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這個故事主要是絲襪迷的故事,但也涉及亂倫和脅迫的情節。所以如果這類情節令你反感,請不要繼續閱讀。

在這個故事裡,一個兒子訴說他詭計多端的母親如何利用她的性感魅力從貧民窟崛起到上流的社交圈。她如何侮辱自己的兒子,告訴他的朋友和家人她逮到他用她的絲襪手淫。他忍受這些侮辱,等待機會,最後終於等到他報復的機會。這是一個發生在家庭背景的絲襪迷故事。

我的母親,蒂莉亞・布維爾,她的朋友都叫她蒂蒂,娘家原名叫唐娜・坎特雷。出生在一個小鎮的窮街苦巷裡。她的母親,也就是我的奶奶,從小就教養她如何超越她的貧賤的出身。但不是經由教育和認真的工作,雖然那也是計劃的一部分,而是利用她的美貌和魅力,加上利用迷戀絲襪的男人弱點。

蒂蒂在十二歲的時候就看得出來將來會是一個尤物。她有美麗的臉龐,完美的身材,長腿和豐胸。她的母親,我的奶奶,婉娜,把她辛苦賺來的錢和所有的時間精力都花在女兒身上。她一邊把那些聞到她女兒少女芳香的痞子都給趕走,一邊教導她現實生活的技巧。

當唐娜進初中時,她對化妝,儀態,流行時尚和性知識已經比那些有她兩倍年紀的女人還要熟悉。她的母親用她自己魅力,讓蒂蒂進了城裡的好學校。有一天晚上婉納和那個校長一起在別的城裡的酒店用餐,還和他住了一夜。等到第二天他開車送她回家的時候,他已經迷上了她的魅力和床上功夫。當她承諾他可以每個月都和她來一次,他就讓唐娜免費進了他的高中。

校長的老婆是個保守,嘮叨的肥女人。她只允許他每個月盡一次丈夫的義務,那還是如果她心情好的話。她每次都穿著厚重的全棉長袖睡衣,不干不願地抬起她蒼白的肥腿,讓她丈夫像動物一樣交配。被他幹的時候只是躺在那裡像個死人,最多只是發出像豬一樣的叫聲。

婉娜・坎特雷完全不一樣,她會像吸盤一樣吸住他禿短的小老二。身上穿著透明的絲襪,高跟鞋,連身內衣,而且還化了妝。婉娜要他在幹她的時候用拿她的腳在他身上摩擦。親吻的時候會把她的舌頭伸進他的嘴裡。尖聲淫叫一直到他射了為止。

校長完全被婉娜迷住了。他保證她女兒一定可以進他的學校,可以愛上什麼課就上什麼課,也完全不用擔心她的成績。

這不表示蒂蒂很笨,她在學校裡就和她母親在私底下一樣努力。她知道她們的計劃要成功的話,她需要有一些教育。雖然婉娜痛恨她每個月和那個肥蟲的秘密幽會,而且他對性的要求愈來愈離譜,她知道最後這一切會是值得的。

特里蒙・喬納・布維爾,朋友都叫他特雷,過著所有年輕人的夢想生活。他的家境富有,更重要的是家裡是鎮上的知名望族。人長得一表人材,聰明,善於運動。而且他還迷上了唐娜。

唐娜當然是花了很大的功夫來勾引特雷。她的母親已經選上他當作目標,努力地教導她的女兒如何發揮女性魅力和誘惑,不過她女兒本來就是這方面的天生好手。她的裙子總是比其他的女孩短一點點,她的妝也只比別人濃了一點。她走過的地方都會有一圈淡淡的香味。總之,她的身上散發著刻意壓抑住的性感。

特雷纏了唐娜好幾個月,但她一直拒絕了他的進一步要求。一直到有一天她接受了特雷的邀請一起去學校的舞會。那天晚上在附近一個公園的黑暗停車場裡,特雷把手伸進了唐娜的褲襪裡,正要把他的手指滑進她粉紅色尼龍內褲的三角地帶時,她抓住了他的手。

「特雷,如果你尊重我,你會等到我願意。」唐娜的聲音像奶油一樣的甜軟。

「可是蒂蒂,妳知道我對妳有多麼著迷嗎?」特雷懇求著說。

特雷不習慣被人拒絕,更不習慣被一個從貧民區來的女孩拒絕。他的朋友們都取笑他居然約了一個窮女孩去舞會。但是其實他們都很嫉妒,私底下都垂涎蒂蒂的美貌。她是許多男生自慰幻想時的對象。

「特雷,我知道男生偶爾需要解放一下,可是我只會讓確定會認真對待我的人做這種事。媽媽說我要把它留給生命中最特別的人。」唐娜在黑暗中低聲地說。她香甜的呼吸吹在他耳朵上,讓他心癢難搔。

「哦,唐娜,我是真心的!我保証,妳是我心中最特別的女孩。」特雷哀求著說。

「真的?」唐娜嗚咽著說。

「是的,親愛的,我發誓!」特雷回答。

在黑暗無光的車裡,特雷看不到蒂蒂臉上浮過淡淡的奸笑。她的餌佈好了,現在她只要把他引入圈套裡。

「好。特雷,你不能碰我那裡,可是我不想讓你沒有滿足就這樣沮喪的回家。媽媽說,女孩子應該把自己的身體保留到新婚夜裡。可是她也說如果真的喜歡一個男孩,我可以這樣…」

當唐娜把她的手放到他的胯下,透過粗厚的牛仔布撫摸他的老二時,特雷差點就射在他褲子裡了。他很快地解開他的褲子,拉下來到大腿上。唐娜伸手去套弄他那根粗長的陰莖。這是她第一次幫男生自慰,但她的母親教導有方。她溫柔地順著他的男根用她的手指輕輕的擺動,不時還殘酷地用她長長的紅指甲刮著他包皮上的繫帶。

特雷只支持了大約三十秒鐘就射了。白熱的精液像一條繩子一樣從他鼓動的雞巴直射到唐娜的大腿上。精液浸透到她的絲襪裡的時候,她還可以感覺得到他的體熱。

唐娜開始低聲抽泣。特雷拉起他的褲子,把她摟進懷裡。

「親愛的怎麼了?」他問。

「你再也不會看重我了!我現在只不過是一個從貧民區來的妓女了。」她哭著說。

「哦,蒂蒂,蒂蒂!不是這樣。我愛妳親愛的!我愛妳!」

唐娜伸手把特里抱入懷中,眼中閃耀著邪惡的光芒。她用力摟他,把她豐滿的乳房壓在他的胸口上。她吻住他,故作羞澀地把舌頭滑進他的嘴裡。

「哦,特雷,你真是個君子。我愛你。」她微笑著,又親了他一下。

當特雷開車送她回到家,她熱情地吻了他,然後把他推開。

「拿去,特雷,用這個來當今晚的紀念。」她喘著氣說。

唐娜褪下她被精液浸濕的絲襪,把它丟在特雷的腿上。穿回到她的高跟鞋,打開車門就跑進了家門前的小路。她轉身給特雷一個飛吻,對他微笑著說晚安。

當她進門了以後,特雷把去那雙透明的絲襪拿到面前,吸著唐娜陰部的香味,老二馬上又硬起來了。那晚他聞著她的絲襪手淫了三次,每次都射到那透明的絲襪裡。

特里蒙・喬納・布維爾已經上勾了!

接下來的半年裡,他們之間的交往一直是學校裡八卦的主題。就和浪漫的童話故事一樣:男主角出身放縣裡最有錢的家孩,窮苦的漂亮女孩卻住在鎮上的小巷裡。

「妳知不知道妳女兒在和特雷・布維爾約會?」校長一邊問一邊在婉娜肥美的屁股後用力地抽送他的老二。

他正在一個骯髒的酒店房間裡用背後式幹她,享受著她緊致的屁股和包著黑色尼龍絲襪的長腿。

「噢,天哪!那個小女孩在想什麼啊?」萬納假裝無辜的說。一面用力扭動她的屁股,希望能讓他快點結束。

「妳可以給豬塗上口紅,但它還是只是一頭豬!」路西安・喬納・布維爾三世皺眉對他妻子說。滿臉通紅,身上都威士忌的酒味。

那天晚上稍早他兒子帶了唐娜回家吃飯,雖然她真的美豔動人,充滿了欲望的少女身體卻有刻意表現的禮儀。可以明顯得看出來,她的應對進退是努力學來的,而不與生俱來的氣質。雖然路西安和他的妻子很親切的招待唐娜,可是看得出來,她不屬於這個上流社會。

「哦,親愛的,你兒子只是想找個容易上手的發洩對象而已。」傑西卡・布維爾想要安撫她有點激動的丈夫。

「讓媽媽來解決爸爸的小小問題吧。」她摟住他,踼掉腳上的高鞋跟,用她的穿著絲襪的腳在他腿上磨蹭了一陣,磨到他的老二開始變粗。

「他媽的,傑西卡,妳真能幫我消憂解愁!」他喘息著說,拉開他褲子的拉鍊,讓妻子用她包著絲襪優雅的雙腳套弄他的男根。

他啜著他手上的波本威士忌,一邊欣賞他妻子包裹在絲襪下的紅色腳趾甲,一邊讓她為他腳交。就快要射的時候,他嘴裡開始發出呼嚕作響的聲音。當濃熱的精液從他陰莖龜頭裡爆發出來,噴濺到妻子的腳和腳踝上時,他早就把唐娜給忘了。

「天哪,路西你真的是留了一大灘給我啊。」傑西卡咯咯地笑說。

「好了,現在忘了她,照顧一下你的老婆吧!」她咯咯地笑,掀起她身上黑色Gucci禮服的裙擺,露出她被一雙白淨大腿和長筒絲襪間深色上緣圍住的森林地帶。

「操!傑西卡…」路西安說了一半,就張口含上了妻子氣味濃烈的陰戶。

不過,路西安的確是應該擔心。特雷不顧他父親的威脅和母親的懇求,繼續和唐娜交往了整個高中時期,一直到進大學。現在,鎮上的八卦已經轉到其他的話題上了。特雷和唐娜的關係已經不算醜聞。唐娜幾乎因為和他的關係,攀上了受人尊重的上流社會。但是重點是「幾乎」!因為在這個縣裡,沒有人可以一代就跨過貧富的鴻溝。

唐娜盡其所能的讓特雷的心思留在她身上。她從偶爾為他手淫進展到口交,還學會怎樣可以吞下他的精液後不會作嘔。可是她的壓力愈來愈大。特雷想要幹她。儘管她堅持要把她的童貞保留到她新婚夜的床上,他還是要現在就奪走她的童貞。

她讓他隔著衣服幹她,在他的車子的後座上讓他用下半身頂她。她把腿抬高,讓他把老二頂在她濕潤的內褲上,她褲襪的透明布料包住他的雞巴,讓它隔著薄弱的尼龍和緞布推擠她的陰唇。他已經這麼接近他的目標了,但是當他試圖移動撥開她的內褲時,她馬上把他的手推開。

「特雷,你知道我要把它留到最後。」她在他的肩膀上嗚咽的說,推擠著他的老二,想辦法讓他射在她的胯間。

特雷的挫折感愈來愈高。身為一個英俊的大學新生而且還是龐大財富的繼承人,他是個相當引人注目的目標,而且很多其他女孩子都對他有興趣。特雷偶爾會去打打野食,但他最希望的還是能上到他這輩子的真愛:唐娜・坎特雷。

唐娜一直在和她母親討論這個問題,他們都明白,如果唐娜再不快讓步,特雷可能另外找一個願意隨他擺佈的女朋友。特雷的父母一直都在施加壓力,要他和唐娜分手。他們甚至於邀請了一些有錢朋友的女兒來家中作客,希望特雷會在她們其中找到有興趣的人。

婉娜很早以前就給唐娜解釋了月事週期的原理,她們都知道那一天她最容易受孕。現在已經是把陷阱圍起來的時機了!

特雷要帶唐娜出去吃飯,慶祝他把畢業戒指送給她的一週年紀念。唐娜穿上了她最短的黑色洋裝,黑色亮絲長筒襪,高跟鞋,加上濃濃的妝和香水。她渾身發散著性的誘惑,看起上去比她實際上的十八歲成熟得很多。

特雷的手幾乎一直黏在他的女朋友身上拿不下來了。當他的手滑上了她的大腿,碰到她裸露在長筒襪頭上的肌膚時,他差點就射在褲子裡了。

「哇!蒂蒂妳穿了長筒絲襪!」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了。

「特別的夜晚當然要特別的裝扮囉。」她躲在一杯櫻桃可樂裡的吸管後面微笑。

她沒有反對特雷帶她到一個小汽車旅館開房間。她羞怯地跟著他進去汽車旅館的房間,兩個人坐在床上,都一幅各懷心機的樣子。

「特雷,你知道我們的規矩:你可以隔著內褲磨到你射出來,可是你不能把它放進裡面。」唐娜說。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很接近強姦。如果那天晚上蒂蒂・坎特雷沒有預謀要煽動特雷奪走她的童貞的話,它的確可以算是強姦。

特雷把唐娜扔到床上然後熱情地吻她。他雙手托住她的乳房,把它們從她洋裝上薄弱的罩杯中解脫出來。他在她的乳頭上又吸又咬,同時在她的雙腿之間用力來回頂撞,把她的雙腿愈分愈開。

「輕一點,特雷,我會痛!」唐娜懇求他。

特雷的卵蛋都漲得快要爆了,他打算在他們真正結合之前,絕對不要停下來。他彎下腰,解開他褲子的拉鍊,釋放出他悸動勃起的棒子。唐娜感覺得到它靠在她陰戶的裂縫上,把她內褲單薄的布料頂進陰唇裡。

「小心點,特雷,你知道我們的規矩!這件內褲很薄,我不要把它弄破了。」唐娜說。

特雷把手伸進他們的身體之間,抓住那塊單薄的布料,用力把那條內褲從唐娜身上撕開。很多人誤以為處女膜在女孩子的陰道裡,其實它是在陰道入口處的一小片薄膜。特雷把他鐵杵一般的男根頂進她充分濕潤的陰道裡,戳破了她的處女膜・唐娜放聲尖叫出來。

「哦,天哪!特雷你在幹什麼!」她大聲尖叫。

「對不起,可是我愛妳,蒂蒂!」他一邊大吼,一邊深深地插進她的身體,一直到把整根陰莖完全的埋了進去。

他們的陰阜拍合在一起,特雷抓住了唐娜的腳踝把她的腿高高舉起,然後開始抽送。她狹窄的陰道把他用力進出的腫脹陰莖緊密的包住,他的高潮很快就要來了。

「特雷,親愛的。你在幹什麼?你在幹什麼?」唐娜抽泣著,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流下。

「我愛妳,蒂蒂!我愛妳!」特雷抽泣著回答,可是還是繼續用他狂暴欲噴的分身在她身上耕耘。

他射在她身體的深處,把她灌滿了炙熱的種子。過了幾分鐘後,特雷精疲力盡的趴在他低聲哭泣的女朋友身上,半硬著的陰莖還留在她體內,最後幾滴狂射後的精液還在從馬眼裡滲出來。他輕輕地吻她的唇,然後吻在她的臉頰上,最後把她的臉上的淚水舔去。

「我真的愛妳,蒂蒂。妳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會永遠真誠的對妳。」他懇求說。

「真的嗎?特雷,真的嗎?」唐娜回答說。她的眼睛在暈開的睫毛膏中閃閃發光。

「是的,唐娜,永遠。」他嘆了口氣說。

「好吧…我想現在都已經這樣了。覆水難收,哭也沒有用。」唐娜奸滑地笑著說。

她把陰部磨上特雷的陰部,用她陰道的肌肉擠壓他的陰莖。她抬起雙腿,纏到他的背後,開始幫他抽送。特雷熱情地親吻她,並在抽送之間撕掉了他的上衣。他要在幹她的時候用身體感覺她包在雙腿上尼龍絲襪的光滑觸感。

唐娜的母親教過她如何在取悅男人的同時也滿足自己,所以她很快就找到了最能刺激自己陰蒂的體位。她有生以來的第一次性高潮比以前自己手淫要讓她滿足好幾倍。

特雷和唐娜在那個汽車旅館過了一整夜。到了天亮的時候,她的陰道都有點痛了,而和他的陰莖也腫起來了。他們就像動物一樣交配了一整夜。

唐娜一直沒辦法確定是她情郎在她身體裡射的第一次還是第五次讓她懷孕的。不過她很確定她是在那天晚上受孕的。那個星期的每天晚上她都讓特雷幹她,他沒有提到避孕的事而她也樂得不提。她下一個月事沒來,她就和婉娜到另一個縣裡去看醫生。

唐娜真的懷孕了,兩個共謀者開心地笑了起來。她的計劃成功了,現在他們只需要確定特雷會遵守自己的諾言。

當唐娜告訴特雷時,他臉色蒼白,幾乎暈了過去。然後,像一個真正的布維爾家的男人,他讓自己堅強下來,向唐娜求婚。唐娜哭著說她不要奉子成婚,可是她也絕對不會考慮墮胎。特雷說他不會讓他的孩子變成私生子。

「哦,特雷,親愛的,我愛你!當然,我願意嫁給你。」唐娜望著她男友的閃亮的眼睛微笑著說。

他們花了一整個下午做愛來慶祝。唐娜的技巧讓特雷覺得好像環遊了世界一趟一樣新奇興奮。

當他們向特雷的父母宣佈他們已經私訂終生,而且路西安和傑西卡很快就要當祖父母的時候,布維爾家近日來的衝突終於引爆了。特雷為他的未婚妻辯護,說她不是像父親說的一樣只是個釣金龜婿的妓女。奇怪的是,傑西卡・布維爾也站在唐娜那邊,不過還是數落她的兒子為什麼會笨得讓她懷孕。這個家庭會議就在氣憤爭吵中收場,路西安抓了瓶波本威士忌逕自到書房裡去。他正在氣頭上,路上還一腳踢在他心愛的獵犬貝絲的屁股上。

這對愛侶和準奶奶留在客廳裡商量下一步。傑西卡其實有點同情唐娜,因為她雖然出身世家,可是也是利用了她的女性魅力引她丈夫上鈎的。

唐娜知道,在特雷入甕以後,擋在她和這輩子富裕無愁的日子之間的最後障礙就只剰下特雷的父親:路西安・喬納・布維爾三世。她得想辦法化解布維爾家主人的敵意,才能得到她夢想的上流奢華生活。她的計劃連她母親都覺得驚訝。她沒想到她真的把女兒敎到了青出於藍的地步!

唐娜逕自闖進了路西安・喬納・布維爾三世的辦公室。被他看來很龜毛的柲書擋了下來,藉口沒有事先約好所以不能讓她進去。最終唐娜自己打開了路西安辦公室的實心核桃木門,衝了進去。那個秘書攔不住她,只能緊跟著她的屁股後,一路跟進去。

「羅茜,沒有關係。讓坎特雷小姐進來,取消我的三點鐘的約會。我和坎特雷小姐不會花太久的時間,所以把我的車準備好,隨時帶我去機場。」路西安發號施令說。

「坎特雷小姐,請坐。」他說。羅茜在她身後關上了門,讓他們單獨留在偌大的辦公室裡。

路西安坐在一張大紅木書桌後面,身著昂貴的名牌西裝,優雅有形的頭髮和細心修剪的指甲。他簡直就是財富和權力的化身。

「小姐,我的時間有限。所以有什麼話就趕快說完,讓然滾出我的辦公室!」他咆哮說。

「哦,請叫我蒂蒂,我的朋友都這樣叫我。」唐娜帶著諷刺的味道回答。

「我就快變成你的媳婦了,你至少該尊重我一下」她補充說。

「媳婦!?妳只是個釣金龜婿的妓女!」路西安厲聲說。

唐娜今天穿著一件領口開得極低的緊身裙,下擺幾乎連大腿都蓋不住。裙底下是肉色透明的及腰褲襪,高跟鞋。臉上化了妝還噴滿了香水。

當她坐下來的時候,她的裙子捲了起來。她也沒有要把裙擺拉回去的意思,反而稍微張開雙腿,讓路西安可以透過絲襪看到她陰戶上的濃密芳草。她沒有穿內褲!

「嘖、嘖。路西安,沒有必要罵人吧。老實說吧,你們家的特雷是個好男孩。專情,善良,體貼,成績好。可是他其實笨得像石頭一樣。」唐娜一邊說,一邊事不干己似的在她手提包裡找煙。

「不過不管你高不高興,你的兒子都要娶我。」她笑著點了一支煙。

路西安聽得呆了。這個厚顏無恥的少女居然敢一面展現自己的私處,一面數落他兒子只不過是個好色的呆子。這時一道陽光透過百葉窗的縫隙照了進來,落在唐娜的大腿上。她包著尼龍絲襪的腿在明亮的光線裡閃閃發光。她的陰戶在透明絲襪的褲襠底下清晰可見。

路西安清了清喉嚨,可是沒辦法把他的目光從這隻小狐狸精身上移開。

「我會揭穿妳這個小妓女的陰謀!」他喘息著說,可是他的眼睛依然盯在她豐滿的胸部和長腿上。

唐娜站起身來,走到紅木書桌旁,坐上了書桌的邊上,面對著路西安,雙腿大開。她在桌上水晶煙灰缸裡捻熄了手上的香煙。她身上的香水味把他整個吞沒,他覺得他真的可以聞得到她的陰戶裡的騷味。

「聽我說,老爹。我們實在沒有道理不能組成一個好家庭。你的兒子需要一個堅強的女人來引導他。老實說吧,他在現實社會裡的生活智能比一袋石頭還好不到那裡去。」

唐娜站起來,看到路西安腫漲的褲襠,忍不住笑了出來。她收到預期的效果了。她緊緻有型的嬌小屁股坐上了他的腿,屁股在他身上扭動。路西安直覺地用手抓住她的大腿,開始撫摸她充滿活力的雙腿。

「我相信我們可以好好安排,讓我們彼此都能滿足自己的需求。」她帶著微笑,隔著路西安薄薄的褲子撫摸他勃起的粗厚陰莖。

「你這個小騷貨!」他喘著氣地說。可是一點也沒有要把她從腿上趕走的意思。

蒂蒂・坎特雷從路西安・喬納・布維爾的膝上滑落,跪在他面前。她的手纏上他的大腿,鮮紅的指甲油和英國名牌西裝褲構成美麗的對比。她動手解開了他的拉鍊。

她把他肥厚的肉根掏了出來,二話不說就一口她含進嘴裡,開始吸吮那支脈動的凶器,用她的舌頭把他的龜頭舔滿了唾液。

「你這個小騷包!」路西安喊道,雙手緊扣住她的頭。

路西安抓住唐娜的頭,讓她用雙唇夾住他堅實的鐵桿幫他口交。她的寶紅色唇膏在他的男根上留下絲絲的痕跡。當她感覺到那根老二在她的嘴裡一陣脈動時忍不住在心裡笑了起來。路西安悶哼了一聲,在年輕女人刻意奉承的嘴裡射出了一股激流。

唐娜把她準公公的精華吞了下去,再幫他舔得一乾二淨。她慢慢地把他洩了氣的陰莖塞回他的褲子裡,坐回到他的腿上。

「看吧,爹地。我們實在沒有道理不能和睦相處嘛。」她不帶感情地說。

「你只要在你的私人行事曆裡,每個星期三下午給我一個小時,我保證會像個乖巧的小媳婦一樣,好好照顧我公公的需求。」

她說完了還揑了一下路西安的老二。

他撫摸著她的大腿。他的手摸進她的裙底,開始愛撫她薄紗般尼龍絲䌩下的小山丘。

「那這個呢?」他嘶聲道,把手指戳進她的濕潤的陰唇裡。

「你要什麼都可以。」唐娜低聲說。

路西安隔著唐娜的褲襪幫她手淫,終於忍不住在那輕薄的布料上撕開一個洞,把手指鑽進她濕透了的陰道裡。他的拇指不㫁扭捏她的陰蒂,一直操弄到她把臉埋進他的肩膀,高聲尖叫地到了高潮。

她熱情地吻他,然後從他的腿上跳下來,把她的洋裝拉平。

「下個星期三再繼續,爹地。」她微笑著給了他一個飛吻。

她走出門之前故意掀了一下裙子的下擺,讓路西安一瞥她包在絲襪底下緊繃的小巧屁股。

她關上門,趾高氣揚地大步走過正在坐著發悶氣的秘書羅茜。羅茜的目光像利刃一樣射在這個佔住她老闆這麼久的小蕩婦身上。

「賤人!」唐娜對呆坐著的秘書低哼一聲。

一個星期後特里蒙・喬納・布維爾和唐娜・坎特雷在拉斯維加斯一個不起眼的小教堂裡結婚了。在婚禮上路西安的精液還不㫁的從唐娜的陰戶滴進她的純白緞子內褲上。就在婚禮前的幾分鐘,他堅持要她穿著緍紗,讓他把她推在酒店房間的牆上幹她。

那天是星期三。對路西安來說,答應的事就一定要做到。

唐娜在結婚禮服底下穿的是白色鬆緊帶長筒絲襪。路西安直接掀起她的禮服,把內褲扯到一邊,將自己的肉棒插進她身體,把她頂在牆上瘋狂地抽插。唐娜配合的扭動屁股,讓她的公公行使他的權利。

那天晚上,當特雷幹著他還穿著白色絲綢禮服的新婚妻子時,還以為她的陰道是因為想要他才這麼濕滑。事實上是他自己的父親用精液潤滑了他妻子緊密的陰道。

路西安只邀請了幾個比較親近的親戚和朋友飛到拉斯維加斯參加婚禮。婉娜・坎特雷沒有在被邀請之列。當我的母親在結婚證書上簽名時,她用了蒂莉亞・布維爾這個名字。她在婚禮的前一天找律師幫她改了名字。唐娜聽起來就不像是世家女孩的名字!後來她堅持要她的朋友還是叫她蒂蒂,但是如果有人不小心叫她唐娜,會被她記恨一輩子。

我的外婆,婉娜・坎特雷,從來沒有機會住到蒂蒂的大房子裡,享受她女兒婚姻的成果。蒂莉亞對她母親的懇求完全聽而不聞,就像和她脫離了母女關係一樣。婉娜十年後酗酒過度孤獨的死了。迪莉婭送了一籃鮮花到葬禮上,但是沒有親自出席。

他們結婚八個月後,我母親生下了我的姐姐,梅利莎。路西安一直到她分娩前都還繼續在每個星期三「收款」,操自己媳婦。他甚至還在分娩後的第二天,鎖上了她私人病房的大門,讓她幫他口交。

我比姐姐晚兩年出生,名叫亞歷山大・布維爾。到今天我都還不知道讓我受精的精子是來自我父親,我的祖父還是媽媽眾多情人之一。當時蒂莉亞已經讓我父親隨時隨地的幹她,還有我祖父的星期三約會,加上她自己臨時看上,找來上床的各式年輕人。

我父親開始在我祖父的家族事業工作,慢慢的爬上高層。他和母親很少在姐姐和我身上花時間,我們是被一位叫做貝蒂阿姨的奶媽帶大的。母親只有在想要向她朋友炫耀,或是在她深夜喝醉回家,感到內疚時,才會來看我。

她有時會喝得爛醉回家,把身上昂貴的禮服直接脫在地上等第二天讓僕人收拾。身上只穿著內衣,把我從床上抱起來親吻和擁抱。我最美好的回憶就是被母親擁抱,感覺她絲綢布料下柔軟溫暖的肌膚,她漂亮臉龐上還沒卸的妝,像雲霧一樣籠罩著我們的香水味,她對我的低聲細語,和她在我身上輕柔的撫摸。

這情形過了好幾年,一直到我的青少年期都還是這樣。媽媽會喝醉了,回家坐在我的床邊,身上只穿著內衣,告訴我她有多愛我,抱著我,把我的頭靠在她的胸口上。

我開始在她這樣做的時候忍不住勃起,而我至今都不確定她到底是沒有發現還是不在乎。我開始迷戀上絲襪和內衣。毫無疑問是被我母親的深夜探視培養出來的。我會從她的房間偷幾件內衣,噴上她的香水再用它們手淫。有時我甚至於會把她穿過的內褲從洗衣籃裡拿出來手淫。

有一天晚上,媽媽打開我房間的門,靜靜地站著看我頭上套著她的內褲,雞巴上包著一雙她的絲襪在那裡自慰。我完全不知道她站在那裡,一直到她開始咯咯地笑。

「哈哈!麼亞歷士・布維爾。你跟你爸爸還有你祖父一模一樣,就是離不開我的內褲。」她笑了起來。

我的臉漲得通紅,羞愧地把那些偷來的衣物推到被子下。

「對不起,媽媽,我真的很抱歉。」我結結巴巴地說。

蒂莉亞走進我的房間。她穿著紅色緞料連身內衣,黑色尼龍吊帶絲襪和黑色露趾高跟鞋。她滿身都是香水和威士忌的味道。臉上的妝有點亂,口紅和睫毛霜都暈開了。她看起來真的好性感!

她坐到床上,伸手在被子裡搜出了那雙我剛才用來自慰的褲襪。她把它舉起來在燈光下照著,讓我尷尬地縮了一縮身體。一絲絲銀亮的分泌物沾濕在那條透明的布料上。

「你把這些褲襪弄破了,亞歷士,都不能穿了!」她嚴厲地說。

「對不起媽媽,我再也不敢了。」我哀求說。

「才怪呢,亞歷士!你們布維爾家的男人都一樣,只會想到性,性,性!」

「從床上滾下來,到這裡來!」

我不情願地慢慢從被子裡出來,坐到我七竅生煙的母親旁邊。她突然把我拉到她的大腿上,開始打我的屁股。

「好好記住,你這個小伙子,你要是太頑皮了,你老媽還是會好好教訓你一頓!」她說。

我趴在媽媽的包著尼龍絲襪的腿上,柔軟的綢緞和尼龍不斷地觸抹在我裸露的身體上。即使屁股還著實地挨著巴掌,母親的香水味還是很快的讓我興奮起來。我的陰莖硬了起來,擠進了媽媽穿著絲襪的大腿間。當她巴掌拍在我的屁股上時,我的雞巴就在她裹著薄紗的腿上滑過,很快就開始陣陣的跳動,需要找地方釋放。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但她合攏了雙腿緊緊包住我的陰莖,變成了一個尼龍絲襪做的陰道讓我操!

當那陣有生以來最強烈的高潮掃過我的全身時,我的腦中變得一片空白,人都快昏過去了。我在媽媽包著絲襪的腿上射了一串又一串熱騰騰的精液。我在她雙腿間套弄,享受射精後敏感的陰莖在她細紗般的大腿上摩擦的快感。

「你這個髒小孩!」媽媽喊著,手上更用力的拍打我的屁股。

可是她沒有把我從腿上推下來。她讓我幹完她的腿,又等我老二消了氣。當媽媽把我從腿上滾下來的時候,我的屁股又紅又腫,而我心裡也覺得無比的羞愧。她的大腿間積了一灘白色的精液,把她的絲襪浸濕了。

「該死,亞歷士,你把這雙絲襪也毀了!」她罵我說。

她把絲襪從吊襪帶上解開,順著腿褪到腳上,踼掉高跟鞋,從腳上拉下來。她把它們揉成一團,扔到我身上。

「這些給你!從今以後,不準再去開我的內衣抽屜和洗衣籃,你這個小色狼!」她告誡我說。

「你不會告訴爸爸吧?」我向她懇求。

媽媽只是哼了一聲,穿回她的高跟鞋站了起來。她整理一下她的緞子連身內衣。吊襪帶上的吊帶跨在她美麗的大腿上。她走到門口,轉過身來。

「以後沒有晚上抱抱了,亞歷士。我想你已經夠大了。”

她轉身離開,順手關上了門,把我獨自留在床頭昏暗的燈光下。

我的秘密暫時還算安全,可是我的騷貨母親後來會用這件事來羞辱我,對我造成的傷害會比當時就告訴我父親還要嚴重。

我在十五歲那年把我的童貞給了我保姆。貝蒂阿姨負責照顧我姐姐和我,但是兩個人裡面,她比較喜歡我。在我被媽媽打屁股的事發生後沒多久的一天,貝蒂發現了我藏在床墊底下的尼龍絲襪。上面還沾著乾掉的精液。我走進臥室,發現她坐在我的床上研究手上乾硬了的布料。

「噢,天啊!貝蒂,妳拿什麼啊?」我結結巴巴地說。

「你知道我在拿什麼,亞歷士。老天,我比你媽媽還早知道你有戀物癖。」她回答。

「我從你還是個嬰兒的時候就在整理你的床和清潔房間了。你真的以為你可以把東西藏得你的貝蒂姨找不到嗎?」

貝蒂是個四十來歲的豐滿黑人女人。她有個漂亮的臉蛋,優美的雙腿和碩大的胸部。我呆站在那裡尷尬地瞪著她看。她身上穿著黑色制服裙與白色圍兜,還有和她深色皮膚非常搭配的灰色透明絲襪。我死死地盯著她還放著那雙乾硬的絲襪的大腿看。

「我不是你的奶媽了,亞歷士。蒂莉亞說你已經夠大了,不需要奶媽了。」

「我會去當梅利莎的女僕,一直到她去上大學,然後她大概會叫我滾回去吃自己了。」

我從來沒有聽貝蒂用這種語氣說話。非常的吃驚。

「反正我知道你一直都在自慰。大多數青春期的男孩都會,可是不是所有人都拿自己媽媽的內衣來手淫。」

我的臉漲了個通紅。

「過來坐到我旁邊。」她拍了拍床。

我懦弱地坐到她的身旁。

「小寶貝,這沒有什麼好丟臉的。我連你沾著大便的屁股都擦過了,我會覺得濕黏黏的床單和乾硬的絲襪有什麼了不起嗎?」她鎮靜的說。

「貝蒂姨,我知道。可是我知道你也知道以後,覺得很尷尬。」我含糊地說。

「你喜歡女人穿著絲襪的腿,而且你喜歡看和摸女人的內褲,對不對?」她伸手到我的枕頭下拿出一本我喜歡在自慰時看的女性流行服飾雜誌。

她打開那本快翻爛了的雜誌,找到一張穿著胸罩,內褲和絲襪的女人圖片。

「像這樣?」她指著照片問。

我懦弱地點了點頭。

「可是亞歷士,你從來沒有看過穿這樣的女人啊。當然,我是說除了你媽媽之外。」

我又點了點頭。

「我有一個小小的告別禮物,亞歷士。可是你要把它當成我們之間的秘密。」

貝蒂站起來,解開她的圍裙,拉開了緊身制服裙上的拉鍊,把它脫了下來。她站在我面前,身上只穿著紅色花邊的胸罩和同樣款式的內褲,透明的灰色褲襪和黑色淺口高跟鞋。

我的雞巴在褲子裡硬了起來。我不敢相信現在正在發生的事。

「你可以摸摸我,亞歷士。我知道你很想。」她對我微笑著說。

我猶豫地伸手撫摸她罩著軟紗般褲襪的腿。我的手從她纖細的小腿摸上那對豐滿的大腿,享受著光滑的尼龍觸感。

「亞歷士,把衣服脫掉。」貝蒂說。

我完全沒有沒有浪費任何時間,迅速地褪下我的褲子和脫掉上衣。我伸腿把鞋子踢掉再把襪子脫下來。

我坐回床上,繼續撫摸貝蒂的腿。我的手指順著腿往上摸,一路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和身體間的縐痕上。在這裡,她褲襪的尼龍褲襠的顏色比其它地方要深,我就順著那條分隔透明尼龍和褲襠的線用手畫著。

「這個叫塑身型褲襪。喜歡嗎,亞歷士?」她問。

「嗯…是的,夫人!」我一面回答一面撫摸著那閃閃的布料。

「我打賭你一定很想把你的小鳥放在我腿上,對不對?」她咯咯地笑。

她把一條腿從地上抬起來,放到床上我的雙腿之間,開始在我鼓動的老二上摩擦。她包裹在輕薄尼龍下的溫暖肌膚擦在我腫漲的陰莖上有一種很細膩的奇妙感覺。我把她的腿緊靠到我的肉棒上,開始對它瘋狂抽送。

「慢一點,甜心。我不想讓你在我的腿上噴得到處都是。讓貝蒂姨帶你好好玩玩。」

她把腳放回地上,站到我面前,張開雙腿。我本能地把手抱在她碩大的臀部上,再把臉埋進她的胯下。我用力吸著她混著香水的下體味道。我把臉在她褲襪的褲襠上反覆摩擦。通過深色的尼龍料,我看得到她滾著紅色花邊的內褲。

貝蒂的手抓住了我的頭,把我的臉推到她的腿間,在她的陰戶上磨擦。我隔著層層的絲襪和內褲舔她的陰部,把手伸進她的褲襪腰帶裡,連著內褲把褲腰拉下來。我舔上她的陰戶,用舌頭把陰唇分開。發現裡面又濕又熱。我舔她的陰戶,讓她抓住我的頭,把我的舌頭引導到她的陰蒂上。

她悶聲呻吟的讓我舔了好幾分鐘。

「寶貝,我們最好動作快點,免得有人進來了。讓我看看你的那裡。」她說。

她拉著我站起來,把我勃起的陰莖握在手中。

「對白人小孩來說還不錯嘛。在你小時候我就知道,你將來長大會很有分量。」她一邊說,一邊摸著我悸動的老二。

我在她的手裡抽送我的陰莖,一邊發出了充滿淫慾的呻吟。

「好吧,我們還是快點繼續免得你現在就射了。」她說。

她放開我的老二,轉身到了床邊,彎下腰,用手撐在床上。雙腿張得大開。

「亞歷士,現在把那根東西塞進你貝蒂阿姨裡,好好的幹她一頓」她笑著說。

我走到她背後,看著她的豐滿的黑屁股。她的褲襪和內褲繃得緊緊地捲在大腿上。她的陰部顏色很深,周圍長著黑色的陰毛。她的暗紅色的陰唇突出在陰戶外。我站到她的雙腿之間,把雞巴湊到她的陰唇之間,慢慢地挺進。我的肉棒滑進了她溫暖潮濕,像吸滿了水的海綿一樣的陰道裡。我握緊她的臀部,讓自己一路推到底。她的陰道像條滑順的鵝絨手套一樣包緊了我不停脈動的陰莖。我差點就射出來了!

貝蒂扭著她的屁股讓我開始慢慢地操她。我知道我撐不了多久了,所以就加快了節奏。我在她身上抽送,下腹拍打在她的屁股上。過了幾分鐘後,我射了,有生以來第一次在女人身體裡到達高潮。當她感覺到我的肉棒在她裡面痙攣抖動時,發出了像夜貓呻吟的聲音。我抓住她的臀部緊貼在她身上磨蹭,在她身體裡面射得一乾二淨。這時我才發現貝蒂在我幹她的時候,一直用手在她雙腿之間揉弄她的陰蒂。

當她的高潮來襲時,她扭動著屁股用力往後推擠在我的身上。

「哇操!好棒!」她呻吟著說。

「等你以後學會怎樣可以持久,你會是個女人的好丈夫。不過你的第一次算不錯了。」她一邊說,一邊放鬆自己,把我的陰莖從她灌滿了精液的陰道裡放出來。

她拉上她的內褲和褲襪,穿回她的制服衣裙。

「別忘了這是我們的小秘密。」她眨眨眼睛,把她的圍裙遞給我。

「幫我把這個繫上,寶貝。」她說著轉過身去。

我把圍裙繫上她腰間綁住。我忍不住把手滑進裙底,摸上她的腿。她的褲襪整個褲襠都濕透了。

「看你做的好事,亞歷士。我得換一條內褲了。」她咯咯地笑著說。

「我可以留這個做紀念嗎?」我摸著她屁股上的褲襪哀求著說。

「老實點,你這個淘氣的小鬼!」她開玩笑地罵我,把我的手從她的裙子裡拉出來。

她穿上高跟鞋,給我一個吻。她的嘴唇寬厚,濕潤的嘴嚐起來有草莓的味道。她把我推開,發現我慢慢消氣的陰莖在她的圍裙上留下了一抹精液的痕跡。

「記住,亞歷士,這是我們的秘密!」她警告我,走出房外。

我沒有預料到我會這樣子失去了我的童貞,尤其是和貝蒂阿姨。我從來沒有想過她會是這樣的女人。更讓我驚訝的是在那天晚上,我發現貝蒂竟然趁我不在,偷偷地回到我的房間,把那雙沾了精液的灰色褲襪放進我的枕頭底下。

當我的姐姐離家去上大學後,媽媽果然把貝蒂辭了。在那之前儘管我拼命想辦法,可是再也沒有機會和貝蒂單獨相處,而貝蒂也沒有自已來找過我。顯然她只是為了要吃我的童子雞才讓我幹。

我的母親仍然十分冷漠,從高中到大學都沒有對我表示特別的關心。她在我姐姐身上花的時間反而比較多,不過只是為了能讓她嫁得「門當戶對」。

等我從法學院畢業的時候,我的祖父已經七十幾歲了。他沒有什老態,還是堅持每個星期三下午和他的媳婦「開會」。這時媽媽已經不再和他性交,只是幫他口交了。她會進到他的書房,鎖上門,掀進裙子讓他一面摸她陰部,一面戴著乳膠手套幫他手淫。

他就是在一次這樣的「會議」中心臟病發作過世的。媽媽很冷靜地整理好她的衣服,檢查他的脈搏確定他已經死了,丟掉乳膠手套,抽了一根煙,然後才再叫救護車。

我的父親,特里蒙・喬納・布維爾,繼承了家族企業和財產,而蒂莉亞也快樂地過了一陣子。她甚至不再去找小白臉,假裝自己是個深愛丈夫的妻子。不過這個情況並沒有持續太久。

等我廿六歲的時候,我父親已經完全掌握了布維爾家的事業。我的姐姐嫁給了一個年輕的優秀律師。他未來會跟隨他父親的腳步,走入政壇,然後向國會席位挑戰。我也和我美麗的未婚妻訂婚了。

我幾乎已經和我那些工於心計的家人沒有任何來往了。在離家好幾個市鎮外的一個小律師事務所上班。在媽媽和我未來的新娘堅持下,我同意在婚禮彩排後到父親的房子辦一個小型的婚前晚宴。出席的有我的準岳父岳母,律師事務所的朋友,姐姐和她丈夫,還有幾個親近的家族友人。

媽媽在整個晚餐上都在嘮叨。我突然變成令她無比自豪的獨生子,而且如果回到他爸爸的事業工作的話,會多麼的更有出息。然後又感嘆我幾乎完全不和家人來往了。

等大家都幾杯黃湯下肚了後,到了傳統上客人們上台取笑我的時候了。幾個親朋好友說了一些我年輕時的糗事和大學時代鬧的黃色笑話。

一如往常地,我的母親也不甘示弱。而且蒂莉亞已經喝了快一整瓶的酒了。她站起來,告訴驚愕的觀眾她如何發現她十幾歲的兒子拿她的內衣自慰,還有在她打他的屁股處罰時,他居然敢在她的高級絲襪上噴滿了精液。

蒂莉亞以為這個故事只是好笑而已,可是其他人都覺得很反感和尷尬。他們聽了故事都很吃驚。我不斷地被我的未婚妻烤問。她本來就已經非常清楚我有絲襪和內衣的戀物癖,因為我經常要她在做愛穿上絲襪和性感內衣。現在她覺得她只不過是戀母情結的替代品罷了。我花了一整夜說服她不是這樣,才能在第二天早上順利結婚。

第二天我忍受著婚禮客人的竊笑和謿諷,但接下的一個月事情到了難以忍受的地步。我知道我所有的同事和親人都在背後裡八卦我和媽媽之間的事。有人還甚至向我使眼色,似乎在暗示他們可以理解為什麼我會想上我自己的母親!

到最後我受不了這些誹謗和諷刺,離開了公司,搬到別州自己開了一家的小律師事務所。我不再和我媽媽聯絡,但我還是遠遠的觀察家裡的鬧劇,有時候一些媽媽搞的把戲和八卦還是會傳到我耳中。

我父親在大約一年後中了風,媽媽把特雷送進一個高級的療養院然後搬進他的辦公室接管他的事業。她其實也沒有真的在工作,她把公司的日常運作都交給管理階層了。可是她就是喜歡穿著正式的套裝,坐在父親的辦公室裡。結果蒂蒂回到了當初她為了要進這個家族幫我祖父口交的同一間辦公室裡,這可以算是命運的安排吧。

就在這個時候,媽媽犯下讓我可以利用的錯誤。在她和一個小白臉被當場抓姦後,我父親毅然決定要痛下重手。雖然這時已經來不及回頭簽婚前協議書了,但他還是要他的律師寫了一個條款,在他失去行為能力或心智上無法管理公司的業務時,蒂蒂就會成為公司的首席執行長兼總經理。

不過有個但書:她必需保持忠誠才能保住這個位置。如果發生了可以證明的出軌行為,公司的業務就會轉交給我來管理。

蒂蒂當然沒辦法當太久賢妻淑女。她就是喜歡男人的老二,不能太久沒有好好的打一砲。其實她真正在意的是她對男人的權力感。男人渴望她的身體,會色瞇瞇的盯著她修長的雙腿,碩大的乳房和結實的屁股。五十出頭的她,身上穿著合身的西服套裝,腳上套著絲襪,高跟鞋,臉上化了妝,還是非常令人驚豔。她會刻意將高跟鞋吊在腳搖晃,或是把包著絲襪的大腿靠在一磨蹭,還是彎下腰展示她結實的屁股和大奶,甚至把腿開得剛好夠他們可以偷看她的裙底,男人們都會流著口水,呆呆的瞪著。沒錯,我的母親是一隻狐狸精。而且她還和公司裡一個年輕人上床!

蔡司・鮑曼比我年輕。體格健壯,長得又英俊,媽媽就是沒辦法不去碰他!有一天下午,他在那間大辦公室裡勾引上她,從此以後他們就經常在萬怡酒店裡幽會。問題是,蔡司沒辦法閉上他那張大嘴吧,到處吹噓自己的戰利品。有個朋友聽了以後,用破紀錄的速度趕到我的辦公室,告訴我這個消息。

我暗中竊笑,開始策劃我的復仇計劃。我不想把蒂蒂的事業從她手上奪走。我只是要徹底的羞辱她,就像她以前羞辱我一樣。

我開車回到我的老家,住進假日酒店。第二天下午我沒有事先通知就進了我父親的公司。

媽媽接管父親的事業時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忠誠的秘書羅茜辭了。她真的很能記恨。羅西的位置換成了一個身著昂貴西裝,英俊粗壯的年輕助理。他想要阻止我進去蒂蒂的辦公室,但我像一陣風似地從他身邊穿了過去。

「沒關係,里納。讓我和兒子單獨談談,我想我還應付得了他。」她不懷好意地對我微笑著,把她的年輕助理打發走了。

蒂蒂看來漂亮極了。身著剪裁合身的海藍色套裝,裙子高高的捲在她的大腿上,外套沒有扣上扣子,露出乳白色的低領緞子上衣。腳上穿著黑色光面的皮製高跟鞋和煙灰色的半透明絲襪。挑染成深紅色的黑色短髮襯托著她上了濃妝的臉龐。一股她最喜歡的香水「毒藥」(諷刺的是,這個名字配她再適合不過了)飄蕩在辦公室裡。

「亞歷士,真是令人驚訝!什麼風把你吹來的啊?」

她張開她寶紅色的嘴唇,把粉紅色的舌頭舔在她的象牙般的牙齒上,坐在我爺爺的桃辦公桌後打量我。她用腳把椅子往後推離了桌子,展示她包裹在煙灰色褲懱下的長腿。她翹著腿,裙子捲得高高的露出了整條大腿,懶洋洋地晃著一隻腳,上面勾著一隻黑色細跟高跟鞋。

我看著她,目光順著她的腿移到她纖細的腰肢,經過她的身體,在她飽滿的乳房上停留了一下,掃過她那在乳白色緞面上衣底下呼之欲出的紅色蕾絲胸罩,最後停在她嚴肅但還是很迷人的臉蛋上。

「蔡司・鮑曼。」我低聲說,「是我來這裡的原因。」

媽媽的臉上一下子失去了血色,不過她很快就恢復了鎮靜。

「嗯,是的。那個蔡司・鮑曼。他是我們行政部門的法律代表。他怎麼?」她滿臉笑容地回答我。

「你在和他打砲。」我不帶感情地說。

「哦,亞歷山大,請你不要在你媽面前用這種粗魯的字眼!」她面不改色的說。

「那你不否認囉?」

「我父親現在被鎖在一家療養院裡,而妳卻在家裡幹他的手下!」我忿怒的說。

「哎,亞歷士,不要那麼誇張!你父親現在住在用錢買得到最好的設施裡,他每天都有美食吃,有法國葡萄酒喝,還有年輕漂亮的護士幫他打手槍!」

「他又不是殘廢了。他只是還在復健,我不過是在他不在時幫忙看店而已。」蒂蒂露著貝齒對我笑著說,把翹著的腿放回地上。

她把裙子整理平順,可是裙邊的開叉卻張了開來,露出她的大腿,一路到她的腰上。儘管我在氣頭上,我還是忍不住盯著看。

「原來你還是對媽咪的腿這麼著迷啊,亞歷士。沒辦法把眼睛拿開,是不是?」她笑著說,又把雙腿微微張開。

「媽,我知道那張婚後協議書。如果妳到處和人上床,家裡的企業就會落到我的手上。」我瞪著她冷酷的淡褐色眼睛。

「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壞蛋!」她生氣的說。

「忘恩負義?妳在我的妻子、朋友、家人、和同事面前侮辱我!逼得我遠離家鄕!」我咬牙切齒地回答。

「哦,亞歷士。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你真的是喜歡在媽咪腿上打砲,還用我的內褲手淫啊!」

「我敢打賭,如果可以的話,你一定還想再來一次!」

她張開腿,裙子又一路捲回了大腿上,露出紅色的綢緞內褲。褲襠上那塊V形的布料緊貼在她的陰戶上。

「你這個欠幹的婊子!」我忿恨的說。

「亞歷士,你從小就是個愛撒嬌,沒有用的娘娘腔。你不會出去講蔡司・鮑曼的事,你沒有你爸爸的膽子,不然你早就說出去了!」蒂蒂冷笑道。

一股怒氣衝上我的腦門,一把將她從椅子上拖了出來,她踉蹌地踩著她的高跟鞋,想要保持平衡。

「哦,亞歷士,過了這麼多年,你終於像個有種的男人了!」她咯咯地笑,變本加厲地刺激我。

我把她轉過身去,把她上身彎到辦公桌上,將她的手拉到背後。我踼開她穿著高跟鞋的腿,強迫她張開雙腿。

「讓你看看我有沒有種!蒂蒂!」我咆哮著。

「哎唷!亞歷士。」她咯咯地笑著說。

我解開我的拉鍊把我腫脹的雞巴解放出來。我抓住媽媽分開的裙叉,順著縫線撕開,再把那條破掉的裙子從她身上扯掉。我瞪著她穿在紅色緞子緊身內褲下的屁股,和包在煙灰色的亮面褲襪下的長腿。我在她的屁股縫上摩擦我的肉棒,享受綢緞抹在敏感的陰莖上的快感。

「亞歷士!你在幹什麼?」她聽起來不是那能有自信了。

我的肉棒貼靠到她的股縫裡,在她包著綢緞的臀部上抽送,潤滑的分泌物從陰莖上的馬眼滲泡到紅色綢緞的內褲上。我把雞巴移到她的腿上,在她的大腿上摩擦。軟滑的尼龍褲襪讓我敏感的龜頭感覺更加刺激。

媽媽本能地合攏了雙腿夾住我挺立的肉棒,我開始前後搖動,幹著我媽媽母親圓潤光滑的大腿。

「你還是忘不了媽咪的腿。」她笑著扭動她的屁股。

「等你搞完了記得收拾乾淨,再給我買條新的裙子。我會讓里納帶你去買。」她語帶諷刺地說。

「可憐的亞歷士,還是和以前那個懦弱的小男生一樣,迷戀媽媽的絲襪。」她輕蔑地說。

這句話終於讓我崩潰了!我要讓這個婊子看看,我不再是個懦弱的男生,我是個男人!

「我也喜歡這個呢!」我哼了一聲,抓住她褲襪的褲襠,在透明的布料上撕開了一個洞。

蒂蒂倒吸了一口氣然後開始掙扎,但看到她蠕動的屁股只是更令我刺激。我仍然把她的手腕抓在她背後,把她向前推倒在辦公桌上。我把雞巴戳在褲襪上撕開的洞口,然後把它推進內褲的褲襠下,開始到處戳弄,一直到它找到了她濕潤的陰唇。

我母親溫暖濕潤的陰唇把我的勃起整個地擁抱了進去。

「亞歷士!」媽媽尖叫著​「你這一個頑皮的小孩。快停下來!」蒂蒂嗚咽著,但是我可以感覺到她自已把屁股頂在我的褲襠上。

我堅挺的雞巴慢慢地滑進媽媽熱濕的陰道深處,一直到我的下腹頂上她柔軟的屁股。我抓住了她的雙臀,下體開始在她的屁股上磨蹭,堅硬的肉棒在她緊密的陰戶裡扭動。

「哦,媽媽!」我悶哼著,開始慢慢,長長的抽送。

「啊,乖兒子!用力幹我!」蒂蒂呻吟著幹著我,配合我在她身上的進出,用她還穿著內褲的屁股頂回我身上。

她的陰戶悶熱,潮濕,緊密,像鵝絨手套般包緊在我硬得像石頭一樣的雞巴上。我在自已母親身上用力來回進出,品味著權力和慾望的感覺。我們兩個人都在喘氣和呻吟。蒂蒂已經不再掙扎,開始在我插入時用她的屁股往後在我身上衝撞。

我要的不只是這樣,我要完全征服她!我把我脈動的雞巴從媽媽光滑的洞穴裡抽出來,迅速地把她的身體轉過來。我把手抱住她的屁股,把她提到辦公桌上。蒂蒂知道我要幹什麼,她為我把她的雙腿張得大開。我站進她張開的大腿之間,把她褲襪的褲襠撕掉,再把她的內褲粗魯地扯到一邊,然後再把我的雞巴塞回她的身體中。

蒂蒂抬起她的雙腿,把我拉進她身體的深處,同時用小腿搓著我的腰上。我扒掉我的西裝外套和襯衫,我要體會她的絲襪美腿貼在我皮膚上的感覺。她把高跟鞋扣在在我背上,開始和我一起抽送。她把屁股從辦公桌上抬起來,用力地把她的陰戶推擠在我的恥骨上來刺激她的陰蒂。

我在她身上磨蹭,覺得我的快感堆積得愈來愈高。我伸手粗暴地把她的臉抬到我面對,熱情地親吻她,把我的種子在她的身體裡噴灑得涓滴不剩。她瘋狂地在我身上抽動,感覺著我熱騰騰的精液灌滿了她的陰戶。她雙手摟著我,高跟鞋擠在我腰上,好像在鼓勵我把種子在她的身體深處排乾。她用力的把陰戶在我身上磨動,當高潮在她深處爆發時,我可以感覺她身體的顫抖。

「哦,亞歷士!哦!兒子!」她呻吟著讓我把最後一滴精液噴在自已媽媽身體的深處。

我把嘴唇壓到她唇上,把舌頭伸她的嘴裡,熱情地吻她。她回報著用她的高跟鞋敲在我的背上,讓尼龍絲襪在我裸露的皮膚上摩擦,而她的手指在我的背上劃出了道道的指痕。

當我們的高潮慢慢消退後,兩個人都氣喘不停。我把我慢慢消軟的肉棒從蒂蒂浮腫的陰戶拉出來,幾滴精液從她身上流出來,順著她的屁股縫滴下來。我在她的大腿上擦乾了我濕黏的老二,看著精液的污痕浸透到她的煙灰色絲襪裡。

蒂蒂不情願地打開她的雙腿,把我放開。

「哇,亞歷士,你終於長大了!你的確是個布維爾家的男人,要什麼就一定要到手。」她害羞地對我笑了,因為我正在把她的內褲拉回去,蓋住她的陰戶。

「我當然是布維爾家的男人,媽媽。現在關於那張婚後協議」我回答。她正在撿起她那條破爛的裙子。

「那張協議怎樣,亞歷士?」她微笑著對我說,一面把裙子拉上她光滑圓潤的長腿。

「爸爸不必知道妳和蔡司・鮑曼的事。不過前提當然是如果我可以得到我的要求。」我回答。

「那是什麼?」

「和妳和爺爺之間一樣的約定。」我笑著看著她。

「哦?所以你知道路西安的事?」

「我知道你每個星期三風雨無阻的幹他。」我冷笑道。

「即使在我結婚的日子也不例外。」她無恥地微笑著說。

「好了,媽媽。我要妳每個星期三都給我一次。我會在每星期二給妳一封電子郵件,讓你知道我要你穿什麼。」

「成交!」蒂蒂很快地回答。

「這倒提醒了我,明天就是星期三了。我會在假日酒店。妳要穿一套漂亮的緊身套裝,裡面穿緊身胸衣,黑色有縫長筒襪,細跟高鞋,不准穿內褲!」

我轉身走出辦公室,留下我那陰戶還滴著我的精液,穿著一條破裙子的媽媽。

「拿去,去給那個賤人買條新裙子!」我扔了一張百元鈔票到里納身上,心中暗笑著走向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