爹已經死了。當時也是聽人家說的話,你就立誓一定要做個醫生,所以扔下鋤頭,把家裡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賣了,去城裡拜師學藝。」

  麻三一聽,原來自己還有這麼偉大的壯舉,看來自己也是個有志青年啊!

  「那媽呢?也死了?」

  孔翠一聽,伸出手輕輕打了一下麻三的嘴。

  「你瞎說,媽去姐家住幾天,還沒回來呢!看你這個烏鴉嘴。說的什麼狗屁麻三一聽,頓時覺得自己說的真不是人話。」

  但是問了這問了那,最後還是覺得缺點什麼?

  「那我們的娃呢?是不是上學去了?」

  孔翠一聽,笑了道:「呵呵,我們結婚還不到一年,哪有那麼快啊!你不是說等我們攢了錢蓋了新堂屋再要孩子的嗎?」

  「哦哦。」這時麻三大概知道一些了,夾了口菜吃了起來。嘿,這菜炒得真香,說真的,比奶子香多了。淡淡的蔥花味讓他忍不注猛夾幾口,就著飯吃了起來。

  「看看你吃成那樣,上輩子是個餓死鬼啊?」

  這麼一說,麻三醒了過來。對啊!自己現在是豐衣足食,沒必要跟做乞丐的時候比,見好吃的趕緊吃掉,不然也許一下就被同夥給搶著吃了。

  麻三笑了笑,說道:「呵呵,好吃嘛!再說,這幾天餓得肚子裡空空的,一聞到香味,胃口大開。」

  「那就快吃吧!今天天氣不錯,等一下我們到外面走走。讓你腦子也清醒清醒。」

  麻三笑著吃著,心裡真的很感激老天爺。當然也感謝那個讓自己興奮而死的小姐,要是沒有他們的配合,自己也不會重生到鄉醫的身上。

  吃了飯,麻三、孔翠二人便把門鎖好走出去。麻三心想:在城裡情侶出門都是手牽手的,我也來感受一下那種氣氛。想到這裡,他拉起孔翠的手。

  這時路上剛好來了一個婦女,騎著自行車,看到二人,笑呵呵的說道:「全醫生,你們感情可真好啊!手拉手,暖和不暖和啊?」

  孔翠一聽,頓時臉紅了,甩開麻三的手,笑著說道:「嫂子,看你說的,這天不熱才怪,都是全進這家夥不老實。平常他都不拉我手的……」

  說著低著頭一副害羞的樣子。婦女邊騎邊說著:「好好,那是全醫生太喜歡你了,不忍放開你的手。唉!年輕人就是好,看看我那老頭子,別說拉我的手,理都懶得理我,天天躲著我,好像我是鬼子似的。」

  麻三看了看這個婦女,聞到一股狐臭味,頓時明白了,心想:臭成那樣子,誰都不會理你吧。

  婦女走了,孔翠的臉還紅著,看來孔翠也屬於那種內向的女孩,可是在床上的樣子,怎麼也無法想像。是啊!這種老婆最好,表面矜持,床上瘋狂,哈哈,自己真的撿到一塊寶了。

  「你看看我們家這裡最好了,往那邊去是一個小山坡,在山坡旁邊還有個溫泉,有好多人都在那裡洗澡。不過現在村裡的男人都出去打工了,一般一年才來兩回,中秋節過秋來一回,過年的時候來一回,其他時候都是女人、孩子在家裡。」

  「你傻笑什麼啊?這村裡恐怕除了老頭外,就剩你這一個男人了。」

  孔翠看著他,麻三回頭看看孔翠,笑著說道:「呵呵,沒那麼誇張。就算剩我一個男人也是你的,白天我們干活,晚上我們也干活,多浪叫幾聲,讓她們都羨慕去吧!」

  孔翠一聽,樂得花枝亂顫,粉拳直捶。

  「你個壞蛋,這一覺醒來跟變了個人似的,變得壞死了。」

  麻三I聽,覺得也有點過頭了。急忙止住笑聲道:「好好,來點正經的,要是其他女人看我們倆這麼高興,眼紅怎麼辦啊?」

  「就是,別人要搶我老公可怎麼辦啊?我可捨不得。」

  說著孔翠忍不住拉起了麻三的手,向小山坡走去。

  此時剛剛割過麥,天氣顯得燥熱。路兩邊的大白楊樹被風吹得嘩嘩作響,似乎也在享受著微風所帶來的快感。樹蔭下的風稍微涼快一點,吹起孔翠的頭發,飄到麻三臉上,癢癢的,他低頭看了看依在身邊的孔翠,感覺很好。

  不遠處有幾個老頭,手裡拿著竹棍坐在路邊閒聊,片片的白點,能辨認出是一群山羊在悠閒的啃草,幾聲滄桑的笑聲不時順著風傳來,使整個村子顯得有些「哪裡有溫泉?要不我們去洗個澡。」

  孔翠一笑說道:「你傻啊?現在天這麼熱,水很燙的,一般到了傍晚的時候才能洗,水面冷卻了,水底下也暖和,洗澡剛好。但是你不能去洗哦!」

  孔翠剛剛說完就下了命令。麻三聽不懂,心想:什麼意思,為什麼不讓我去洗呢?我們一起洗啊,難不成裡面有什麼不干淨的東西?還是有玻璃怕劃腳?

  孔翠把臉一仰,噘起小嘴說道:「不是不是,什麼都不是,反正你就是不能去。」

  「哦,好好,老婆說不去就不去,好了吧。不就是洗個澡嗎?我曾經幾個月都沒洗澡呢!」

  孔翠一聽,在他臉上打了一拳:「胡扯,自從我進了家門你就天天洗澡,不洗不讓你上床!」

  說著孔翠一臉生氣的樣子。

  「呵呵,今天我偏不洗,而且啊,玩你個十次八次的。哈哈……」麻三聽到這話就來勁了,口無遮攔的說著。

  孔翠紅了臉,調皮的望著他。

  「你真的跟以前不一樣耶,從來不和我說這事的。不過我也很不喜歡你以前那個樣子,整天死氣沈沈的,沒情調,倒喜歡你現在這樣,雖然有點下流,但是要講給誰呢!呵呵,但是你要保證不能給別的女人這麼說笑。我可不願意。」

  麻三一聽,看來這次重生到全進身上還是有很大的變化。既然老婆喜歡就保持吧!不過不給別人的女人說這話,那就因人而異。要是有機會的話,可就怪不得我嘍,呵呵。

  他心裡壞想著,緊緊拉著她的手,或許這樣才能給她最大的保證。孔翠這時笑了笑。

  「這還差不多……」

  當兩個人快走到放羊老頭的地方,頓時松開了手,麻三不同意,但還是被孔翠執意甩開了。

  「別拉了,給人家看笑話,你走前,我走後。」

  孔翠這時往後退了一步,麻三愣了。

  「你干嘛啊,兩口子不走一塊還分開走啊!」

  「人家看了笑話。」孔翠說著扭著兩個飽滿的胸脯,似乎要把胸脯當鼓棰的樣子。

  「真是沒見過,太封建了。」

  這時放羊的老頭們也看到了兩人,並對他們打著招呼。

  「全醫生,你的病好了?」

  「好了,好了。大爺你們都好吧?」

  麻三見那人歲數不小,便隨口挑了個輩分叫著。孔翠一聽,猛地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

  「那是叫哥的,不是大爺,傻……」

第三章:金鴿沒奶

孔翠一說,麻三頓時縮了一下脖子,真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麻三笑了笑說道:「這兩天燒得糊塗了,糊塗了。」

  說著拉起孔翠落荒而逃。孔翠這時笑得前俯後仰,放羊的老頭也覺得很尷尬。

  直到跑出了放羊老頭們的視線之外,麻三才停下來。「天啊!可真丟人,我怎麼做出這樣的事情。看來,村裡的事你得多給我講講。看看多丟人啊!」

  「好好,等晚上邊睡邊聊吧!」

  麻三一聽,哈哈大笑起來,一把把她拉近,用力的摟著,感覺那團奶子的柔軟。

  「好了,那裡有人啦!讓人家看到了多不好意思。」

  不遠處真傳來一陣笑聲。

  「就是那裡啊!」

  她指了指幾步路外的拐彎處,笑聲就是從那裡飄過來的。他忍不住伸著脖子看去,只見那一塊地皮脆綠,雜草茂盛,有幾塊大石頭擋著,看上去確實是一個泡溫泉的好地方。

  「看什麼呢?萬一人家是女孩可怎麼辦啊!」

  孔翠一臉不服氣,把麻三的頭扭了過來。「好了,有時間我們一塊去泡吧!

  怕你見多了有壞想法。「

  「什麼壞想法啊!只要有翠在,我就不會想別的女人。」

  正當兩個人說笑的時候,大老遠處有人喊了起來:「全醫生!全醫生!可找到你了。我們家媳婦的事可把我給急死了,你快點去幫我看看。」

  麻三看了看,不認識,沒什麼印象。孔翠一看老公迷茫的眼神頓時明白過來了,說道:「全進,這是我們的嬸子,你快跟著去看看吧!」

  麻三一聽,明白了,原來這個老婦女是個嬸子級的,幸好有孔翠在這裡,要不然再叫錯輩分多難為情。

  「是什麼病啊?」麻三不禁問道。

  這個婦女看了看,臉一紅,苦笑道:「我家媳婦孩子都生下來兩星期了,還沒奶水,奶粉現在又沒地方買,貴的像吃人,所以想過來讓你看看,家裡沒什麼收入,能省兩錢省兩錢。」

  麻三一聽,又是女人的事。天啊!這當著老婆的面多不好意思?他忍不住看了看孔翠,孔翠笑了笑道:「快點去吧!人家急著呢!」

  「要不你去吧!」麻三還是覺得不妥的說道。孔翠一聽說道:「傻瓜,我要是個醫生的話就去看了,現在我什麼都不會怎麼去看?看什麼啊?」

  麻三一聽,明白了,原來老婆不會。嘿嘿,那就好,只有讓我去一飽眼福了。

  「走吧。」麻三終於一口答應了下來。

  「翠,那你自己回去吧!我先去看看。」

  「嗯。」孔翠笑了笑,看樣子有點無奈。俗話說得好:「人命關天」,如果晚上一秒或許一個生命就會消逝,時間就是生命。麻三此時表現出十分積極的一面,跑了過去,後面的嬸子竟追不上了。

  「小進別跑了,就是這裡,進去啊!」由於麻三跑得過快,竟跑過頭了。嬸子停在路口叫著。

  麻三一聽,看來自己太激動了,便紅著臉倒了回來。

  「嬸子你早說啊!跑得我氣喘籲籲。」

  「呵呵,你這個孩子可真是的,這村子這麼小,你怎麼會不知道我家呢?真逗趣。」

  麻三這時還能說什麼,做了這麼丟人的事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再急也沒那麼嚴重,只是今天孩子老哭鬧,什麼都不吃,正是需要營養的時候,恐怕把肚子餓壞了,不長高就壞了,以後媳婦難找。」

  嬸子說著,眼角眉梢處處都是擔心。二人一邊說著一邊走著,不一會在村子中間一棵歪脖槐的胡同口停了下來。

  胡同不寬,看樣子只能容得下一輛架子車通行,再外加一輛息行車都很困難。

  地面高低不平,有兩道明顯的車輪軌跡,深深淺淺的伸到了胡同深處。臨街的一家看上去很久沒有住人了,老土坯牆像殘留的長城一樣,東一塊、西一塊的不成牆樣,一個個的豁口像是被大炮轟過一樣。牆頭長著草,草根卻露在外面。看樣子大風一過都要倒下來了。再往裡看,牆角到胡同裡面一排槐樹枝繁葉茂,看上去水土不錯。

  「想起來沒,就在裡面倒數第二家。」

  麻三這時聽著,點點頭。「清楚了,清楚了,嬸子你不知道,這回發燒燒得厲害,現在頭還有點暈,孔翠便拉著我非要去那山坡上吹吹風,涼快涼快。」

  「呵呵,是啊,這村子裡就你們一家過得幸福。你看看哪一家能有一個男人,那就是幸福。哎……」

  說著嬸子竟歎了口氣,看樣子也很憂傷。

  「嬸子,別氣了,這不也沒辦法。等大家日子好過了,就沒這事了。」

  麻三也看出來了,這女人離開男人也不行,個個精神不振,像朵枯萎的花朵。

  算了,對一個老婦女打什麼主意,還足趕緊進去看看這個剛生產的媳婦去。

  「是啊,沒辦法,現在就是想快點攢點錢,等有了本錢再去做點小買賣什麼的,要不然天天這麼打零工也不是辦法啊!」

  說著兩個人就進了院子,麻三看了看,感覺很新鮮,以前農村的樣子只是在兒時依稀有點印象,但早已模糊不清了。紅碑牆、大木門、石門墩,還有那門上的紫氣東西,看上去很親切,不像城裡那些寬敞明亮的大玻璃門,門口像站崗的地方那麼嚇人。

  「哇哇……」

  這時院子裡傳來孩子的哭聲,麻三一聽急忙閃了進去。

  一進門,看到的卻是一副破舊不堪的樣子,三間老房子,看起來比自己家的堂屋還老舊,整個牆面都是麥枝葉摻土做成的,裡面隱約看得到紅磚,看樣子是家裡的老夯土牆,就是兩邊用立磚砌好,中間灌泥漿的那種,牆體很厚,顯得很扎實。有愛漂亮的,就在磚外再抹一層白灰,看上去白白淨淨的才好看,但是這三間房子已論不到好看了,白灰牆面經過雨水的洗禮,已看不到白,白裡泛著黃,黃裡露著黑,似乎還有點綠,整個看上去髒兮兮的,而且是平房,房頂上長滿了草,要是哪個人沒事拔一撮下來的話,肯定會漏雨。

  東邊靠牆處是一間小廚房,為什麼說小呢?因為它和自己家裡的小柴房差不多,裡面頂多一個竈台,再放一張桌子、幾個凳子。整個廚房的四面都是黑的,窗戶也沒了,只留下一個四四方方的口子,看上去吃飯都沒胃口。現在看看嬸子家再想想自己家裡,確實有點差距。

  他心裡暗暗高興,幸好沒有到這一家,要不然自己還得去外面打工受苦。唉!

  這就是命啊!

  一路走來,他也目睹村裡的這種情況,都好不到哪去。除了吃喝外,可能就沒有什麼余裕了。

  這哭聲越來越大,嬸子看起來明顯的焦急起來,急得先跑了進去。

  麻三拎著那畫著十字架的藥箱子,進門後一看,嘿,出乎意料的是這裡面的裝潢還可以,雖然牆面都有脫落但是大部分已用舊報紙糊了起來,看上去整個屋子花花綠綠的,蠻有個性。地面極其不平,比起外面的路差不了多少,一張老式的黑漆雕花床,一看就是老木工的劣作,由於天熱上面只鋪了一層竹席,床頭一堆布片,還有一張花毯子,一個年輕的女人正躺在上面,抱著一個穿著紅肚兜的嬰兒來來回回地搖著哄孩子。

  「來,鴿,我把醫生叫過來了,讓醫生幫你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麻三這時也看出來了,這個女人雖然沒有奶水,但是胸部確實也不小,看樣子不像那種沒奶的人。

  女人這時看了看全醫生,頓時臉臊得通紅,小聲的叫了一聲:「媽,看你,這怎麼好意思啊!」

  嬸子笑了笑說道:「你這閨女也真是的,這又不是干嘛?有病就看看,看好了什麼艱都沒了,不看,總不能把孩子給餓死。看看這孩子都幾天沒進食了,真有個三長兩短,斷了香火誰來負責。你這做娘的也真狠心……」

  嬸子這麼一說,在床上的女人不吭聲了,低著頭一言不發。

  「來,我先抱著孩子,讓醫生看看怎麼回事。」

  麻三這時看了看這個女人,長得真清秀。心想:這村子不怎麼樣,這裡的女人倒是;個個水靈啊!比城裡那些打扮得跟鬼似的女人還好看。長長的頭發又粗又黑,白白的臉蛋又紅又圓,眉清目秀,看起來豐滿圓潤、晶瑩剔透,看上去那麼帶勁。特別是那兩只乳房,看上去個大飽滿,似乎裡面有奶水無道可出,憋得要爆炸一般。

  「那個,嬸子,你先出去一下吧!」

  嬸子這時一聽,怔了一下,看了看麻三,麻三沖著她點了點頭道:「怎麼,嬸子還不放心你侄子我嗎?」

  「嘿嘿,看你說的,我是看看你要不要我幫忙。」

  麻三一聽,心想:你這個老婦女能幫什麼忙啊?在這裡我倒不好意思下手。

  「不用不用,嬸子你在外面等一下,好了我再叫你。孩子可能覺得熱,你抱他去胡同口涼快一下。」

  「好好,那等一下有事叫我啊!」

  「好好,快去吧!」

  嬸子抱著孩子走了,屋子裡只剩下兩人。麻三笑了笑,走了過去,還沒到床邊就閒到一股乳香,還別說有沒有產奶,這種香味都是到處飄蕩。

  床上的女人看到麻三走了過來,頓時就是鬼來了一樣,把身子往裡頭挪了挪,偷偷的看了看麻三。麻三裝得一本正經的樣子,走到了她的跟前。

  「把你的手伸過來。」

  麻三一只手拿過一個小棉手枕放在牆子一角。女人膽怯的望了望他。

  「把你的手伸過來,把把脈。」

  這一聲把女人嚇了一跳,急忙把手伸了過來。這女人可真靦腆,麻三打心眼裡喜歡,可以這麼說,只要是稍有姿色的女人他都喜歡。因為做麻三的時候,連個女人邊都沒沾過,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不沾白不沾啊!

  他一下抓住女人的胳膊,拉了一下。女人也真聽話,把身子往他這裡移了移。

  這時兩個人距離近在咫尺,麻三能明顯感覺到對方的溫度,那種迷人的奶香味充斥在麻三整個鼻腔,幾乎要醉了。

  他哪裡有心情把脈?那跳得厲害的脈搏就像他的心跳,麻三色心大起,他壓了又壓,看了看女人的臉。

  女人這時正在偷看他,四目相對,她急忙把頭低下,望著自己盤著的腿不知所措。

  「你叫什麼名字?」

  「金鴿。」

  「呵呵,名字很好聽。多大了?」

  金鴿一聽,愣了一下,擡起頭望了望他說道:「二十四了,才結婚一年。」

  「哦,結婚一年了。保養得不錯啊,白白的,挺招人喜歡。」

  金鴿這時明顯覺得這個醫生不對勁,怎麼淨問這些問題,臉紅著不敢直視他。

  「呵呵,沒別的意思,這個是醫學上所講的望、聞、問、切。多了解一下你的情況,好對症下藥。」

  麻三笑著說道,手不停地在她的手腕處揉啊揉,揉得春心蕩漾。

  金鴿這時也覺得心中壓抑,那份埋藏在心裡許久的欲望也被揉了出來。她紅著臉望著這個白白淨淨的全醫生,心想:要是自己的老公是他該多好,自己願意花多一倍的努力去滿足他。

  麻三這時感覺到她的手開始發燙,根據脈象來看,她已經心神不安、心跳加快,不如再加加油。

  想到這裡,麻三擡起頭看了一下金鴿說道:「鴿,你能不能過來一下,太遠了把不準。」

  金鴿一聽竟有男人這麼親熱的叫自己,心頭發熱、兩眼發暈,一股暖暖的感覺油然而生。她翻起杏眼望了望麻三「哦」了一聲,把整個大屁股滑了過來,席子很滑,一下子就滑到了麻三的跟前。他這時看到金鴿只穿了一件粉紅色的睡衣,因為在家裡帶孩子,所以金鴿一直沒換上正裝。

  但是此時還得慢慢來,畢竟這是對著一個陌生的女人,不然太過心急,什麼便宜都占不了,豈不功虧一簣?想到這裡,他假裝手從桌子上滑落,一下落到了金鴿的大腿上,他感覺到她的腿真軟,好像是掉到了棉花團上。金鴿全身明顯為之一顫,她沒有想到這個全醫生會這麼壞,把手放在人家的會陰處。她小聲的「啊」了一聲,臉色通紅,覺得十分不好意思,心裡卻又十分想給他做一回,但是身為女人,不能這麼直接,看著全醫生對自己好像也有點那個意思,只好以肢體語言來表達了。想到這裡,她把頭擡了起來,因為心裡有了壞意,所以臉也不自覺的傳達著這種信息。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麻三這時壞到家了,伸出手又在她的大腿根兒上抓了抓,這一抓讓金鴿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欲望,忍不住呻吟了幾聲。嘴裡說道:「全醫生,別、別動,那裡好癢啊!」

  麻三一聽到她在浪叫,頓時用手又撓了幾下。

  「好好,不好意思,手滑下去了。這裡癢嗎?」

  這時麻三的手哪裡還肯放,在她的小穴上就摸上幾把,這下金鴿徹底受不了了,頭不自覺的仰了過去,只用一只手後撐著,把兩個乳房挺得高高的,睡衣的扣子被她的胸猛烈一撐「啪啪啪」幾聲都掉了下來,有幾顆調皮的扣子順著席子滾到了地上,「當當當當」上上下下彈了幾次,終於停了下來。

  「啊!醫生,好癢、好癢啊!快點用力吸吧!我快受不了了。快點啊!」

  這麼一句話就讓他的身心得到極大刺激,人常說最美的音樂莫過於女人在床笫之時發出的旋律最動聽。不錯,不論哪個女人都會有迷人的時刻,金鴿從來沒有想到自己也能發生如此動聽的音符,她完全被自己的叫聲迷住了,兩個乳頭被麻三吸得頂得高高、硬硬的,就像是充血的龜頭一樣。麻三猛吸一頓後,望著這兩個尖尖的乳峰,愛不釋手。看一下,親一下,親得金鴿全身子亂顫,手不停按著他的頭,讓麻三把頭放在硬挺的乳頭上。

  乳頭像是一朵成型的花,褐紅的那麼誘人,一個個的小凸點讓整個乳頭襯得更有魅力,一股強大的雌性引力把麻三的壞水完全勾了起來。

  他的手一下子滑到她的陰戶處,伸出食指隔著褲衩摳了一下,金鴿這時也把兩只手伸了過來,按住了他的手。

  「醫生,別、別,我老公知道了就完了。別、別。」

  但是金鴿說著又拉起他的手往那個潮濕的小洞旁邊引了引。麻三這時一下騎到了她的身上,把她壓在身下,對準她剛剛翹起的紅唇堵了上去,手也伸過去摸了起來。

  「別吵,讓你婆婆知道了就不好了。」

  他在她的臉上、耳邊、頸上輕輕的,打著圈舔了起來,更別說金鴻身上那股奶香真的令人著迷,這也是別的女人身上所不能散發出來的。

  他能感覺到她下身的小褲衩已經濕了,水似乎要穿過小褲衩淌出來。

  金鴿這時拼命的壓抑著不發出聲來,整張小臉粉紅得非常誘人,只能感覺到鼻孔裡噴著粗氣,似乎整個身子已經到了要爆發的地步。

  「快、快,我真的受不了了,醫生快點進去吧!那裡癢得受不了。快點,把褲頭脫掉……」

  這麼一說麻三感覺到下身脹得厲害,整個身子壓得他肉莖生疼,女人的身子被他撥開了,嫩嫩滑滑的,就像是一座完美的山峰,高高低低、錯落有致,那又尖又高的乳頭被麻三挑逗得自動顫抖著。

  麻三此時猛的想起嬸子還在外面等著,是啊,還是早點干完妥當,不然讓嬸子知道了,不打自己耳光才怪。想到這裡,他一下子弓身,把兩只腳勾住她的褲子邊,往後一蹬,將金鴿的褲子還有小褲衩都蹬掉。

  金鴿這時再也受不了了,拼命叫了一聲,雙手不由自主護了一下她的大陰唇。

  麻三看她的雙手竟擋住了小穴,迅速把她的手拿開,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褲子也脫了下來。那根又紅又粗的陰莖像是只怪獸,隨著心跳不停點著頭,像是要找個洞進去一探究竟。金鴿擡起頭望了一下他的大肉棒,「啊」了一聲,躺了羞。

  「醫生,你的東西好大啊!好大,我喜歡,我老公的沒你一半長呢!每一次都不知道什麼叫高潮。」

  麻三這時才發現這個女人也是表面矜持的那種,沒想到看到自己的大雞巴竟變得如此放蕩,好啊!就讓你嘗嘗我這個大棒棒吧!

  想到這裡,他往前跪走了幾步,一下把大陰莖塞進她的嘴裡。金鴿這時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會把這個又大、又粗、又燙的大雞巴塞到自己嘴裡,還沒叫,只見麻三就拼命的抽動起來,隨著抽動能聽到「咕咕」的聲音,金鴿嘴裡似乎有不少口水,滑滑的再加上牙齒咬著的微微疼痛,那滋味叫個爽啊。他越扎越來勁,恨不得把整個東西都塞進去,這時金鴿再也受不了了,一陣反嘔,麻三一看,可能扎得太深了,把大雞巴抽了出來,這時金鴿才喘了口氣,仰著頭不停的吸氣。

  「金鴿沒事吧?」

  他看了看她憋得脹紅的臉,問道。

  金鴿這時終於緩過了氣,望著身上這個猛男,笑了笑,一個起身搜住了他,擡起頭望著他說道:「醫生,你真的好棒,我喜歡,剛才的大棒子好甜、好甜。」

  說著不由分說,竟把麻三翻壓在身下,趴在他的身上舔了起來,麻三感覺到癢癢的,狠不得一下子把她的陰穴給爆了,但是金鴿用力按住了他。

  「全醫生,讓我來伺候伺候你吧!」

  說著金鴿就一路親著滑到他的下身,她慢慢的捋了一下茂密的陰毛,癢得麻三咯咯直笑,望著這個披頭散發的她,心想:這床上的女人真是好,要真的能天天這樣尋歡做樂那該多好啊!

  金鴿這時後退了一點,垂下來的頭發在麻三的肚皮上有意無意的掃著,把麻三弄得春意盎然。沒想到這女人的頭發也是個性愛利器,他平躺在那裡靜靜享受著這種難得的待遇。

  金鴿把頭移到了大肉棒上,輕輕張開嘴在馬眼上舔了舔,頓時一股鑽心的癢直刺心窩,他真恨不得一下子鑽到她的那個蜜洞裡吸吸蜜水解解渴。但是此時的金鴿硬是不肯,把麻三挑逗得欲罷不能。

  就在這時,麻三感覺到一個軟綿綿的東西在龜頭上繞來繞去,把他一下子帶到了一個極樂世界,天啊!真是沒想到,這個女人的舌頭怎麼這麼會搞,整根肉棒拼命地抽搐,他想找女人的洞塞入,可是越這樣,金鴿越不放手,一張嘴把整個大肉棒含了進去。這時一種巨大的壓迫感油然而生,他還沒回過神,就感覺到整個肉棒一下子被吸了起來,被這明顯的壓迫感束縛了。這種力量越來越重,他感覺裡面的精液都要被她吸出來,這還得了,自己還沒有做就出水了,那多沒意思。想到這裡,他一下子把她的頭推開了,金鴿這時嘴裡忍不住流了一滴口水滴在他的身上,涼涼的很舒服。

  「舒服嗎?」金鴿這時臉紅通通的,應該是頭低的時間太久了。麻三笑了笑,伸出大拇指說道:「嘿嘿,你真棒,要是累了讓我在上面吧!」

  金鴿笑了笑,搖搖頭說道:「不不,我要把你同候好了。要不然你以後不來了那怎麼辦?我男人一年來不了兩趟,我心裡的苦誰會知道啊?」

  麻三一聽,心裡那個美啊,沒想到自己竟一下子掉到蜜罐裡了,看來這回真是撞上桃花運了。

  「哈哈,放心吧!鴿,只要你需要,我就常來,我還以為你不同意哩。」

  「哪不同意啊,都是我那婆婆看著,我自己都不好意思動下面。還沒有自己一個人的時候自由呢!想的時候還可以自己用手摳摳,現在她跟我睡一個屋,都不好意思了。」

  「嘿嘿,是是,這是生理需求,每個人都應該自慰一下。」

  說著金鴿把屁股往後坐了坐,一下子被硬挺著的大雞巴擋住了,咯咯一笑道:

  「全醫生,說真的,你的這麼大,我最喜歡了。你不知道我老公的比我兒子大不了多少,連個小手指頭長都沒有,沒有一點感覺。」

  「哈哈,那好,你就試試我的,看夠不夠大。」

  金鴿這時也變得沒那麼拘謹了,嫣然一笑,把她的身子往後退了一點,然後擡起來,朝著大肉棒就坐了下去。麻三感覺到滑滑的,好像被兩個大肉片猛烈地壓迫,之後一下子進去了,那種快感頻時讓麻三禁不住大叫了一聲:「好爽啊!

  好緊,好緊。「

  這時他有點不敢再進去的感覺,沒想到金鴿的這裡這麼緊,這種感覺從來沒有感受過。

  但是金鴿受不了,從來沒有過的刺激令她興奮不已,一用力只聽到「喀」一聲,頓時把整個屁股都沈了下去。

  「啊!好舒服啊!」

  這一聲把麻三嚇了一跳,聽起來好像把裡面的骨頭給松開了,看來她的丈夫真是沒用,自己老婆從來沒有達到過高潮,這回要不頂到子宮口就不是我麻三!

  這時麻三猛地過勁,再看這個金鴿也是好久沒有嘗過鮮了,上下翻飛,把整個身子上上下下快速的起伏,裡面潤滑的液體也越來越多,讓他感覺沒那麼疼了,倒是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樂,他望著那起伏著的大乳房,脹得跟個水袋似的,一把抓了過去,把她推倒在床上,操起肉莖一下子捅了進去。這種最常規的做愛方法讓他達到最高的質量。

 

第四章:急診艷遇

二人剛剛做完就聽到院裡有腳步聲,金鴿一聽急忙從床上坐了起來,慌忙把衣服穿好,但是沒有了扣子,她又翻箱倒櫃的換了一件穿上,這時麻三也準備得差不多了。但是院子裡忽然沒了聲音,金鴿隔著小窗戶往外看了看,沒人,正在二人咯咯一笑的時候,門被敲了幾下。

  「我說全醫生啊,你們好了沒有?你看看這孩子都餓睡了,要是看好了,我就進來了,讓金鴿到別的地方找奶喝。」

  二人一下子全明白了,原來嬸子在門口呢!嚇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相視一笑說道:「好了好了,你可以進來了。」

  嬸子一聽就準備推門進來,但是用力一推,卻推不動。金鴿這時猛地想起門被二人上了栓,頓時臉色羞得通紅,好像自己那點醜事都曝光了一樣。

  「等一下,我們這個門怎麼老是自己上栓呢?」

  麻三一聽,捂著嘴差點笑了出來。心想:這個女人真是的,哪一個栓會自己上啊?虧她說得出來。

  「這門自己拴,可是頭一次聽說,你是不是記錯了?」

  「呵呵,沒有,你看看。」這時金鴿看了看婆婆,婆婆看了看她,把孩子交給了她。

  「現在怎麼樣了?好點沒有?有沒有奶水啊?」

  「沒呢,醫生說要再接受治療才行,這一回、兩回的不管用。」

  「哦,也是,哪裡有那麼快的呀!呵呵,好好,辛苦大侄子了。」

  這麼一說可把麻三給羞壞了,心想:我都給你兒子戴了一頂綠帽子,你還說我辛苦了,是啊!今天是夠辛苦的。一連干了幾炮,可以了。急忙滿面陪笑說道:

  「嬸子說到哪去了,只要需要我的時候,我一定會全力幫忙,再說這也是我的本職。來,你媳婦這個奶啊,是缺乏吸,讓你的兒子餓了就吸一下,這樣會刺激產奶的。我再給你寫一個秘方,這可是我的家傳秘方,按照我給你的做法去做,不出三天,保證產奶。不過這兩天還要做按摩治療,有空我再來看看恢復的情況,早治早好,要不然這孩子也受不了,老借人家的奶,人家也不待見啊!」

  「是啊、是啊!還是侄子說的對。這樣,你看看需要多少錢,我現在就給你拿去。」

  麻三看了看金鴿,再看向嬸子笑了笑道:「這樣吧,這個手續費就不用了,等一下你跟我回家看看那些草藥要多少錢再說好了,都是親戚什麼不好說?該省就省。」

  嬸子這時臉也紅了。

  「呵呵,還是自己人好,走走,我跟著你回家拿藥去。」

  臨走的時候,麻三還叮囑金鴿:「要多注意沐息,看看這眼圈都黑了,你還是趁著孩子休息睡會,奶水才會更快流出來。」

  「對對,這樣吧!我抱著孩子,你自己在床上睡個安穩覺。」

  這時金鴿真的不好意思,給他兒子戴綠帽子,婆婆還對自己這麼好,但是想想丈夫真沒有把自己弄舒服,頓時也氣,說道:「那我就先睡一下,等一下你回來了,我再帶孩子吧!」

  「好好,那就早點睡吧!我給你拿藥去。」

  這時二人便走了出去。嬸子看上去很感激的樣子,麻三猜想:兩個人的事情應該沒被發現,要不然不會對自己這麼好。嘿嘿,沒想到做鄉醫還有這麼多的好事兒,他此時覺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呵呵,你看看,咱們村啊,男人太少了,什麼力氣活都得女人干,所以在這裡做女人最累了。不像以前,一年到頭男人都在村裡,從來沒有離開過這片黃土地,現在好了,一出去都不回來了,你看看我兒子上次回來的時候還變了,說話都變得洋腔怪調的,回來就讓我抽了兩個嘴巴子,你說說,光說那些洋玩意干嘛?能掙點錢好好過日子就得了,淨學那些沒用的。」

  「是是,在外面久了,聲音都會變。」

  說著麻三看了看她,發現嬸子也在看自己,那眼神不對啊,似乎在灼灼放光。

  「對了,我叔呢?沒在家?」

  「他也出去了,跟著別人打零工,做點木工什麼的,在家裡攬不到活,還是給別人打打散工比較好。幾個人也相互有個照顧。」

  「哦,出去多久了?」

  「年前就出去了,這麼久了也不知道回來看看我這個老婆子,來的時候也是穿得人模狗樣的,看著是不賴,不如等我有了錢也弄幾套穿穿。」

  麻三這時明白了,原來這裡的女人都被逼瘋了,眼裡放出的光芒也是狼光。

  「呵呵,看看嬸子這身材,穿起來肯定好看。」

  嬸子被他這麼一誇,頓時樂了,冷不防地踢了麻三一下。

  「你小子真會說話。呵呵,你叔啊!就是個老實蛋,從來沒誇過我。」

  麻三看了看她,心想:這女人太可憐了,適當的滿足一下她的心靈,也算是我這個做醫生的盡一點心吧!

  二人說說笑笑不一會就回到了家,嬸子進門後笑著說道:「你看看,還是你們家漂亮,聽孔翠說你們過了年就準備把堂屋給翻蓋了是不?那樣好啊!醫生家裡就得干淨,要是不干淨,別人都不敢來看病。」

  「是啊!是啊!做醫生就要干淨,別人看著也放心,要是到處都是蟑螂看著都怕,誰還敢來啊!」

  「呵呵,是啊!咱村裡就你家最富了。你們家的新房也是最好的,看看多白、多干淨。」

  這麼一說麻三也注意到了,這個村子裡大部分都是灰土般的顏色,自己家裡至少還有點鮮艷,高高的門樓,看上去的確高貴不少。看來自己家還是這村裡的土財主啊!

  「呵呵,嬸子別這麼說,等叔他倆回來的時候,馬上可以把你家的房子給蓋起來了,別急。」

  「是是,我也盼著有那麼一天呢!」

  這時二人進了藥房,剛進門就聽到裡面有人。

  「回來了?」

  是孔翠的聲音,麻三應了一聲。

  「來了,你自己在這裡干什麼?也不開個燈,黑燈瞎火的。」

  孔翠這時才把燈打開,看了看二人,笑了笑。

  「我就是打掃一下房間,黑習慣了就能看到了。」

  嬸子一聽,指著麻三說道:「呵呵,看看人家孔翠多會過日子,真知道省。」

  「嬸子說哪裡去了,這大白天的,也不算太黑。只是窗戶太小,要是大點,白天都不用打燈。」

  「是是。」三個人笑著說道,親得跟一家人似的。

  麻三去洗手時與孔翠擦肩而過,孔翠拉了他一下,問道:「老公,剛才我在裡邊聞著有股味啊!」

  「什麼味啊?」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急忙搗住下身。心想:壞了,難不成老婆聞到了?

  「哪有啊?是不是你太敏感了。沒有,真的沒有,我有你這麼漂亮的老婆,哪裡還有心情去外面找。看你說的,把我說成什麼樣的人啦!」

  這時孔翠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看你嚇的,這不是嚇唬嚇唬你嗎?哈哈。」

  嬸子好像也聽到了,笑著說道:「放心吧!翠,全醫生有你這麼漂亮的老婆,別的女人都別想動了他的心。我看村裡頭也沒有哪個能比得上你的。你看看郎才女貌的多配啊!」

  孔翠這時臉上掩不住內心的喜悅,雖然她明白是嬸子的一片心意,但是人天生愛被誇,一誇就忍不住高興。

  「謝謝嬸子,你年輕的時候肯定也是個萬人迷,看看現在身材還保養得這麼好。」

  「哪啊!哪啊!都粗得跟大蘿卜似的?你叔總說我老醃菜了。」

  「哈哈,哈哈。」三個人都笑了起來,麻三這時走到櫃台,拿起小秤,在旁邊的一個小百葉牆櫃裡秤著中藥,一包包的包了起來。

  「豬蹄、花生、王不留行各五錢,穿山甲三錢,當歸、川芎、通草各四錢,文火慢燉,把湯分三次喝,多次少飲,對於許多產後缺乳的婦女都有很效果,這可是我師傅的獨家秘方,希望金鴿早點好起來,對孩子也有個交待。」

  嬸子看著他的藥,頓時喜出望外,大口的稱贊道:「真是沒有想到,全醫生這次學醫回來,本領大多了。」

  「哈哈,一般吧,要不是我爸,我還不會學這麼精。看著那些不負責的醫生心裡就來火,不把病人放在第一位,算什麼醫生,連一點醫德也沒有。」

  當麻三把話說完,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了,看了二次病,二次都差點上了人家,這算是什麼醫德?這不是衣冠禽獸嗎?想著忍不住笑了起來。

  「是啊!還是自己人好。來,侄子看看到底要多少錢?」

  嬸子說著把手伸到了褲襠裡,麻三看到她的手在褲襠裡摸來摸去,一不小心褲子差點被拉出來,露出白晰的臀肉,雖然上了歲數,但是看著那迷人的小肚臍眼,心裡還是微微一震,這時她的手還在裡面不停的動著,像是自摸的樣子。

  「一共八塊錢吧!這藥現在都不好進。」

  「好好,你看看我這錢放到哪裡去了,找不到了。嘿嘿,不好意思啊!」

  孔翠看著嬸子這一舉動,也忍不住捂著嘴笑了起來。

  這麼東扯西拉的,褲子一下子拉下來了,束腰的布條子這時錮著肚皮,餌出那紅紅的大褲頭。

  「沒事,嬸子,等你有了零錢的時候再拿吧,幾塊錢的事。」

  「別、別,我這個人跟別人不一樣,有錢就給錢,沒錢就不看。絕不賴幟。」

  說話間嬸子看上去很嚴肅的樣子,麻三一聽心裡高興。是啊!這點小生意也禁不起村裡人賒帳。

  「嗯嗯,還是嬸子好,不像有的人就是想賴帳。」

  一會嬸子哈哈大笑了起來,指了指地上說道:「你看看,這錢竟掉到地上了,我明明放在褲頭的小口袋裡,怎麼鑽出來了,難不成還長腿了,真是的。」

  嬸子撿起來,臉上盡是笑容。

  「給、給,八塊,你點點。看看,還好掉到這裡,要是掉到路上那不白找了,真是不幸中的萬幸啊!」

  「哈哈,是、是,萬幸。」

  嬸子拿好藥笑著走了出去,二人把她送到門外,終於揮手告別。

  回到院子裡,孔翠拿了個竹椅子來。

  「來吧,坐下來。今天剛起來就接了兩單生意,累了吧!我給你揉揉。」

  麻三看了看貼心的媳婦,頓時覺得對不起她,她這麼全心全意的對自己,自己卻在外面玩別的女人。但是麻三轉念一想,我是麻三又不是全進,管這個干嘛?

  要是現在不抓緊機會,到時候若哪一天又重生了,可能就再也找不到這樣的好日子,還是趁著這個美好的機會享受一下這夫妻生活吧!想到這裡他閉上眼睛,靜靜的享受著這難得的按摩。

  院子裡鴨子嘎嘎的叫著,隱約還能聽到嘴磕到地上的聲音,似乎有幾只母雞在不停的覓食,。

  孔翠的手很軟,在肩上揉啊、揉啊,看起來似乎懂得醫道,按到每個穴位的時候,感覺到酸酸沈沈的非常舒服。

  過了一會,孔翠停了下來,此時的麻三差一點睡著了,她看了看他舒服的樣子說道:「看看你舒服的模樣。你去外面園子裡摘幾個黃瓜吧!等一下調個蒜茸黃瓜吃。這是新反秧的第一茬,據說最有營養了。」

  麻三一聽,嘿嘿一笑,沒想到媳婦說話也是一套一套的。

  「好,在哪裡摘啊?」

  這時孔翠在他的頭上敲了一下道:「你就裝吧!出了門後面不就是個園子,你去那裡摘兩個。不能再這麼慣你了,要不然你什麼都不知道。」

  麻三一聽,站起來,朝著她的腦門就親了一下。說實話,此時的麻三還沒有過足癮,看著漂亮的妻子還是忍不住親上幾口。孔翠一看這家夥又要耍壞了,用力推了他一下。

  「別這樣,讓人家看到了多不好意思,我們家經常有人經過。要是想壞,到了晚上好好伺候伺候你,直到讓你煩了為止,好不好?」

  麻三一聽,頓時哈哈大笑著說道:「好好,這可是你說的,到了晚上,我可饒不了你。」

  「哼,去你的吧!快點摘黃瓜去。」

  孔翠邊說著邊在他身上亂捶。麻三一聽黃瓜頓時樂了,把嘴湊到她的耳邊說道:「要不我晚上用黃瓜把你操了,看它表面上的刺,插著舒服啊!」

  二浪!「

  孔翠笑著踹了他一腳,麻三一下子被踹到了門外。麻三往後轉了轉,嘿,這裡還真有一個園子啊!一壟壟的地看上去很漂亮,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景象,看著瓜秧上吊著的大黃瓜,綠油油的,又粗又大,心裡喜歡極了,以前從來不知道黃瓜長在這上面,現在感覺特別新鮮。

  黃瓜隨風來回地搖擺著,米黃色的黃瓜花看上去並不比玫瑰差到哪去,不時就有幾只忙碌的小蜜蜂在上面飛來飛去。多美的田園景色啊!他忍不住猛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太陽此時已經背過去了,被高高的大樹擋住,殘陽斜照,顯,得很平靜。他輕輕的走過去看了看,這黃瓜真跟自己的大肉棒差不多,要是自己的那玩意有這麼長該多好,干起女人來才叫爽啊!

  「摘好了沒有?蒜汁都搗好了。」

  孔翠在院子裡喊了起來,像是性饑渴等不及的樣子。他信手摘了幾個長得黃瓜轉身回了家。

  這時孔翠正在搗蒜,一看他回來了,笑著說道:「那黃瓜長成了沒有?」

  麻三故意把手裡的黃瓜藏在後面,色色的看了看老婆說道:「你猜阽有多長?」

  孔翠笑了笑說道:「應該有這麼長吧!」她伸出手做出了一個八字狀。

  麻三笑了笑,搖著頭說道:「不、不,比這要長。」

  她伸出兩只手比劃著:「這麼長。」

  「嘿嘿……差不多了。那這麼長像什麼?」

  孔翠望著這個壞得流油的老公笑著。

  「扯蛋,黃瓜不像黃瓜像什麼呀?告訴你吧!像我的雞巴。哈哈!晚上給你吃熱黃瓜……」

  孔翠一聽,把鞋子一脫,朝著他就扔了過去。

  「我讓你壞、我讓你壞。」

  說著就在院子裡攆了過去。不過此時的孔翠心裡非常高興,難得丈夫這麼有情調,對自己調情表示他還深愛著她,要是對她不理不睬,那證明他的心裡早就厭倦自己了。

  傍晚時分,有早點做完事的人們都吃過了飯,拎著馬扎、草席從家裡出來了,老頭、老太太們都拿著大蒲扇在樹底下乘涼聊天。三個一團、五個一夥,說東家道西家,聊得起勁。好奇的麻三,這時倒真想去感受一下那種氣氛,可是孔翠卻不這麼想,她覺得還是兩個人去遛遛,說說情話什麼的最好,對於跟那些老頭、老太太們說人家的不是沒汁麼興趣,便拉起麻三往那個小山坡走去。

  這條路上也有不少人,不時就會碰到一、兩個邊走邊聊天的。當然這個時候已經沒人在放羊了,路邊上的水溝裡倒映著天上彎脅的月牙,把夜弄得更寂靜。河邊的青蛙成群結隊的在水裡鑽來鑽去,要是深更半夜一個人出來的話,不被嚇個半死才怪。

  但是這時兩個人手拉著手,很是愜意。

  由於天黑,孔翠也明顯大膽了起來,沒人的時候就拉著麻三的手,一有人就趕緊分開,並巨還一前一後,保持著距離走著,可把麻三樂得合不攏嘴。

  「這地裡面應該沒有人在偷情吧!」

  麻三拉了一下孔翠指指地裡。孔翠看了看,這時剛剛割過麥,四處一望無垠,要是沒什麼東西擋著可以看四、五裡遠。

  「看你說的,哪裡有偷情的呀!這麼光禿禿的在哪偷啊?現在我發現你的壞想法越來越多,是不是在學醫的時候學壞」。「

  麻三這時也想到了,自己是不是要矜持一點,要不然老婆老盯著自己可就麻煩了。

  「哪裡啊?我再學壞也是壞自己老婆,要干就得干老婆,對別人沒興趣,誰叫別人沒我老婆漂亮。」

  孔翠一聽,這家夥嘴上像抹了一層蜜,想恨都恨不起,頓時笑了笑。

  「這可是你說的,要是你敢對別人耍壞,我把你的肉棒割了,當醃菜吃。」

  「好好,你放心,我晚上就讓你吃熱的。」

  「滾吧你!」

  說著她就在他的下身拍了一下,把麻三疼得嗷嗷亂叫。

  正說著,忽然聽到不遠有水聲。麻三一下子想起來了,那裡就是溫泉,他的心裡一亮,暗自高興起來。

  他握著孔翠的手,加快了腳步想去看看那裡有沒有人在泡溫泉。

  水聲越來越近,麻二一的心也越來越激動。孔翠看了看他,笑著說道:「怎麼了?走這麼快。」

  麻三笑了笑,拉了一下媳婦的手說道:「要不我們去那裡泡個溫泉?」麻三說話的時候,雙眼壞壞的看著她那兩個大奶子,能看出還是在打她身子的主意啊!

  孔翠哼了一聲:「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說,是不是有什麼壞想法?」

  「呵呵,沒有,沒有,只是想看看你光著身子的樣兒,哈哈。」

  「去你的!我才不讓你看呢!」

  麻三看了看老婆那豐滿的乳房、圓圓的小臉,心想:不給看也沒事,反正以後都得跟你睡到一塊,日子久了還煩呢!

  「走吧!反正是散步,去去就回來了。」

  孔翠雖然嘴上說不去,但是心裡也想去,老在家裡待著也沒有意思。

  二人說說笑笑、打打鬧鬧的向溫泉走去。這時那邊傳來了幾聲清脆的笑聲,乍聽之下跟風吹銀鈴似的,聽聲音年紀應該不大,也都是花一樣的年齡。

  「那裡有人洗澡,要不我們也去看看。」

  「拉倒吧!我看你啊,心懷鬼胎。看你那樣子就不懷好意。」

  「看你說的,我堂堂一個醫生哪裡有那麼多壞心思。要是你真不放心,我們現在就回去。」

  說著麻三拉著孔翠的手就往回走,看樣子挺堅決的。

  「別、別,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啊!就這樣,還沒說一句就來火了,給你逗樂的,走吧!」

  麻三這時感覺到老婆有點敏感過頭了,動不動就拿這開玩笑,但是沒辦法,也有可能是自己長得太帥了,所以她不放心。

  「走嘍!」

  麻三便拉著孔翠的手走了過去,說道:「你看看今天的月色可真美,跟你一樣迷人。」

  孔翠一聽,順口說了句:「等再過二十年看你還說不說好迷人。」

  「迷!迷!等我有時間再去省城學學美容,把你天天扮得漂漂亮亮的,永保青春。」

  「呵呵,好啊、好啊!那等我們手頭寬裕一點了就讓你去學。」

  「好啊、好啊!學的手藝多,對我們家也有好處,什麼病都能看那才好,等我們有錢了,在這裡建一個最高的樓,跟城裡人一樣,讓別人都羨慕我們吧!」

  麻三說著一臉的自信,孔翠聽著他的豪言壯語也樂得合不攏嘴,靠在他的懷裡向溫泉走去。

  女人的聲音越來越近了,麻三忍不住向那個地方看了看。嘿,還真有人在冼澡,幾個白白的身子在水裡相互戲水,掄過來掄過去,不時尖叫幾聲。

  「你可真是的,連嫩娃子都感興趣。」

  孔翠一說,麻三這時也感覺到了,是啊!自己太罪惡了,看來以後當著老婆的面可不能這樣了,不然對自己未來行醫之路可不好。

  「看你說的,太刺耳了。要不我們回去吧!這裡有人,我們就改天洗!」

  孔翠一聽,笑著指了指上面說道:「你可真傻,家裡有什麼你都不知道,上面還有一個小竹林呢!那上面有亭子、廟,還有小橋流水,大部分的年輕人都在上面涼快!村東頭那裡都是老人們的活動中心,是分開呢!」

  這麼一說,他頓時樂了,看了看上面,樂道:「還有小竹林,呵呵,我還真不記得了。」

  「看看你,傻了吧!連這個都不知道,真是燒糊塗了,跟換了個人似的。」

  「哈哈,我是換人不換心啊!」

  孔翠緊抓了幾下他,笑著說道:「不過換了也好,以前的你還沒現在對我好呢!現在好、現在好,希望你別再換了。」

  「哈哈,看你說的,不換了。」

  當二人離開的時候,麻三還是忍不注望了望溫泉裡那幾個洗澡的女孩子,看起來都不大,最多上初中的樣子,借著朦朧的月光能看到身體的第二性征還沒有完全發育,他真的覺得自己有一個如同聚光燈般的眼神。他獨自樂著。

  上了個小山坡,上面果然傳來嘻嘻哈哈的笑聲,看來這裡早已有人占據了……

  剛走上去就看到小石凳子上坐滿了人,看樣子都是已婚婦女,偶爾也夾雜著幾個孩子在人群裡鑽來鑽去,惹得大人們幾聲喝斥。

  「翠來了,快點過來坐吧!」

  這時傳來幾個少婦的聲音,孔翠看了看笑著說道:「看看你們那裡一點空位都沒有,坐到哪啊?」

  「沒事,你二嫂子的屁股大,讓她坐在地上就好了。」

  「哈哈……」

  幾個人都笑著,看樣子,一群女人見個男人話都多了起來。孔翠這時像怕麻三跑了似的,將他拉得緊緊,匆匆走了過去,邊走邊說:「你們慢慢聊,我倆到亭子裡坐坐。」

  幾個少婦看著兩個人親密的樣子,說道:「翠,你得看好了,這年頭,說不定有什麼變化,看你老公這麼招人喜歡,有點危險啊!」

  孔翠一聽,抓得更緊了,嘴裡倒是輕松的說道:「哼!放心吧!我老公啊,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搶不走的。」

  這說得麻三心裡一涼,妻子對自己這麼好,自己竟一醒來就犯了兩回春事,真是慚愧。他忍不住看了看這一群婦女。不知是月光婆娑還是女人們本身就漂亮,看上去都挺養眼的,看來這村子小,但是美女多啊!自己真是撞了桃花運了,想逃都逃不掉。

  想到這裡他滿懷信心,立志要把村裡好看的女人都試試,看看哪個更有味道。

  他拉著孔翠的手,邊想著剛才的一群女人邊向上面的亭子裡走去。

第五章:深夜造訪

小山坡不高,但是晚上的風很涼爽,迎面把人的好心情都吹了過來。兩人剛逛到亭子裡就看到兩個女人在上面聊天。兩女見麻三兩個人上來了,頓時二話不說便走了下去!

  麻三感到稀罕,借著朦朧的月光,他似乎覺得有點面熟,孔翠這時看起來也是想說話,但看人家都下去了,便把話又咽了下去。

  「誰啊?」

  麻三看著兩人的身影問道。孔翠回道:「好像是姜銀,還有一個沒看清。這回有點奇怪,平時叫嫂子叫那麼親,今天連個話都沒說。」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心想:壞了,是不是這個姜銀覺得跟自己有過肌膚之親,所以怕孔翠看出什麼來,就裝做沒看到,先閃人再說啊?

  「可能是人家不想打擾我們倆吧!」

  「呵呵,這個人也真是的。真有意思,都結婚這麼久了還有什麼啊。不過說實話,這個姜銀對是個好姑娘,不但長得漂亮而且心眼也實誠,就是聽說那個全大頭人太粗魯,又不懂得體諒。聽人家聊天時這麼說的,具體也不清楚。」。

  麻三一聽,呵呵一笑,心想:這樣才好,才能發揮自己的強項。

  「呵呵,做女人就是這樣,找上一個好男人不容易。對了,翠,你看看我行不?

  算不算一個好男人?「

  孔翠抿嘴;笑說道:「還行吧!只要你不離開我,我就覺得你好,就算是膩死在你的懷裡我也覺得好。不像村裡其他女人,一年見兩次男人,多難受啊!這麼年輕漂亮,再好的花也枯死在小村子裡了。」

  「嗯嗯,不錯,好,我現在就答應你絕不離開你,讓你好好享受我給你的愛。」

  早上的陽光透過窗射進來,此時麻三正在藥房裡看書,沒想到他對醫學還挺有興趣,竹著各鍾疑難雜症,心裡倒有種試一把的感覺。無事可做的孔翠便到地裡去看莊稼了。玉米已經長到腰部,偶爾有點草,勤快的人們都拿著鋤頭在田間地頭鋤草,當然這個時候也可以歇歇。中午的天氣太熱,所以一般干活的時候都會選擇在早上十點之前或是下午五點之後,那時的太陽暖和,就像是剛剛做過愛的女人,軟軟的照在身上,不燙不烈,冷暖剛好。

  麻三有時也爭著下地,都被孔翠給回絕了,說地裡的事自己全包了,他只管看病掙錢就行。你看多好的女人,麻三也是這麼認為的。

  俗話說得好:「飽暖思淫欲。」平時就閒得蛋疼的麻三更不例外,上帶子本來就是一個乞丐,沒碰過女人,現在碰上這麼好的機會,他心裡更黃啊,看著那本按摩書,一下子便想到了全大頭的妻子姜銀,那天晚上看著她給自己讓位子的時候,腿好像還有點瘸,應該還沒完全康復,要不要去給她來個免費的復查?他壞壞地笑了笑,拎起包準備去給她看看。

  這時門「當」一聲開了,跑來一個小男孩,慌慌張張的樣子。進了門,左右看了看,見其他門都關著,大叫了一聲:「全醫生!全醫生在嗎?」

  麻三一看,頻時愣了,心中惆悵看來今天的計劃又泡湯了,自己原本想占占便宜的,沒想到偏偏這個時候來病號了,想來這個人的病也不輕,要不然這個孩子不會這麼緊張。算了,做醫生得有個醫德,先去看看病吧!

  這時小孩子見沒人應,便轉身往外跑,嘴裡還不停地叫著全醫生。

  麻三從裡面走出來對著他喊了一句:「噯,在這裡呢!別跑了。」

  小男孩一聽,頓時轉過頭,看到醫生,叫了幾聲,眼裡含著淚花。看樣子這事有點嚴重啊!

  「孩子,怎麼了,別哭啊!有什麼事給我說說,我保證看好。沒有我看不好的病。」

  小男孩看了看醫生,哭著說道:「謝謝醫生,我爸他的眼壞了,你快點去看看吧!柯等一下就不行了。」

  這麼一說,麻三也急壞了,心想:這個眼可不是小事,趕緊把東西準備了一下,扔起急救箱拉著小男孩上了自行車就騎了過去。

  「孩T子,在哪啊?」

  麻三這時有點急過頭了,小男孩指了指,道:「醫生,不是這條路,我不是這村的,是鄰村的,這裡只有你一個醫生,所以我跑過來了。就在那邊……」

  說著小力孩便指了指往東的一條路。說實話,這麼多天了,麻三還沒什麼出門,只是在附近轉了轉,天天跟老婆黏在一起,現在剛好趁這個機會出個遠門。

  「你是哪個村的呀?」

  「就是旁邊那個村,劉梁莊的。」

  「哦,天啊!這麼遠,你這孩子也真是,也不找個車子騎著。」

  小男孩看了看急匆匆的麻三,滿臉感激的說道:「我們家沒有自行車,最近我爸把賺來的錢買了一套電氣焊的東西,全花光了?」

  「哦,原來是這樣,買了那一套東西以後就可以賺錢了,等你家裡有錢,便可以給你一輛新自行車了。有什麼事啊,就可以騎著車子來找叔叔了。」

  小男孩一聽,愣了,隨口說道:「我們才不想找醫生呢そ」

  麻三一聽,心想:自己也真夠缺德,還盼著人家來看病。

  當麻三來到小男孩住的這個村子的畤候,被跟菥的景象嚇住了,原來這裡的房子都很簡陋,說實話還不如自己住的村子,這裡連帶斗樓的都沒有,大部分都是幾根木棍用釘子拼到一塊,真正用水泥砌成的牆很少,整個大街像一條大泥龍,彎彎曲曲的盤在村子中間,整條道路也是高低不平,坑坑窪窪,看起來極不順眼。

  小男孩的家到了,只見他的家別說大門,連個院牆都沒有,不過屋子還是分得清清楚楚,堂屋、西屋,還有一個小廚房,只是看上去堂屋已經失去居住的功能了,連門都沒有,從外面還能看到陽光從屋頂射下來,也沒有窗紙,窗台上長滿了草,顯得十分蕭條。

  看來現在一家人只能住在西屋裡了,只有這房子看上去還行,有一扇破舊的房門,還有一對隱約可辨識的春聯,但此時已沒有任何顏色可言,被雨水澆灌得模糊不清,一道道水痕從上面流過,像是流下的淚。

  廚房的一邊挨著街處,有一大堆麥桔,看上去是今年的新貨,靠西屋的一端被拉出了一個洞,看樣子是用麥桔來燒鍋煮飯。

  看到這裡他心裡一酸,唉,這農村裡的人過的叫啥日子啊!比以前自己乞討的生活好不到哪去。

  「你爸爸在哪呢?」

  「西屋裡。」

  麻三不敢怠慢,急忙把車子停在院子,同時西屋走出來了一個女人,看樣子只有三十來歲,長得一般,梳著個大辮子,一看便知是個樸實的女人。

  「醫生你可來了,快來看看我丈夫的眼吧!腫得跟桃似的,要是他的眼真瞎了的話,我們一家人就完了。」

  麻三安慰她道:「別怕,眼病不是大病,看看歇兩天就會好。別急,我先瞧瞧。」

  就在這個時候,村子裡也好像來了不少人。麻三也不明白自己怎麼就像那雌蛾似的,一來能招來一群,而且都是女人,大的、小的還有沒發育好的,你一句我一句唧唧喳喳,都是來看熱鬧的。

  但是此時麻三也管不了那麼多,看二人說得這麼可怕,他例想看看是什麼急診呢?這時屋子裡傳來一股電焊味加著微酸味還帶著一股腳臭的味道,麻三吸了一口頓時覺得喘不上氣。這家裡弄得也太不像話了,要是天天住在這裡不短命才「這是你們家新買的電焊?」

  女子說逍:「是啊,今天才給人家焊了一個凳子就成這樣了。唉,我不讓他做,他非說這個掙錢,周圍四、五個村裡都沒人會,自己弄會了肯定賺錢。現在可好,東西沒給人家搞好,還把眼睛弄壞了。」

  麻三明臼了,這眼啊,不是別的,肯定是被電焊燒著了,不過這個男的說的也對,就好像自己一樣,周圍幾個忖沒什麼醫生,現在大病、小病不斷,當個鄉醫也是個吃香的職業。

  「這個想法是好的,以後肯定賺大錢。別急,我來看看。」

  他忍著那股刺鼻的味道湊了過去,走到男人面前,翻開他的眼看了看,覺得這眼燒得真嚴重,紅腫不堪的,而且不斷的流眼淚。看樣子得早治啊,不然會對整個視力產生很大的影響。

  他的腦海裡頓時浮現了一個藥方,麻三知道這肯定都是全進腦子裡留下來的記憶,畢竟自己什麼醫術都不懂。

  「用奶水滴眼。」他頓時想到。左右看了看,這時村裡圍了不少人,都在議論著。

  「這個醫生行嗎?」

  「看這麼年輕,應該不怎麼樣。」

  麻三無暇理會這些問言閒語,看了看圍著看熱鬧的婦女們,這麼一看,婦女們都不好意思了。

  「你們哪個剛生過孩子的?」

  女人們一聽都愣f了,甩手罵道:「我還以為是個什麼醫生呢?一看就是流氓。」

  「醫生,你怎麼不看病,問哪個女人剛生過孩子啊?這不讓大家都笑話嗎?

  我兒子大老遠的把你找過來,你竟想著耍流氓。「

  麻三也啪不了那麼多,望了望她說道:「大嫂,你是有所不知,你老公的眼是被電焊燒到了,必須要用奶水滴眼,再用溫水熱敷就沒事了。要是真找不到奶水,你老公的病恐怕就難治了。再耽擱幾天,可能會瞎掉的。」

  這麼一說,女人們不願意了,大罵著醫生過來耍流氓。

  但是病人的妻子好像挺信麻三,說道:「有,有,我們中間有一家小媳婦,孩子不到一歲,要不我帶你去看看。」

  「好好,那快點去。」

  於是兩個人跑向村中間的一家人家裡。

  說時遲那時快,二人都心急,跑到了這一家人家裡,剛到院裡就見一個漂亮的小媳婦正抱著孩子吃奶呢!見家裡一下子闖進來兩個人,那小媳婦頓時嚇了一跳,急忙把孩子的頭拔了出來,以最快速度把兩個脹著奶的乳房蓋了起來。麻三的得清清楚楚,兩個奶子很大,奶頭也被孩子吸得長長的,看上去很勾心,他忍不住多看幾眼,這時小媳婦見麻三老看自己的胸部,頓時臉紅了,膽怯的問道:

  「你、你們來干嘛?」

  她的羞澀讓麻三頓生壞意,只見這個小媳婦長得真不賴,雖然生過孩子,但是身上卻看不到一點點贅肉,女孩的臉也看起來比較知性,沒有農村裡的那種土氣,倒像讀過書的女孩。

  兩只大眼睛眨呀眨的像是會說話的樣子,望著麻三那貪婪的目光,她的臉更紅了。

  「大妹子,你可得救救你大哥啊!」

  女孩一看她這麼哭叫著,一臉不解的問道:「嫂子你別急,家裡出了什麼事?」

  女孩一看到這種情況頓時愣了,兩眼的迷茫。

  「嫂子你說說看,到底是什麼事啊?只要我能幫的我一定幫,再說我家裡又沒錢又沒東西的,怎麼幫啊?」

  麻三望著這個小媳婦真的開不了口,這個女人走了幾步到小媳婦的面前說道:

  「大妹子,你哥不是買了一套燒電焊的東西嗎?結果凳子沒給人家焊好,把自己的眼給燒了。剛才我們去叫了醫生,他說用奶水滴眼就好了,你看看能不能把你的奶水給我們弄點。」

  這麼一聽,小媳婦也愣了,皺了皺眉頭,說道:「這、這個不太好吧!你看看我男人又沒在家裡,我也得征求一下他的同意,不然要是傳出去多難聽。再說了我婆婆也是個老頑固,怕到時候有什麼流言蜚語的就不好了。」

  女人一副哭腔訴說著,就在這時,一個老太婆從裡面走了出來,板著臉,好像聽出了什麼門道,走了過來就推了一把。

  「我說大根媳婦啊,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這樣的事都能做得出來,是不是你男人想吃奶才編出這麼個話來?還真是服了你們,你說說你那老祖宗裡都是老實人,怎麼到了你們這輩就耍起流氓來了,像什麼話啊!看來你也不是什麼好鳥,我可告訴你啊,這事兒一點門都沒有,看看村裡的男人都出去了,就你男人在家你還不樂意,在這裡煽什麼事,是不是和你老公商量好了,想偷情啊,在我們家行不通。」

  這時這個叫大根媳婦的再也忍不住了,大聲的叫了起來:「我說嬸子你都一大把年紀了,說話怎沒個分寸呀!什麼叫偷情,你也不知羞,這是偏方,這是醫生說的又不是我們家大根說的,不信你問問醫生去。」

  老太婆一點也不示弱,看著大根媳婦就罵:「你個不要臉的東西,還找了個人來騙我們家媳婦,你是不是看我家兒子沒在家好欺負。告訴你沒門,沒門!」

  說著老太婆拉起她的媳婦便進了門,把兩個人晾在了院子裡。

  麻三看了看,心裡也覺得生氣,俗話說得好:「一物降一物。」如果沒有這個奶水,這個病肯定看不好。

  不論大根媳婦怎麼說、怎麼敲門,就是不讓出來。等了一會,麻三見沒有效果,拉了一下大根媳婦說道:「要不這樣,你看看村裡頭還有沒有別人剛生過小孩子,不然這事越等越糟。」

  大根媳婦看了看也覺得不行,這可怎麼辦啊?急得跺腳。

  「沒有了,村裡的男人常年都不在家,哪裡有那麼多娃娃可生。」

  麻三一聽,天啊!原來哪個村子都一樣,男人為了掙錢養家都去外面打零工了,家裡除了老的就是小的,看來真不是什麼好現象。

  「算了,還是回去吧!你看看能不能先開點藥,要是沒效果就算了。」

  「那我先去看看,但是效果肯定不大。」

  說著二人又回了他家裡。村裡的人見沒找到人,也都開始說這個醫生不是什麼好東西。

  過了沒多久,院子外面傳來一聲叫喚聲。

  「大根嫂子,你出來一下。」

  這叫喚聲,雖然不大,但是大根嫂子聽得很清楚,急忙撥開人群看了看外面。

  「大妹子,你怎麼來了呀?」

  大根嫂看到小媳婦,眼淚頓時奪眶而出,兩只手一F子抓住了她。

  「嫂子,你快點讓醫生把奶擠過去吧,我是偷跑出來的。」

  這麼一說大根媳婦急忙叫了麻三,麻三一著小媳婦來了,心裡不由自主的伸出了大拇指,心想:還是年輕女人想得開,看來人都有一賴善良的心。不像那老人,固守著那老傳統死磕。

  「那趕緊到鄰居家把奶擠了吧!」

  兩人急忙跟著小媳婦向鄰居家走去,剛走到一半,他便停住了。

  「我覺得還是別去鄰居家了,就在這個屋子裡算了。」

  麻三看了看,旁邊就是一間沒有人住的房子,小媳婦的眼神裡充滿疑惑。

  大根嫂說:「醫生那你去吧!我在外面給你們站崗,人家大妹子還是個小姑娘家,讓人撞見了不好意思。」

  麻三一聽,心裡暗暗得意,但就是不知道這個小媳婦心裡怎麼想的,但願沒有什麼意見吧!

  這時小媳婦臉一紅,笑了笑說道:「好的,嫂子那你在外面看著吧!」說著臉紅通通的走了過去,麻三望著她誘人的大臀,心裡癢癢的,歇了!天的他,頓時心生歹意,小媳婦難不成也不怕我吃她豆腐?麻三猜不透她是怎麼想的。

  這是一個老院子,別說大門了,連裡面的房子都沒有門,小媳婦一個閃身進去了。麻三看了看大門口的大根嫂,也跟著進去了。

  她手裡抱著的孩子已經睡了,這時用一只手抱著,另一只手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小瓶子,遞給麻三。

  麻三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小媳婦看了看他說道:「你拿著小瓶子接著吧!」

  說著小媳婦不加思索的把衣服掀了起來,兩只大奶子露了出來,白白嫩嫩的,比孔翠的大多了,而且脹得跟個球似的。

  麻三這時倒有點不好意思看了,小媳婦用手從上往下捋了起來,奶水「滋滋」

  的擠出來,一下成線狀一下如滴水,不一會就擠出了半瓶子的奶水。

  麻三看著奶頭裡白生生的奶水,真恨不得去吸上兩口,再用舌頭狠狠的在上面舔兩圈,讓她也高潮一下。

  麻三雖然心裡壞水直冒,但是還是沒有動手,心想:算了,現在也不是時候,再說外面還有一個站崗的,動手了不太好。想到這裡他便沈住氣,用眼角的余光望著這個擁有超大乳房而且嫩得迷人的女人,在她用手擠的時候,能感覺到乳頭上奶水一冒,「滋」一聲射了出來,已成深褐色的奶頭顯得特別大,比小女孩的奶頭長不少,應該是孩子在平時吸得過多吧!

  這時他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拿著小瓶子的手慢慢的越來越接近她的奶子,最後伸出小拇指朝著她的乳房就頂了一下。這個小媳婦好像感覺到了,整個身子動了一下。眼看差不多了,這個小媳婦看了看他說道:「醫生,好了吧?」

  此時麻三心裡早已癢得受不了了,下身脹得厲害,說道:「要不再擠一下,我替你抱孩子。」

  說著麻三就把手一下子插進了她的乳房邊,故意鑽進她的衣服裡,朝著奶子就抓了一把,小媳婦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感覺到整個身子像被電了一下似的,小聲的叫了一聲。麻三看這女人習慣性的發出這種聲音,他沒捨得放手,而是把手放在她的乳頭上,輕輕撚了兩下。

  「舒服嗎?」

  此時小媳婦被說得臉色通紅,像是被誰掮了幾巴掌一樣,她竟然沒說話。麻三這時覺得自己應該趁這個機會好好的試一下槍把,想到這裡他便把她往牆上頂了一下,硬邦邦的大肉莖一下戳到她的下身,小媳婦再也受不了了,一把拉住麻三,生怕倒到地上,一只手抓著孩子,看來還是很理智。麻三左右看了看,這個房子雖然已經很多年沒有住人了,但是裡面的擺設還是很齊全,桌子、椅子、小床應有盡有。

  他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望著眼前這個熟女,內心的狂熱再也無法控制,把褲子拉鏈拉了下來,裡面那又粗又大的肉棍子冒著熱氣頂了出來,褲頭這時也管不住它了,颼一下從褲頭裡鑽了出來。

  小媳婦害羞的看了一下,佯裝半推半就,但是從那眼神裡能看得出來,她的心裡也是喜歡,莫非這個小媳婦也是被性饑渴所困啊?

  此時他可不管那些,大雞巴硬得要噴血,他利落地捋下了褲頭,也顧不得脫她的褲子就猛頂了幾下,他看了看門外,大根嫂沒有叫,看樣子以為裡面還在忙著呢!

  猛頂了幾下,小媳婦受不了了,倒退幾步,倒在一個矮桌上,桌子不大,但都是很結實的實木。她一下子倒在上面,孩子撲到了她的身上,壓在那個大乳房上,壓得扁扁的,能看到兩個乳房之間的那道深溝,透出一束光來,籍上去特別的迷人。

  「我來幫你解開,很快的。」

  女人的手一下子捂住了會陰處,嘴裡說了句:「醫生,我們改天吧!好嗎?

  時間不早了,讓人家看到了多不好。「

  麻三這時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伸手往腰裡一摸,心裡樂了,原來這個小媳婦連個腰帶都沒有,只有一個扣子扣著,他兩只手一搓,扣子頓時松問了,看來麻三在孔翠身上練這個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解開之後,順勢往下一拉,眼前露出細白的肌膚,隱約從大紅褲衩時露出幾根又粗又彎的陰毛。哈哈,他心裡大喜啊!看著那又粗又彎的陰毛能看出這一片「地」是多麼的豐富,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她陰戶上的陰毛一定是又粗又多,而且數量相當可觀。

  他再也不敢等了,因為大肉棒子已經完全受不了了,不停的的振動著,看樣子想早一點鑽進那深深的蜜穴之中飲一口淫水。

  他用手撥下紅褲衩,拎起大肉棒子朝著她的大陰唇就捅了過去,沒想到小媳婦的淫水很多,大肉棒子剛到邊上就差點滑了進去。原來她那裡早就濕淋淋的迫不及待了。呵呵,這個女人看來也是性饑渴很久了。剛到了陰唇上,她就開始叫了:「醫生,你的雞巴好大啊!快點吧!等一下就沒有時間了。」

  麻三一聽也是,現在這裡還是個是非之地,要是等下去時間可不夠了。看了看外面,現在還沒有什麼動靜,就開始猛操了起來,那只大肉棒進進出出,不時發出「咕咕」的水聲,速度越來越快,直撞得她浪叫連連,下面淫水四濺。

  大龜頭像是一個野獸般在她的陰戶裡面不停的抽動著,三淺三深,九蹭八操,直弄得小媳婦憋著勁在嘴裡囈語聲聲,女人也受不了,拿出手指頭在嘴裡吮著,不時的把手放在陰戶上摸來摸去,甚至把手指頭也一起扎了進去,看起來還不過癮,她的臉開始泛紅,整個身子都在泛紅,兩只奶子上托著孩子好像能給她更大的刺激,孩子在她的乳房上倒睡得安穩,好像也在享受這突如其來的搖晃。

  她的雙腿被麻三放在肩膀上,整個陰戶剛好對準他俯沖的方向,麻三用盡力氣沖著她的大蜜穴裡就戳了進去。

  「好了沒有啊?」

  這時外面出了聲音,麻三一聽,算了,這回還是速戰速決吧!來個一鼓作氣。

  想到這裡他也不停了,一個勁地扎了起來,進進出出,只見把她的陰戶磨得紅通通的,跟剛剛燒好的火爐子一樣,最後麻三終於堅持不住,聽著耳邊的呢喃之語,他把整根大雞巴都挺了進小媳婦體內,頓時一股股的精液全數射了進去。

  兩個人終於平息了下來,小媳婦緩過神叫了起來,臉上顯得很驚慌。

  「壞了醫生,萬一我懷孕了那可怎麼辦啊?」

第六章:小姨到來

小媳婦這麼一說,把麻三給逗樂了,麻三笑著對小媳婦說道:「呵呵,這個請你放心,在你哺乳期間是不會懷孕的。」

  小媳婦聽了醫生的話頓時安心了,趁這個這個空檔急忙把衣服整理了一下,望了望麻三說道:「醫生,我跟你的事,可千萬不要讓別人知道,要是我老公知道了可就麻煩了,不但會把我暴打一頓,有可能還會找上門去,把你家弄得雞犬不寧。」

  麻三一聽,笑著說道:「放心吧!這是我跟你的事,不會出_的,再說我也不會把這事給別人說去,要是讓我老婆知道了我的日子也不好過,所以這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能讓第三者知道。」

  小媳婦笑了笑,說道:「我叫姍,有時問我們再好好聊聊,不過有一個問題我還是想請教你。」

  「呵呵,說吧!有什麼問題?」

  「我覺得我的乳房有點問題!」

  小姍這麼一說,麻三也愣了,望了望她又大又圓的乳房,笑著說道:「怎麼,我看挺好的呀,怎麼說有問題?是不是覺得太大啊?」

  小姍笑了笑說道:「你別看這個挺大的,那是奶水脹得了。你再看看這個。」

  說著她把孩子反了過來:「看看是不是一個大一個小。」

  麻三這時一看,點點頭,說道:「是有點。」

  「這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呀?」麻三問著,不停望著她的兩個奶子,小姍這時還是害羞,望著自己的胸口說道:「自從生了娃娃之後就變成這個樣子了,我丈夫從來都不問我這事,對我漠不關心,來了就知道上,發洩完就呼呼入睡,一點意思都沒有,我現在在家裡都快憋死了,天天跟著孩子和婆婆在一塊。真不該這麼早就嫁了。」

  「呵呵,這個沒事的,你是不是習慣性的讓孩子吃這個奶啊?」

  小姍紅著臉說道:「是啊,我兒子一換頭他就不吃了。所以一直都沒有換過。」

  「哦,那就是了。你要適當的把這個奶頭給他吸一下,要不然對你的乳腺也有影響。奶水分泌後排洩不出,對你以後可是一個大的隱患,要不然讓你老公把奶吸出來,或者擠出來都行。」

  「呀,看你說的,讓我老公吸,那不可能的,那個時候我都給他說過,你猜他怎麼說?」

  麻三呵呵一笑,走到她的跟前把她的衣領整了整說道:「怎麼說啊?」

  「他說我不能跟我兒子吃同一個奶啊,那不就成了我吃兒子的口水了。」

  「哈哈……」

  麻三聽了大笑了起來,這一笑,站在大門口的大根嫂倒叫了起來。

  「哎呀,我說你們兩個到底好了沒有?要是再不出來就不行了,人家以為你們倆在裡面干嘛呢!」

  兩人一聽,是啊,雖然這回做愛的時間短促,但是至少也有半刻鍾,要是再不出去,可真是說不過去了。互相檢查了一番,終於走了出來,這時他望了望小桌子上還有射出的精液,現在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反正這屋子裡也沒人住了,留在那裡當做是一個紀念吧!

  「你們可真是的,怎麼這麼久啊?你不知道我打發了幾個人了。還有,小姍他婆婆也聽別人說她來這裡了。找了一回,我說早就走了。好像還在我家門口等著呢!」

  小姍這時一聽,臉紅了,急忙說道:「那我就從這一邊走了,不然真撞上我婆婆可就麻煩大了。」

  大根嫂這時望了望麻三手裡裝著奶水的小瓶子,說道:「好好,這回真的非常感謝你,等幾天我一定登門道謝。」

  「看你說的,這是應該的,鄉裡鄉親的誰沒出過事啊?」

  這時小姍便從巷子裡東竄西竄從另一條道繞了過去。麻三則回到大根嫂家裡,拿出奶瓶對著大根的眼滴了幾下。同時叮囑他說:「這幾天少干活,不能食辛辣食物,忌涼和刺激性的東西。以後干活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到城裡買一個護眼罩子,不然這眼早早的就會壞掉了。且如果對奶水產生了依賴性那以後眼就沒得救了。」

  村裡看熱鬧的女人們雖然不信麻三的話,但是看著麻三白白淨淨的樣子,大家都心動了,留守在家的婦女們何嘗不希望家裡有個干淨的男人,過著正常的生活,那才叫日子啊,這麼一年半載還見不到男人的面,更別說自己生理上那點箏了。除了有膽大突破老傳統的女人,會在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伸出手指頭對著陰戶操幾下外,其他的可能只能默默的忍耐著這種煎熬了。

  麻三望了望村中的女人,笑了笑,騎上車子往家裡趕去。這回雖然沒好意思跟人家獅子大開口要錢,但是和小姍做愛的箏情倒讓麻三貲得也值了。苻樣子這個職業真是適合自己,不時的來一炮,神清氣爽啊!

  輕輕的風吹來,麻三的白大褂被吹得忽上忽:露出那白淨的身子。

  路高低不平,車子顯簸得讓他不由自主的喘著氣,那聲音真像女人被男人搞的氣息,忽高忽低。

  他也是頭一次出來這麼遠,頓時被面前的景象給迷住了,綠油油的葉子、粗壯的根部,看上去很結實,風吹來綠油油的葉浪一波隨著一波,看上去美極了。

  地裡有掄著鋤頭鋤草的人時而彎腰疾鋤幾下,時而抱鋤立身,遠眺烈陽,從那眼神中讓人一下想到了小時候依稀記得的古詩:「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

  誰知盤中飧,粒粒皆辛苦。「

  看著迷人的風景,他幾乎有點流連忘返。回到家時孔翠已經在家了,正在廚房裡忙,他看了看天色,問道:「哎,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這時孔翠在屋子裡回道:「怎麼了,不讓回來啊?今天有客人,所以早點回來了。」

  「客人,什麼客人啊?」

  「我妹妹要過來。」

  孔翠說著朝他笑了笑,麻三這時才想起來,自己還真沒把人家的底摸清楚,家裡有什麼人都不知道。

  「哦,你妹妹啊,好啊,歡迎光臨,多住幾天才好。」

  他想不知道也得裝知道,不能露餡了,她還有個妹妹,哈哈,這可真是好,沒想到自己的好事一樁連著一樁。麻三一想到能打炮心裡就高興,想想這幾天幾乎一天一炮,日子看起來比神仙都逍遙。不知道她這個妹妹長得怎麼樣?是不是結婚了?有沒有男朋友?一連串的問題在麻三的腦海裡翻騰著,剛剛才玩過的他,感覺到下身又開始躁動起來。

  他走過去從後面抱起了孔翠,聞著她那淡淡的發香,在頸上親了一口。

  「老婆,你真漂亮。」

  「哼,我漂亮,那是你沒見過我妹妹,我妹妹才叫漂亮呢!她在學校裡有多少人追啊,她都不理。我也跟我妹妹說,做女人啊,這一輩子就是一場賭注,要是賭對了,找了個好男人,那你這一輩子就吃香喝辣,什麼都不愁。,要是你一不小心碰上一個不要臉的人,那一輩子不但沒有出頭之日,而且還得受苦終生。你看看我妹妹現在都很聽我的話,至今沒有讓別的男人接觸過。年輕嘛,高傲一點也不錯。」

  麻三一聽,心裡也有個底,心想著她的這個妹妹大概也差不到哪去,希望她的妹妹不是蘋果臉就好了,看著都膩了。

  「呵呵,等一下你去接一下我妹妹吧!她還沒來呢。」

  麻三一聽來勁了,接她妹妹,哈哈,那當然好。

  「在哪啊?」

  「就在我們家出來之後,往東直走就可以了。她應該走過來了。」

  「怎麼不騎自行車啊?」

  「沒錢買啊,等我們手頭寬裕了,給妹妹買一輛,去什麼地方都得去借別人家的,煩都煩死了。」

  麻三一聽,笑著說道:「好啊,好啊,等我們有錢了就給她買一輛。讓妹妹好好上學,考上了大學,我們都跟著沾光。」

  「呵呵,沒想到我一提到我妹妹你的精神也挺好啊。別吹牛了,多給人家看幾回,掙了錢再說吧!快去,等一下我妹妹就走到家裡了。」

  麻三聽著,雙腿一搭,跨上自行車就往村東頭的路口騎去。

  剛走到十字路口,麻三才發現,走得這麼急,自己竟連妹妹的名字都不知道,真是太可恨了。這怎麼去接妹妹啊?

  想到這裡他真想倒回去問問媳婦,可是再仔細一想,算了,反正現在路上也沒幾個人,見了女孩就接吧!天底下哪有這麼巧的事。

  邊蹬邊想像著妹妹的模樣,想著帶著她一起飛馳的感覺,太美好了。

  出了村頭,景色都是一樣綠油油的,沒多大的變化,路邊的垂柳擺弄著身姿,不時的在麻三那白淨的臉上騷擾一下,弄得他癢癢的。

  人們習慣性的在路邊弄一條水渠,一是澆灌的時候方便,二是在夏天來臨的時候排水用,再者這樣看著也好看,清澈的水映著藍天,不時被水中的小蟲子把水面打破一下劃得老遠。

  他看著這美景,心裡很愜意。

  剛走沒多久,前面的路口忽然出現了一輛自行車,不過跟自己的比起來,那可就差遠了。這車子明顯很舊了,騎起來吱呀吱呀的叫個不停,不過擡頭看到車上的人的時候,他眼前一亮。

  「姜銀!」

  他剛想叫的時候,姜銀也發現了他,看了看四周沒別人,一揚手對他打招呼。

  「全醫生。你去哪啊?」

  麻三邊聽邊忍不住望了一下她的大腿根兒,說道:「沒事,小銀子,你的腿好點沒有?」

  兩個人並排著停了下來,小銀子笑了笑說道:「沒有,現在還有點疼,你要是有空,就早點給我再按按吧!」

  「呵呵,好啊,要是你覺得不行的話,我就再給你按按。」

  姜銀看了看麻三,說道:「按按,你不會又要耍壞吧!」

  麻三一聽也笑著說道:「呵呵,看你說的,我是做醫生的,不會耍壞的,但要是能解除你內心的困惑,那我也可以付出。」

  小銀子呵呵笑著,望著麻三說道:「全醫生,那你要是有空,到我家裡去看看吧!要不我去你那裡按按。」

  麻三一聽,把車子靠了過去,望了望那兩團大乳房,見四下沒人,把頭一下子埋進了小銀子的懷裡,朝著露出一小半的奶子親了一口。小銀子被親得渾身發黃,把麻三的頭用力的往懷裡拉了拉,麻三心領神會,用嘴把衣服往下一扯,用力一吸,捉住了那個褐色的乳頭,輕輕的咬了一下。

  「啊!好舒服啊!醫生,用力吸一下。」

  麻三笑了笑說道:「好,等有空了我再好好吸吸。」

  正在這時路口「噗噗噗」的聲音越來越近,小銀子小聲的叫了一聲:「醫生別吸了,有車子來了。晚上我等你,你一定要來哦!」

  說著小銀子一下子把他的頭推開,頭也不回的騎車走了。能看到她的臉紅通通的很迷人。

  小銀子聞聲而去,麻三看了看這輛開過來的四輪拖拉機,猛命的吐了一口唾沫,罵道:「真不是個東西,非讓你扎溝子裡不可。」

  這時拖拉機開了過來,開車的人是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看樣子是個老手,一只手扶著車把,嘴裡還叼著煙,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看到了麻三,說道:「全醫生,你怎麼捨得出來了?」

  麻三本來有點生氣,但是介於面子,看他對自己這麼恭敬的分上,硬是擠出了一絲笑容,說道:「今天我妹妹過來,我去接她。」

  開車的一聽,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把車子停了下來。

  「你妹妹,哪個妹妹?是不是你小姨子啊?」

  麻三一聽,嘿,這個老小子怎麼也知道我小姨子,說道:「是啊,我媳婦的妹子,怎麼了,你也認識?」

  開車的家夥哈哈一笑說道:「哈哈,這裡好看的女孩子哪有我鐵蛋不認識的。

  這周圍十裡八街的,沒我不清楚的。告訴你,只要是個男人,現在在村子裡都是香的,因為什麼?因為男人少啊!你不知道,村裡的那幾個女人,讓我也上了幾個了。沒辦法,要是我長得跟你一樣,我就有理由去找年輕的了。哎,就是沒辦法啊!「

  麻三一聽,頓時氣得要命,沒想到這種樣子也吃過幾個女人了,心裡實在不服啊,媽的!看來我還是太老實了,想到這裡他覺得沒什麼話可以跟他聊,說了一句後便騎車子走了。

  這個叫鐵蛋的家夥朝著他的後背說道:「全醫生,好好把握啊!你那小姨子太耐看了,看著就想吃。」

  這麼一說,可把麻三的心攪得無法平靜下來,越來越想早點看看這個傳說中的妹妹是多麼漂亮、多麼耐看。

  玉米桿子都長到腰深了,他看了看,路上的行人可真少,要是行的話就在這裡上了妹妹。不然回去恐怕就沒希望,但是仔細想想,那也不行,萬一妹妹也是一個保守的女孩那就不好說了,要是在這裡大喊幾聲,自己一世的清白可就蕩然無存了,不行,再想想。

  他邊騎邊想著對付妹妹的法子,但無論如何也想不出一個好方法。就在這時忽然一個念頭湧上心頭,頓時眼前一亮,哈哈大笑了起來。

  對啊!我何不到城裡進一點春藥來,那對於以後的美好未來可是一個最好的催化劑。

  就在這時他轉了一個小彎,往東南方騎去。

  路上幾乎沒有什麼人,想到這裡他便猜想妹妹不會還沒從家裡出來吧?要真是那樣的話,那可就完了,因為自己不知道丈母娘家在哪裡啊?他真恨自己怎麼沒把全進的記憶全部保留下來,但是這好像也不是他所能左右的。

  又騎了一會,到了三岔路口,麻三這時再也不敢前進了,怕等一下遇不到妹妹就完了,算了,就在這裡等著吧!

  路口這裡的人還是蠻多,來來往往的車輛也不少,自行車、四輪拖拉機,還有手推車,偶爾也有幾個趕馬車的,看上去挺熱鬧,可是就是不見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走過來。

  奇怪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一直等到了日落西山,也沒見到一個漂亮的女孩,麻三這時終於等不下去,一搭腿騎著車子就回去了。在路上還東張西望的看能不能碰到妹妹。別說是妹妹,連個大媽級的都沒有遇到。他一臉沮喪,看了看西墜的夕陽,用力蹬了幾下,很快便回到了熟悉的全家村。大老遠就看到自己家裡的房子,比其他的看上去干淨多了。

  他用前車輪子一下撞開了大木門,聽到門裡「嘩」的一股水聲,隨即傳來一個妙齡女生的尖叫聲:「啊!我的衣服!」

  麻三怎麼也沒有想到門後會突然出現一個人,他一看,頓時怔了。

  只見這個女孩長著一張瓜子臉,杏仁眼、粗粗的眉毛、白淨的臉,這才叫真正的眉清目秀、秀色可餐。高挑的身材,穿著一條緊身_,半透明的開領上衣,看上去非常前衛,腳下穿著一雙紅色的高跟鞋,天啊!在這村子裡一站,那可絕對是一頂一的美女。

  上衣被盆裡的水澆濕,衣服貼在她的胸上,一呼吸甚是迷人,能推測出兩個奶子不大不小,看上去正好合手。沒有老婆那麼飽滿,卻是那麼的高聳挺拔,不像小姍那麼脹大,但是看著胸衣上頂出來的乳頭可以斷定,個大粒飽。

  「對不起、對不起。」

  他急忙把車子停好,過去在她的胸口上便撓了起來。

  女孩臉色一紅,用手護著大奶子說道:「姐夫,你怎麼這麼不小心,開門也不看看有沒有人,現在倒好了,人家買的衣服都弄髒了。這可是刷鍋汙水啊!臭死了。」

  麻三一聽她叫姐夫,頓時明白了,原來這個漂亮迷人的女孩就是自己的小姨子。哈哈,這也太美了,比起老婆那可是好上幾倍。但是從她的身上找不到老婆那種風情萬種、M般嫵媚,只能說一個女人一個味,各有千秋,平分秋色。

  想到這裡他的手還沒有停下,在她的胸脯上拍著,想著把胸上的汙水還有菜葉都拍掉,但是麻三心裡很清楚,自己就是想占她便宜,趁機在她的大奶上多摸兩把。

  這時小姨子急忙把他的手擋了一下,說道:「姐夫,你干嘛啊?都說沒事了你還拍。」

  麻三|看這個小姨子看上去秀氣,但是嗓門不低,頓時松了手,笑呵呵的說道:「可把你盼到了,你知道嗎?我為什麼來這麼晚,就是在那個三岔路口等你軻!」

  這時小姨子笑了笑說道:「呵呵,那就謝謝姐夫了。不過我今天搭了個順風車轉了個彎來了,哈哈,讓你久等了吧!我姐啊,做了好吃的給你補呢!你看到沒有,什麼黃瓜、豆角,可好吃了。」

  「呵呵,黃瓜、豆角還好吃,天天吃那玩意都膩死了。」

  小姨子呵呵一笑說道:「看你,我姐姐對你這麼好還說這說那,要是換了別人,天天騎在你頭上就好受了。要是你敢對我姐不好,狩我不找人把你打扁。」

  說著小姨子伸出粉拳作勢要打麻三,麻三看著她任性的樣子,咯咯的笑著。

  「好好,我就等著你打呢!」

  小姨子閒言便拿起盆掄了過來,打打鬧鬧的迫到了家裡,孔翠這時正在廚房裡忙,看到兩個人在院子裡追來追去,頓時笑了。

  「看看都多大了,跟個孩子似的……」孔翠餚著說道。

  小姨子看到她姐就喊冤:「姐,你看看姐夫老欺負人,你得好好管管,不然以後得寸進尺了。」

  麻三這時越攆越高興,不論孔翠怎麼說都不停下,望著小姨子那圓圓的屁股,真恨不得捏上幾把,再伸出手在她的小陰戶裡面掏掏,看看水多不多。

  院子裡的鴨子、雞都被嚇得到處逃竄,弄得熱鬧極了,孔翠看自己說話沒效就隨他們去了,只顧著埋頭做著那可口的飯菜。

  「姐夫,放手啊!放手。」

  小姨子這時終於被麻三給逮住了,只見麻三的雙手一點都不老實,趁機在她的胸上撓了幾下,正在懷春之際的小姨子被姐夫這麼一抓,不但沒有生氣,相反的倒覺得心花怒放。姐夫長得白白嫩嫩,儼然一副書生的樣子。

  「噓,別吵,讓你姐聽到了可不好。」

  「呵呵,你怕啊,我不怕!」

  說著小姨子噘起小嘴,看樣子是一個火辣辣的小妮子,剛剛發育起來的小胸脯起起伏伏,一次次的勾起麻三的魂。雖然麻三知道這樣不好,但是心思還是不由自主的往那地方想著。

  麻三這時看了看面前的小姨子,心裡想入非非,小聲的問道:「妹妹,你多大了?」

  「多大也沒你大,不過看上去你也比較年輕啊!」

  「呵呵,沒干過活嘛,我覺得等你畢業後也來當醫生算了,輕松又舒服,又不用擔心沒生意。」

  「呵呵,也是,看上去也蠻掙錢的,要不這樣,我改天也不上學了,過來給你當個助手,幫幫你算了。」

  「那還是拉倒吧!你還是先把學上好了,等畢業了再說也不遲,你不是馬上就要畢業了嗎?」

  「還有一年啊,這一年好難熬。你看看,我要是來你這裡,你就不用這麼忙了,什麼事都讓我做就行,你就當個老板,只管著看病人、開藥方,讓我姐只管收錢就行了。」

  「呵呵,還是算了,這個念頭,你還是打消吧,要不然我跟你姐說,讓你一輩子都當不了醫生。」

  「別、別。我現在不想了還不行嗎?你啊,就等著教我這個小徒弟吧!」

  兩個人小聲的嘀咕著,竟把孔翠晾到了一邊。忙得差不多的孔翠終於把桌子、凳子都搬到了院子裡,見二人正在屋簷下面小聲的說著什麼,叫了一聲:「妹妹、全進,在干什麼啊?是不是說我壞話啊?」

  麻三一聽,把臉轉了過來,看了看媳婦說道:「剛才你妹妹說你是怎麼保養的,還那麼漂亮。看我們這個村子裡,沒人能比得過你。」

  小姨子一聽,頓時在他的大腿處掐了一下,這沒掐準,竟掐到了麻三的肉棍子上,這一下可把麻三疼壞了,大叫了一聲。

  「說謊話了吧!我妹妹啊,最喜歡掐人了。」

  麻三一聽,原來自己還是沒有孔翠了解小姨子,笑著說道:「不是,她說不讓我說,怕你害羞。」

  小姨子一聽,朝著下面又掙了一下,哪知這回麻三早有準備躲了開來,不躲還好,這麼一躲可壞了,小姨子的手一下子掐到了麻三的蛋上,稍一用力,把麻三疼得嗷嗷亂叫。

  「輕點、輕點。」

  這時麻三再也不敢挨著這個小姨子了,天啊!她跟孔翠比起來可是天壞之別,一個溫柔可人,一個凶悍無比。

  剛入座,孔翠就問起了麻三:「全進啊,車子呢?」

  麻三想了起來,原來自己來的時候,只顧著跟小姨子打鬧,竟忘記推進來了。

  他拼命的跑了出去,可是大門口什麼都沒有了,他傻眼。

  回到院子時,他一屁股坐了下去,再也沒有心情去吃飯了。

  「看看你,真是的,還怨我姐說你。你就是一個豬腦袋。」

  小姨子伸出一根手指頭指了指麻三的腦門罵著,麻三自知理虧,再說了當著媳婦的面也不好意思動手,只好低著頭一言不發。

  孔翠輕輕的歎了口氣說:「沒有就算了,還有一輛備著呢。」

  小姨子這時開口了,大聲的說道:「我說姐夫啊,你也好意思,你知道那輛車子的意義嗎?那可是我姐的嫁妝,現在好了,就算是你再買一輛同樣的回來也沒那個意義了。哼!」

  孔翠這時笑了笑說道:「別說了,不都一樣。到時候跟妹妹一塊買一輛。別生氣了,快點吃黃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