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惡戲

  「呵……欠……」廣野悅子在老師轉身面向黑板時,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這個清爽短髮、樣貌可愛的美少女,感到上課是一件很沉悶的事。她用筆桿碰了碰坐在鄰桌的同學,輕聲說:「喂,美美,今天幹甚麼好?」

  「甚麼?」另一位少女名叫本莊真奈美,她有一把紮成馬尾的秀髮,較闊的面額和稍高的鼻樑,看上去有點像混血兒的樣子的美人胚子。

  「我當然是在說放學後的事啊!」

  「幹甚麼好啊……錢又不夠……」真奈美看來不是太熱心地回答。

  這是星期五的下午,在東京黎明女子學院高中部的一間課室裡,兩個少女在商量著下課後去做甚麼事好。

  「就一如以往,以電話交友形式向那些大叔借點錢便可以了!」悅子向好友提議。

  「小悅,妳怎麼經常也想做這種事啊!」

  「甚麼啊?又不是只是我在做,妳不是也曾和我一起做嗎!」

  「我也不是想做的,只是妳喜歡我也沒辦法,而且這樣我怕會出事啊!」

  「不要緊!有甚麼事發生的話立刻溜走便可以了,以前不是一向也很順利的嗎?」

  「喂!那邊的兩個人!」由教壇傳來一把銳利的聲音,把兩人的對話中斷。發出聲音的是一個年輕的男教師,他警告兩人不可在課堂中談話。

  不過,兩人根本就不把這個新來的教師放在眼內,悅子立刻站起來說:「老師,因為我對你在教的數學有點地方不明白,所以才問問真奈美同學而已!」

  放學後,少女們一起在涉谷的街頭出現,兩人都穿著純白色的水手式校服,與及長至膝上十五公分的短裙,散發著趨向成熟途中的年青少女身體的魅力。而兩人都十分適合這水手服打扮,廣野悅子的身體較圓潤,而本莊真奈美則是高佻而纖瘦形。不過是肥是瘦也好,兩人都擁有著發育良好、不小的胸脯,在挺起的白色制服下感受到那澎脹的乳房,加上短裙下結實大腿的肉質感,在在令人感到少女的魅力。

  「氏磨那傢伙,腦子一定有點問題吧!」在並木道上走著的悅子,仍在訴說著剛才學校中的事。她外表雖然可愛,說話卻像時下的少年男女般毫不留情。

  她口中所說的氏磨就是剛才數學課中叱責兩人的教師氏田惟人,這個新來任教的男老師外貌很年輕,一入到這所女子中學便吸引了大量女生的注視,只是他對這種注目似乎有點狼狽,一副純情教師模樣,令人聯想其多數出身自有教養的家庭,因而學生們用上了代表貴族的「磨」字,給他起了個叫「氏磨」的別名。

  「一定還在向母親撒嬌吧!」真奈美也和應著好友去諷刺氏田,兩人對自己的上課態度毫無反省的意思。

  「真的,那像個小孩的面孔!」

  「那小子,看來可能是個戀母狂的童貞小子呢!」

  「回家後可能還和媽媽哭訴:討厭啊,剛才上課時有兩個女生不肯聽書,其中一個叫廣野悅子的還用可怕的眼神瞟著我,好恐怖哦媽媽……」

  「哈哈……美美,真攪笑!」悅子捧腹大笑著:「可是,為甚麼說我眼神恐怖?」

  「不是嗎,看妳那時一臉怒容!」

  「因為那小子只自顧自地教著,根本不理會人家明不明白!」

  「那小子確教得不好,可是對小悅來說似乎一向也差不多啊!」

  「是啊,我最討厭數學了。真羨慕美美妳,平時和我一起經常去玩,但到測驗時,分數卻比我好得多了!」

  「妳不知道,我一回家便像到了地獄般被人逼著念書啊!」

  「對,美美的媽媽和姊姊都是才女啊!」

  「因此,才顯得我這不良少女更沒出色吧!」

  真奈美的母親是美術大學講師,比她大三歲的姊姊現在在國立大學法律系就讀,真奈美所讀的黎明女中也算是上佳的名校,但以其成績幾乎百份百不可能考得上一流的大學。

  「對,妳是本莊家的小可愛啊!」

  「小悅,別這樣叫我啊!」

  本莊家的人確是常叫真奈美做「小可愛」,然而那絕非讚美的意思,而是在暗喻她只得外表可愛,腦子卻空空的沒甚麼才學。

  「每次打電話去妳家時,妳媽媽和真知子姐姐都是如此叫妳的啊!」

  「所以我多少次叫她們別這樣叫,真是討厭極了!」真奈美豎起柳眉,一臉怒容的樣子。家中只有父親一人是真正認同她的,可是他在一年前起因公事而長期留駐在海外。

  「好,別說了。是呢,美美知道甚麼叫口交嗎?」

  「妳、妳說甚麼啊!在這麼多人的街上……」真奈美被悅子唐突的問題弄得十分狼狽。兩人這時正在走著滿佈遊戲機中心和卡拉OK店的繁華街道上。

  「不用擔心,沒有人會聽到的啦!」

  「妳從甚麼地方聽到這種事?」

  「是B班的臶口啊!那小妞常在做著援助交際的事,上次遇見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大叔,強迫她做口交,結果給了很多小費啊!」

  「真是大膽啊……」

  「美美,我們現在便試試電話交友吧?」

  「甚麼援交、口交的,我可不做的啊!」

  「知道了,看看,是昨天我撿到的紙!」

  「甚麼,『寂寞的妳來電』?」

  「是電話徵友俱樂部啊!好像很有趣喔!」悅子的臉閃著好奇的光輝。

  「好像是很危險的東西,別理它吧!」

  「別怕!來這裡……」

  兩人來到一個公眾電話前,悅子推了真奈美入去後,自己跟著擠了進去。

  「好擠啊!」

  「不用怕,來,打這電話!」

  悅子跟著單張上的電話號碼撥電,電話聲響了兩下後,另一邊傳來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喂喂!」

  「是,我看到了單張上的徵求……」

  「太歡迎了!一定是位美人吧?」

  「你怎知道?」

  「我叫派傳單的那人見到美女才好派的啊!」

  「嘻嘻,真喜歡說笑!你就是電話交友俱樂部的主人?」

  「對!聽你的聲音,好像很年輕啊!」

  「我今年高二。」

  「哪一間學校?」

  「秘密!但我們是穿著校服的,所以如果你見到我們時便會知道了!」

  「等等!小悅……」看見悅子談得越來越起勁,真奈美卻不是太感興趣。

  「原來妳們有兩個人啊!」

  「對!這裡還有另一個,同樣是美人呢!」

  「太好了,我們這裡剛巧也是兩個人!」

  悅子對身旁的真奈美說:「真巧,對方也有兩個人!」

  「喂喂?你們真是穿著校服嗎?」

  「不錯,是純白的校服!」

  「真是太高興了,和兩個校服大美人談話!」

  「嘻!真懂說話!」

  「不如大家出來見見面喝杯茶吧?」

  「見面?」

  「對,喝杯茶,或者去卡拉OK也可!」

  悅子轉身對真奈美低聲說:「怎好?」

  「妳覺得他會是個甚麼人?」

  「聽來尚不像是危險的人。」

  「那……可以先約定看看吧!」真奈美感到悅子的意思,她心想在電話中的約定不遵守也沒關係,所以應沒有甚麼危險。

  「喂!三十分鐘後車站前的銅像處等好嗎?」

  「明白了,三十分鐘後車站前的銅像對嗎!但我們是認真的,妳們真的會來嗎?」

  「沒問題啊,可是到時我怎認得你們?」

  「我們會在胸前插一支紅玫瑰的。」

  「紅玫瑰?你說真的?」

  「真的啊!好了,就這樣,待會兒!」

  電話掛掉後,悅子轉身對真奈美說:「聽到嗎?胸前插一支紅玫瑰,不是很滑稽嗎!」

  「可是,如此看來對方真是很認真的。喝茶也就算了,但如果被他們纏著不放怎麼辦?」真奈美在心思和行動上都比其好友深思熟慮。

  「那麼,不如不要去了!」

  「這可能最好了。」

  「可是……我還是想看看他們是甚麼樣子啊!不如我們就躲在遠處看一看,之後就立刻走便可了!」

  「沒妳法子……」

  「這樣不是很刺激嗎?而且也沒甚麼危險!」悅子興趣十足地笑著。

  對於電話交友,兩人都充滿好奇心。

(二)陷阱

  兩人在約定時間的五分鐘前來到了位於涉谷站西口的這個銅像前,兩人躲在車站大樓中,一個能把西口廣場一覽無遺的位置。

  「怎樣,來了沒有?」

  「還未見……」

  兩人把目光集中在銅像週圍,那裡約有十數名男女站在附近或坐在四週的鐵欄上,有人在等著朋友,也有人是漫無目的。只是,當中似乎不見有像是兩人所等的男人。

  「好像還未來到呢!」

  「可能只是一人來接我們,另一人在另一地方等。」

  兩人橫掃場中的單身男人。

  「看看那個!」悅子指著在不遠處一個獨自站著的年青人。

  「真是他的話便不好了,樣子很古板啊!」真奈美小聲回答。

  那男人穿著黑色外套,下面是恤衫,袖口見到金色的手鏈,看起來就像是個無業遊民。

  「但胸口好像沒有玫瑰……」

  「不錯,而且他只得一人。」

  「看起來也沒有美美妳所說那麼差,臉孔也挺英俊!」

  「想不到小悅妳喜歡這類型呢!」

  「不是喜歡,只是有點興趣而已。看看,那人染著茶色的長髮,倒像個音樂人!」

  的確,那男人的一副打扮有點像目本街頭表演的音樂人。

  「若是他的話……我們出去叫他好不好?」

  「最好不要吧!而且,也未必是他啊!」真奈美和悅子不同,對那些街道上遊手好閒的青年沒甚麼好感。

  「啊,在看著這邊呢?看著我們嗎?」

  那長髮青年的視線投射向她們兩人的方向。

  「弄錯了,小悅!」

  那男子望了一眼,復又把眼光望向巴士站那一帶。不久,他便慢慢在兩人視線中消失了。

  「錯了嗎……」

  「已經過了約定時間,看來他們不會來了。」

  「真奇怪,聽他們的語氣不像會失約的啊!」

  悅子再靜心注視四週,真奈美也跟著看。一會後,她突然大叫起來。

  「怎麼了?」

  「搞不好,我們會不會反而被他們偷看?」

  「妳是說……」

  「對方也有可能會想到我們會在車站中偷看這一點啊!」

  「那,他們可能躲在另一地方在看著我們?」

  「一定是這樣!」

  兩人對視一眼後,慌忙轉身回望。之前她們一直在注視車站外的廣場,而對車站大樓內的事物則毫不理會。

  「啊!……」

  就如真奈美所料,有一個男人正向她們兩人望來。那人穿著全黑的恤衫和西褲,結著暗色的領帶,戴著一副金框的墨鏡,面孔看不清楚,只見嘴邊四週有濃密的口髭。而那人翻開外衣,赫然見到在內袋中插著一支紅玫瑰。

  兩人的行動,已被人完全識破。

  「怎辦好……」少女兩人互相對望,第一個反應是想到要逃走。那男人和自己相距五、六步,且正向自己走近,要走便要立刻行動了。

  真奈美正想行動,卻見到由她們的反方向也同時有一男子走過來。她立刻感到一陣冰冷:那男子正是剛才在銅像前見到的長髮青年,而他胸前也是插著一支紅玫瑰!

  這時,之前的墨鏡男人已來到兩人面前,開口問道:「剛才來電的便是妳們兩人了?」而一瞬間,那長髮青年亦已來到,並和剛才的男人剛好一前一後把兩個女高中生夾在中間。

  「不……不是我們……」悅子拼命想說慌。

  「怎會?校服也是和妳剛才說的一樣啊!」

  剛才一時口快說出自己所穿的校服式樣,令悅子如今後悔莫及。

  「聲音也是和剛才一樣啊!」那長髮青年的行動和其外表不相配地粗暴,他一下便伸手抓住悅子的手腕,把她向自己拉過來。

  「幹甚麼?放手啊!」

  「看!正是這把聲音!」

  「最近有很多壞孩子。」那口髭男人說:「和人約定後並不出來,更躲在一旁一邊看著別人在等的樣子來取笑,妳們應不是這種人吧?」

  兩人無言以對。口髭男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雖沒像長髮青年般把兇狠掛在臉上,但反而更顯出其深藏不露的性格。

  「拓也,放開手吧,你嚇到兩位小姐不敢出聲了!」

  「但,大哥……」

  「不怕!她們不是這種人。對吧?兩位小姐。」

  那長髮青年放開了手,當然,兩人可就此再次逃走,但畢竟是自己捉弄人在先,而且如此形勢也很難走得掉。

  「先來自我介紹吧!我叫比留間俊男,那邊的是時田拓也。」那口髭男子脫下了墨鏡瞄向兩個少女,在他一雙深沉的眼內迸射出一種尖銳的光芒,令兩人心神一顫。

  「到妳們了!叫甚麼名字?」

  兩個少女無奈地報上自己的名字。

  「是妳們打電話來和我約定的吧?」

  「是……」真奈美小聲回答。她心知到此地步是如何否認也沒用的了,不如老實承認以求博取對方一點好感。

  「是誰和我通話?」

  「喔,是我……」悅子聲音發抖地回答。

  「我早就認出是她的聲音!」一旁的拓也說。

  「就是妳說要和我們見面的吧?」

  「是……」平時像是個不良少女的悅子,此刻在比留間帶有極大威嚴和壓迫力的氣勢下,也馴如羔羊般駭得要死。

  「妳並不是打算開開玩笑吧?」

  「……」

  「那為甚麼還躲在這裡不出來?」

  「啊……我們不、不是刻意躲起來,只是想在相見前先看看對方是怎樣的人而已。」真奈美代替嚇得發抖的悅子回答。她本就是個比悅子成熟,性格也更為堅強的人。

  拓也冷笑:「原來是想先仔細品評我們一下。那如果看到我們不合妳意,妳們又打算怎樣做呢?」

  在拓也那粗暴的目光下,真奈美硬著頭皮答道:「那便打算各自離開……」

  「妳說甚麼?」

  「等等,這樣做好像有點不對啊,小姐……」比留間貼近真奈美,他散發出的威嚇力令真奈美如墜冰窖:「既然約好了便要遵守,不論對方是否妳喜歡的類型。妳不喜歡的話,也應在相見後才拒絕對方,不是嗎?」

  真奈美對他的話無可反駁,雖然她心知一但相見後,要拒絕對方也非易事。

  「只是,既然妳們如此老實,我也不是如此小氣的。」比留間陰險的表情在瞬間換成笑容:「我們出發去喝茶和唱卡拉OK吧!」

  「……」兩個少女互望了一眼,大家都確認了對方的心意,然後一起點頭同意,畢竟在這種情況下實在很難說出拒絕的話。

  「好,走吧,附近有間不錯的店!」

  兩男就這樣伴著兩個少女一起向前走,兩人把兩個少女夾在中間,以便發生甚麼事故時也可立刻對應。 (三)抵抗

  兩男兩女沿著東口出發,通過明治通,向惠比壽的方向前進。

  「真可愛的校服,是哪間學校呢?」拓也向身旁的悅子問道。因為見到她們順從的態度,令拓也暫時收起了剛才粗暴的語氣。

  「黎明啊!黎明女子學園聽過嗎?」悅子平伏心情後,也逐漸回復了本來輕浮的語氣,而且她本就是個樂觀的人。而且說實在,拓也其實樣子很不錯,是悅子喜歡的類型,就算真的和他交友的話也不壞吧!

  「聽過,好像是間很優秀的學校啊!原來這就是黎明的校服,設計不錯,把胸部和腰部的曲線突出得很有魅力!」

  「自己改過的啊,裙子也比學校的規定短哦!」

  「原來如此,改得很酷哦!」

  「謝謝!是呢,哥哥你……喜歡聽音樂嗎?」悅子仍記得拓也之前在銅像等待時,戴著隨身聽的樣子。

  「這個嗎?」拓也從衣袋中掏出一個耳筒:「是手提電話用的,我剛才一邊等一邊聽著大哥如何找到妳們,然後在他下令後走過來和他前後夾攻妳們。這主意不壞吧?」

  「!!」兩人到此終於完全明白了,自己已墜入他們精心設下的羅網裡。因此她們心裡泛起一陣不安,感到自己就像獵物般落入陷阱之中。

  悅子在朋友間也曾聽聞在涉谷有人專把女學生或OL捉住,然後強迫她們去賣春,更擔心自己遇上的是否正是這樣的事。

  (怎辦好……)她看著在身後約五米後的真奈美和比留間:(美美好像仍未和男人做過這種事,而且以她一向的剛強性格也必不肯就範……)

  「會入大學嗎?」

  「咦?啊……大概不會了。」

  雖然對拓也有一絲好感,但因為始終感到太危險了,所以悅子還是傾向想逃走。當然,真奈美自然是一開始便立下主意想逃的,但為了製造逃走的機會,她心知必須先令對方減低防範,因此便假裝平靜地和比留間談天。

  回頭看了真奈美一眼,悅子道:「美美雖也常和我一起玩,但功課方面倒一點也不賴!」

  「美美?」

  「後面的真奈美啊,大家都是這樣叫她的。」

  「她看來雖是個美人,但表情卻很冰冷。」

  「美美是個自尊心很強的人,對一般男生完全不看在眼內啊!」

  「哦,是個剛強自傲的女人嗎?不錯呢!」

  「為甚麼?」

  「大哥正好喜歡這類女人啊!因為這令他更有征服對方的慾望。」拓也說來一臉自然,但內中隱含的意味卻令悅子有點不寒而慄。

  「到了。」

  四人來到了一座樓高約二十多層的建築物前,建築物地下是汽車展示場,上面幾層則有證券會社、保險公司等的招牌。

  「在這處?」兩個少女奇怪地問道。這處無論怎樣看也不像是喝茶店或卡拉OK店。

  「在最頂層有專為辦公室職員而設的餐館和卡拉OK房喔!」

  的確,在最上層有個餐館的招牌。

  四人進入了升降機,真奈美看清楚這是幢地上二十四層、地下兩層的大廈,但來到頂層後,只見門外卻是漆黑一片。

  「奇怪?我去看看!」比留間走出升降機,看了一會後便回來說:「原來這兒還有三十分鐘才開店啊!」

  「那便去另一間吧?」拓也提議。

  「沒辦法,走吧!」比留間道。

  兩人的對話無論怎樣看都像是預先排練好的一樣,無論是對危險特別敏感的真奈美,還是早有警戒心的悅子,都對男子的說話感到絕不可信。兩男一定有著甚麼邪惡的企圖,看來這是毋庸置疑的。

  比留間按下向下的按扭,乘這一刻,悅子秘密地輕踏了真奈美的腳一下,兩人交換了一下眼色,決定了必須盡快找機會逃走。

  可是來不及了,在升降機下降途中拓也已向悅子伸出魔手,抓在她的胸部:「很大呢,是D-Cup吧?」隔著校服,仍可感受到衣服下有彈性的肉感。

  「不要!幹甚麼啊!」悅子驚叫中想逃出他的魔手,但在狹窄的升降機中卻難以辦到:「不要!別碰啊!」

  「不順從的話,會當場脫光妳啊!」

  「停手!把手離開小悅身體!」真奈美也提出抗議之聲,她想出手相救,但卻被後面的比留間制止住。

  「很兇的小妞啊!」比留間一隻手抱住真奈美的身體,另一隻手抓住她的馬尾,把她的頭拉扯向後:「叫了妳要順從啊!」

  「啪!」、「啊!」在狹小的升降機中響起了打擊聲和少女的悲鳴。那是回復本來暴噪性情的拓也,掌摑了悅子一記耳光。

  「這樣做的話……升降機停下後我會大聲呼救啊!」看見好友被打,真奈美因驚恐和憤怒而顫抖著說。

  「太可惜了,昇降機停下的地方是地獄十八層呢!」

  真奈美一時間還未明白比留間的說話,但當她一看升降機的按扭後便恍然大悟,原來他們按下的是地下二層的按扭!

  「將有專車接送妳們去個好地方啊!」

  另一方面,被拓也掌摑後的悅子全身顫抖、眼眶含淚地呆站著。一直以來她交過不少男朋友,每個人都讚她美麗可愛和對她很溫柔,故此被如此粗暴的對待實在是有生以來第一次,所以這個打擊令她像呆了般站著不動。

  升降機停了下來。

  「出去吧!」

  在兩男的催促下,兩個少女踏出升降機,外面是一個地下停車場,天花板水泥橫樑中透出的燈光照射著這個空間,四週看來空無一人。

  兩人帶著二女走向離升降機門口約十米處一條柱子後的一輛汽車,當少女們看見這輛車後立刻倒抽了一口涼氣:不單整架車是黑色的,連車窗也掛上了純黑的布幕,以防止外面的人看到車中的情形,故此一上了車將絕對叫天不應、叫地不聞。

  拓也取出了車匙正要開車,而悅子看到了她唯一的機會,用盡全身的力向拓也一撞,拓也不擬有此,向右飛退一步,剛好撞了在身旁的比留間身上!

  「美美,逃啊!」悅子在大叫的同時已立刻開始奔跑,而一直留心著逃走機會的真奈美也立刻拔足便跑。由於兩人本來是站在二男的兩邊,所以此刻兩人是朝相反方向跑出。

  「媽的!這個女人……」拓也一站定後立刻向悅子的方向追出,另一方面,比留間在一秒後亦立刻向真奈美的方向追去。

  真奈美用盡平生最快的速度狂奔,因她心知若被追到了必無倖免。但運氣不錯的她看到在五、六步前正好有度門,門上還亮著一支寫著「出口」的指示燈。只要一出到街上便可大聲呼救,只是也要看那度門是否真的打得開……

  「……成了!」那度門幸好並無鎖上,真奈美頭也不回地沿階梯直上,像一年之久後,終於回到了夕陽殘照的黃昏街道上。

  「嗄……嗄……」像虛脫般的真奈美,一邊沿街道走著一邊回頭張望,卻不見有人追出來,直至到了看不見那幢建築物的位置後,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然後,她想到了悅子,立刻拿出手電來撥了她的電話號碼。

  「嘟嘟……嘟嘟……」打通了,卻沒人接聽。

  真奈美心中泛起一絲不安,但無論如何也不敢再走回剛才那幢建築物裡去找她,心想只有等對方來電聯絡吧!

  真奈美回到涉谷車站,一邊在人潮中逛著,一邊等待悅子的電話。在未知好友情況前,她也不想獨自離去。

  ……然後在十五分鐘後,終於等到悅子的來電了。

  「喂?美美嗎?我是小悅……」

  「小悅!妳逃到安全地方了?」

  「我……被捉住了……現在在車上……」

  「!!」真奈美全身血液如倒流。

  「美美……求求妳……別向任何人說……」悅子的聲音帶著飲泣聲。

  跟著,比留間的聲音響起:「明白了嗎?若敢對任何人說出此事,你好友便要遭殃了!」

  「你們想對悅子做甚麼?」

  「別緊張,只是想和她做些開心的事而已……當然,在那之前先要懲罰她剛才的行為。」

  「甚麼?若你們敢對悅子怎樣……我會報警喔!」

  「報警的話只會害了你好友。對不對,悅子?」

  「美美……求你不要報警!只要我從順,他們今晚便會放我走的……喔!不要……」

  「怎麼了,小悅?」

  「沒甚麼,只是脫下她的內褲,摸摸她那處而已!」

  「怎麼這樣!」

  「明白沒有?如妳敢報警,她便會更慘!」

  「你們何時會放她?」

  「今晚約十一、二時吧。記著等我們電話哦!」

  對方掛了線,只餘下震驚中的真奈美一個人在街中呆站著。

(四)拐帶

  「怎樣了大哥?」比留間剛掛上電話,在前座駕駛中的拓也立刻問道。

  「她應該不敢報警……至少在今晚之內不會!」比留間浮起陰險的笑容,望著身旁的少女:「對吧?小姐,若她去報警的話妳就慘了!」

  「……」悅子顫抖著點頭回應。

  現在她的處境很是惡劣:雙手被金屬製的手銬反鎖在背後,而短裙和內褲更被脫了下來,股間茂密的黑森林坦然可見,而上半身水手服的鈕扣也全被解開,剛成熟的白色乳房嫩肉也坦露了出來。

  比留間把她那已被摑得紅腫的臉抬起來,在她耳邊低沉地說:「怎麼如此一臉悽苦?剛才反抗的勇氣哪裡去了?」同時,他的手也伸到少女股間,撫摸著叢毛下的秘地。

  「喔……不要……饒了我……」悅子身體本能地想逃避,但她的反抗力已是十分微弱,因為她已明白到目前反抗毫無用處。在她兩膝稍低一點的地方被綁上了一支約三十公分長的金屬棒,其目的是為了令她雙腿不能合攏,讓比留間可以更無障礙地去玩弄她的裂縫和陰核。

  「哈哈,看來剛才的玩意有點效啊!」

  少女沉默不應。

  「怎樣?想再把關節脫掉嗎?」

  「不!饒了我吧……」悅子的聲音充滿了驚恐。

  剛才當她被二男捉住上車時曾大聲呼救和反抗,卻遭到酷刑對待,先被比留間強行把牙骹鬆脫和塞入毛巾,再把她衣鈕盡解、裙子和內褲脫去,然後兩男便分別狎玩她的乳房和下體秘部,直至她完全放棄反抗為止。但那時她的乳房已被粗暴地抓弄了數十遍,連下體陰核的包皮也被多次翻開。

  但最令她害怕的卻是比留間最初輕易把她的牙骹鬆脫的技術。他把少女壓在座椅上,大力挾住她的下顎,在她還未來得及反應時手部巧妙地一轉,立刻響起了「卡」的一聲,少女的口即時不受控制地張開,然後強塞入毛巾,再把牙骹移回原位。那陣痛楚是她有生以來從未試過的,一想起來便令她失去了一切反抗的勇氣。

  二男在肆意地玩弄了她的性器和乳房一會後,便叫她打電話聯絡真奈美,令真奈美暫時不敢把此事說出去。

  「逃走的話會遇到甚麼樣後果,妳現在明白了吧?」比留間一邊可惡地揉弄著她的下體,一邊低聲對她說。因膝下綁著鐵棒而令悅子雙腿毫無設防地大大分開,男人殘忍地伸出手指直插入花瓣中的肉縫內,玩弄著少女媚肉的內壁。

  「咿……嗚……」

  「喂!回答啊!」

  悅子在飲泣著而不作回答,比留間扯住她的髮,把她的頭撞向前座的椅背。此人是徹底的虐待狂,在女人完全屈服順從前他不會滿足。

  「呀!饒命!我明白了!明白了,所以,饒了我!」

  「妳明白甚麼啊?」比留間把淚珠直流的悅子的頭部扯回後座,繼續質問。

  「明白逃走會有甚麼後果,所以不再逃了,請別再糟塌我……」

  「一早若如此老實便好了,小姐!」

  比留間脫下了墨鏡,近距離注視悅子的臉,沾上淚珠的俏面,有著絕妙的魅力:「啊,仔細看來真是張可愛的臉呢!拓也最喜歡這類型吧?快點回到旅館便好了。」

  「哈哈,大哥你真明白我呢!」

  比留間把長著口髭的嘴貼近悅子耳朵,伸出舌頭在舔動著,男人炙熱的氣息和肌膚上舌頭的觸感,令少女不其然發出呻吟:「喔……啊啊……」

  「怎樣了,還怕甚麼?」

  「請……別再玩弄我……我會聽話的了……」

  「不是玩弄啊,只是想令妳變得更加可愛而已!」說著,比留間的手伸進倘開的校服內,往乳房位置一手抓住,然後慢慢地搓揉起來,同時舌尖繼續在耳後遊動。

  「啊……喔……」

  「想大叫便叫,如果妳不怕下顎痛的話!」

  「咿……」想到剛才的痛楚,悅子歇力壓住聲線。

  「不過我也不妨告訴妳,這輛車是隔音的,即使妳大喊大叫,外邊也不會有人聽到的啊!」

  「!!」

  「只是……我更想念的,是那個叫真奈美的女孩!」比留間說著,又在手上加把力,抓得悅子的乳房也變了形。

  「是誰讓她逃走了呢?妳……知道嗎?」比留間的手指在悅子的下顎間輕揉著。仍殘留剛才脫骹的痛楚,令悅子驚恐得全身發抖,立刻回答:「是、是我,是小悅的錯……」

  「是啊,妳令好友逃脫呢!」比留間的手離開下顎,然後再伸向她的下體:「難得捉到兩隻上好的獵物,就是因為妳而失去了其中一隻,而且還是我最喜歡的那一隻啊!」

  「喔……饒恕我吧!我會代替美美的……」

  「我最喜歡把具反抗性的小妞調教得貼貼服服了,妳代替她嗎?讓我先懲罰妳剛才撞倒我們,和令到妳好友逃脫的罪吧!」

  「啊……剛才不是已懲罰了嗎?」

  「剛才只是小懲,現在開始才是來真的啊!」比留間一邊反覆用手指狎玩她的陰核,一邊陰險地說。

  「你們想帶我去哪裡?」

  「好地方啊,那裡有很多責罰頑劣女人的道具,一會後逐一告訴妳吧!」

  「啊!求你饒恕我吧!」

  「哈,大哥,這女人回答得很好啊,看來可很快調教成為牝犬吧!」拓也一邊駕駛,一邊以倒後鏡看著後座的情形。

  車子由明治通南下,駛向六本木方向。由於車窗掛上黑布,令車外的人無可能看到車內的事,不過車內的人卻大概可看到車外的景物和位置。

  「太快的話也沒趣啊!小姐,妳也想開心多一會吧?」

  「啊……」悅子絕望地叫著。

  比留間望了望車外,道:「由此起,不能給她認出我們在哪裡!」他拿出了一塊全黑的、用來遮眼用的幪頭巾,由上而下套住悅子的頭部,令她在一瞬後進入完全黑暗的世界。

  (啊,竟遇到這樣的事,他們一定會帶我到甚麼恐怖的地方吧!這兩人究竟是甚麼來歷啊?)悅子在黑暗中顫抖著,就算她有著樂天的性格,但也明白到目前的處境實在很惡劣。

  這輛車不但防止外人窺看、有防音設備,車內更有如手銬、幪頭巾等東西,明顯就是輛用作拐帶少女用途而特設的車子。再加上剛才比留間把她下顎脫骹的熟練手法……她心知自己已落入兩個極度危險的男人手上。

  突然,悅子聽到耳邊傳來一種奇怪的馬達聲,但不是車的引擎聲……

  比留間把一件發出聲音的東西貼在她覆上黑巾中的臉額上:「怎樣,知道這是甚麼嗎?」

  物體即使隔著黑布,仍可傳來一陣強力振動揉著悅子臉額的肉,憑著自己的常識,悅子想到這可能就是那種會自動搖動的電動性玩具。

  「啊……不!不要!」

  不斷振動著的物體在少女的臉上慢慢移動著,直至到了她沒有被布覆蓋的下顎週圍,直接的接觸令悅子更難忍受。

  「好,橫臥在椅上吧!」

  「喔……」在比留間下命令的同時,悅子的左邊乳尖傳來了劇痛的感覺,是他穿過校服的手在粗暴地抓著。

  「張開口,舔著這東西!」比留間把一件東西貼在悅子的嘴唇上。

  聽著這話的悅子,肯定那東西便是電動假陽具。她聽聞過這東西,但實物的體驗卻從未嘗試過。

  「妳也知道這東西?」

  「在雜誌中看過的,便利店中……」

  「在便利店中一邊看一邊幻想嗎?來,含住它!」

  「喔!唔……」悅子無法反抗地讓振動棒塞入她口內,性具在口腔中不斷地搖動著,令悅子「咿……嗚……」地不斷發出悶響。她窄小的口腔拼命地容納那根頗粗的棒子,那種屈辱性的意味,令她眼眶內淚珠翻滾。

  她從友人臶口的話中知道口交的事,心想自己這次也不免遇上這種對待。可是友人所遇的只是單純的好色大叔,而自己遇上的卻肯定是危險性極高的人物,由此她實在對自己愚昧地玩電話交友而後悔不已。

  「啊!不要!」他從口中抽出棒子,然後又移向下腹,貼在陰唇上面。悅子一邊求饒,一邊將身體恐懼地後退逃避。

  「在便利店中性幻想的淫娃,就讓妳看看真正的用法吧!」比留間把棒子在悅子的秘縫上下移動著,不斷刺激她的敏感地點。

  「啊!不!感到了……」

  「看甚麼雜誌?成人刊物?」

  「是女性專門誌,嗚……」悅子在兩手反綁、幪頭狀態下慘遭假陽具玩弄,被虐的感覺令她陷入絕望境地。

  「看這樣的書嗎?興奮嗎?」

  「興奮……啊!不要在那種地方!」假陽具的尖端刺激著敏感的陰核,令悅子發出高聲悲鳴。身體本能地扭動著,但在狹小的車廂中卻無法逃得過男人的攻勢。

  「喔……饒了我吧……」

  「饒了妳甚麼?告訴拓也吧!」

  「不要,在小豆上……震棒……」

  「哈哈,興奮起來了吧?」

  「感覺……啊!」悅子在電動棒的施責中產生出倒錯感覺,尤其是在遮目狀態下的刺激,更加比平時大上數倍之多。

  「啊啊……」

  「這女人的呻吟聲不錯啊!雖是小妞卻發出很性感的聲音,看來對大哥你的技術很受落呢!」前座的拓也說。

  「對,她真是有牝犬的質素。讓我把它插入去!」

  「不!不要!」

  求饒也是沒用,棒子的先端已從她的秘縫處侵入,陰道的肉壁受著棒子振動的刺激搖撼,令悅子全身抽搐地呻吟。

  「很好聽的聲音,看來妳很興奮吧?」比留間一邊淫笑,一邊開始抽插著那支烏黑的玩具棒。(五)魔窟

  由六本木駛向赤悞的車子,不知經過了多少個交差點,到了一處混雜著高級住宅的寧靜地區。拓也把車子駛入了其中一座建築物的地下停車場,這座建築物共十層樓高,地下是花屋,從二樓以上均是煉瓦色外觀的個室。

  兩人左右挾持住仍幪著頭巾的悅子下車,引領進入升降機中,直升上最頂的一層。拓也打開了其中一間房門,比留間把裸身的少女押入室中。

  「啊!」悅子被暴力地推入了室內。

  「脫下!」

  在比留間指示下,拓也粗暴地剝下悅子的幪頭巾,重得光明的少女連忙看清楚室中的情況,跟著由咽喉發出驚恐的叫聲:「啊啊!這地方……」

  這是一間約二十坪左右的房間,四週都看不見有窗,牆壁看到剝落的水泥。在眼前的壁旁有一個X字型的木製架子,在X字四端走各有一金屬製的銬撩,一見便知是用來鎖住手腳的用具。

  而在另一邊牆上有幾個架子,上面有鎖、頸圈、革枷、手銬等各種小器具,而前面座地的架子上則橫放了兩條皮鞭。更加上天花樑上吊著一些齒輪,輪上附著一些看來可支撐數百千克重量的鋼線。然後,在床的一邊有著黑色鐵格子般的檻和琺瑯製的便器……這一切都令人想到,這是一間專為SM愛好者而設的調教用監禁室。

  「好了,該做些甚麼懲罰呢……」比留間的視線在悅子的身體上肆意地移動著。她目前和在車中時一樣:下半身全裸,黑色的嫩草萌生的陰阜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而她雙手也依然被手銬扣在身後,頭髮也被拓也抓住而失去了自由。

  「哭和叫是沒用的,因為這層樓下面是SM酒店,哭叫聲只是常見的事!」拓也的說話喚起了少女的絕望感,似乎不須期望任何人可救得了自己。

  「哈哈,這小妞的反應真不錯……」拓也在身後抱住少女的身體,兩手在她乳房上大力搓揉著,校服上最後一顆衣鈕也被解開,上半身完全坦露出來。

  「啊啊……饒了……饒了我……」

  「好,首先是懲罰前的檢定!」拓也把悅子向後扣的手銬改為向前扣,把她押向房間正中央,那兒有一個高十五公分的H型的台,正上方則有一個齒輪和鐵鏈。拓也命她分開腳站在台上,比留間開動了電動齒輪,一陣馬達聲音後,一條尾端有鉤子的鐵鏈垂了下來。

  「伸出雙手!」拓也把悅子雙手拉出在胸前,把由天井降下的鐵鏈末端的鉤子鉤緊在少女的手銬上。

  「討厭……啊!好痛!」隨著鐵鏈上昇,少女雙手被拉扯向上,手銬的金屬環壓在手腕的肉上,令少女發出高聲的呼痛聲音。

  「到這裡差不多了。」直到手伸直而腳僅能跕地的限界,比留間才停下上昇中的鐵鏈。為了減少痛苦,少女拼命地挺直全身,盡量令腳跟可以勉強跕地。

  「嘻嘻嘻!很美的景像啊,全身甚麼地方也看得一清二楚了!」拓也發出下流的笑聲。

  正如他所說,悅子的下半身完全坦露,上半身雖然還有校服,但長度只到肚臍之上,且因鈕子被解而胸脯盡露;而膝下仍穿著上學時的鞋襪,卻因此更形突出那完全無遮掩的下體和瑩白的大腿。膝下仍是綁住那根三十公分長的鐵棒,令她雙腿大幅度張開,少女的下陰秘地誘惑而無保留地在兩個淫漢面前展露無遺。

  比留間從架子上取下兩條交鞭,並把一條遞給拓也。他站在悅子前面,用鞭子的手柄部份頂著悅子的下顎說:「別低下頭,抬起頭望著我吧!」

  因羞恥而低下頭的悅子,因威脅的說話和皮鞭可怕的觸感而慌張地抬起頭。

  「到現在為止用電話交友欺騙過多少人?」

  秘部裸露的囚虜,顫抖著聲音回答:「甚……甚麼欺騙?」

  「就像今天般,約了別人卻又躲起來不現身!」

  「是……第一次……」

  「第一次?像妳這樣的壞女孩,能令人相信嗎?」

  「不可以說謊哦!」

  比留間和拓也兩人一在前、一在後地冷笑。

  「敢說謊的話會有甚麼後果,妳不是不知道吧?」

  「喔……不,是試過兩、三次了……」悅子回憶起在車中比留間的殘忍、恐怖,不得不屈服迎合其意。

  「那,妳試過賣春嗎?」

  「賣……賣春?」

  「就是妳們所謂的援助交際啊!和男人睡覺來賺點零用錢。」

  「一……一次而已!」

  「說慌吧?這女人,看她剛才的反應,可能十次也有吧!」

  「不啊……」

  「這女人的性格真是很壞啊,可以為了金錢而欺騙男人。」比留間把鞭子柄由咽喉向下移:「呵呵,不過在發情期也實在難免。」鞭頭移到胸脯上的位置:「看,這對奶子也成熟了,彈力也很不錯!」他把鞭頭按壓住挺突的乳峰。

  「喔……饒了我吧!」悅子響起微弱的抽泣聲,如此恥辱性地在男人面前暴露是有生以來從未試過的,她心知道自己正處在很不尋常的狀況。

  「知道甚麼是SM嗎?」比留間一邊問著,一邊以視線來欣賞著她的身體各處:「把裸體的女人綑綁,用鞭抽打……」

  「知道……啊!」

  比留間用鞭梢在她的乳尖輕掃著來刺激著她:「那麼,知道被施虐的女人的滋味嗎?很興奮的哦!」

  「不、不知道……」悅子被比留間的發問弄得益發狼狽和羞恥,但比留間卻似乎很享受這言語上的玩弄:「怎會啊?妳看過的耽美漫畫內沒有說嗎?再回答我,被緊縛鞭打的女人是會感到很興奮的吧?」

  「雖然是這樣說,但那些只是漫畫而不是真的啊!」

  「只是,愛看這類書的妳,不正好代表妳是會明白和認同被虐的快感嗎?」

  「……啊啊,別說了,我真的不知道!」

  「那我現在讓妳知道好了!」

  「辟啪!」

  「啊啊……好痛!」

  比留間把鞭高舉,隨著一陣破空之聲,鞭子激烈地打在少女柔白的腰間肌膚上,立即生起一陣灼熱的痛楚。

  「被鞭打是第一次吧?」比留間饒感興趣地看著悅子滿臉痛楚的表情。

  「第……第一次……」

  「是SM初體驗吧,慢慢享受啊!」

  「辟啪!」

  「哎啊!饒命!」

  在腰部至大腿的地方再被鞭打下,悅子大聲泣叫求饒。有生以來首次的鞭責帶來極大衝擊,看雜誌所見的自己現在親自嚐到了,那種肉體的痛楚加上精神上的被虐感,令少女的心頭生出倒錯的感覺。

  「拓也。」

  「呵呵,久等了!」這次是站在悅子身後的拓也,舉鞭朝她無防備的肉臀打落。

  「辟啪!」

  「咿啊啊!」

  「這女人的慘叫聲不錯啊,哈哈!」再一次鞭打在悅子臀部的拓也高興地笑著說。

  「呵呵,不是早決定要懲罰一下這種壞女孩嗎?」比留間在悅子的耳邊說:「放心吧,我和拓也會很小心,不會打到妳皮破血流的--但若妳不聽話,那便另當別論了!」

  「啊啊……我會聽話……絕不會再逃走的!」

  「好像說得很理所當然,看看妳的身體是否也這樣想?」

  「辟啪!」

  「咿啊啊!要死了!」比留間一鞭打在大腿內側,令悅子激烈地大叫,因為兩腿被棒子分開,令這個部位也處在無防備狀態。

  「這次到另一邊……」

  「饒了我……求求你……啊啊!」

  悅子拼命地哀求也落空,比留間的鞭再打到另一邊的內股,擊落鼠蹊附近柔肉的鞭子帶來劇烈的炙痛,令悅子叫得死去活來。

  「下次就輪到這裡好嗎?」比留間高興地看著少女痛苦的表情,用鞭梢輕掃著她的陰阜,陰毛覆蓋的恥丘下藏著敏感的陰核,他的鞭梢在媚肉中間上下往復移動。

  「啊啊……停手啊……打這裡的話真的會死啊!」

  「妳這種口吻是對甚麼人說話啊!」比留間以可怕的目光盯住少女,那殘忍的表情像刀峰般令悅子如墜冰窖。

  「對……對不起!請饒了我!」

  「呵呵,鞭打下面很可怕吧?」

  「是,很可怕……」

  「那,就讓拓也打另一處,那便興奮得多了吧?」

  悅子懷著恐怖和絕望回頭一望,只見拓也正在冷笑,盯著那無防備的豐盈美臀。

  「怎樣?回答吧,想打前面還是後面?」

  「喔……後面……」

  「打哪裡?再說一次!」

  「請……打後面……」悅子屈服地說著。

  雖然打屁股也是痛,但總比性器被打好得多。只是由她親口說出叫人打她屁股,不知不覺間她已向性奴的方向踏出了一步。

  比留間把電動齒輪操作一下,將鐵鏈下降了約二十公分,令悅子雙手不用伸直也可立地。但正當悅子舒了口氣,他已向身後的拓也說:「就聽從她的要求,她叫我們打她後面!」

  比留間把腳座位置調較得稍後一點,無形中令悅子前身體稍為向前傾,這個姿勢令她的臀部更是向後凸出。

  「嘻嘻,這女人的屁股頗大,而且中間的陰戶也完全看見了!」

  「求你……別再說如此羞恥的話!」悅子羞得滿臉通紅,她也知道自己現在這樣的姿勢是如何淫賤:張開雙腳站立前傾,自然屁股部位會特別抬高,而中間肛門至性器的位置也完全暴露出來。

  拓也的視線由肛門部位而下直掃到附著粘液的陰唇媚肉:「怎樣,再說一遍想打哪裡?」

  「請……打我的屁股。」

  拓也惡意地冷笑:「不是這樣說啊,要說:『請你用皮鞭來懲罰悅子的屁股吧!』」

  「怎麼這樣……」

  「不說的話,便要改為打前面了!」

  「不要!說了!請……請用鞭子懲罰……悅子的……屁股……」

  「終於說了嗎?等很久了!」

  「辟啪!」

  「啊啊!」

  終於,悅子就像個SM性奴般親口向對方請求鞭打自己,這種屈辱和敗北感深深地烙印在她的心中。

  之後,殘忍的皮鞭連續三、四遍再向悅子的臀部打下,令她接連發出慘叫,被虐打的囚虜悲慘地呼號。

  「辟啪!」

  「啊啊!饒了我!」

  「屁股在搖擺著,看看妳有多老實吧!」

  在比留間的說話後,拓也在房間的一角搬來一張椅子,並坐在悅子的身後看著她被鞭打的樣子:「來吧,就像大哥所說,像狗般擺尾吧!」

  「嗚……這樣羞恥的事我幹不來啊……」

  「此人看來還未學懂奴隸的語言啊,讓我教訓一下她的淫穴吧!」

  「辟啪!」

  「啊啊!饒了我!請饒了我……」

  「對了,老實地乞求吧!搖擺吧牝犬,取悅我們吧!」

  「嗚嗚……」悅子在男人的殘忍下屈服了,從喉頭發出呻吟聲,在鞭雨的沐浴下把高舉的粉臀左右搖擺,令男人得到官能上的高度刺激。(六)體罰

  「辟啪!」

  「啊啊!饒命!」

  撕裂肌膚的鞭聲和少女的悲鳴,在房間中不斷響起。

  前屈姿勢中的悅子拼命地搖擺著粉臀,在校服下露出的屁股,及中間地方的肛門和秘縫,構成一幅淫靡的畫面。在白色的嫩肉上,一條一條紅色的鞭痕逐漸浮現,在淫亂中加上了被虐的悽慘味。

  「嗚嗚……」在鞭與鞭之間的空隙,悅子禁不住發出倒錯的呻吟聲,肌膚的灼痛加上自己的恥辱姿,令她受著被虐和恥辱兩種衝擊。

  「很好,不是做得不錯嗎?」

  「不!別碰!」

  男人用鞭頭分開她的屁股,在肛門和會陰位置撫弄起來,如此敏感的部位被侵擾,令她被羞恥之浪吞沒。

  「還以為只是小妞,原來卻像是個淫娃!」在後面操縱著鞭子的拓也,說出和他優雅面孔不相稱的下流說話。

  「撫弄這裡有甚麼感覺?」

  「嗚……」

  「喂!答我!」

  「辟啪!」

  「啊啊!有感覺!很有感覺!」屈服於直擊落谷部的虐打的痛楚,少女連忙回答。

  「有感覺,即是很興奮吧?」

  「啊……是……興奮……」悅子搖著裸露的臀迎合著後方的男人,在知道了不能逆他們意的現在,悅子惟一能做的便只有盡量令他們的施虐狂滿意,從而令自己少受點苦。沒想到她那剛成熟的肉體,卻反而更引起他們的施虐狂。

  「這真是很好看的景像呢!在校服之下完全袒露的屁股在搖動,還有悽楚的哀求,真令人忍不住了!」

  「那便讓你快樂一下吧!」

  「我先來?可以嗎?」

  「可以,就當是捉到這妞兒的獎勵吧!」

  「太感謝了!」拓也拋下鞭子,從後抱住少女的香臀,伸手直探其谷底,由會陰直移至陰唇處。

  「喔……」悅子本能地扭腰想逃離他的手,只是反抗已變得很微弱,之前的鞭責已令她漸漸學會了「聽話」起來。

  「喔!那裡已濕了起來,這妞兒果然是個喜歡被虐的淫娃!」拓也確認了悅子陰道的濕濡後向比留間說。

  「我不是淫娃……啊……不!別碰那處!」

  「碰到敏感點了?果然是個淫娃!」拓也用兩隻手指翻弄著她的秘地:「這樣欺負妳有感覺嗎?」

  「好……有感覺……」

  「如此羞恥的姿勢喜歡嗎?」

  「不……這種姿勢……討厭……」

  「那,喜歡被鞭打?」

  「討厭!別……再戲弄我了……」

  「那,妳說一下自己為甚麼會這樣濕?不是喜歡被虐的淫娃是甚麼!」

  「不是啊,我不知道!在不知不覺間便……濕了……」悅子飲泣著拼命地為自己辯護。她怎也不認為自己是會因被鞭打而感到興奮,不過,事實上她的陰道確是分泌出了不少淫液。意識到這點,令她受到很深的敗北感。

  「妳的身體想要男人,這是本能的反應啊!」長髮男拓也抓住她的頭髮抬起她的頭,然後在她耳邊邪惡地低說。同時他把手指從悅子的陰道抽出來,然後在她紅腫的臀上撫著。

  突然,他又一掌打在那肉臀上:「啪!」

  「嗚啊!」

  「這和鞭打差不多,高興嗎?」

  「啊?嗚……」悅子羞恥地低吟著。

  「啪!」

  「啊!」她再度被勾起剛才受鞭責的痛苦。

  「怎樣?想男人侵犯嗎?」

  「想……想……」

  「誰想被侵犯啊?」

  「小悅……請侵犯小悅……」少女抬高臀部,卑屈地向男人請求凌辱。

  「好,就如妳所願吧!」拓也飛快地脫下了褲子,在悅子的身後伏上去,男人怒突的性器向雙臀間的肉縫侵入。

  「啊?啊啊!」

  「已很濕呢!很易可入到深處了!」

  拓也用雙手分開悅子的臀肉,陽具直插向陰道深處。如此站著從後方插入的異常姿勢,令悅子在混亂中有種奇特的感覺,她的咽喉發出了淫亂的喘聲,頭部也左右亂搖。

  「啊!咿……喔!」男人開始了抽插的動作,少女的呻吟也越加增大。這樣的體位她當然是第一次體驗,拓也一前一後地作出很深的活動,令她發出既苦痛又刺激的悶哼。

  「嘻嘻,妳也很興奮了呢!」

  「不是……請不要這麼粗暴……」

  「但這能令妳更興奮!」拓也刺得更加落力,每一插都撞得子官隱隱作痛。

  「啊啊……子宮……」

  「有時間說話,不如用來扭動腰部實際,忘了剛才我叫妳在接受調教時,要不斷地扭動屁股配合嗎?」男人持續著抽插運動之餘,兩手也扯著她雙臀左右亂搖:「不聽話的話,是否又想被打呢?」

  「喔……我動了,別再打……」悅子發出怯懦的聲音,屁股拼命地扭擺著。在陽具大力抽插下還要搖動屁股是多麼的痛苦,但如不聽話必定會遭受懲罰,所以她仍忍著苦痛地搖動著粉臀。

  「對了,這樣我小弟便更高興了。來!一、二、一、二……」

  「嗚啊……嗚……喔……」在踏腳台上張開雙腳的少女,迎合著後面在粗暴侵犯她的拓也,除肉體的痛苦外,心靈上也想到自己這種卑屈淫亂的行為,令她不禁哭泣起來。

  「開心嗎?牝犬!」

  「喔……開心……」

  「從後面像條狗般被侵犯,妳是不是牝犬?」

  「不……喔!好痛!是!小悅是……牝犬……」

  「說得很好,給妳點小小獎勵吧!」拓也繼續大力地抽插,每一刺進都發出「啪」的響聲,龜頭無間斷地撞擊著子宮口。

  「啊……肚內好痛!啊!」

  「叫得好!大聲點!畜生!再叫得興奮點!」

  「啪……啪……啪……」

  「啊啊啊!要死了!饒了我!啊……」

  「啊啊!出來了!出了!喔!」拓也抱住悅子的粉臀猛然一刺,深入陰道內的陽具一陣痙攣後,在顫抖的陰道中激射出大量的精液。

 (七)馴服

  「嘻嘻,雖只是個小妞,但也頗為好味!」在射精後停留不動休息了一會,然後再把陽具抽出來的拓也滿意地說,然後拍拍悅子的屁股:「好了,休息一會吧!」

  「嗚嗚……怎麼我會遇上這種事?我已受夠了!」一邊用紙巾把從陰唇間流出的精液抹去的悅子,一邊在啜泣著。

  只是她的受難並非到此為止,比留間把流著淚的悅子的臉抬起,令她知道新的凌辱又再要開始。

  「呵呵,這次輪到我了。」比留間看著她的臉殘忍地笑說。他已脫去上衣,露出了壯健的上半身,堅闊的胸口長滿濃密的胸毛,這和他粗獷的外表很配合。

  他把皮製的手枷和腳枷替悅子裝上,然後又把自己剛才坐的椅子放在悅子身後,跟著操作著滑輪把悅子放下來。

  「坐下吧!」

  悅子心想坐著總比站著好,但一坐下後,比留間立即把其連在戴上腳枷的兩腿中央的鏈子扯起,跟著扣上了從上面吊下的、剛才已扣上了雙手的鐵鏈,令她的雙腳懸吊在半空。

  「啊?不要!」

  悅子驚叫也沒用,比留間再操縱電動齒輪,令吊著悅子雙手、雙腳的鐵鏈向上升,這樣的結果是悅子整個人被扯起懸吊離地。

  「討厭!這樣子!喔喔……饒了我!」

  手腕腳腕都被皮革緊綁住,整個肉體被吊在半空,全身的體重只靠一條鐵鏈支撐,在半空中搖搖欲墜,令人生出一種極不安全和害怕的感覺。

  「覺得這狸吊如何?」

  「狸……狸吊?」

  「就是獵人把野獸四腳縛在一支棒上吊起來的方法,現在妳同樣是被奴隸獵人所捉到的畜生而已!」比留間和拓也向下望著被吊到停在約胸前位置的女體。

  「奴……奴隸獵人是……?」

  「就是我們的工作,把借電話交友而欺騙人的壞女人捕捉和調教成老實的奴隸!」

  「說……說慌!這種話我不相信!」

  與其說她不相信,不如說她不想相信。不過她也從朋友間聽過一些流言,有一些把年輕女子調教後送到SM俱樂部表演和賣春的組織,這她一向只當作是超現實的荒唐話,想不到這刻竟成了真正體驗。

  「妳信不信也沒所謂,事實上妳現在確是有如獵物般被吊起喔!」

  「喔……」

  「一會就教妳如何做奴隸吧!」

  「不!不要!」

  比留間高興地聽著悅子的悲鳴,一邊伸手模向她的胸脯,在那嬌嫩的肉丘頂上淡紅的乳尖上狎玩,令那處瞬即充血變硬。

  「不……不要!嗚嗚……」少女發出輕聲悲鳴,敏感的乳頭被男人的手指夾住,但卻完全無力反抗,只能在男人的玩弄下發出陣陣哀鳴。

  不過這只是前奏,比留間的視線很快已來到悅子大腿內側的少女秘地。

  「不要,求你別看那裡……」悅子感受到自己現在的姿態是多麼的恥辱:

  並不只是狸吊,她的雙膝也仍然被枷棒分隔開,所以她的雙腿仍然是張開而不可能合攏起來。下半身袒露和雙腳屈成菱形,好色而殘忍的男人的視線可盡覽她的大、小陰唇、會陰以至肛門等一切女性最秘密的部位。

  比留間一邊淫笑,一邊從後面取出一件性玩具,那是一個直徑一公分、長約十五公分的長形玩具棒。他把擴張器前端碰在悅子的肛門口想看看她的反應。

  「啊……不要……在那種地方……」重要部位被外物刺激令悅子不住顫抖,發出悲哀的低鳴。比留間有趣地看著她困惑的樣子,一邊把玩具在她的菊蕾週圍撫弄。

  「喔!討厭……不要!」排洩器官被玩弄著,令悅子全身毛孔豎起,嬌軀亂搖地想逃避,四肢搖動得鎖鏈也在「喀喀」作響。她雙手拼命抓住鎖鏈,抵抗著肛門被刺激的感覺。

  「拓也,替我取Cream過來。」

  拓也從壁櫃中取出一個瓶子,瓶內裝有一種半透明的潤滑劑。比留間取過來後,向在悽苦地喘息著的悅子說:「就這樣插進去,或是加了潤滑劑才插進去,妳選哪一樣?」

  「不……哪一樣也不選!」

  「不答的話,又要受鞭打體罰喔!這次便打在肛門上面吧!」

  「不!打那種地方會死的啊!」

  「那便答我,妳選哪一樣?」

  「喔喔……加了潤滑劑……才進去……」悅子在比留間的脅迫下再次屈服。

  「呵呵……」比留間滿意地把玩具的前端塗上潤滑劑。

  「嘻,那個茶色的屁眼在不斷顫抖呢!」一旁看著的拓也奸詐地說著。就如他所說一樣,悅子內心的驚恐表露了在那不住收縮顫抖的菊門上。

  塗上了不少潤滑劑的玩具棒,把拼命收縮的肛門口輕易突破,開始侵入她體內,「喔……啊啊!」有異物插入肛門內,一方面是絕大的恐怖和羞恥感,但那種異樣的感覺到令她心內一片混亂。

  「玩這個是第一次吧?」

  「是第一次……喔,請別說了!」

  「那便放鬆點吧,很快便會十分享受的了!」

  比留間把插入了約三分一的玩具抽出,在龜頭表面再塗上潤滑劑,然後再次從肛門口侵入。

  「不要……別再入……」

  「已比剛才入得更深了,對嗎?」比留間冷笑地把玩具插入了近三分二,倒錯的被虐感令少女不住喘息。

  「好,看看動得是否暢順!」男人開始把玩具前後活動。

  「啊?喔!」

  「怎樣了,感覺如何?」

  「不清楚……別再動了!」

  在棒子的抽插下,其表面的輪狀凹凸條紋和直腸內壁磨擦著,如排洩般的奇妙異樣感覺全面侵入悅子的神經中樞。

  「呵呵,再進去一點吧!」悅子狂亂的反應令比留間的施虐慾更加上昇,他雙眼發光地加大力度,把玩具再插進更深入的地方。

  「啊!屁股要穿了!」

  然後他再次開始進行活塞活動,直腸內摩擦、壓迫的感覺令少女肉體和精神都受被虐感支配,她不斷反覆地呻吟、悲鳴、泣叫……

  「喔喔……屁股內感覺……好怪?」

  「插入還是抽出好?」

  「不……兩樣都……不好……」

  「我卻認為從屁眼抽出棒子來的景像最好看!」

  「不!別說這樣的話了!」悅子如狂亂般泣叫,從比留間口中想到自己的樣子,她全身如被羞恥之火所燃燒。

  「這次玩玩盪鞦韆吧!」

  「盪……鞦韆?」

  「別怕,沒甚麼大不了!」

  比留間突然把狸吊中的悅子的屁股大力一推,令她就在半空中像鞦韆般的盪來盪去;同時還插在肛門中的玩具仍握在比留間的手中出入抽動,今她承受更大的痛楚。

  「不要!好痛!」

  「盪鞦韆好玩嗎?」

  「不!這樣的話我快要死了!」

  擺動的身體令支撐體重的四肢加重了負擔,與此同時,貫穿肛門的棒子更大力地磨擦著直腸內壁,令她有如死去活來的難受:「嗚喔!啊!……」

  「對牝犬的懲罰就是這樣子的了!」

  「饒了我,你說甚麼我也聽話的,所以請原諒我!」

  「原諒?這種說法每次也有效嗎?」

  「請……求你原諒悅子……」悅子卑屈著說出求饒說話。

  「想我饒了妳?那妳應叫我們做甚麼?」

  「喔喔……請……侵犯小悅……」比起肛門受如此虐待,悅子還是寧願被強姦的好。

  「好,那就待一會玩完鞦韆,才如妳所願地侵犯妳吧!」

  「怎麼……已到極限了,請你現在便侵犯我吧!」少女額上冒著冷汗,悲聲地叫著。肩和股的關節已支撐得劇痛不已,再下去的話,會弄成脫骹也有可能。

  「那先答應我一件事。」

  「甚……甚麼事?」

  「逃了的那個……叫美美嗎?打電話叫她來這裡吧!」

  「甚麼?請放過我!只是這件事不行!其它的甚麼我也可以做!」悅子明白他的意圖,因而拼命地哀求。她知道比留間對體態纖巧高佻和外表帶混血兒味的真奈美有種特別的執著。

  「為甚麼?妳也想她來接妳回家的吧?」

  「喔喔……求求妳,不要叫美美……」悅子當然明白比留間的謊話,真奈美若來的話,只會遭到和自己同一命運。

  「不要的話,那繼續玩鞦韆吧!嘿!」

  「不要!饒了我!」

  「這便是不聽話的懲罰,早教過妳的啊!」比留間伸手把玩具棒大力壓入她的肛門。

  「啊!請停止!饒了我!」

  「那妳會聽話嗎?」

  「會聽話!請饒了我!」

  「肯叫妳朋友來嗎?」

  「啊啊!肯了……」

  「哼!最初若肯這樣說便不用多吃苦頭了。」聽到少女屈服的應允,比留間終於停下施責之手。

  他抽出了玩具,叫拓也用齒輪把悅子的身體高度調教到自己的腰部,想以狸吊的姿態去享用這件獵物。

  「是妳要求我侵犯妳的,那看清楚了!」

  「!!……」悅子拼命抬頭,從兩腳之間看到後面比留間怒脹的陽具,青筋暴凸的黑色巨物發出殘忍的光澤。

  「妳想要這個嗎?」

  「……想要……」

  「那就如剛才般快求我吧!」

  「請快來……侵犯小悅……」這句話已近乎是小悅的真心話。她是真的希望比留間盡快地在自己身體裡洩慾,以令自己可由狸吊的施責中解放出來……

 

八)奉侍

  當本莊真奈美回到位於中野的家時,正是約下午七時左右。因丟下了好友而感到罪惡感,所以她在涉谷街頭徘徊了不少時間,不過無論如何她當然再碰不見悅子,所以最後也唯有自己先行回家。

  「不良少女回來了?這樣早真少有,明天看來要下雨了!」在一個人吃著壽司的姊姊真知子,對妹妹諷刺性地說。

  「很煩呢!我何時回家也和妳無關吧!媽媽呢?」

  「竟關心起媽媽來?看來不止下雨,還可能下雪了……媽媽去了岐阜演講,今晚不回家了,所以叫了壽司吃……妳的一份也預了!」

  「哦,是嗎……」真奈美起了一些想和姊姊商談有關悅子的事的念頭,但轉瞬便又放棄了,因為就算就讀法律大學二年級的她多有法律知識,對拯救悅子也沒有甚麼幫助。

  她重重地關上自己房門,雖希望在有煩惱的時候有母親在,不過她也知道就算媽媽在,除了叫她報警外也沒有其它甚麼好主意吧!

  伏在桌上的真奈美,想到就在此時悅子大概正受到的悽慘對待,令她感到非常不安和無助。

  「啊……怎辦好?」她也多次有報警的念頭,然而當想起電話中悅子的泣求和比留間威脅的話時,這念頭便立刻平復下來。而事實上被警察知道此事後,不單是悅子,甚至連自己也很可能遭到停學處分。

  而另一方面,也由於比留間曾對她說會在今晚釋放悅子。她雖不致於完全相信其話,但也期待對方在滿足了獸慾後可能當真會放了悅子也說不定,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便可在外人不知道的情形下了結此事了。

  不過這當然毫無保證,而且自那次對話後悅子的手提電話已經關上,只有等她主動聯絡自己外別無他法。

  真奈美決定致電悅子的家,看看她有沒有聯絡家人。

  悅子的家中只有母親和一個正讀中二的弟弟,母親經營著一間在市內有多間分校的健康舞學校。據悅子說,平時她們母女倆的關係還算不錯……

  電話接通後,聽到那邊似乎在課堂中。

  「廣野家。找誰呢?」

  「我是本莊。悅子在嗎?」

  「是真奈美啊!對不起,小悅剛才打電話回來,說她今晚會在朋友家溫習,要明天才會回來呢!」她的聲音顯出似乎對女兒的說話是真是假也不要緊,畢竟她也清楚自己女兒並不是勤奮好學的人。

  「大約是甚麼時候打電話給妳的?」

  「等一會……那邊腿抬高點!對,一、二、一、二……啊,對不起,是約半小時前打回來的。」

  「還有沒有說甚麼?」

  「沒有,那小悅經常便是這樣,只是說一兩句便匆匆掛線,真沒她法子……有甚麼急事找她嗎?」

  「不,沒有……不打擾妳了,再見!」

  真奈美掛線後,明白到悅子母親應該甚麼也不知道,而那通電話似乎是悅子在男人的監視下打給母親並向她說慌的。那麼現在除了等她聯絡外,真的已沒甚麼事可以做的了。

  直到了晚上十時,真奈美才終於等到了她在等的來電。

  「喂喂……」

  「小悅!是小悅吧?」

  「美美,有沒有向誰說過今天的事?」電話對面傳來悅子低弱的聲音。

  「對誰也沒說過喔!」

  「真的?真的嗎?若和別人說過我便回不來了!」悅子懇切地問證,從她的語氣可感到其驚惶的心情。

  「安心吧,真的沒向人說。倒是妳,他們如何對妳了?」

  「不要緊……只是受了點懲罰……喔……」說著,悅子開始響起輕微的哭泣聲。感到好友所受的苦,真奈美在聽了後眼眶也不禁濕了起來。

  「懲罰?」

  「真的不要緊,若沒和任何人說的話我明早便可回去……」

  「沒受到甚麼過份的對待吧?」

  「因為小悅犯了錯,所以他們才罰我……嗚……其實只要我做個乖孩子,他們便會溫柔對待我的……」

  「這……」

  「美美,我想妳明天來接我。」

  「接妳……甚麼地方?」

  「喔?……明早六時,在千馱谷車站。」在悅子猶豫期間傳來一句很小的男人聲音,真奈美猜是比留間或拓也在她耳邊教她如何說。

  「求求妳來吧,因為我裙子和內衣褲都破了,一個人不能回去……」

  「明白了,我會帶替換的衣服來,放心吧!」真奈美此時也淚瑩於睫:「不能今夜便回來?」

  「不……還有工作要做……為做個乖孩子而必須做的……工作……嗚……但明天,一定會放我的。嗚嗚……」混合著哭聲的是一種淫靡味的低吟聲,真奈美不禁想像著那邊的情景。

  「小悅!妳在幹甚麼?」

  「甚麼也沒有……唔……明天便靠妳了,一定要一個人來……」

  「明白了,妳不想其他人知道吧!還有甚麼其它要注意的事?」

  「會有個女人來車站接妳,所以妳要穿校服,那她才會認得妳……」

  「明白了,還有嗎?」

  「沒了……但,求妳真的對任何人也不能說!否則……小悅會……嗚……」

  「我答應妳!振作點!」

  「我沒事……但要掛線了……啊?喔……」

  「小悅?喂?喂?」

  最後在那方傳來一下呻吟聲後便掛了線,真奈美一邊大叫,一邊猜想那些男人正如何殘忍地對待其摯友。

  而此時悅子正被兩男夾在中間前後夾攻,在性器被凌辱同時,小嘴也被迫要奉侍著男人的陽具。

  悅子在床上以四肢著地的姿勢全裸,胸口吊鐘型地向下垂的乳房完全暴露,兩手仍拴上黑革手銬,而頸部則被套上如狗般的頸圈。在其聳起的臀和分開的腿後,拓也的陽具已插進了其秘部;而在前方,比留間正把男性的像徵物推向她的嘴。

  「話說完後,又是工作的時候了。就如剛才說的那樣做,可以嗎?」

  「是……」悅子小聲回答。她伸出了嫩舌,接觸到了眼前的肉棒,舌尖開始在龜頭週邊的地方像貓般舐起來。

  「呵呵,相當不錯呢!」男人低頭看住正睜著悲哀的眼睛而屈從地進行口交的少女。在打電話給真奈美前,其實口交已開始了一段時間,被黑革拘束著手腳和以四腳著地的姿勢的少女,昂首一心一意舔著男人肉棒,成為典型的性奴的模樣。

  「怎樣?好吃嗎?」

  「是……好吃……」悅子拼命地用舌頭服侍男人的寶貝,因為她清楚若不這樣做的話,自己又會受到毫不留情的體罰。

  「這裡也要動了,從剛才起已久等了!」後面的拓也也開始在她的陰道內活動。

  「啊……嗚嗚……」

  「啊,又開始了,淫亂牝犬的呻吟聲,就是太好聽了!只是也別忘了你的口另有工作,否則令大哥不滿意的話,妳也知後果如何吧?」

  「嗚……我做了!」悅子拼命忍住要呻吟和喘息的身體反應,繼續用口舌服侍著比留間的肉棒,從龜頭邊緣沿斜面舔下,淫靡地刺激著男人的性感帶。

  「妳叫了她穿校服吧?」

  「我叫了……美美……」

  「嘿嘿,那樣便將會有第二匹校服牝犬到手了!世界上這麼多喜歡女校生的變態,一定可賣到絕頂的好價吧!」

  「甚、甚麼意思?」

  「就是這意思,把妳們這些性奴高價賣出,我們也是為此而準備啊!」後面的拓也答道。

  「不要!不是說了會放我回去嗎?」

  「放妳?那看妳是不是能令客人滿意了!」

  「怎麼這樣?求求你饒了我!嗚嗚……」

  「喂,叫了妳不要只顧哭,還要繼續服侍大哥哦!」拓也一邊在後面深深插入,一邊催促著。

  「啊……唔唔……」

  比留間看住流著淚、屈服地侍奉著他的悅子,滿足地笑,「把口張大一點,好好享受妳最喜歡的肉棒吧!」他扯著悅子的頭髮殘忍地命令著。

  「唔唔……喔……」比留間把自己的陽具插入悅子口中深處,腰部也開始活動起來。

  (是……口交……)悅子明白這代表比留間把自己的口當成性器般凌辱,自己以如此像狗般的姿態被凌辱,令她感到深深的被虐感。而除此外,肉體上也有實則的痛苦,怒張的肉棒不留情地插頂至咽喉位置,令她感到一陣陣窒息感。

  「唔唔!唔……」悅子本能上很想吐出令她快窒息的男根,然而比留間抓著她的頭大力拉著,令陽具毫無保留地朝深處頂入。

  「喔!要死了……」

  「喂,好好含著!」

  「喔!唔唔……」

  男人殘忍的目光望著少女苦悶的表情,狂暴地把肉棒在她口中進出抽插,插得悅子淚珠不斷流下,但頭部被對方抓住令她無從躲避,而下體也被另一男人抽插凌辱中。前後受敵的少女,被迫承受著痛苦之極的嘔吐感,接受著那無止境般的蹂躪……

 (九)囮餌

  早上五時五十分,本莊真奈美一個人在千馱谷車站前等著。

  由天未亮便開始下著雨,真奈美撐著傘站著。今天是週末故不用上學,但她仍穿著了校服,而手上也拿著袋,袋子中有給悅子替換用的衣物。

  在週末如此早的時候,四週幾乎不見人跡,就連前面馬路也只偶爾有一兩輛車駛過,儼然像是個寂靜的世界。

  真奈美心中懷疑著比留間是否真的會釋放悅子。從昨晚悅子求救的語氣,可感覺到她是如何的恐懼著身旁男人的折磨,就是在電話中也能隱約聽到對面一些淫靡的喘息聲和舌頭舐動的聲音,令她可想像到那邊是甚麼景況。

  在掛線後悅子也一定受著兩個淫獸般的男人反覆凌辱,在想到好友如此的遭遇後,真奈美不禁心頭一陣悲痛。但對於樣子嬌小可愛、發育良好、身裁曲線玲瓏的美少女悅子,他們是否如此簡單的便會放了她呢?也不止是悅子,真奈美心知就是連自己,他們也未必會輕易放過。

  雖然真奈美和悅子是完全不同的類型,但她的樣貌也絕不比其好友遜色,比起悅子的可愛,真奈美還有種成熟美。她看起來比較纖瘦高佻,長長的睫毛有著深刻明亮的眼睛、挺立的鼻子,豐盈的緋色紅唇,美人胚子之上流露著她本身堅毅和不喜歡造作獻媚的傲氣性格。

  然而也是這不妥協般的容貌,卻反而令比留間對她一見難忘,因為他有著很深的征服慾望。雖然真奈美並不太清楚比留間這種心態,但她也心知自己一個人去接悅子的危險,因為實在難保男人沒有以悅子作餌而誘自己上當的企圖。

  真奈美昨晚也反覆思忖過,但卻無法想出有哪個人可商談和託付,雖然也有在遊戲機中心認識的暴風青年和初中時的男同學,但這些未成年的少年看來未必足以以力量從比留間兩人中得到甜頭。況且若牽涉到他們救出悅子,好友被輪姦的事難免完全遮掩不了,那樣悅子以後也要承受別人可怕的目光和談論。

  因為以上的原因,所以真奈美結果還是獨個人來。雖明知有危險,但她並不是個能丟下好友獨自受苦的人,況且最初她自己也有份進行這電話交友遊戲。

  雨勢並不大,就此瀝瀝地下著。此時在前方有一人帶著一條狗正朝這個方向走來,那人戴上了連著衣服的帽子,故真奈美暫未能看見他的臉,不過自己正穿著校服,對方如是比留間那邊的人當可認出她來。

  「喂,本莊!」

  對方的稱呼令真奈美一怔,待得對方來到面前五、六米處,真奈美才發現來者是何人:「哦,是氏磨。」

  「不是氏磨,氏田才對!」

  來者是數學教師氏田惟人,他雖在糾正真奈美,但面上卻並無怒意。在此時的氏田和在學校時相比,顯得較和藹和有著很不同的形象。

  「妳們自己說也罷了,竟在教師室前也同樣叫我氏磨啊!」

  「對不起。」

  「這麼早在此幹甚麼?不用上學仍穿著校服呢!」

  「喔……有點事……這隻狗很漂亮呢!」真奈美當然不想說出真正原因,故立刻轉換話題。

  「這種狗叫拳師狗。茱迪,坐下!」

  「很有趣,不過如此巨大的狗竟叫茱迪……」

  「嬸嬸給它起名,沒甚麼大不了……」

  「嬸嬸?」

  「我母親早已不在,所以以前一直多得嬸嬸照顧……」

  在授業中表現嚴肅的氏田,此刻卻如友人般和學生閒談起來。在此不經意地和學生相遇,令他無意擺出一副老師的樣子,此舉亦令真奈美對他改觀不少。

  「嬸嬸嗎……老師果然有戀母情結呢!」

  「別糊說這傻話!妳們這樣雖只是玩笑,但也令我很苦惱喔!」氏田雖在斥責,但臉上至無太大怒意。畢竟他也是年輕人,仍可接受一定程度的玩笑。

  「老師的家在哪裡?」

  「代代木八幡前一些,步行大概要四、五十分鐘左右吧!」

  「哦,似乎頗遠呢!」

  「一般吧,不過當做運動也不錯!」氏田惟人臉上流露微笑:「別看我外表斯文,我做學生時其實也玩過拳擊呢!」

  「啊……很驚奇呢!」真奈美對這被冠以「氏磨」外號、看來文弱的老師,難以想像他打拳擊的樣子。不過細看一下他身體上的肌肉,的確是很結實和無多餘脂肪。

  「因為這才養這種拳師犬吧?」

  「不,這倒沒甚麼關連,這隻狗是由嬸嬸在她的友人處領養回來的。」

  「不過,怎樣看你也不太像拳擊手。」

  「為甚麼?」

  「打拳不是常打臉的嗎?而且你……」

  「嘿,又想說我的臉像文弱公子嗎?其實我技術不夠好,很少真的出場比賽呢……不過這些事拜託盡量別對其他人說,否則不知又要給我起甚麼外號了!」

  「那盡量吧,我的口一向不太密實……」

  「不可以太多嘴喔!」氏田微笑道。對於平時一向持反抗態度的女學生肯和自己閒談,事實他的心是高興的,雖然她和悅子在課堂中經常不留心,但真奈美其實天資不差,這點氏田也欣賞得到。

  「本莊,不如多認真用功點吧!以妳的能力,是不止如此成績的。」

  「不過我其它科目不大在行,家人也常說我蠢。」不知為何,今天氏田的告戒不但不令她反感,反而令她生起一點親切感。若是在學校中被說教,她一定二話不說便以反抗態度對待,但在此時此刻,她卻感受到氏田話中的關心,而令自己也老實起來。

  「沒這樣的事,妳頭腦很不錯呢……是啊,而且妳和廣野都很漂亮,但要小心外面各種引誘喔!避開不當行為,朝自己確信正確的事全力前進吧!」

  「是!」

  「對了,從剛才起見妳一直站著,是等人嗎?」

  「啊……這……」

  「妳已到成年人的年紀,我也不繼續說教了,不過總之妳要對自己的行為更有責任感哦!」

  「……」

  「好,我要繼續散步了,再見!」

  「是!再見!」

  真奈美向氏田深深行禮,待他走遠而後再回望四週。約定的時間已過了五分鐘,比留間等人隨時也可能出現眼前,一時間,真奈美心中興起了向氏田求助的念頭。年輕教師剛才顯露的關懷令她心生好感,不過,對方是否真的可靠?而且這一來,此事便會被學校知道……

  真奈美心中還在七上八落,但此時,一輛貨車向她的方向駛來,在其二、三米前停了下來,車的側面還寫著某運送公司的名字。

  真奈美見到駕車的是個戴了太陽眼鏡的女性,她打開車門走下來。這人穿著運輸工人的工作服,還戴著野球帽。

  「……」那女人的視線打量著真奈美全身:「是本莊真奈美吧?」女人的聲音很高和有一種強烈的威嚴。

  「是。小悅呢?」

  「在這裡面!」女人指著貨車後方載物的地方。然後她打開了後方的門,命令道:「進去吧!」

  真奈美小心地走進車中。車中以布幔把前後分隔成兩半,眼前的一半甚麼也沒有,而布幔的另一邊則隱約看到一個白色的東西。

  「小悅……在嗎?」

  「美美……?」

  「小悅!妳在吧?」真奈美聽到那熟悉的聲音,連忙走向前掀起布幔。

  「小悅!」從昏暗的儲物室內部瞧過去,真奈美不禁驚叫起來。

  悅子全身赤裸向前正坐著,而身上繞了不少繩索,她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胸脯被綁成龜甲縛的模樣,然後繩索更向下繞住叢毛蔓生的陰阜,壓著陰唇位置。如此卑穢的姿勢,令真奈美難以接受和大吃一驚。

  「喔喔……美美,別看著我!」被好友看到自己如此變態的樣子,令悅子羞恥至極。

  「為甚麼?小悅……」真奈美心內一陣震動。從悅子現在的樣子看來,實在令人不敢想像她昨晚是怎樣渡過。

  她忙上前想去解開悅子身上的繩子,不過綁得牢固結實的繩子可不是真奈美纖弱的小手可容易解得開的。

  「砰!」

  「喔?」

  此時,身後的鐵門被大力關上了。

  「啊?被困住了?」真奈美惶恐地叫。一進來後由於被好友的樣子弄得心神大震,一時間鬆懈了警覺性。

  「美美……」

  「怎麼辦?小悅!」真奈美慌張地走向一邊,向牆壁大力拍打。

  「沒用的,外面不會聽得到。」悅子以怯弱的聲音說著,她那充滿絕望感的聲音令真奈美感到一陣寒意。

  「對不起……是他們要我引妳出來……」

  「果然是……」

  「求求妳寬恕我,因為被折磨得太慘,我不得不答應……」

  「我明白的,別介意……」真奈美安慰著悅子。雖明知是陷阱也如此輕易便上當,令她覺得自己的不濟,而且也深深後悔剛才沒有向氏田求救。

  貨車開動起來,向表參道方向駛去,途中經過了仍在散步中的氏田,但當然車中的真奈美並不知道。

 

(十)嗜虐

  「歡迎你回來,惟人先生。」

  「茱迪已濕透了,拜託妳了!」

  「是,茱迪,來這邊吧!」

  在玄關前迎接氏田惟人的叫志津子,年約四十來歲,自惟人父親那一代起已開始在其家中工作。而她並非普通的女傭,而本來是惟人之父,政治家氏田正吾之秘書,而在正吾的妻子亡故後,她才開始進入氏田家,負責家中上下各事的總執事。

  「早餐已準備好了,除此外要叫香蘭來嗎?」

  「啊,那女人仍在嗎?」惟人那年輕的臉上浮現出一種奇怪的表情:「明白了,叫她也過來吧!」

  「是要穿著那種制服……吧?」志律子微笑說。對主人的喜好她自然十分清楚。

  「嘿嘿,難得有如此好的模特兒在,別浪費了!」惟人微笑地回答:「除此外,有件事想麻煩嬸嬸妳盡快調查一下的。」

  「是甚麼呢?」

  「ES運輸公司,看看是不是甚麼不良組織?」

  「真少見,你終於想繼牐父親的事業了?」

  「才不是,剛才散步時在街中見到一個我班中的女學生,後來她好像被一輛ES運輸公司的貨車接走了!」

  志津子吸了一口氣:「這樣嗎?我立刻去調查!」

  惟人的父親生前和一些暴力或黑道團體也有所接觸,故作為他秘書的志津子也認識了一些此類人物,可助她探聽這一件事。

  「拜託了!」惟人在洗過操後更換了衣服,正坐在食堂側的居間的沙發上看了一會報紙,便傳來一陣敲門聲。

  「早安,早餐預備好了。」

  一個女人打開門進來。她有著高佻勻稱的八頭身身裁,身段非常標準,穿著一件非常緊身的衣服,腳部穿上黑色的高跟鞋和白色的長襪,吊帶上衣緊身得不單乳房的形狀、連乳尖的位置形態也可盡覽,如此的性感姿態令少女臉泛紅霞。

  「這打扮很適合妳呢!來,面向我站著。」

  「很羞喔……惟人先生……」少女害羞地直立著接受惟人的欣賞。

  除了上身如剛才所述的誘惑外,她下半身穿了一條半透明的短裙,令下面隱約可看見粉紅色的下著和中央黑色的恥毛地帶。

  「太羞了,不要……讓我先奉上早點吧!」少女把捧著的盤子上的食物逐一放到沙發旁的矮桌上:「請隨便吃吧!」

  「唔,做完運動真的有點肚餓呢!」惟人一口便喝掉一杯野菜汁,跟著像個小孩子般不顧儀表地吃著桌上的食物,少女在旁感興趣地看著。

  「怎樣了香蘭,不是不喜歡我看著妳嗎?」

  「不會,但不要只看著我下面啊!」

  名叫香蘭的婀娜少女,正以一對美目注視著惟人,黑色閃著光輝的瞳和形狀姣好的鼻,加上小而尖的紅唇,組成很有女性魅力的臉。

  「那,這裡好嗎?」惟人伸手過去撫摸她的乳房,令香蘭低叫了一聲。她站到惟人沙發正前方,一雙輪廊清晰的乳房正好在他伸手可及的範圍,嬌嗔地說:「昨晚咬得我好痛,剛才洗操時還見到有齒印呢!」

  望著她狼狽的表情,惟人笑著說:「不會吧!沒有這麼大力吧?」抓住乳房的手輕輕一握:「今天還留在此,妳很喜歡我的體罰吧?」

  「甚麼喜歡體罰……這種事……」香蘭雙頰赤紅,困惑地說。對男人所說的事,她一方面既感到驚恐,但又有一種異樣的快感和慾望。

  「喂,奶子前端變得如此硬了!」一邊說著話,惟人那玩弄著乳房的手並沒有停下來,薔薇色的乳尖益發地突起和變得堅硬起來:「果然是喜歡體罰呢!」

  「我……不知道!」香蘭雖未有承認,但其身體的反應卻已十分清楚。

  「香蘭,兩手著地!橫向著我!」

  聽到男人的命令,香蘭連忙俯前把兩手撐在地上,心情緊張地擺出四腳爬行的姿勢。如此一來,那本已肥美的臀部便更形聳凸,從那肌肉細緻的兩股之間,可見到粉紅的T-back內褲的中心帶子。

  「兩肘曲起,更加向後突!」

  「喔!很羞……」香蘭發出羞恥的喘息,但仍照著惟人的吩咐去做。兩肘貼在床上令背部降下,以致大腿和臀部便變得更加凸起。

  「看妳現在的是甚麼姿勢?」惟人從沙發站起,手伸向香蘭兩股中間的位置撫摸著:「……是將要受體罰的姿勢。」

  他的手按住那只得一條很窄的布連著的T字內褲的中間部份,感受到在布條下的肛門、陰唇等位置,並用手指慢慢地狎弄,把以四腳姿勢爬著的香蘭的嗜虐心逐漸引發出來。

  惟人把手按在香蘭的纖腰上,慢慢地把她的內褲和長襪褪下,令不止渾圓的雙臀,連谷中的肛門至性器的部份也完全在光亮的室中袒露。

  「啊……這樣羞……求求你全部脫下吧!」香蘭搖著頭向惟人訴說。她現在褲襪只被脫下一半,餘下的衣物還吊在腳上。

  「這可不行,一直以來施責都是只把內褲脫到一半,不是嗎!」

  「辟啪!」

  「嗚啊!」香蘭感到屁股一陣赤痛,脫口叫了出來。那是惟人用手掌打了她的屁股柔肌一下。

  「好,再來。」

  「辟啪!」

  「喔!請饒恕!」

  「辟啪!」

  「喔啊!屁股快燒著了,惟人大人請別再糟質我了!」

  「不是糟質,是體罰啊!」

  惟人繼續一下一下地打著她的肉臀,那並非激烈的痛,而是在柔肉上一點上向四方擴散的痛感,令香蘭被虐的情慾急速上升。

  「怎樣了,很想幹這種事吧?」

  「不是喔……做了壞事後受罰是當然的,但,請饒恕我!」

  「好,把腳再張開點,讓我看清楚淫亂娘的下面吧!」

  「啊,別如此說,香蘭不是淫亂娘喔!」雖然她是在口中如此抗議,但雙腳卻完全應他的要求大大打開。

  「看,已濕成這樣了,這還不是淫亂嗎?」惟人的手停止拍打,改為把她的陰唇如花瓣般掀開,把手指伸進肉壁之內,慢慢地前後活動起來。

  「喔……那是……惟人先生令我這樣的啊!」

  「我做了甚麼啊?」

  「你叫我……擺出如此羞的姿勢,又把屁股打了一頓……」

  「討厭嗎?」

  「不……不知道……」

  「那真遺憾,如妳肯承認自己是淫亂娘,我還打算讓妳更快樂呢!」

  「啊……別……手指在陰道中?」

  「怎樣?妳是喜歡被玩弄的淫亂娘,對吧?」

  「喔喔……我認了……香蘭是喜歡被玩弄的淫亂娘。所以,請令我更快樂吧!喔……」

  隨著香蘭悅樂的叫聲,惟人也配合著其大力搖動的香臀,手指快速地動著。同時,他射ɪ也把其短裙扯下,令她雙臀谷底狹窄的肛門至附著淫液的性器完全露出。

  如此屁股高舉,手肘按地的四腳站立姿勢,令人感到一種對支配者完全馴服的性奴隸的風情。

  「可以再進行體罰吧,那樣一會後便令妳更快樂!」

  「喔,可以……會受體罰的,所以請令香蘭更加快樂吧!」

  香蘭表露著自己燃燒的性慾,同時雙臀也搖得更用力。

  「呵呵,可愛的女人,竟搖著屁股在摧促我啊?」

  「啊,惟人先生好壞……」

  香蘭雖露出羞恥的表情,屁股卻還是停不了的淫亂的搖動,如此的姿態令惟人心中的慾望更加旺盛。

  「好,便如妳所願!」

  「辟啪!」

  「啊!好!」

  在豐盈的肉臀上的拍打,令香蘭響起淫亂的叫聲,雖然她表面上是痛楚的,實際上卻充滿著被虐的快感。隨著男人一下一下的拍打,香蘭的情慾便越來越高漲。

 (十一)愛咬

  「咯!咯!」起居室的入口傳來兩下敲門聲。

  「喔,好羞!惟人先生,請先讓我穿回褲子吧!」

  「安心吧,妳被虐狂的事志津子也是早知道的了……進來吧!」

  門口打開,志津子走進來,但惟人仍然再打了爬在地上的香蘭的臀部一下。

  「啪!」

  「喔!請饒了我!」

  「噢,看來很興奮呢!」看見室內如此淫穢光景的志津子卻沒有半點動搖,以很平淡的語氣說著。

  「她仍未想走,因為還想領受我的家傳本領呢!」

  「有這種家傳本領嗎?」

  「忘記了嗎?父親不也常幹這種事嗎?」

  「真討厭,惟人大人……」志津子的臉紅了起來。

  「香蘭,到廚房把咖啡端來!」

  「是……」香蘭把衣衫整理好後,慢慢走出房外。

  「真討厭,在香蘭面前說這事!」志津子有一點臉紅。

  「我和父親很像吧?」

  「別說以前了……」

  「其實以前我很妒忌父親,可以把你這樣美的女人緊縛著責弄。」

  「真有趣,你妒忌父親,我卻妒忌著你母親呢!」

  「哈哈,是真的呢……另外,剛才告訴妳的事怎樣了?」

  「對,是這樣的。」志津子立刻回復嚴肅態度:「那間ES運輸公司,其實是一個叫『真紅之薔薇』的秘密組織用來掩飾用的表面身份!」

  「真紅之薔薇?是黑道團體嗎?」

  「類似吧。你知道『八洲會』這團體嗎?」

  「是,那是很有名的毒品供應組織。」

  「那八洲會會長的愛人名叫日野敦子。她雖是女人但很有本領,把八洲會中部份人遊說出來另組自己的一個獨立組織。」

  「那她便是女波士?」

  「不錯,『ES』全寫是『EightState』,即是八洲的意思;名叫『真紅之薔薇』是因為敦子有個外號叫『黑薔薇女王』,而且據說她臂上也刺有著薔薇的刺青……」

  「黑薔薇女王……她是SM女王嗎?」

  「對,所以她的組織也是以人身販賣為主。」

  「人身販賣?」

  「即是把看上了的女人監禁、調教成性愛用奴隸,然後在某場合以高價賣給SM愛好者。」

  「很可怕呢!」

  「對,一旦成為性奴而被賣了後,可能以後再看不見外面的太陽了,甚至被帶到外國的事件也有發生過。」

  「那真不妙了,本莊那女孩惹上了可怕的組織了……」

  「不過這很有趣。惟人,你不是喜歡SM調教的嗎?」

  「但若是我教的學生,那便一點也不有趣了!」

  「那不如報警怎樣?」

  「那不大好呢!報警的話,那女孩的將來會……」

  「惟人大人似乎很喜歡那女孩呢!」

  「甚、甚麼啊,別說如此奇怪的話!」惟人被志律子說得臉紅起來。

  「別隱瞞了,從剛才回來到現在,你不是一直很擔心的樣子嗎?」

  「當然了,我教的學生出了事啊!」

  「不止是這樣吧?」

  「這……」想起剛才在雨中一個人孤獨不安地站著的少女的臉龐,惟人不禁感到心中升起了一種奇妙的悸動。

  「果然如此,那香蘭若知道了會怎樣呢?」

  「和香蘭沒有關係吧?」

  「女人的妒忌是很可怕的,尤其當她知道自己的對手竟是個乳臭未乾的高中生時。」

  「多謝你的忠告。另外,對於那事你有甚麼好建議?」

  「哪事?是如何制御兩個女人?」

  「嬸嬸別開玩笑了,我是問關於營救我的學生的事啊!」

  「好,告訴你一個情報吧!在赤悞某會員制的SM俱樂部中,好像常有舉行奴隸的競投市場呢!」

  「原來如此,那些奴隸可能是來自那組織呢。不過這種地下俱樂部,若沒有有關人士介紹會不得其門而入喔!」

  「代議士進籐先生是會員。他初時曾受你父親不少照顧,所以拜託他幫忙的話應不會被拒絕的。」

  「謝謝,你真是太能幫我的忙了!」

  「別口甜舌滑,記住小心行事!」

  「明白了,請對香蘭保守秘密!」

  此時,香蘭剛好捧住咖啡回來。

  「那我先告辭了。」

  志津子出去後,香蘭迅速走到惟人兩膝間跪下,甜甜地望住惟人:「剛才在談甚麼呢?」

  「小孩子不知道較好喔!」

  「討厭,香蘭今年二十一了,只比惟人先生年輕四年而已!」

  「如此愛反駁還不是小孩嗎?……妳差不多時間要回美容院了吧?」

  「不想去喔,今天惟人先生不是一直陪著我嗎?」

  「不記得有如此答應過妳……而且今晚有事做,不能去妳們店了!」

  「怎麼這樣……」

  「身為高校教師,怎能每晚去銀座的俱樂部?」

  「那……起碼到中午為止,好好地疼我吧!」

  「那在此之前,妳答應過我要怎樣?」

  「是……體罰?」香蘭聯想起剛才打屁股時被虐的奇妙快感,她埋首於男人股間,將面頰貼住男人的性具,小聲地說道:「這次請全部脫下,別再只脫一半了……」

  「呵呵,真是個淫亂娘……到志津子處把皮鞭拿來吧,就是短柄和前端有十條皮條垂下的那枝!」

  香蘭很快依吩咐把皮鞭拿來,惟人把她的內褲脫下,赤裸下身的她站在惟人面前,恭敬地把鞭雙手奉上:「主人,請用這條鞭子來處罰香蘭吧!」

  「很懂說呢!」

  「這是志津子教香蘭的,奴隸要怎樣說話。」把鞭子交給惟人後,香蘭屈身兩肘支在床上,向惟人以跪拜的姿勢回答:「請把香蘭當作是奴隸市場買回來的奴隸般嚴苛地調教吧!」

  「嘿,志津子那傢伙想替我作一次今晚的先行預習嗎?」

  「那是甚麼?」

  「沒甚麼,便如你願的教妳成為真正的奴隸吧!」

  香蘭面露緊張地抬頭望上,其實她對調教的真正內容並不了解。

  「真是怪人,連實際內容也未明白便自己說要做奴隸……但後悔也太遲了,來,把屁股盡量抬高吧!」

  惟人在陰笑中把鞭子高舉在上,然後越過她的頭頂打擊在那高聳的肉臀上。

  「辟啪!」

  「啊啊!」

  雖然鞭長只得三十公分,但加上前面四十公分長的十條細長鞭梢,令四腳支地而面向著惟人的香蘭身體任何部份也納入其射程內。皮鞭激烈地在其中一邊屁股上炸裂,令香蘭響起悅虐的悲鳴。

  「辟啪!」

  「啊啊……痛!」

  「怎麼,鞭子好味嗎?」惟人在她的屁股兩邊各打一下後,笑著向她問。

  「喔……主人……屁股在炙熱地痛呢!」香蘭顫抖著聲音地回答。灼痛在屁股上蔓延開去,令她的粉臀也一下痙攣起來。

  「把頭抬起。」

  香蘭誠惶誠恐地抬起臉,看著眼前男人的性具而深吸了一口氣。惟人的肉棒已高高勃起,怒張著直指天花板。

  「這便是為何要罰妳。看,齒印還在呢!」

  「啊……」

  「真是令人煩惱的女人,竟把男人最重要的東西如此咬……」

  「這……這只是口紅而已!惟人先生好壞!」

  「哈哈,不錯,但體罰仍要進行。說,妳的身份是甚麼?」

  「是……是奴隸,任惟人大人支配的奴隸。」

  「呵呵,那無論我說甚麼妳也會照做吧?」

  「是,主人。」對著男人殘忍的說話,香蘭小聲地回答。

  「那麼,一邊接受我的鞭打,同時一邊用口奉侍我吧!」

  「怎、怎麼這樣!……」

  「不喜歡嗎?」

  「不、不是,會照做……請主人把肉棒交給我吧!」

  香蘭維持著手肘支地的爬行姿勢,張開紅唇把舌伸出,開始在龜頭週圍的部份仔細地舔弄起來。

  「辟啪!」

  「咿!」

  皮鞭再次舞動,打在屈從侍奉中的女人的肉臀和大腿的柔肌上。惟人把鞭子在大腿最上、脊椎骨盡處,與及臀幽間反覆地鞭打起來。

  「辟啪!」

  「喔!」

  「辟啪!」

  「咿!嘸!」

  香蘭在肉棒的表面拼命用舌舔著,在鞭子的擊打下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在鞭打的痛苦下進行屈從的口交奉侍,被虐感更加增幅,令她的感覺也更深。

  「用舌頭在前端的溝上來回舔吧!」

  「是,主人。」

  香蘭遵照惟人的吩咐做著。當然,同時間惟人的鞭也不間斷地抽打其肌膚,令她燃起被虐之炙焰。

  「舔的同時屁股要搖著。」

  「啊……這太羞了……」

  「身為奴隸竟敢逆我意嗎?」

  「辟啪!」

  「喔!對不起!主人!我照做了!」她在奉侍的同時,保持高舉的臀也跟著搖動起來。

  「啊啊……這樣羞的事是第一次做喔……」

  「呵呵,用如此的姿勢來接受鞭打,作為奴隸犬的妳應會更渴求吧?」

  「說謊哦!甚麼渴求……」

  「別只顧說話,妳的口是要用來工作的啊!」

  「辟啪!」

  「啊!我做了!」

  香蘭側著頭,從惟人的龜頭往下面的位置不斷地往復舔舐著,而同時她也沒忘記要扭動坦露的屁股。這除了令惟人的眼睛大為享受外,也是她自己淫亂表現的標示。

  「呵呵,把腿再打開多一點。」惟人把鞭梢按在她的臀上命令著,並把鞭頭在雙臀中央位置的肛門附近揉動。

  感到其企圖的香蘭顫動著聲說:「喔喔,求求你別打那裡,寬恕我!」

  「是主人的命令啊!叫妳打開腿!」惟人平穩的語調下藏著殘忍意味,令她感到不可逆其意。

  「喔……」從咽喉發出絕望的呻吟,香蘭如他所要求的把兩腿大幅度分開,成為八字型的兩腿之中,谷底的肛門至性器一帶無防備地盡現。

  「辟啪!」

  「喔!死了!」殘忍的鞭梢打在肛門口的同時,香蘭口中吐出悲痛的慘叫。雖不算打得很重,但仍令其肛門附近的媚肉如被燒焦般的劇痛。

  「泣叫得像個好的被虐奴隸呢!」惟人娃娃臉的眼中閃著殘酷的光亡,低頭滿足地看著奴隸娘的苦痛樣子。

  「喔……怎麼惟人先生會這樣殘忍……」

  「論殘忍我仍未及我父親呢!而且正好這鞭子也是父親愛用之用具哦!好,明白後便要繼續工作了!」

  香蘭忍著眼淚,嘴部再度開始拼命「工作」。惟人看著面前的女人,鞭子再度朝她兩臀之間打落。

  「辟啪!」

  「啊!屁股要燒著了……」

  幅度很大的鞭梢由最初的肛門以至會陰、陰唇附近擊落,香蘭敏感部位的激痛,令她幾乎不能保持住爬行的姿勢,四肢不斷劇抖。

  「完全吞下去,香蘭,用活塞運動令肉棒上的口紅去掉。」

  惟人的陽具中部仍維持口紅的紅線,香蘭拼命用口吞入,用舌拭去紅印。可是就算深入到了咽喉,仍未能到達離龜頭前端七、八公分的紅印,她不斷反覆嘗試,無形中有如在做著活塞運動似的。

  惟人看著屈從奉侍中的香蘭,鞭子仍是不停手地向她身體打下。爬行姿勢的女體、鞭打在柔嫩肌肉上的聲音,還有充滿悅虐味的女奴慘叫聲,這一切都令他施虐的征服感有暢快淋漓的感覺。(十二)磔刑

  貨車到達停車場時,比留間和拓也兩人早已在那裡等著。他們把驚恐地抱在一起的兩個少女分開,然後向真奈美一個人施以暴力,把她的衣服逐一剝下。

  「下去!」比留間把真奈美的雙手用手銬鎖在背後,然後扯著她的髮拉她下車。而在後面全裸被縛的悅子,則在無抵抗狀態下被拓也扶下車。

  「看來很順利呢,得到兩匹上等的奴隸了!」駕車的女人走下車,望了兩個少女一眼後滿足地說。拿下太陽眼鏡的她看來也是美人一名(不過似乎已有三十歲以上),而且看來比比留間的身份更高。

  「早點開始調教,希望今晚可推出市場。」

  「交給我吧!」比留間一邊回答,一邊扯著真奈美的馬尾拉高她的臉:「怎樣,真是件好貨色吧?」

  「不!放開我!」

  「很倔強的小妞呢,這種性格最適合被施虐調教了。」

  「嘻嘻,我們會教一教她一些禮儀呢!」比留間露出殘忍的笑容,對真奈美昨天的逃走,他依然懷恨在心。

  「但記著別幹得太過份,因為是重要的商品呢!」

  「明白了,一定令你滿意!……來,走吧!」

  二男把兩個少女押入升降機中。無論是停車場還是升降機都杳無人影,不過由於這幢大廈是SM公寓,故就算見到有個全裸且被緊縛的女人也不是甚麼特別事,而兩個少女此刻可說是來到了一個和外間大都會社會隔絕的世界了。

  拓也和悅子在中途先出升降機,而比留間則帶著真奈美直往頂層的調教室。

  「別發抖了,進去!」

  看到室內各種各樣的設備,真奈美嚇得臉也變白了。比留間把她帶到牆壁前的一個X字型拘束具前,大力把她按壓往器具上。

  「喔!幹甚麼啊!」

  在抵抗也無暇下,她的腰已被一條皮帶綁在器具上,然後男人再逐一把真奈美的雙手、雙腳綁定在X字器具的四個分支上。

  比留間把真奈美的自由奪去後,亦隨即把她的衣服脫下。期盼著的獵物終於得到手,令比留間難掩內心的興奮和慾望。

  「呵呵,很漂亮,年輕而如此有彈性的肉體,令人流口水呢……」比留間的視線,在裸體上貪婪地遊移。

  「……」真奈美咬著唇忍受著磔刑的恥辱。

  這對於17歲的少女是個嚴酷的考驗。身體一絲不掛,兩足分開站著,中間的性器和肛門口都毫無保留地坦露,只是意識到自己的樣子,羞恥感便令她淚盈於睫了。

  「怎樣?要道歉的話便趁現在了。」

  「為甚麼我要道歉?」真奈美憑本身的反抗心,鼓起勇氣回答。

  「妳竟敢從我們處逃走。相反悅子可聽話得很呢!」

  「說謊,悅子也想逃走,但被你們捉住了,你們還對她做出殘忍的事,令她不得不服從你們吧了!」

  「我們只是教育她如何變得老實而已。」

  「不!凌辱人不會是愉快的,只是單純的變態而已!」

  「甚麼?你在對誰說話!」被罵是變態的比留間,語氣立時變得殘酷可怖:「再說一遍!是誰變態?」

  「是……是大叔們喔……把小悅綑綁成那個樣子,然後又這樣對我……對弱者如此欺凌覺得很高興麼……」真奈美雖然嚇得聲音顫抖,但仍拼命地鼓起勇氣支持著說一下。

  「這賤貨,有不錯的傲氣呢,但這樣的性格便要教育一下了!」

  比留間雙目精光暴射,手執起旁邊放著的一支皮鞭。

  「辟啪!」

  「咕!」

  撕裂空氣的皮鞭,前端的扁平部份打在真奈美的粉臀上,劇痛令她立時整個臀部一陣痙攣。但她仍拼命咬牙強忍,因為她知道慘叫只會令男人更興奮而已。

  「辟啪!」

  「咿!不要!」

  可是,只是第二鞭便令真奈美的忍耐力超越極限,鞭子痛擊在其大腿根部的位置,令她也不能不慘叫出聲來。

  「辟啪!」

  「喔!」

  當第三鞭、第四鞭的炙痛在她背部和臀丘上激走時,真奈美一邊慘叫之餘,一邊身體也狂亂地扭動著。

  「辟啪!」

  「啊!」

  真奈美明知是不可能,但仍拼命想掙扎逃避。除了肉體的痛楚外,精神上的屈辱感也令她差不多想去死了還好。

  「辟啪!」

  「啊啊!」

  「怎樣?肯聽話一點了嗎?」

  「不!絕對不要!誰會聽你這卑劣的人……」

  「卑劣嗎?嘿……」比留間殘忍地笑著,看著真奈美身後:「就看妳的口硬到甚麼時候!」

  「我怎也不會屈服!而且……」

  「而且甚麼?」

  真奈美拼命虛張著聲勢:「而且我留了紙條在家,若不見我回家的話,家人便會去報警喔!」

  「報警?那又怎樣!妳並不知這裡是何處吧?」

  「今晚我不回去的話,他們便會報警,警察會展開搜索啊!」

  「今晚嗎?那還有一天時間給我凌辱妳吧!」

  「!……」真奈美吃驚於連報警也不能對比留間造成甚麼威嚇作用。

  「到今晚為止還有很多時間去快樂呢!」

  「討厭!再對我幹基麼的話,我會咬舌自殺的!」

  「今次用死來威脅?那剛才報警的話是謊話吧!」

  「不!是真的啊!」真奈美拼命分辯,雖然事實上她真的並無在家中留下甚麼字條。

  「若真的報了警便不需自殺了吧?況且若妳死了的話,妳朋友便更慘了!她會連妳的一份凌辱也一起承受哩!」

  「怎、怎麼這樣……」

  「是生是死,妳們兩人好好商量吧!」

  「小悅在哪裡?」

  「在下面被拓也調教中呢!一會便讓妳和那牝犬會合吧!」

  「牝犬?」

  「就是指甚麼也聽話依從,像狗般的奴隸哦!」

  「不!我不會做甚麼奴隸的!」

  「呵呵,盡量強硬吧!但看妳的身體可強硬到何時了?」

  比留間一邊說,一邊預備著另一種施責,他把真奈美腰間的皮帶解開,令她那部份可較自由活動,然而雙手雙腳卻依然鎖著在X型器具上。

  「喔?」

  比留間控制著牆上的把手,令那X型器具向左右更加的分開。

  「不要!住手!」真奈美拼命掙扎著,不過她的肉體根本無法與鐵製的器具和機械對抗,終於她的手腳被打開了近六、七十度之多。特別是下體部份,柔毛之下的大、小陰唇、會陰以至菊蕾一帶,都在天花板的燈光下完全纖毫畢現。

  「這次要妳抬起屁股!」比留間操作著旁邊另一個把手,令X字型的交匯處頂出一個圓柱體壓迫真奈美的腰,令她的屁股部份順著向後凸出。

  「啊啊……這樣羞的姿勢……」

  「嘻嘻,連妳也知道自己現在是怎樣的姿勢了?」比留間的嘴浮現著陰笑,望著全身沐浴在羞恥中的少女:「那,讓我來告訴妳,現在我可以看見妳的甚麼地方吧!」

  「喔……我知道,不用說了!」

  「知道了嗎?那便好了。」比留間的手伸到真奈美的股間,薄桃色的柔肉中美麗的性器在面前完全打開,連當中散發著無上誘惑的陰道也清楚可見。

  比留間用手指挾著一片小陰唇,開始揉弄起來。

  「喔!」

  「現在起,連這處也……」手指從陰唇往下一直移動到肛門,壓按著由皺摺從四面圍住的咖啡色中心地帶。

  「嘿,現在我手指壓著的是甚麼地方呢?」

  「討厭……喔……我不知道!」

  「不可能不知道吧?讓我告訴妳說謊會受到甚麼懲罰吧!」

  比留間走向房間一角的一張圓形桌子,桌子上放著一個小型電熱器,上面放著一隻杯子,當中有些白色的固體。在按下電源令電熱器發熱後,杯中的固狀物漸漸開始溶解。

  在此期間,比留間再回到真奈美身旁,拿著鞭站在其後:「在懲罰前,先讓肌膚熱身一下吧!」男人執鞭向少女無防備的臀部揮下。

  「辟啪!」

  「嗚喔!」

  「辟啪!」

  「啊!」

  悲鳴中的真奈美搖擺著裸體,因腰部的皮帶解下,令其腰至臀部一帶可搖動得更多,然而這樣淫靡的扭動,卻令比留間更覺愉快。

  「辟啪!」

  「啊喔!要死了!」

  比留間的鞭梢擊落在她大腿內側近下體的柔肉上,產生的劇痛擴散到性器以至肛門,令真奈美有如瘋婦般高聲厲叫,而泛著緋紅色的肉臀也猛烈地旋轉扭動著。

  「嘿嘿,是時候用湯來暖一下了。」比留間拿來桌子上的小杯,內裡的東西已溶化成透明而帶粘性的液狀,比留間把杯拿到真奈美的臀部上方,傾側杯子讓當中的熱液流出來。

  「嗚?啊……」真奈美的口再度發出慘叫,從脊椎末端淌下的液體沿兩股的中間流至肛門處,敏感的秘地受到火燒般的刺激炙痛,悲哀的少女像在想逃出此焦熱地獄般地大力掙扎。

  「知道這是甚麼東西嗎?小姐!」

  「啊啊……不知……喔~~要死了喔!」

  「那便告訴妳,這東西是加入了香料、辣椒和刺激物的媚藥呢!」

  「這、這種東西……」

  「約六十度左右,而落到妳身上後會稍冷卻至五十度。」比留間越過真奈美的肩看著她的臉,表情可惡地說明著:「這熱湯落到的地方,便是我可以完全看見的地方了。」說著,他再次把杯子傾側一點。

  「啊嗚!好熱!」真奈美拼命搖擺著屁股欲逃避,但熱液仍然是落到雙臀中的位置,由肛門至會陰都被炙熱所包圍著。

  「啊!要燒著了!」

  比留間在少女的身後享受地看著,在X型器具上拘束著的少女美妙胴體,正大幅度而無防備地打開著,由性器至肛門的所有秘地也完全露出。而在高聳的肉臀之中,那種液體正令其一帶染上一種淫穢的色彩,如此一具絕美的少女胴體在劇烈慘叫掙扎,對嗜虐狂便有如是天國般的景色。

  「喂,那袒露的屁股再扭動得大一點吧!」

  「咿……喔喔……」加入了媚藥的熱液,如在舐著秘處般刺激著肉壁,令真奈美發出高聲的悲鳴。她雖然也心知自己現在的醜態,然而直接刺激在敏感部位的熱液,令她忍耐不住地把纖腰大力扭動。

  「怎樣,可以說妳後面甚麼地方被我完全看見了吧?」

  「喔……不知道!」

  「真是口硬,看來不來點痛的不行。」比留間再提起鞭子。

  「辟啪!」

  「啊啊!陰唇……」

  「嘿嘿,那是不聽話的懲罰!」

  「啊!啊!啊!陰唇燒著了!……」杯中落下的液體,經過會陰流落到了陰唇,給予她如置身地獄般的苦痛,鞭打後又被熱炙,可說是對真奈美帶來極點的苛虐。

  「怎樣?還要嗎?」

  「不!已受不了了!原諒我!我會聽話的!」終於就是倔強如真奈美,在下體受到鞭笞和熱液的雙重施責下,也忍受不住而說出屈服的宣言。

  「終於老實了點,但不可只是如此便饒恕妳吧?」比留間卻仍無停手之意,他再次揮鞭大力擊向無防備的女體。

  「辟啪!」

  「啊!死了!」

  「要說:『求你饒恕我』!」

  「求……求你饒恕我!」真奈美顫抖著聲音說出。屈辱感流遍全身,令她痛不欲生。

  「這次再大聲點!」

  「不要,我已說了啊……」

  「又不聽話了?是想受更多懲罰吧!」

  「喔喔……求你饒恕我!」真奈美流著淚在卑屈乞求饒恕,羞辱感令她全身也在顫抖。

  「要得到寬恕,便要老實點回答!這裡看到的是甚麼地方?」

  「啊啊……是……是陰戶……」哭泣的少女顫抖著說出羞恥的句子。而這句話一說出口,令比留間感到在她的肉體被征服之餘,其精神也踏出了被征服的一步。(十三)交易

  「大哥,把她調教得像隻牝犬了嗎?」拓也帶著悅子走進調教室中。

  「呵呵,雖然反抗心很大,但總算進入第二階段啦!」比留間望向拓也,嘴角掛著陰笑:「你那邊又怎樣了?早上來一發很愉快吧?」

  「嘻嘻,這隻牝犬在搖著屁股催促我幹她呢!對嗎?小悅。」拓也低頭看著自己帶進來的少女,自傲地說著。

  他的腳邊是個被戴上頭圈、以四腳爬行姿勢跪著的全裸少女。低著頭發抖的樣子,完全表現出受過殘酷調教後而成為馴服性奴的形象。

  「來,把妳後面給大哥看看!」

  「辟啪!」

  「喔!……」拓也的鞭打令悅子渾身一顫,完全放棄抵抗的她,轉身把臀部向著比留間。

  「哦……」比留間看到少女股間的花卉中插著一根男人陽具形的玩物,直徑約三公分的樹脂製性玩具塗著毒蛇般的綠色,在陰戶外露出了六、七公分,把少女的花瓣撐開的情景,表現著淫穢和嗜虐的氣氛。

  拓也把鞭梢在悅子的臀上輕掃著:「牝犬,走來看看!但不可讓棒子掉下來喔!」

  「辟啪!」

  「唔……」在拓也一鞭下令後,全裸的少女開始在地上爬行起來。

  她的脖子上戴著黑色皮革頸圈,上面連著一條約一米二、三的鐵鏈,拓也的手牽著鐵鏈的另一端。拓也下身穿黑色短褲,上半身赤裸,膚色較白的他和黝黑的比留間形成明顯的對比。然而和他俊逸面孔不相稱地有著兇暴的性情,他的另一隻手中還拿著皮鞭,間中擊向正在爬行著的可憐性奴。

  「辟啪!」

  「咿啊!」

  「教了妳多少遍了!要搖著屁股走啊!」

  「呵呵,看到妳的朋友了嗎?完全變成一隻奴隸犬了!」比留間扯著真奈美的頭髮,強迫她望向正被殘忍地調教中的悅子。

  (啊啊……小悅,怎麼變了這個樣子……)看著好友那卑穢的樣子,令真奈美心中悲哀不已。但她也沒太多時間關心別人了,因為比留間的手指亦正狎玩著她剛被熱液折磨完的秘部。

  「辟啪!」

  「喔……請主人饒了我!」另一邊正被鞭責和爬行中的牝犬,口中說出奴隸式的求饒說話,她的調教進度看來已經到了很高的階段。

  「把腿打開點,屁股要搖多一點!」

  「喔喔……這樣做的話,棒子快要掉下來了!」悅子向著拓也回頭乞求。

  「呵呵,要不讓棒子掉下來而爬著,這正是妳要學習的東西!不可抗議!」

  「辟啪!」

  「啊!會聽話的了,原諒我!」拓也的鞭殘忍地打在她大腿和臀部的交界,慘叫的悅子屈服地按他的要求,把雙腿八字型打開。

  「那便差不多了……聽好!別把棒子掉下來,否則便要接受體罰!」

  「喔喔……求你饒了我……」悅子再度開始爬行起來。由於腳部撐開了,白哲的臀部每爬一步都在一顫一顫的。

  「啊!要掉下來了!」只是爬了兩三步後,悅子已驚惶地叫著。在裂開的陰唇中的性玩具,由於本身的重量和陰道的角度而變得向下傾斜,隨著悅子的每爬一步,棒子也一點一點地向下滑出,終於到了不可支持的極限。

  「啊啊!原諒我!不要!」

  終於,深綠色的性具從膣中滑了出來,跌落在地上,性具的最前端還被淫液所濕透,反射出淫穢的光澤。

  「妳這賤女人!」拓也大聲怒道:「你最喜歡的東西掉了出來了!你說為甚麼會這樣?」

  「喔!對不起!請原諒我!」拓也的鞭柄在悅子陰唇的媚肉上揉動,令她顫抖著求饒。

  「好,吞下去,含著!」拓也把掉在地上的性具撿起來,把它拿到悅子的嘴前。在兇暴的拓也前悅子已不敢再有任何異議,她忙把頭向前伸,用口把性玩具含住,有如狗在含住骨頭一般用牙齒把性具咬著。

  「來,好好咬著!」

  「是!活咬著(會咬著)!」悅子卑屈地回話。但由於她的口在如此地咬著一件物體時會令她捲舌發音出現困難,所以說出來的話語音會有所偏差。

  「嘻嘻,聽不懂妳在說甚麼啊!」

  「辟啪!」

  「哎呀!喜了(死了)!」悅子雙臀中的秘處被鞭子懲責,四肢也痛得不住顫抖。因為強烈的痛楚令她的口自然地一張,棒子也差點要跌下來。

  「喂!要說得清楚點!」

  「啊!請看我我(請放過我)!」

  「辟啪!」

  「啊!」

  「嘻,雖不明白這牝犬的說話,但她發出的聲音也很好聽!」拓也奸笑著:「好,就此含著這東西行走吧,屁股要搖動著!」

  「喔喔……」四腳爬行的悅子把臀部朝向拓也,卑屈地扭動著,活脫脫便是個向著主人獻媚的屈服的性奴形象。

  「嘻嘻嘻……」拓也在多次被鞭打少女的臀後,再度把棒子從她的口抽出,然後在爬行姿勢的她身後,向著其下體大力一刺而入,「喔喔!」悅子痛得整個身體都像蝦子一樣弓起來。

  拓也一邊笑著,一邊用手操縱棒子去虐責她的性器,把她的陰唇左右掙開和在陰道內激烈地出入,令悅子在被虐和刺激之間呻吟著:「嗄……喔……喔!」

  「這奴隸犬,竟又濕起來了!」拓也近距離看著性具如何把陰唇翻起,陰道壁內反映出濕濡的光澤:「來,把興奮的臉孔給大哥和妳的好朋友看一下吧!」

  「呵呵,這邊的她也變得老實點,發出些好叫聲了!」比留間一邊用手指玩弄著真奈美的性器,一邊看著另一邊的悅子。被性玩具侵犯中的悅子,身體正面向著X型拘束具,那種痛苦中帶有興奮感覺的淫靡表情,展現在比留間和真奈美兩人眼前。

  「真是很享受的樣子,妳也看看吧!」比留間扯住真奈美的馬尾,在她耳邊冷酷地說著。他的身體貼著真奈美的裸體,身體上的毛髮和肉棒的觸感令她毛孔倒豎。不過,真正令真奈美心胸悲痛的,卻是她眼前展開的調教情景。

  「這次別再跌下來了,轉身把屁股向著大哥吧!」

  「唔唔……」悅子雖發出羞恥的喘息,但也順從地在拓也週圍一轉身,令被性具穿插中的淫穴朝向比留間兩人。

  「屁股搖多點!」

  「辟啪!」

  「咿!饒了我!」

  「奴隸是這樣說話嗎?」

  「辟啪!」

  「啊!主人求你饒恕我!」

  拓也用手上的鐵鏈操縱著牝犬去爬行,而另一隻手則拿著皮鞭去調教著這牝犬。悅子在他引導下在他週圍繞著圈爬行,同時粉臀也在不停扭動著。

  (啊啊……小悅,怎麼竟屈辱到這個樣子?)真奈美在心中叫嚷。

  「美美,好好看清楚了,過一會妳也要做同一樣的事啊!」比留間在真奈美耳邊說著。

  他以真奈美的愛稱「美美」來稱呼她,是因在經過鞭責和熱液責後,他認為眼前少女已成為她的隸屬,而他的手指也在其陰唇和陰核間肆意地狎玩著。

  「不要喔,我不會做這種事的!」真奈美在反抗著,但在被熱液在其媚肉上施責而多次發出淫靡的喘息後,她的反抗說話已比最初減弱了不少。

  「妳這樣說也沒關係,但小悅會因為妳而被懲罰喔!」

  「怎麼?為甚麼?」

  「因為妳們是榮辱與共的。拓也,來一鞭!」

  「嘻嘻!對!」拓也手一扯鐵鏈,令步行中的悅子停下,然後手起鞭落!

  「辟啪!」

  「啊!死了!嗚哇!」細長的鞭梢準確地打在肛門上,令悅子痛得淚流滿面地哭泣著。

  「嘿嘿!妳要恨便恨妳朋友吧!她越是倔強,妳便越要受苦!」

  「怎麼?真卑鄙!」真奈美雖然嚇得在顫抖著,但仍拼命地在抗議。

  「妳說我卑鄙也無所謂,總之妳們兩個奴隸是二位一體。一個不聽話的話,另一個便需受罰。拓也,再來一鞭!」

  「不要!」

  「辟啪!」

  「啊哇!肛門燒焦了!」殘忍的皮鞭再度擊落肛門的柔肉上,令悅子再度慘叫,痛得雙手一軟,整個人伏在地上。不過這麼一來,插在陰戶中的棒子再度掉了下來。

  「這母狗,又把重要的東西弄跌了!」拓也目露凶光:「爬起來,抬高屁股再接受懲罰!」

  「哇!對不起!我不敢了!請饒了我……」全裸的少女顫抖著四肢在乞求饒恕。

  「不敢了?妳說了多少次了!再不能令人相信了吧?」

  「不要!我求求你,停止吧!」這次出聲的是真奈美,對著受殘虐的好友,她再不能保持沉默了。

  「不是說了嗎,妳不聽話的話,我們便懲罰小悅吧!」比留間一邊說著,一邊繼續用手指玩弄真奈美的陰唇、陰核一帶:「妳該明白自己的倔強是會令好友受苦難吧?」

  「……」真奈美咬著唇,但也心知比留間所言非虛。

  「好,我們來玩個遊戲吧!」玩弄著真奈美性器的比留間打破了沉默。

  「遊戲?」

  「這是妳們的最好機會了,如果妳們勝出的話,我便立刻釋放妳們!」

  「!……」

  「但若輸了,便要對我們完全服從。」

  「不要啊,這……」真奈美心知世上沒有如此便宜的事,雖然她仍未知遊戲的內容,但他們一定有必勝的自信,這是最明顯不過的。

  「妳們無可選擇,因為不玩的話,便和輸了沒有分別,我會就這樣立刻姦了妳!」比留間陰笑著:「但萬一妳們勝出的話,那便可回家,不用再受到我們折磨了!」

  真奈美深吸了一口氣,這時對她來說,世上已沒甚麼比可平安回家更吸引的事了。

  「真的?」

  「絕無虛言。」

  「遊戲……是怎樣玩?」

  「很簡單!這條是這房間的門匙。」比留間從一角的桌子上拿起一條連著鑰匙扣的鑰匙給真奈美看。那鑰匙和一個透明的樹脂膠用一條短鏈連結著,是酒店用鑰匙常見的形式:「帶著這門匙走到門前插入大門的鎖內,然後打開門,這樣的話便是妳勝了!」

  「……就只是這樣?」

  「就是這樣!」

  比留間看得出本來,沒有興趣的真奈美已漸被打動,甚至已有點期望自己會勝出了。

  「不過有個條件:禁止用手!」

  「甚麼?那要怎樣才可……」

  「妳有嘴巴啊,用口含著來開門吧!」

  「!……那……」

  「不過這遊戲是不限時間的,那便沒問題了吧?」

  「……」

  「怎樣?成功的話,妳和小悅便可立刻回家了啊!」

  「……好,我做。」真奈美下了決定。畢竟這是唯一機會,無論怎樣也好,大不了就算是失敗,狀況也不會比現在更壞的吧!

  不過這種想法比留間也一早知道,所以真奈美的答應完全是在他意料之內。

  「那你也要遵守約定,我勝了便要放了我們喔!」

  「當然,我一定守信。」比留間忍著心中的喜悅,爽快地答應。眼前看來對脫險剛燃起了希望的少女,不久後便要跌落痛苦絕望的海,單是想想便令他內心興奮若狂。

 

(十四)奸計

  比留間把真奈美從拘束具上放下來後,首先在她的頸項戴上頸圈,其形狀和悅子所戴的一樣,不過悅子的頸圈是黑色的,而真奈美的則是刺眼的紅色。然後把她的兩手屈在身後,成L字型的交疊在一起,再用紅色的棉繩繞過乳房上下再到後面把手綁住,縛成高手小手縛法。

  「討厭,為甚麼要這樣?」

  「因為這遊戲不准許用手,所以便要先綁住妳!」比留間自然地回答。

  然後他讓真奈美穿上鞋跟有十公分高的紅色高跟鞋,再讓其兩腳屈曲,用繩將大腿和小腿綁在一起,令她無法站立而成下蹲狀態。不過和完全失去自由的雙手不同,她雙腳仍可蹲著的緩緩向前走動。

  同一時間拓也也沒閒著,他用富彈力的橡筋繩捲住門上的把手,再在橡筋繩上接上一條麻繩。橡筋加上麻繩合共五、六米長,他拿著麻繩的另一端回到室中間,把它綁上正背對大門用四腳爬在地上的悅子的頸圈上。麻繩的長度很充裕,故其中間部份可鬆弛地垂落地上。

  「這邊也預備好了!」

  比留間把鑰匙讓真奈美用口含住,鑰匙的匙扣有一個長約一米的黑膠牌子,其尾部還有個金屬的鉤子,比留間便把鉤子掛上真奈美頸圈後面的圓環上。

  「好,走吧!」他把手上的黑膠向真奈美一壓,她站也不能、坐也不能夠地開始移動起來。曲著膝的少女走動的姿勢,令人聯想到企鵝走動的樣子。

  「唔!……」真奈美本能地想出聲抗議,但想到自己正含著東西,便慌忙把口合上。而在這時比留間的手亦不斷向前推,令她繼續著屈辱的步行動作。

  「很好的情景!兩腿再打開點便更好看了!」

  聽了比留間的說話,真奈美忙拼命合上雙腿。不過在這樣的姿勢下,再加上穿著如此高跟的鞋子,令她的身體左傾右擺,不得不稍為分開兩腳以維持平衡。

  「呵呵,別勉強喔!」看到真奈美慌張的樣子,比留間在奸笑著。他控制著頸圈,先不讓真奈美直接走向大門,而令她朝反方向走著,那一邊正是四肢爬地的悅子和拓也的所在地。

  「這小妞的樣子很不錯,大哥果然有一手呢!尤其是爬行著時一扭一扭的屁股……這種姿勢便好像是在拉屎一樣呢!」

  對拓也下流的話,令真奈美深切感到自己現在的恥態。和悅子相比,她那較圓錐型的乳房,還有深窪般的臍穴、覆蓋著恥毛的陰阜,都完全展現在兩男的眼前。穿著高跟鞋的她為了得到平衡,其姿勢便和拓也所說的一模一樣。

  「嘻,紅繩和紅色頸圈配合得很好呢!」

  「……」真奈美沒望向拓也,眨著長睫毛下的眼望著床邊。

  乳房上下被紅色的繩子綑綁而顯得更形突出,這條繩和紅色的頸圈相配,突出了少女的肉體成為SM性奴的像徵,不止是赤身露體,還加上虜囚般的綑綁,令她受到恥虐感的侵襲。

  「跨過這麻繩吧!」

  (喔!討厭……)真奈美來到了綁住悅子的頸圈和大門把手的麻繩前,在那裡猶豫不前。

  「來!」比留間操縱著頸圈,強迫著少女作出行動。

  (喔喔……)真奈美心中在悲叫,但因口中還在含著鑰匙而叫不出聲來。

  她在麻繩中央較寬鬆地下垂的地方,緩緩地開始跨出。但就在真奈美一隻腳踏過了麻繩的同時,破空的鞭聲在不遠處響起,那是拓也鞭打向牝犬狀態的悅子的臀部,命令她向前爬。如此一來,她正好朝大門相反的方向爬出,令本來是鬆弛下垂的麻繩立刻向上扯起,在袒露的真奈美胯間中央的裂縫壓入。

  「好,遊戲開始了!就這樣把麻繩維持在胯下,含著鑰匙走向門口,然後把門鎖用匙打開來吧!」

  (怎……怎麼這樣!)

  真奈美拼命作出反抗,但在比留間挾著其頸圈上的扣子下,她別無它法地向大門,亦即悅子的反方向步行而出。而一如所料,如此的前進勢必令胯下已嵌入秘部中的麻繩在裂縫內通過,令真奈美受到難以忍受的苦痛和刺激侵擾。

  「唏唔……唏唔……」發出「嘎嘎」聲的麻繩在大小陰唇、陰核以至肛門口的邊緣附近磨擦,其感覺是難以用言語形容的。真奈美拼命地向上站,但因她的腳脛和大腿間被紅繩所綑綁,就算如何努力,腳部仍是只能維持在屈曲狀態。

  「好,就這樣向前走吧!」比留間雙眼發光地俯望身邊的全裸少女,同時手上也用力操縱她向前行。

  嬌嫩無垢的少女,在此刻受著股繩的凌虐下發出苦痛的表情和低吟,無疑是對性虐狂的極大快感刺激,比留間股間向前怒突的性具,反映出他處在極興奮的狀態。

  「唔……喔……」真奈美當然並不知比留間目前的生理反應,因為他是站在自己身後,目前她惟一的希望是盡快可從這地獄中解脫。

  「!……」忍受著痛苦的真奈美終於把雙腿張得更開,因為合上兩腿便只會令麻繩更緊地挾在秘裂之中而令苦痛倍增。在腰部不能再昇高下,只有把陰戶撐開而令麻繩的壓力減少,但這結果卻令麻繩的表面和陰唇內壁接觸磨擦。

  無論閉上還是分開兩腿都同樣是地獄的股繩責,令真奈美明白自己已陷入了比留間的預謀之中。她開始後悔參與這個遊戲,然而一切也太遲了。

  「嘻嘻,小悅,妳的朋友看來很興奮呢,妳也再興奮些吧!」

  「啪!」

  「喔!饒了我!求你饒恕我!」

  拓也的鞭梢打在悅子的臀丘上,命戴上了綁著麻繩的頸圈的她繼續前進。但悅子只停留在原地求饒,她心知自己越遠離大門,麻繩便會被拉得越緊,那樣好友的下體便會更加難受。

  「這女的開始不聽話了,這樣的話我也有對策!」拓也放下了皮鞭,從架子上拿出了另一件施責具:「這樣還敢再違抗嗎?」

  「卡擦!」

  「嗚?哇啊!」

  隨著一聲響起,悅子只感下體一陣炙熱,原來那是拓也用一支氣體用的點火棒,在悅子的股間射出了一股火紅的火焰!火焰把陰唇附近燙得有如燒烤一樣,那種疼痛和恐怖令悅子整個人向上和向前彈起,拼命第要逃離可怕的烈焰。不過這樣一來,綁著頸圈的麻繩便因而更被拉長和拉緊。

  「咿啊!」悅子之後的真奈美也叫得更高聲,壓入了陰唇中的麻繩在媚肉中移動著,刺激著真奈美每個官能細胞。

  「嘻嘻!怎樣了,不再停止不動來庇護好友了嗎?」殘忍的長髮男拓也在呵呵笑著,他手上的點火器正發出著橙紅的火焰。

  「喂,為了美美,妳忍耐點吧!」

  「啊!死了!饒命!」

  火焰再一次靠近她的股間,令悅子再如狂泣叫。尤其是下面傳來一陣陰毛被燒焦的氣味,益發令悅子感到有生以來未嘗過的可怕。她把麻繩拉長到極限仍未足夠,雙臀痙攣著向上不住地彈動。

  「嘻嘻,火燒狸貓的滋味不錯吧!」拓也笑望著悲慘的祭品:「怎樣?肯聽話了嗎?」

  「喔!聽了!求你饒了我!拓也大人!」屈服的悅子哭泣中起誓,然後用頸圈繼續把麻繩拉動。

  (喔……美美,原諒我……)

  「好,走吧!」比留間在身後催促著真奈美前進。不只是麻繩,比留間也粗暴地在後面押著她,令她充滿痛苦地開始步行。

  「嗄……喔喔……」真奈美緩動著紅色高跟鞋,同時嚙著鑰匙的嘴中也發出不住的呻吟。

  步行時,繃緊的麻繩在陰唇之內移動,上面的粗粒表面磨擦著陰道口內側敏感的粘膜,陰核也被麻繩所刺激著,產生出的痛苦加上身體被紅繩綑綁的感受,令她心中充滿了被虐的感覺。

  「嗄嗄……唔……」

  「呵呵,很努力呢!差不多要到了。」比留間雙眼細意欣賞著全裸少女的背後之姿,一邊在說著。

  事實上還只差數步真奈美便要到達目的地了,「嗄……咕……」真奈美一邊拼命咬緊鑰匙,一邊強忍著苦痛去完成最後數步路程。

  在胯下麻繩的不斷磨擦下,一路上遺下了一些真奈美下體分泌的淫液細絲和之前滴落在她秘部上的熱液的殘餘,這些遺留物可說一方面道出真奈美被虐的痕跡,令一方面在視覺上也是對施虐狂的滿足和刺激。

  「看妳留下的淫液,真是羞恥啊!」

  為了令口中的東西不跌下,真奈美緊閉著嘴強忍著比留間侮辱的言語。

  「終於來到了,能順利開得到嗎?」

  忍受著強烈的虐責,真奈美終於來到了大門之前,然後只要把口中的鑰匙插入鎖孔內,再扭動把手便行了。

  不過,她剛要開始,便發覺這行動的困難了。

  真奈美口中的鑰匙是水平地被她上下排的牙齒咬住,突出了前端,比留間一開始便如此讓她咬住,這樣看來並無甚麼不妥。不過,問題是在那圓形門把上的匙孔,那是成垂直的形狀,故此,她必須把水平含著的鑰匙改成垂直狀態才行。

  「唔……咕……」真奈美拼命地把頭扭動,希望能把口中的鑰匙和把手上的匙孔配合,但在雙腳屈曲行動也不自由的狀況下,實在困難之極。她雙手被縛在後,雙腿也穿上極高鞋跟的鞋,就算維持平衡站著也不易,在全身抖動下,要插入那細小的鑰匙更加困難。

  「喔……別、別搖……」

  更有甚者,是身後的比留間也沒閒著,他操縱著真奈美頸圈上的環,一下子把她的頭推前到鼻尖幾乎撞在把手上,一下又把她的頭拉後到面孔向上,那樣子真奈美根本連站立也幾乎做不到,而要插入鑰匙更是不可能了。

  「怎麼了,究竟甚麼時候才可開得到門喔?」

  「……卑鄙!」真奈美在抗議著,但在口中含著東西下,她的說話變得模糊不清,加上比留間用頸圈操縱著自己的移動,令她感到自己就像是比留間的扯線木偶一般。

  比留間在後面留意著真奈美的動作,在真奈美看來好像快要成功時,他便會把真奈美的頭一搖,令她的努力完全徒勞無功。

  不過真奈美仍拼命嘗試著,因為能救得到自己和悅子的方法,就只有勝出這個遊戲了,就算有多艱苦,她也要賭上一切希望能夠成功。

  「唔喔……咿喔!」真奈美下體突然傳來一陣刺激,令她本能地高叫起來。

  正在全神貫注中的她,沒發覺到胯下的麻繩何時向下垂落,那是因為拓也命令悅子朝門的方向後退了。現在拓也把繩拿著大力一拉,再次拉直上升的麻繩深深地嵌入下體的陰縫內通過,令真奈美再次受到灼烈的痛楚。

  「咿!……啊啊!」因為突然的刺激而不其然發出叫聲,令口中的鑰匙卻再也咬不住,「叮」的一聲掉在地上,同時令真奈美的心直向下沉。

  「呵呵,真是技術惡劣的小妞,鑰匙掉了下來了!」看著少女的失敗,比留間陰測地笑著。同時把地上的鑰匙用腳大力一踢,把它踢到遠處拓也的腳下。

  「好,回到那處重新再做一次。」

  「……討厭,我不想再幹了。」想起剛才可怕的股繩責,就連倔強的真奈美也不禁怕得嬌驅抖動,她實在不想再試一次那種滋味了。

  但比留間卻不再說話,只操縱著頸圈令她回到原來的位置,「嘻嘻,鑰匙就在這兒,再用口咬著吧!」拓也用鞋尖指著鑰匙的位置。

  「喔喔……饒了我……」真奈美轉頭向後面的比留間哭訴,但他的回答卻非常冷酷:「就如拓也所說,用口把鑰匙拾起!」

  他不只用口說,手還在真奈美後頸一推,令她的上半身向前一俯。失去平衡的她先是膝蓋,繼而更整個上半身伏在地上。

  「嘻嘻,不錯的姿勢,好像在向我們敬禮呢!」

  「在這邊,我連她的屁眼也看得一清二楚呢!」

  兩個男人在真奈美的一前一後,一起說出侮辱性的話。雙手反綁在後,以全裸之姿屈膝,面孔也伏在地上,像在向面前的拓也跪拜的樣子。而後面高聳的肉臀也分開兩股,由肛門至性器都盡入身後的比留間的視線內。

  「來,咬住吧!」

  「不、不要!……」真奈美拼命向後縮,她當然不想再次咬住鑰匙,然後重複這殘酷的遊戲,不過有比留間操縱著她的頸圈,令她想逃也逃不掉。

  「這傢伙,倒像我以前養的狗般,教牠去拾東西,教來教去也不肯聽話!」

  「呵呵,果然是頑劣的牝犬!」比留間向拓也說:「把那個借我一下。」他從拓也處把點火棒拿過來,將長長的管子對住真奈美的屁股。

  「卡擦!」

  「喔?啊啊!」管子前噴出的火焰,烘焙著谷底的媚肉,令少女發出極大的慘叫聲。突如其來的火焰,令肛門如燒著了一般。

  比留間一聲不響地冷眼看著真奈美,他心知自己的沉默能帶給別人不寒而慄的恐怖感。果然,很快真奈美便發出屈服的乞求:「不!請停手!求求你!我拾了,我會拾了!」

  真奈美一邊叫著,一邊主動地伸頭向前用口咬向鑰匙,但比留間卻沒停手,反而更拿著點火器在前後移動,令火焰烤著陰唇至肛門一帶之處。

  「不要!救命!喔……饒命啊!」

  「怎樣了,還討厭這遊戲嗎?」

  「不!不討厭!讓我……讓我咬住鑰匙吧!」

  「那,即是要再玩一次這個遊戲了?」

  「啊啊……要玩了!請給我玩!」

  「呵呵,那好吧!」比留間終於放開手,她連忙俯首咬起地上的鑰匙,就如一隻狗在咬起在地上的一根骨頭般。

  「嘻嘻,不久前還很倔強,現在甚麼尊嚴也沒有了。我們終於完成了第二匹牝犬了呢!」拓也說出極度侮辱的說話。

  聽見這說話的真奈美,感到自己真的變成如牝犬般的樣子,眼淚停不了地一直沿臉頰流下。

(十五)腐蝕

  殘酷的遊戲在不斷重複進行著,但勝負問題已經不再重要,而變相成為了一場由少女所主演、能滿足男人嗜虐情慾的被虐秀。

  從第二輪開始,比留間已不再操縱真奈美的頸圈,而任由她自己步行。但也不容許她稍有遲疑,否則立刻手起鞭落的擊打她的背和臀,命她繼續前行。

  「辟啪!」

  「喔!請饒恕!」皮鞭打在幼嫩的柔肌上後,由真奈美咬著鑰匙的口中吐出悲鳴和哀求。

  當知道用口中鑰匙開門已看來很不可能做得到,其實她已無須再咬著鑰匙,不過比留間仍強迫她要這樣做,因為這個模樣就和家犬咬著骨頭差不多,是一種對她精神上的摧殘。

  「辟啪!」

  「請饒了我吧!」近乎完全屈服的全裸少女,卑屈地向支配者乞憐。她也和悅子相似,在不知不覺間說出奴隸般的求饒話句。

  「呵呵,看來已像隻飼犬的樣子了呢!」比留間看到少女悲怨乞求的樣子後說道。「好,給你一點獎勵吧!」他指示拓也從電熱器上再次把杯子拿來,然後把它在真奈美的面前展示著。

  「啊?不要!」真奈美心中再想起熱液的炙熱感覺,她把含著鑰匙的俏臉向上望,左右搖著頭兒向比留間乞求。

  「別怕,雖然熱,但不會弄成燙傷的。」比留間扯著真奈美的頭髮將她扯起來,把杯中的熱液從她腹部滴落。

  「嗚喔!好熱!」真奈美皺著眉驚呼,燙熱的液體沿肚臍向下,直達陰阜的叢毛和肉縫。

  「啊!嗚嗚……」

  「呵呵,這便是獎勵了,落了液體潤滑後可走得比剛才更加容易吧?好,再走!」

  真奈美喘息著再度開始步行,陰部在經熱液弄滑後麻繩經過時確是比剛才容易,不過痛苦減退後,麻繩經過下體時卻又令她生起一種痕癢和不自在的感覺。

  「怎樣?想再來多一點吧?」重新像企鵝般步行了兩、三步後,比留間再度詢問。

  「請……請給我。」行走時,那陣痕癢感不斷增大,令她難以忍受。她抬頭望向比留間的視線,便有如一尾渴求水的魚一樣。

  不過她並不知道自己痕癢的原因,並不只是磨擦著下體的麻繩,而是由於那加入了媚藥的熱液在刺激著她敏感的粘膜。

  「喔!……熱!啊啊……」從臍穴向下流,直流向下體的透明液體,那炙熱令真奈美不能制止地發出淫靡的喘息聲。

  被麻繩在中間割成兩半的肉縫,麻繩上的繩結刺激著陰唇內側的粘膜,而自有生以來,她第一次嚐到這種刺激所帶來官能上的感覺,十七歲少女在被虐的苦痛和快感交煎下,不知所惜地啜泣起來。

  比留間讓少女不斷往復多次接受股繩之責後,他手持鞭柄抵住少女的下顎:「怎樣?還想繼續這遊戲吧?」

  「已……已受不了!饒了我吧……」真奈美流著淚在哭訴著。加入了媚藥的熱液和麻繩的表面不斷的刺激,老實說她也不知自己的理智是否可支持得下去。

  「來,再說一次吧!」比留間把鑰匙扣從真奈美的口中取出來。

  「請……請把遊戲停止吧,求求你!」

  「那,即是認輸了吧?」

  「是,認輸了。」

  「輸了的話妳要怎樣?」

  「要……聽從你任何吩咐……」真奈美以恐懼的聲音回答。在遊戲之前確是和比留間約定了,若自己輸了的話便要服從他。

  「對了,甚麼也聽從,便即是奴隸了,現在你已是我的奴隸了!」

  「甚、甚麼奴隸……」真奈美疑惑地說。雖然自己說要聽從他,但「奴隸」這樣殘酷的詞語,她怎也想不到會被運用在自己身上。

  「不喜歡?那便繼續遊戲好了!」

  「不!喔喔,請饒了我!」股間再次傳來磨擦和壓迫感,令無防備的少女再度悲鳴。拓也手中操縱的麻繩一拉,令麻繩穿過真奈美的陰唇而後移。

  「這便是不老實的懲罰。今次由後往前吧!」奸笑的拓也手上一鬆,拉緊的麻繩便因為綁在門把上的橡筋的拉力而向門的方向拉動。

  「啊!下面好炙!」

  「呵呵,怎樣了?做還是不做我的奴隸?」

  「做了!我做……奴隸了……」少女哭泣中立下服從之誓。她一方面全身被麻繩所縛,另外頸部又戴上了如飼犬用的頸圈,想到現在的處境,她更連抵抗的氣力也盡失。

  「呵呵,終於變得老實點了!」

  「拓也,把那邊的牝犬帶過來,讓新的奴隸看看她前輩的姿態。」

  「走吧,大哥在叫了!」拓也放開了手上的繩子,令悅子四腳爬行到比留間面前。

  「以奴隸的言語向大哥問好吧!」

  「主人……我是牝奴隸小悅……」明白他們的要求,比真奈美更早一晚接受調教的悅子,身心也比真奈美更像個奴隸的樣子。

  「太小聲了,繼續!」

  「辟啪!」

  「嗚……小悅是愛虐牝奴隸,主人的說話無論是甚麼我也會聽從的,請讓小悅變得更舒暢吧!」被皮鞭抽打的小悅,在真奈美的眼前說出屈服的說話。而兩肘支地、頭低垂的姿態,也如對支配者服從的奴隸之証。

  「怎樣,明白如何做了吧?美美,像小悅一樣地做吧!」

  比留間把真奈美引到悅子旁,相對悅子的四腳爬地姿態,真奈美則以高手小手式捆縛,半蹲地站著仰望著兩人。

  「辟啪!」

  「咿啊!」

  「皮鞭的滋味如何?大哥一定把你調教得很享受這個了吧?」

  「甚麼享受……」

  「辟啪!」

  「嗚……」真奈美拼命壓下慘叫聲。雖然口中說是屈服,但對暴力者心生反抗,便猶如是她的天性般,未可如此快便完全磨滅。

  「好頑強,但這更好玩了!」拓也把真奈美頸圈的扣向前一壓,令她上半身不其然向前俯下地面。

  「嗚……」真奈美的頭頸直壓至地上,頸圈壓在地上而令她的咽喉也受到壓迫,令她發出如窒息般的苦叫。

  「辟啪!」

  「咿啊!饒命!」

  拓也一邊用手操縱,剛好令她上身前屈而又不會接觸地面,然後用鞭子抽打在後面相對向上聳高的肉臀。

  「辟啪!」

  「咿啊!」

  「這就叫成這樣了?那打在完全露在我面前的屁眼時又會如何?」

  「嗚……求你饒了我!」

  「還要鞭打嗎?那你承認是享受了吧?」

  「喔……美美是享受被鞭打……」哭泣中的真奈美屈辱地迎合,意識到自己的屈辱羞恥,令她有如想死的難受。

  「嘻嘻,喜歡鞭打的自然是被虐狂了,被虐狂應也喜歡在別人面前裸露的,你便把兩腿再打開多點讓我看清楚吧!」

  「不……饒了我……」

  「不肯的話,那便要受鞭了,這次真的到屁眼了!」

  「不要!我做了!」真奈美前屆姿勢中雙腿拼命打開,在後面一覽無遺的,是少女私隱的桃源禁地。

  「哈哈!太好看了,連屁眼也一清二楚!」拓也一邊笑著,一邊用鞭梢輕掃那咖啡色的屁眼和桃色的性器一帶。

  「喔!討厭……」

  「好了,向大哥起下奴隸之誓,像剛才小悅一般!」

  在鞭的脅威下真奈美自知無可抵抗,只有面向比留間,嬌軀顫抖著,說出屈從的誓言:「主人……美美是牝……奴隸。主人說的話無論是甚麼我也聽從。」

  比留間低頭向著她冷笑:「你的主人是誰?」

  「是比留間大人,還有拓也大人。」

  「不錯。向我們許下服從之誓吧!」

  「真奈美,是比留間大人和拓也大人的奴隸……說甚麼我也會依從……」跪在地上的少女驚惶的聲音中一再說出服從的誓言,想著自己的說話,真奈美的淚水也不禁奪眶而出。

  「你也可成為出色的牝犬呢!就如你所願,用奴隸的方法對待你吧!」

  藉著遊戲之名,令真奈美踏出性奴的一步,然後兩人把一張方形桌子搬到調教室中央,開始預備下一個調教項目。接著,他們把真奈美搬到桌子上,真奈美以跪著的姿勢向前傾,以肩和下顎伏在桌上。

  比留間慢慢地旋轉著桌子,從不同角度觀賞著全裸的奴隸少女。那桌子的支柱以金屬製成,可以自由任意旋轉。

  比留間轉了一個圈後,再次面向真奈美的臀部,並伸出手指去揉弄坦露的媚肉:「怎樣,想被人侵犯了吧?」

  「……」桌子上的少女被弄得大力喘息著,但始終還是說不出口如此羞恥的說話。

  「求求你,請饒了美美吧!」這時,趴在床上的悅子突然說道。看著真奈美不斷受辱,實在令她心中也非常痛苦。

  「饒了美美吧,她還是處女……」

  「小悅,住口!」

  「處女?」比留間接著問:「妳是說,這隻牝犬還是處女?」

  「對,美美還未有性經驗,所以無論如何請不要強暴她!」

  「原來這樣。美美,妳從未和男人幹過?」

  「……」

  「回答我!」

  「對,我是第一次。」真奈美無可奈何地回答。她實在不想讓比留間知道,他即將奪去的是自己的處子之身。

  不過,比留間的反應卻出乎她的意料:「喂,發現一件好事了,看來真的可以超高價出售!」

  「?……」

  「這樣的質素加上是處女身,賣得十萬以上也有可能!」

  「對啊!大哥。」

  「不過還是先確認一下。來,打開雙腿!」

  比留間俯伏著湊近真奈美的私處,在分開的陰唇之中,看得見一層半透明的粉紅色粘膜附在內室腔中。

  「看得見嗎?」

  「不是很清楚,只見到一些白白的東西而已!」雖是如此說,但比留間卻以胸有成竹的樣子笑著。

  「是嗎?我來看看,有還是沒有呢?……」這次輪到拓也,他更用手分開真奈美的陰唇,然後細看當中的陰道。

  「嗚……」兩個男人輪流近距離「剖析」她的性器,令真奈美難堪地生出一陣巨大的恥辱感。

  「妳不會騙我們吧?說謊的話,有甚麼後果妳也知道吧!」

  「我沒有說謊,是真的!」真奈美當然心知自己沒有性交經驗,但她聽過可能做運動也有機會造成處女膜破裂,不過是否這樣她當然也不清楚。

  「好吧,暫時相信妳。」比留間下了結論:「便暫時停止我們的享樂吧!」

  「啊,難得可得到兩匹奴隸……」

  「別說了,還是生意優先!」比留間一邊說著,一邊卻把手指伸至真奈美的肛門:「洞穴不是只得一個,另外這個也不錯啊!」

  「甚麼?這種事……不要!」

  剛逃過性器之難,卻感到比留間的手指觸及自己的排洩器官,令真奈美感到一陣寒意。但菊門的粘膜受到揉弄,卻令她生出倒錯的被虐感。

  「嗯?……饒了我……」真奈美搖動著身體欲逃避男人的手指,然而,以她手縛背後而前伏在桌上的姿勢,就是如何搖動著臀部效果也不大。男人一邊肆意地用手指玩弄她的屁眼,一邊以她苦惱的表情取樂。

  「不錯的牝犬,在搖著屁股十分好看!」

  「喔……請饒了我,比留間主人!」真奈美喘聲中,不忘以奴隸式言語來求饒。她現在已深入骨髓地明白不可以逆這兩個殘忍支配者的旨意,避免受害的唯一方法,就是卑屈地以奴隸方法求饒。

  然而,比留間卻說:「那想我就此姦了妳吧?」

  「不……不要!」

  「不要?你忘了做我奴隸的誓言了?還說無論甚麼也聽從的!」

  「喔……」

  「呵呵……忘記了反抗我的下場如何了?」

  「這……不要!求你侵犯我吧!」

  想到不久前自己受到的股繩、熱液、鞭責等,只是想到皮鞭打在肛門的痛,便令她身體也不其然顫抖。在他們面前,還是只有屈服一途。

  「請……請比留間主人用你的寶貝侵……侵犯我的……肛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