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喝酒,但喜歡與朋友們以喝酒的名義聚在一起聊天,聊天的內容大多數是這些色友尋花問柳的風流韻事,既是一種獵奇,也是一種經驗的交流。互相交流自己獵豔的傳奇經歷,可以取長補短、互相借鑒,學習好的經驗、總結不足之處,對提高以後的獵豔成功率大有好處。

酒足飯飽之時,有人要我講故事,無奈最近一段時間並無奇遇豔事,我說:「給大家講個十年前勾引一個有夫之婦的紀實故事吧!」大家拍手稱快。

像我這樣有1米80的高大威猛身材,相貌堂堂,再配上一副伶牙俐齒,勾引小女孩並不是難事,但勾引有夫之婦就不是輕而易舉的事了。因為一個正規的家庭婦女,她要考慮到自己所做對社會環境與輿論的影響,這涉及到她的名譽和名聲,一般的有夫之婦就是有紅杏出牆之念也要三思而後行,慎之又慎,謹防鬧出花邊新聞,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話題。所以要勾引一個有夫之婦,需要花出比勾引一個小姑娘多出近十倍的精力和時間。

十年前我剛到一家公司報到上班,在實習培訓期我被分配到公司屬下一家商場當臨時見習。商場已經開了多年,新的營業員很少,大多是三十多歲的中年婦女。我被分配到一個賣五金的櫃檯,櫃檯裡共三個婦女,一個已經五十多歲,快要退休;另外兩個都剛剛三十開外,雖然徐娘半老,依舊風韻猶存。

因為其中一個婦女的丈夫也在這個商場,可以說他們天天同來同往,要想勾引她幾乎是無從下手,唯一可以有所作為的是在櫃檯裡開票的那一位,她姓余,丈夫常年駐外地做辦事員,孩子在一家私屬學校全程寄宿學習。

我第一次看到她時,她穿了一件剛剛做好的黑色鏤金邊連衣裙,胸脯高聳,走起路來目不斜視,一副自命清高的樣子。看到她那一副自命不凡的樣子,我就暗暗下了決心:有什麼了不起的?看我怎麼上手!

定了目標,就要有所行動,沒過多久,通過仔細觀察和明查暗訪,很快對她的日常喜好與行蹤基本上有了初步的瞭解和掌握。

因為丈夫和孩子不在身邊,她每天除了上班,業餘時間大都是在麻將桌上渡過的,但不知是牌技有限還是運氣不佳,總是輸多贏少,閒聊中大多看到她唉聲歎氣:昨天輸了一百,前天輸了五十,很少看到她眉飛色舞、興高采烈之時,如果有,肯定是她今天贏了。

像她這種業餘時間不需要照顧家庭的婦女很少,若要天天維持牌局就有困難了。察顏觀色、投其所好,自然是我為討好女人一向慣用的手段,沒多久,我自然就成了她牌局上的牌友。

雖然那時我很年輕,但作為賭徒,我已經不「年輕」了,基本可以用「叱吒風雲」、「身經百戰」來形容。而像她們那些小賭局,我根本就沒有興趣,但醉翁之意不在酒,為了去討好她,打牌時我故意送一些她要的牌,或者故意放一些「炮」給她,並且在出牌和洗牌時做一些小動作,用一些特別的「技巧」和「技術」為她贏錢創造有利條件,並且在關鍵時刻有意無意給她一些明提暗示。

總之,自從有了我的配合後,她的「手氣」大有改觀,明顯贏多輸少了,興高采烈之神態漸漸變得多起來。當然對於我的特別「關照」,她自然是有所覺察的,因為她從以前的「老輸記」到現在的「老贏長」,我功不可沒。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之間「同事加牌友」的特殊關係使兩人慢慢親近了起來,她從剛進時的冷漠到現在一句一個「小兄弟」不離口,只用了不到半個月的時間,我知道,第一步已經成功了。

女人一旦和你親近起來,剩下的就只需要機會和膽量了。因為有了打牌的藉口,單獨和她在一起的機會就多了,但只有單獨和她在一起的機會還遠遠不夠,還要有條件,只有條件和機會都俱備了,你才有成功的可能,而這種可能在你處心積慮的用心謀略下,可能就會變成現實。

和往常一樣,約定地點是她家裡,記得那天細雨濛濛,在上路時我就想入非非,細雨濛濛之際和有夫之婦偷情,那是怎樣的刺激和新奇啊!

到她家時,牌桌已經擺開,她一個人在屋裡焦急地等。「還有人呢?」雖然我嘴上裝出一副關心牌局的樣子,內心卻在想:『要是預約的那兩個人不能來,那有多好啊!』

天賜良機,半個小時之後,預約的第一個朋友有電話來,說今天她女兒發高燒,臨時上醫院不能來了。雖然她心有惱怨,但人家真有事,她也不能有太多的埋怨。再打電話問另外一個,對方回電話說老公的父親剛從鄉下來,正為兄弟家的矛盾在調解,一時脫不開身,不能來了。

我雖然在裝著看電視,但電話的內容卻聽得一清二楚,機會難得,面對覬覦已久的獵物,心中一陣狂喜。我瞇著眼偷偷看她,我靠!她今天好性感,一身合體的黑色嶄新旗袍緊緊包裹著她微微翹起的肥臀,曲線下高聳的豐乳呼之欲出,誘惑而讓人垂涎。

再連續打了幾個電話後,她無奈地從房內走出:「小兄弟,今天玩不成了,外面下雨,他們都不願來了。」

「那算了。」我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外面雨「嘩嘩」的越下越大,我起身裝作就要出門的樣子,「喂,雨下這麼大,待會再走吧!」說這句話時她的臉微微紅了一下。雖然認識很久了,但和她單獨處在一室而無外人,畢竟還是第一次,她留我也在情理之中,雨那麼大嘛!

但也許作為一個有夫之婦在這麼大的雨天和這麼一個正青春勃發的少年在一起,叫她心靜如水恐怕也不可能吧!臉紅也許就是因為她想到這一層的原因,但她這一微小的表情並沒有逃過我獵人般的眼睛,呵呵,你往哪兒跑?我心中不禁一陣狂喜……

「有光牒嗎?看會兒光牒吧,電視好沒勁……」一個如狼似虎的中年婦人,家裡沒有黃牒是不可能的,我之所以選看光牒,是有目的的。

她打開放光牒的抽屜讓我自己選,翻來翻去都是些剛出爐的名片,沒有找到我想看的東西。

「有沒有有意思的?」

「什麼啊?什麼有意思的,那些片子沒意思嗎?」她明知我說什麼,故意打岔。

「呵呵,你當我是小孩呢!」我故意逗她。

「你成人了嗎?」她有點做作地裝出一副大人的樣子。

「我很壞的……」我走過去,靠近她。

「你幹嘛?」她呼吸急促的問道。

「幹壞事……」我淫笑著向她逼近。

「不不不,不行,我是你大姐……」她一步步後退,後面別無退路,沙發擋在前面。

「喜歡大姐也不行啊?」我幽幽的笑著去拉她的手,她驚恐地後退,一下坐在沙發裡,我乘勢撲過去,吻她的唇。

她躲閃著,臉漲得通紅:「不要……不要……」雖然在喊,卻有氣無力。

女人到此時已經無力防範了,然而這種躲躲閃閃的女人,有時更加讓人慾火中燒。乾柴和烈火,只要點著了,就會狂燃。

雨仍在「嘩嘩」的下著,巨大的雨點聲掩飾不住她粗重的呼吸,我們的舌尖在彼此嘴裡瘋狂地絞動著。第一次和穿旗袍的女人在一起,我上下其手卻不得入門,只得在旗袍上下探索,她伸出一隻手,輕輕拉開一側的拉鏈,緩緩地褪去,哇!保養得好漂亮的肌膚,光滑而細膩,柔嫩而富有彈性。

我貪婪地從她的頸自上而下一路吻去,她嬌喘籲籲,癱躺在沙發之上。我輕輕解開她的乳罩,好漂亮的乳房,尖挺而極富彈性,我用牙齒輕輕啃咬著,她禁不住「哦」了一聲,可能是我用了力,也可能是她情不自禁。

我雙手捧起她一對乳房,用舌尖不停地舔吮乳頭,一會兒用齒輕啃,一會用嘴吞吐,在我嫺熟的動作下,發著「吧哧吧哧」的聲響。「哦……輕一點,輕一點……」她喃喃的說,頭深深埋在沙發深處。

旗袍已經褪去,胸罩已經解開,她身上僅有那條黑色的窄邊三角褲,我沒有急於褪去,而是沿著三角褲的外沿緩緩地撫摸,從上自下,沿著凹凸之處摩擦,然後用手指從三角褲的邊緣探進去,啊!草地早已濕透。

我緩緩往裡探入,好誘人的私處,濕黏黏的,帶著溫熱,兩片花瓣早已微微張啟,騷動的花叢深處正渴求我進入。不需要再猶豫了,我併攏手指直插花蕊深處,隨即飛快地攪動著,而且越來越快,「哦……嗯……」她輕輕地呻吟著,身體隨我雙指的頻率有節奏地律動。

而此時,我的嘴並不曾離開她堅挺的乳尖,齒舌搓捏撚壓,兩處同時動作,在強大的刺激下,她的原始情慾很快被啟動起來,身體舒展著不住地在沙發上扭動。而對我在邊緣的騷擾,她並不滿足,一手從我壓著她的身下抽出,繞過我的背從腰間直插進我的雙腿間,緊緊握住堅硬如鐵的肉棒,緩緩套弄而並不加速,只是帶著引導和挑逗地套捏。

當我起身脫去全身衣褲,看著我胯下高翹的肉棒,她嚶嚶一笑:「哇!好長喔!」我用手彈了彈肉棒,故意高舉起淫笑著問:「準備好了嗎?」

「小壞蛋!」她罵了一句,就把頭像小孩子似的埋在沙發裡。這種動作有著強烈的誘惑和刺激,我幾乎是一把扯開她的三角褲,趴到她背上,分開她雙腿,從她身後準確地插入。

早已濕透的花洞已經不需要任何引導,暢通無阻,生過小孩的陰道顯得有點寬鬆,再加上前奏的預熱,肉棒雖然粗壯,但運行仍然遊刃有餘。鬆弛的花洞自有鬆弛的奇妙,因為鬆弛對肉棒的直接刺激相對減少,不至令積蓄豐足的岩漿瞬間噴發。

抽插隨著她陣陣快樂的吟叫愈發加快、愈發猛烈、愈發深入,她轉過身,仰躺著高舉雙腿,洞口帶著連綿不斷的淫液大張著,好像一個需要巨物填入才能滿足的深洞,深不可測。

抽插,抽插,再抽插……深入,深入,再深入……我雙手各握她一條高舉的玉腿,像一個不知疲倦的推車老漢,以『老漢推車』狀飛快地推送著。雖然雨很大,但肉棒在陰道中抽插的「噗哧、噗哧」聲依然清晰可聽。

久積的欲望和情慾在強烈的抽送、巨大的刺激下,終於在一千個回合中達到了頂點,一股熱流從腦頂直衝而下,噴湧而出,「噢……」我情不自禁地大吼一聲,隨著狂洩而無力地趴在她早本大汗濕透的胸前。

我的臉埋在她雙乳間,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她雙手緊緊把我擁在她胸前,很久很久不肯鬆開。「小壞蛋,終於得逞了……」她愜意地說。

哈哈!原來她對我的陰謀早有覺察。細想一個到了虎狼之年的婦女,丈夫常年不在,焉有安份守紀之理?

至此,少婦勾引計劃成功完成。色友聽得津津有味,不忍中止,仍追問後來之事,我告訴他們,自從得手後,牌局就告斷落了,幾乎是天天晚上總要到她家瘋狂,那些日子我總彎著腰、駝著背,性情中人都知道,那是腎虛。這段姦情一直維持到她丈夫從外地回來。

「還有聯繫嗎?現在。」有人急切追問。我笑而不語……因為前天我剛剛在城裡的鬧市區遇見過她,看到她時彼此一笑而過。我不想再聯繫她,她也不想再聯繫我,這樣不是很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