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南國的春天,人們自然會想到:明媚的陽光、嫩綠的田野,還有令人陶醉的鳥語花香。作為花城,都市到處飄著濃郁的花香。這天早晨,身穿制服的白芸正是踏著花香,準時走進自己的辦公室。今年二十八歲的白芸身高一米六五,體重五十五公斤。雖然她的皮膚有些微黑,但是沒有男人會因此而在大街上不對她側目相看。這不僅僅是她有修長、堅實的大腿,也不僅僅是她有豐滿而富有彈性的前胸,至於被寬大的警服遮住的細柔的腰肢,更是一般她這種體重的女人可望而不可及的。

最令人著迷的,還是白芸那張充滿朝氣的臉:一頭短髮,使人更見朝氣。一雙明亮的大眼睛黑白分明,閃爍著智慧的光輝;小巧的鼻子挺直,嘴巴雖然有些大,但紅潤的雙唇線條清晰。每當她對人淡淡地一笑,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更是為她平添嫵媚。今天早晨老公還得意洋洋地對她說:“這個老婆娶得太值了:反正皮膚黑,索性也不用撲粉了;嘴唇那麼漂亮,即不用畫唇線,也不必塗口紅,咱們家的開支能省下好多,明年就能買車了。”雖然老公為了這句話而飽嚐了一頓粉拳,但是老公的誇讚,白芸還是很受聽的。她的確也不怎麼使用化妝品,自信嘛。

想著老公挨揍時那一臉苦相,白芸的臉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一絲羞澀的微笑。“有女正思春。”一個清脆、戲虐聲音打斷了白芸的甜蜜的回味。“‘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這是她的助手于莉莉。雖然白芸已經結婚三年了,但對於助手這樣露骨調侃,還是不禁紅了臉。對於自己的助手于莉莉,別說與她親如姐妹白芸,就是從來不苟言笑的刑警隊長,見了她也是無計可施。于莉莉二十五歲,父親是大學老師,母親是舞蹈演員,還沒有結婚。但是說出的話常常令白芸臉熱心跳,這和于莉莉的外貌一點也不相符。

白芸屬於健美型,而于莉莉則屬於中國傳統仕女型。嬌小的身材、細膩的皮膚、細眉大眼、瓊鼻櫻唇、美妙的嗓音,說出話來當真如黃鶯出谷,可就是不知道什麼是臉紅。她也穿著制服,不過和白芸不同的是:上身的制服已被她收了腰,下面穿的是制服裙,腳上還穿了一雙後跟很高的高跟鞋。雖然比不了白芸豐滿、健壯,但也曲線玲瓏,配上于莉莉一頭濃密、烏黑閃亮的披肩髮,臉上脂粉薄施,真是說不盡的齒白唇紅,風情萬種。

即使二人身穿制服,也沒有人信:她們會是警察,多數人會把她們當作來體驗生活的電影明星。就這兩個有著電影明星外貌的女人,正是罪犯聞名喪膽的女刑警!白芸身手敏捷,是槍法高超的神槍手,在警官大學,她曾有過平均兩秒鐘擊中一個活動靶子,五個活動靶均被擊中要害的好成績。于莉莉平時看上去弱不禁風,卻是女子柔道高手,動起手來十分乾脆,連刑警隊長都曾在她手下栽過。

兩個人自從作搭檔以來,身經百戰,從未失手。頗受局領導的賞識,刑警隊長對她們也頗為倚重。這不,白芸臉上的紅暈還未褪盡,刑警隊長已經出現在她們的辦公室門口。隊長把兩人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拿出兩份卷宗放在她們面前:“先看看吧。”兩個女刑警伸手拿起了卷宗,翻開一頁一頁仔細地看了起來。兩個人將全部內容仔細看過之後,說出他們的判斷:作案肯定為團夥作案,團夥人數不多,5個人左右。通常的活動地帶為大學、車站。因此,罪犯手裡所掌握的人質可能不止5個。

三人商議後,決定立刻行動!本來于莉莉主張分頭行動,但是白芸堅決反對。在白芸的堅持下,于莉莉只好同意了白芸的計劃:兩人同時到火車站,隊長在家坐鎮,但于莉莉本來自己要扮誘餌,但白芸和隊長都認為于莉莉皮膚太白,身材太柔弱,不像鄉下人,所以于莉莉只好同意由白芸扮誘餌。兩人換好裝束,準備出發。隊長再三囑咐:此次行動已偵察為主,發現情況,立刻向局裡匯報,不可莽撞!

剛剛走到大街上,迎面正好撞上白芸的妹妹白露和她男朋友。白露的外貌酷似白芸,但身材也像姐姐那般健壯,也是個“黑裡俏”。留著一頭長髮,心底善良,人很單純。白露男朋友和白芸只見過一面,給白芸留下的印象不太好,因為見面時是夏天,白芸發現這個男人的眼睛總是回避她的眼睛,卻總是盯在自己的胸部和大腿上看,但是人的談吐還過得去,反應靈敏,白芸也就沒太計較那些。因為在大街上,這樣看她的又不止妹妹的男朋友一個人。

白露首先認出于莉莉,隨即看到鄉下人裝束的姐姐。“咦,你們倆這是幹什麼,穿得這麼古怪?”白露好奇地問道。“我們有事,回頭再告訴你。”白芸匆匆說道:“你們根本沒有看到我們,聽見啦?”囑咐完這句話,兩位女刑警攔了一輛出租車,上車離去。“火車站。”聲音不大,但白露和男朋友還是聽見了,白露發現男友似乎一震。

兩位女刑警觀察了火車站周圍的地形後,才開始行動。白芸身穿白底藍點的確涼襯衫,下配一條藍色的確涼長褲,黑色布鞋。為了掩飾她那新潮的短髮,她戴上長辮假髮,背了一個尼龍背包,活脫脫一個鄉下進城的打工妹。她站在出站口,一副等人的樣子。于莉莉躲在對面的小賣部門口,一邊喝著飲料,一邊觀察著周圍。她身穿黑色背心,白色襯衣,沒有繫扣。下穿牛仔褲,一雙旅遊鞋,儼然一個大學生。

 

看著白芸的樣子,于莉莉暗自發笑:她沒想到她的上司白芸居然也能裝神像神,裝神像鬼的人。但是沒有人搭理她們兩人,于莉莉感到有些失望。但是當她看到白芸若無其事的坐在那裡,彷彿真的沒有人接的模樣,心中不禁佩服上司的沈穩。終於有人注意到白芸了,但只是一位老太太,她只是看到姑娘一個人站了半天了,想給自己的旅館拉生意。兩人正在說著,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湊了過來,聽到這個漂亮的鄉下妹是來花城找工作的,便搭訕道:“姑娘,到我的飯館去吧,管吃管住。”

白芸看著來人,發現他的目光閃爍而淫邪,心中暗道:上鉤了!於是兩個人開始討價還價起來。善良的老太太知道來人並非善類,心中著急,唯恐眼前這個漂亮的姑娘會上當,但是她也惹不起眼前的流氓,弄不好還會給自己招來麻煩,無奈地暗暗嘆了口氣,退身而去。這邊白芸已經和男人講好了價錢,跟著他向黑暗走去。于莉莉見狀放下手中的飲料,保持距離,慢慢跟在二人身後。白芸跟那個男人走進一條僻靜的胡同,拐進一個大院,白芸問道:“到這幹嘛呀?”

男人答道:“讓你先見見老闆。”說完就把白芸讓進了院內最大的屋子。跟在白芸後面的于莉莉一拐進胡同,頓生警覺,她什麼也沒有發現,但卻絲毫不敢放鬆警惕,眼看白芸進了院子,她立刻跟進。猛然間,前面出現兩個男人擋住了她的去路,身後有人向她撲來。于莉莉側身讓過,伸腿一掃,來人頓時栽倒在地。同時,前面的兩個人也撲了過來,于莉莉怎麼會把他們放在眼裡,幾個照面,三個人都倒在地上。于莉莉立刻拔出手槍,三人見狀,二話沒說,從地上爬起來,拔腿就跑,在黑暗的胡同中消失了。

于莉莉感到問題嚴重了:她們被埋伏了。她顧不上想別的,白芸最危險:她可沒有準備,于莉莉迅速衝進院子。好大,院子裡一點動靜也沒有,只有正面大屋子裡的窗戶中透出亮光。于莉莉閃身來到門口,用手輕輕按了一下大門,大門在裡面鎖著,于莉莉當機立斷,“砰”地一腳開了緊鎖的大門。這只是一個門廳,燈光刺眼,大廳還有一個門,于莉莉閃到門邊,關掉大廳的燈,等自己的眼睛適應了黑暗,轉身踢開門,用手槍指向門內。裡面是黑的,有人發出含混的聲音。于莉莉還沒有做出判斷,大廳的燈突然亮了,大門自己關上了,于莉莉暗叫不好。同時,裡屋的燈也亮了,白芸赫然被五花大綁,嘴巴被住,于莉莉聽到的聲音,就是白芸發出的。

繩子緊緊綁著白芸的腳腕,白芸的假髮已經掉在地上,她的身後還有一個男人,一隻手抓住白芸的短髮,另一隻手則握著白芸的手槍,槍口頂在白芸的太陽穴上,于莉莉的心頓時沈了下來……白芸跟那個男人走進了大屋,裡面的燈光很刺眼,這只是大廳。那個男人把白芸向屋裡讓:“你在那裡等一下,我去叫老闆,進門右手是燈的開關,你把燈打開。”說完他轉身走出大廳。白芸走進黑屋,依言伸出右手向牆上摸去,找到了開關,並按了下去,但沒有反應。白芸扭過臉來,接著屋外的燈光,看準了開關,再次按下了開關。燈亮了,不是天花板上的,而是開關邊上的──極其刺眼的燈光,白芸的雙眼頓時失明。

與此同時,白芸的腰被人緊緊抱住,雙腿也是被人抱住,雙臂也被人分別抓住,並迅速被扭到身後。更有一隻有力的臂膀從身後摟住了白芸的脖子,並同時頂住她的下巴。白芸全身上下都無法移動,一段厚厚的特寬膠帶也緊緊貼到了白芸漂亮的嘴上。接著,白芸就被放倒在地上,幾個人十分熟練地將白芸的手腳用繩子綁了起來。他們先把白芸雙臂從肩膀開始用繩子纏到手腕,然後再把白芸的手腕交叉捆緊,讓繩子穿過白芸脖子後的繩子,把白芸的手腕向上提去,直到白芸雙臂的繩子全部勒緊,最後再讓繩子穿過白芸的雙腕。白芸的手腕就被吊在背後,從肩膀到手腕一動也不能動。另外兩個人同時又用繩子分別把白芸的膝蓋、腳腕綁在一起。

按住白芸的手這才放開,但又很快在白芸身上亂摸起來,有去解除白芸武裝的,有趁機佔便宜的。然後關好燈,把白芸從地上拖起來,其中一個人用槍頂住白芸的頭。一切就緒,大門就被于莉莉撞開了,接著,于莉莉就看到了失手的白芸。

雙方僵持了幾秒鐘,用槍頂著白芸太陽穴的男人打破了沈靜:“于莉莉,沒叫錯吧?”那人得意地說著:“放下槍,于警官!”語氣裡絲毫沒有商量餘地。白芸想搖頭,但頭髮被人揪住,嘴巴又被封死,只能乾著急。于莉莉明白:放下槍就什麼都完了。盡管白芸不能開口,但她也明白上司的意思:不必顧及自己,但是她又怎麼可以不顧白芸安危!猶豫了片刻,于莉莉終於把手中的槍扔在地上。

有人扔過繩子,控制白芸的男人說道:“于警官,把自己的腳腕和膝蓋綁上吧。”于莉莉一聲沒吭,只是坐在地上,按照那個男人的意思去做了。槍都扔了,還說別的做什麼!看著于莉莉綁好了自己的腳和膝蓋,立刻有人撲上來,把于莉莉按倒在地,迅速把于莉莉的雙臂扭到身後,將于莉莉的手臂用繩子反綁起來,和白芸一模一樣。執行捆綁于莉莉的正是剛才被于莉莉打倒在地的那三個流氓,現在他們能動手捆綁于莉莉,自然要把剛才所吃的苦頭加倍還給這位美麗的警官,于莉莉所受的苦不問而知。于莉莉感覺手臂都要被他們擰斷了,但她緊咬牙關,一聲不吭。

三個流氓把于莉莉雙臂捆綁好了,便想痛歐這位美麗的女警,但使用手槍一直指著白芸腦袋的男人是這夥人的老大,他發話了:“住手!不許打。”三個流氓這才悻悻地沒有動手,但不平之色現於臉上。老大這時說話了:“不是我不捨得讓你們打這個美人警官,這有兩個美人,對美人可不能光知道動拳頭啊!”三個流氓和其他幾個人都會意地淫笑起來。兩名女警官見狀,頓時心向下沈去……

白芸和于莉莉被流氓們拖進一間關人的屋子,5名被綁架的少女正是被關在此處。五個姑娘已被綁來多日,只是歹徒們還沒有機會把她們弄走。其中一個女孩是大學生,由於她始終不肯屈服,結果被歹徒們當著其她女孩子扒光了衣服,並將她輪姦。其他姑娘要不是老大怕將來不好賣,恐怕也難逃被輪姦的厄運。直到白芸和于莉莉被帶進來的時候,女大學生仍然被剝得精光,仰面綁在一張桌子上,手腳分別綁在桌子的四條腿上。潔白柔嫩的皮膚上,到處是男人的汙物,嘴角、下體、雙乳處更是不堪入目。人已經十分虛弱,雙眼微啟,散亂的長髮堆在桌子上,淒艷之極。其他女孩也同樣被繩子無情的捆綁著,用驚恐不安的目光看著歹徒們帶進來的女人。

老大惡狠狠地對住屋裡的女孩們說道:“好好看著,這就是來救你們的警察了,”說著一擺手,歹徒們把兩個女警分別架開,“現在就讓你們看看:警察的下場。”說完,吩咐手下:“把她們的上衣扣解開。”于莉莉盡管平時和朋友同事在一起,經常童言不忌,但是從小到大,還沒有真的對哪個男人假以辭色,白芸更是玩笑開大點就會臉紅的人,現在聽到歹徒們當眾要脫她們的衣服,羞憤使兩位美麗的女警官臉變得通紅。于莉莉已經忍不住痛斥:“無恥!”

老大獰笑道:“無恥?無恥的還在後面呢!于警官。”老大說完揮一揮手:“一個一個來,讓白警官先學習學習,咱們先伺候莉莉警官。”說罷,率先走到于莉莉面前,把手放在了于莉莉的胸口上,于莉莉頓時全身一顫,身體本能地向後縮去,忍不住向老大的充滿淫邪的臉啐去。老大根本沒有躲,任憑于莉莉的口水啐到自己臉上:“哈哈,弟兄們,女警官喜歡我。”老大無恥地言語,反倒使于莉莉冷靜下來:自己和上司都落在歹徒手裡,身邊還有5個被綁架的女孩,一個不小心,就會連累無辜的人質。想到這裡,她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上司,白芸也會意的閉了閉眼睛。

于莉莉橫下心來,作為警察,不論自己受到多大屈辱,也要首先保証人質不受到傷害!于莉莉閉上的美麗的雙眼,決定任憑歹徒恣意妄為。老大對女人一向經驗豐富,雖然從于莉莉的表現中,他不會領會作為警官的心態,但是于莉莉已經聽天由命的態度,他還是看得出來,於是他更加得意地淫笑著:“嘿嘿,哥幾個,看見了吧,莉莉警官喜歡我!”說著,放在于莉莉胸口上的手,移到了女警官象牙般細膩光潔的脖子上。“莉莉警官,幫忙把您的口水用舌頭舔掉好嗎?”說著,手還在把玩著于莉莉脖子,那張醜陋的臉,也向于莉莉的櫻唇湊了過去。于莉莉恨不能一口咬在這張醜惡的臉上,但是她沒忘記警官的天職,她極力忍住女人本能──一個身為處女的本能,張開自己一直引以為驕傲的櫻唇,伸出粉嫩舌頭,壓抑著嘔吐的感覺,舔向老大醜惡的臉。

刑警隊長焦急地等待著兩個得力部下的消息,讓他感到心神不安的是:3個小時過去了,兩個人竟然杳無信息,這可是從來沒有的事情,於是他終於忍不住給車站派出所撥通了電話。老大其實讓于莉莉舔自己的臉,也是想試探女警官的態度,看來很成功。於是,他立刻一手抓住于莉莉的秀髮,另一隻手摟住于莉莉柔軟腰肢,身體貼在于莉莉曲線玲瓏的軀體上,張開血盆大口,狂暴地在女警官光潔如玉的臉上、脖子上吻了起來。最後,吻在女警官秀美、柔軟的櫻唇上。他的嘍囉們識趣地躲到一邊,沒有敢在這個時候打攪老大。

 

老大用舌頭頂開了于莉莉的櫻唇,放肆地用舌頭舔著女警官整齊、潔白的牙齒,並同時讓舌頭向女警官的齒縫鑽去。老大嘴中煙酒混合的臭味令人作嘔,但于莉莉忍住了。當老大的舌頭進一步深入的時候,于莉莉猶豫了,她畢竟是女人──從未與男人有切膚之親的處女!隨著老大不停地入侵,于莉莉也終於放棄了猶豫,緊合的牙齒終於開啟了。老大舌頭乘虛而入,骯髒的嘴啜住了于莉莉粉嫩的舌頭,令人作嘔的口水流進了女警官的口中。

這種入侵,讓于莉莉全身頓時都緊張起來,除了敏感的雙唇、舌頭令女警官不知所措外,老大早就硬挺、已經頂在女警官下體的陽具,更是令于莉莉羞憤難當。她本能地扭動著身體,那自然是毫無作用,反綁在後背的雙臂在扭動時傳來陣陣劇痛,但是這些疼痛和于莉莉心靈受到的傷害來比,真實微不足道了。刑警隊長從車站派出所得到一條很有價值的消息:剛剛有一位老太太曾來報案,說有一個漂亮的鄉下妹子被人帶走了,而帶走她的男人是個流氓。因為老太太只是擔心那個姑娘吃虧,卻無法提供任何有價值的証據,所以派出所並沒有重視。

但是刑警隊長重視這條消息,他的部下正是在相同的時間、相同的地點執行著危險的任務。他立刻帶領局裡刑警,立刻趕往車站,並請車站派出所設法找到那個報案的老太太。美麗的女警官于莉莉幾乎要流出淚來,她寧可去死,也不願意在這裡讓流氓侮辱。雖然她自己也清楚:這只是噩夢的開始,但是她畢竟是從未被男人碰過的處女。老大已經不滿足了,他進一步行動了。他吩咐手下把反綁在桌子上的女大學生解下來,自己將于莉莉半拖半拉移到桌子邊上。

“美人警官,你不是來救她們的嗎?現在就給你機會。”說著,走到白芸身後,把白芸摟在懷中,雙手隔著衣服撫摸著白芸引為自豪的豐乳上。雖然隔著衣服,白芸仍然覺得骯髒的東西玷汙了她的身體,她同樣本能地想要掙脫,結果不問可知:那是徒勞的掙紮。“大學生,你旁邊的美人警官是來救你的,你可以把她的衣服穿上。”女大學生解縛後,虛弱地倒在地上,聽到老大叫她,渾身立刻痙攣起來,她已經被歹徒們折磨得神經質了,她沒有明白老大的意思。“還他媽大學生呢,我看也就一個弱智!”老大的一個手下插嘴道。他是老大的兄弟,行三,老大平時叫他老三,小流氓們稱他為三哥。

老大一隻手順著衣襟,伸進白芸的衣服,另一隻手慢慢地、一粒一粒地解開白芸的上衣鈕扣。勃起的下體在白芸豐滿的臀部使勁蹭著,不時地頂向白芸的股溝。“好了,你告訴她該幹什麼,我忙著呢!”老大對白芸開始玩不釋手了。老三用腳踢著女大學生的臀部:“去,脫了她的衣服,你可以穿上。”女大學生哆嗦著看著于莉莉,又看看老大,一時不所措。老三又在女大學生的臀部重重踢了一腳,“沒聽見嗎?快點!”女大學生跌跌撞撞地爬到于莉莉腳下,抓著于莉莉的衣服,勉強站起來。顯然,如果她不抓住于莉莉,根本站不起來。

老大已經把白芸的上衣鈕扣全部解開了,老大的臉貼在白芸的臉上,欣賞著白芸乳罩下高高隆起的乳峰和乳峰間深深的乳溝。雖然白芸屬於黑裡俏,但是柔嫩的肌膚仍然是珠圓玉潤,老大的手指輕輕滑進乳溝,摸在白芸如絲綢般細膩的肌膚上。“我真是艷福不淺。”老大得意地對嘍囉們叫道。“嘶”的一聲,老大從前面扯斷了白芸的乳罩,白芸豐滿的雙乳完全暴露在眾人面前,玫瑰色的乳暈和乳頭在燈光下格外誘人,好幾個流氓忍不住用手去捂著已經鼓起的褲襠。白芸忍不住叫了一聲,但眾人都沒有聽見,只有老大聽見了“唔”的一聲。同時,白芸的臉因羞憤再次變得通紅,老大的手已經扣在白芸豐滿的雙乳上,粗暴地揉搓著,嘴裡不停地誇著:“真棒!彈性這麼好!當警察真是可惜了!”根本不理會白芸的羞憤。

那邊女大學生在老三指引下,已經解開了綁在于莉莉腿上和腳腕上的繩子,正在解于莉莉牛仔褲上的腰帶。老三已經不耐煩了,一腳踢開女大學生,麻利的解開了于莉莉的腰帶。扭開扣子,“唰”地拉開拉鏈,隨即就拉下了于莉莉的牛仔褲。于莉莉嬌嫩的肌膚和淡紫色的內褲頓時露在眾人眼裡,露出的肌膚只是小小的一部分,僅僅就是于莉莉大腿的一部分。也就是這小小的一部分已經讓老三有點呼吸不暢了,他迫不及待地伸手摸了上去。于莉莉看到白芸受辱,本來就憤怒到了極點,現在老三的舉動,更是令她怒不可遏,在那隻骯髒的手剛剛碰到她的肌膚同時,她終於忍無可忍地出了一招:抬腿踢在老三的褲襠之間。

老三一聲嚎叫,頓時蹲坐在地上,豆粒大的冷汗從額頭不斷冒出。老大先是一驚,隨即“哈哈”大笑起來,其他歹徒也跟著哄笑起來,還有人幸災樂禍道:“三哥,老大還沒有碰過,你也敢動手。呵呵!”老三定了定神,忍痛站了起來,一把扯住于莉莉的長髮,抬手照定于莉莉的小腹就是重重的一拳。于莉莉立刻眼冒金星,身體頓時蜷縮,冷汗也從蒼白的臉上冒了出來。老三不甘心,掄起拳頭,再次向于莉莉的小腹打去,于莉莉慘叫一聲,再也支持不住,身體一歪,向地上倒去。老三緊緊抓住于莉莉的頭髮,把于莉莉倒下的身體生生拽了起來,頭皮上的劇痛令于莉莉再次叫出聲來。

“夠了!”老大終於發話了。老大喜歡玩弄、侮辱女人,但不喜歡毆打女人,他比只知道有仇必報的老三要陰毒的多。但是老三要出氣,他也不能不讓。老三還是很怕老大的,立刻停了手,放開于莉莉的頭髮,任于莉莉萎頓在地上。“好了老三,過來!讓白警官給你消消氣。”老三悻悻地走過來摟住老大推過來的白芸,學著老大的模樣從背後摟住,一手在白芸裸露的雙乳上盡情享樂,另一隻手摸在白芸光滑、微隆的小腹上。“老大真的不錯。”老大用鼻子哼了一聲,走向到在地上喘息不定的于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