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瀟是個警官,還是個女警官。第一次見到瀟瀟的時候,瀟瀟並沒有穿警裝,而是一身休閒的打扮:一條藍色的牛仔褲,一件黑色的萊卡緊身長袖,頭髮隨意的披散著。

瀟瀟一個人在中州大學東門的珠峰網吧裡,等著我。

我們倆這是第一次見面。沒見面之前對彼此幾乎沒有任何的瞭解,只是通過各自朋友的朋友在QQ上結識,聊過幾次,雙方感覺還都不錯,印象良好。

這次瀟瀟來中州辦事,據事後她自己說是在大巴車上坐著無聊,翻弄手機看到我的名字就發了條信息,也沒想著我會回復,沒想到這麼快就回復了,而且信息還發得挺精彩。

就這樣,瀟瀟來中州的路上,少了無聊,多了我的信息。

就這樣,我們倆就站在中州大學的對面了。

第一次見到瀟瀟的時候,瀟瀟和我之間就有一種說不出的默契。兩個人坐在咖啡廳裡,她剛要擦拭喝過咖啡的粉粉的嘴唇,我恰到好處地就遞上了一張心心相印的紙巾;她剛要喊服務員的時候,我也很自然地脫口而出;她正要掏出香煙,我卻早已拿出並很裝逼地問了一句要不要。

有這麼多的默契做基礎,即便是陌生人也變得熟絡了,更何況兩個還算是朋友的人在一起。

人,一旦熟悉了,說話就開始隨意了。我們兩個像是多年沒見的老朋友扯東拉西、山南海北,又像是一對兒長時間沒見的戀人互訴衷腸、甜言軟語。

「喂!問你話呢,你認為我身體哪個部位比較好看啊?」

「腿!」我不假思索地回應。從見到瀟瀟的第一眼,我就發現她的腿長得特別好看,修長,筆直,我甚至都在想這雙腿的彈性一定很好。

「啊!嘿嘿,我也是這麼認為的!」瀟瀟露出個鬼臉,朝我笑笑說。

「本來就是啊,你的腿確實是很好看的,很健美,給人一種有韌性、彈性的感覺。」

「嗯,嗯,有道理,我是射手座的,有人說射手座的女孩的腿就是很健美的!」

「呵呵,你還信這個啊!那改天我給你批批吧!」我笑著回應。

「哦?你會算命啊!來,能給我算算嗎,是不是要拿著我的手看啊?」

「不用啊,我現在看著你就可以說個八九不離十!」我很自信地,也很有挑逗性地答應了瀟瀟的請求。

瀟瀟一臉的質疑,把伸出來的手轉向了那杯藍山,「切,那你就吹吧,要是吹得不是那麼回事,你就完了!」

「嘿嘿,牡丹花下完蛋,做鬼也心甘情願啊!」我不失時機地調侃了她一句。

「死樣,廢話少說,趕緊!」

「咳…你呢…我先說我對你的印象吧!」我喝了一口茶,徐徐地展開說來,「許多審美觀點,都是從人類最初的生殖本能拓展出來的。女人,最基本的特徵就是她的繁殖特性–母體,並因此延伸出來的種種的特點。先人們選擇女性為伴侶,傳承基因,繁衍種族的時候,他們會把健康放在第一位。頭髮烏黑亮澤,牙齒整齊堅固,皮膚平滑,肌肉勻稱結實,骨骼挺拔,行動有活力,這些都意味著一個女子擁有優秀生殖力以及出色基因,並且有能力將幼兒撫養長大。據此,這類女人便成了美的標準。而你,在我看來就是這樣一個很健康的女孩,一個健康的、很有女人味的女孩。」

「你這是在算命嗎?」瀟瀟很不屑地但又略帶點高興地反問我。

「別急嘛,反正兩個人在這不就是聊天玩嗎,我說話很意識流啊!想到哪裡就說到哪裡。」我看著瀟瀟的臉作如是答,「你的聲音很溫潤,溫潤的聲線會使女人顯得有水分。不管是嬌俏如鶯啼,或是沉著穩重,只要是清亮的,發音明確的,就是好聲音。膚色呢,小麥膚色,顯得健康有活力。眼睛!關鍵是眼睛!靈魂的窗戶呵!靈動而溫柔的眼神,不經意流露的羞澀,嫵媚,和你對視一會兒,我都要把持不住了。你的體型不算太瘦削。瘦削的女子可能依然是美的,但在男人看來,適當的肉感很親切。有一個詞語玲瓏浮凸,頗能形容出女子的理想身段–有曲線美,但又不巨型,而是精緻而圓潤。你,恰好就是個玲瓏浮凸,嘿嘿。」

說話的過程中,我時不時地和瀟瀟的眼睛對視著,發覺自己說這些的時候她並沒有表示厭惡和反感,聽到我的誇獎她竟然還有些羞澀和侷促。

「好了,好了,光說好聽的,讓你給我算也沒有算出個所以然來。我餓了,咱們去吃飯吧!」瀟瀟從對面伸出手拉著我剛端起杯子的右手使勁搖晃著。

杯子裡的鐵觀音隨著瀟瀟的搖晃而灑落,灑在了我的短袖上。「哎呀,不好意思,弄身上了,我幫你擦擦。」說著,瀟瀟不由分說地拿著紙巾在我短袖上擦拭著。

我一動不動地坐在位置上,任由她的手在我的上身動作著,喉結,竟然有些發緊和乾癢。「我靠,自己也太沒定力了,回家還要繼續第五項修煉!」

我使勁地翻動了一下喉嚨說:「呵呵,沒事,沒事,聊了一晚上了,主要是你秀色可餐啊,我都忘記了要吃飯。」

付了茶水帳,我很自然地拉著瀟瀟的手就出去了。

走在初秋的夜晚,雖然天氣有些微涼,但美人在畔,倒也不覺得涼了。

「現在都十點多了,你想吃什麼呢?」

「走一會兒吧,看哪裡有小店,我們就進去大掃蕩一下啊!」

不知不覺已經走了五條街道了,竟然還沒有找到一家吃飯的店,更可怪的是,我竟然也不覺得餓,反而期望找不到更好,那就多走一會兒。

一路上,瀟瀟低頭不語,只是順從地被我牽著手走;我話也不多,只是問了幾句噓寒問暖的話。兩個人不是戀人的男女就好像是一對親密愛人一樣在橘黃色的路燈下走著。

我很享受這種感覺,這種靜謐的感覺,很溫馨,又很朦朧。

正當我沉浸其中的時候,瀟瀟的電話響了,「喂,小米啊,你下班了啊!…嗯…好的,還沒吃呢,你吃了嗎…要不我們一起吧,你說個地方…嗯…好的。」掛了電話,瀟瀟就問我,「我一個朋友,剛下班,要不我們一起去吃韓國料理吧?」

「行啊,沒問題,你朋友也是我朋友啊。打個車吧,別讓你朋友等。」說完,我招手攔的士,就像是劇情編好一樣,一輛車隨著我的手勢瞬間便至,是個好兆頭。

我故作紳士地為瀟瀟打開車門,然後側身進去做到了她的旁邊。路兩旁的霓虹隨著車子的飛奔而折射出夢幻般的光,隨即被拋在身後。

一下車,我就看到一個穿著短褲、打扮時尚的女孩在韓國料理門前揮著手。我和瀟瀟還沒走到跟前,那個女孩就跑了過來,緊緊地抱著瀟瀟,「哈哈,想死我了,你怎麼今天才來啊!」瀟瀟一臉笑容,不懷好意地說::「嘻嘻,我來早了,你男朋友怎麼辦啊!」「小樣,思想不健康。哦,哦,這位是誰啊,老實交代,嘿嘿!」

「我是瀟瀟的朋友。」我接過話茬,自我介紹了一番,「趕緊進去吧,再晚就打烊了。」

「嗯,這個大叔是我一個很好很好的朋友,他嘴最壞了,總是調戲我!」瀟瀟突然給我下了一個這麼樣的定語,我這個心裡很不爽也很莫名其妙。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我看這話有些不太科學,這不,兩個女人見面後就嘰嘰喳喳地聊個不停,完全忽視我的存在。一頓飯吃下來,我幾乎就沒有插上幾句話,而且還時不時地被瀟瀟給開涮,一會兒說我色咪咪地總是看她,一會說我就會甜言蜜語,搞得我左右不是,無地自容。

好不容易等到吃完,我去了趟洗手間,回來發現瀟瀟已經把帳結了。「怎麼可以這樣呢,說好我請你們吃飯的,這樣不行。」我連忙從錢夾裡拿出錢要塞給瀟瀟。

瀟瀟似乎有點不太高興,嘟囔著:「誰請不都一樣,你要是再這樣,我就不給你玩了。」聽到這句話,我心底好像被什麼東西給撞擊了一下,這撞擊軟軟的、綿綿的,直觸心底,但又不疼,甚至有些癢癢的。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在我飽暖思淫慾的情況下,瀟瀟的朋友很無恥地將瀟瀟拉到她家住去了。在送完瀟瀟她們回到宿舍,我躺在那張小小的床上面,胡思亂想了一陣子,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夜裡我做了個夢,夢見我親手把那條牛仔褲給脫了下來,白花花的一片,我正要接下來的程序性動作時,瀟瀟在夢中突然來了句:抓色狼啊!驚厥中,我渾身是汗,坐立起來看了看床頭的鬧鐘,媽的,才五點多。這個覺是睡不好了。

起身擦了把臉,打開電腦,放著王菲唱的《般若波羅蜜多心經》,拿起手機一看不當緊,心經也難以平息我的鬱悶–瀟瀟竟然給我發了七條信息。我趕緊翻開逐一看了看,無非也就是什麼「睡了沒有啊…今天很開心啊…週末放假的話出來玩啊…」之類的。

我想了想,回了一條信息:「嗯,和你一起很開心,不好意思,回來有些困睡著了,沒看到你的信息,你想去哪裡玩,後天放假我陪你。」發完我放下電話,說不清為什麼心裡竟然有些惆悵和失落。

嗡嗡嗡~手機在床頭振動起來,是蓉蓉的信息,她竟然回了一條,「嗯,好的,我好睏啊,你騷擾我,不說了,睡睡…」

看著短信,我的腦海中立馬浮現出她那雙健美的腿。蓉蓉穿著寬鬆的睡衣側著身子,一條腿直著,另一條半蜷著,頭髮凌亂的散著,挺拔小巧的鼻樑隨著呼吸一息一合著…好了,睡吧,睡吧,可惜沒睡在我身旁。

有女人陪伴著的男人,大概都感覺時間過得很快吧。轉眼間,我和瀟瀟已經在一塊一個多月了。這一個多月來,我領略到了她的嫵媚,她的嬌羞,她的可愛,她的頑皮,她的善變,她把一些心事將給我聽,包括她以前談的男朋友,現在的工作,今後的打算等等。我耐心地聽她講述著這一切,有時也會奉勸幾句自認為很中肯的意見和建議,她貌似也都接受了。

就這一個多月以來,我們相處甚歡,但沒有魚水交歡。我想,是她也有些矜持,是我也有些顧慮。我所顧慮的是一旦發生了關係,有些事情就走了樣,難得能遇見這麼合我脾氣的女孩,性格這麼相投,如果做不成戀人,只是朋友,我也是願意的;我不願意去因為兩者之間要發生關係而改變目前的這種愉快的氛圍。

然而,該發生的始終是要發生的;只不過時間早晚的問題。

和瀟瀟在一起的一個多月後,瀟瀟就像是人見蒸發了,這個人好像從來就沒有走進過我的視野和生活。我給她打過幾個電話,但一直是關機或者停機狀態,由此我也就沒再聯繫過她。

中州的太陽升起又落下,月亮升起又落下。我一如往常上班、下班、聽歌、看書、睡覺、旅遊。

直到有一天,我突然不想再去擠那擁擠的公交,一個人步行在回宿舍的路上,剛走到立交橋下面,電話響起來了–瀟瀟。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伴隨著鈴聲在手機屏幕上閃動著,「喂,你在中州嗎?」

聽起來瀟瀟的聲音有些疲憊,「嗯,我不在,陪領導去蜀城出差來了。」

「哦…沒事,我來中州,想著你在的話喊你出來吃飯…那行,等你回來電我吧。」說完,沒等我回答,電話那頭就掛了。

我站在川流不息的街頭,很是茫然,也很迷惑,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撒了謊,自己明明在鄭州,可為什麼說是到了蜀城?

迷迷糊糊中,我一路走到了宿舍,躺在那張小小的床上,獨自望著天花板發呆。天花板上的風扇在不停地轉動著,轉著,轉著,就浮現出瀟瀟的面孔。她好像有點生氣,生氣我為什麼騙她;她又好像有什麼事情要對我說,但又欲言又止。總之,我不知道自己那個夜晚是怎麼度過的。

接到瀟瀟電話後的第二天,我斟酌了半天,給瀟瀟發了一條這樣的信息:「瀟瀟,我回來了。你還在中州嗎?如果在的話,晚上我們一起吃個飯好嗎,我有件事情想給你說。」發完短信,我就守在手機旁邊等待著,可一直等到我實在是困得不行行了,對方還是沒有回復。我歎了歎氣,隨便洗了洗就睡著了。

這一夜,我沒有做夢,沒有夢見瀟瀟。

次日清晨醒來,我第一件事情就是拿著手機翻看信息,沒有瀟瀟的。悵然所失了半天,我一看表,靠,八點了,要遲到了。匆匆忙忙洗刷完畢,打了車就往單位趕。到了單位門口,付了車錢,推門剛要下去,忽的一瞥發現離單位門口不遠處有個人非常熟悉,當下也沒有多想什麼就急促跑上辦公室了。還好遲到不算太長時間,我長吁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辦公桌,處理一下手頭上的事務,不覺就已經上午十點多了。

勞逸結合,閉目養神吧。閉上眼睛,輕輕揉著太陽穴,我的腦海中突然靈光一現,剛才那個下車時瞥見的那個人是蓉蓉!不可能啊,我立馬起身來到窗戶前,咦,那個人還在那裡站著。到底是不是瀟瀟,看著像,但沒有理由來這啊。我心存疑惑,百思不得其解,算了還是去看個究竟吧。

來到單位門口,我看到的只是一個背影,但我已經確信無疑,她就是瀟瀟!

「瀟瀟!」我沖那背影喊了一聲。

背影緩緩地轉過來,「是的,是她,就是她。我猜的沒錯。」

「我看你匆匆忙忙地下車,想著你有急事,就沒有喊你。」瀟瀟幽幽地說,「我手機丟了,也沒有記住你手機號碼,早上就從朋友家坐公交來你單位這了。」

「哦,是這樣啊,我說你怎麼不回我信息呢。你也是的,這麼傻,站了半天,我下車的時候你怎麼不喊我呢?」

「沒事的,我站這一會兒看看風景呵。」瀟瀟又露出了她那久違的笑臉。

「切,這有什麼好看的,上樓歇會兒吧!走!」我邊說著,邊要伸手去拉她,「把你曬黑了可就不好看了呵。」

瀟瀟把手藏在了身後,輕聲說了句:「在你單位這呢,別讓人看見,對你影響不好。」

「哈哈,啥影響不影響的,他們看見還艷羨呢!」說著我不由分說地攥住了瀟瀟的小手。

「別拉我了,我不上去了,你把電話給我,晚上我們一起吃飯,我有事情對你說。」瀟瀟使勁地掙脫著,「你先上班吧,下午我給你電話。」

「嗯,那好吧。」強扭的事情不好玩,「那你等我一下,我還有個手機在上面,我給你拿下來,這樣方便些。」

「嗯,好吧,我先用著…」瀟瀟並沒有拒絕我的好意。

其實這部手機是前不久剛買的,買的時候不知怎麼的鬼使神差地又買了一個動感地帶的卡號,誰曾想今天倒是派上了用場。

瀟瀟拿著手機道了聲別就乘車向東走了,因為瀟瀟的突然到來,我大半天的時間沒有上好班,滿腦子想的都是為什麼。

終於熬過了下班點,我抓緊收拾一下東西,就奔赴約好的地點。

到了地方,我才發現這是中州東郊的一個公安局派出所,瀟瀟給我說的時候只是說了個路名,並沒有告訴我具體什麼。自己心中雖然也很驚訝和疑問,但也沒多想什麼。

我站在派出所門口新植種的樹下,給瀟瀟發了條信息。沒多大工夫,我就看見一個穿著粉色網球衫的女孩從派出所跑了出來,還背著一個阿迪達斯的包包。轉眼間,網球短裙罩蓋不住的那雙白皙健美的腿就移步到我的跟前。我不禁有點看呆了,呵呵,穿這麼性感,從派出所裡跑出來,這個確實是讓人有點一時間難以接受。

「喂!你愣著幹什麼啊,趕緊走啊,要不那些人該亂看了!」瀟瀟說完就拉著我的胳膊,鑽進了車裡。

車是單位一個哥們用的公家的商務車,很大,很寬鬆;大得讓我不禁有些浮想,寬鬆得不禁讓我有些邪念。

車內,簡短的寒暄後,哥們一路上有些心不在焉地開著車,時不時地從倒車鏡中瞥著瀟瀟那雙過於暴露的腿。我發現後,竟然有些酸酸的感覺,又有一種引以為傲的意識。真是說不清了。

一路上,瀟瀟嘰嘰喳喳地問這問那,我疲於應付,還當著我哥們的面問我有沒有想她,更過分的是她竟然還問我哥們我有沒有其他女孩子之類的,搞得我哥們也是很崩潰。

到了韓江燒烤,哥們是死活不願意下車同吃,臨走前還騷情地說了句特裝文學青年的話:「從來飽暖思淫慾,勸君莫作柳下惠。」

韓江燒烤的生意還是一如既往的火爆,實在想不通高麗棒子的燒烤有什麼好的。奈何佳人相約至此,相對而坐也是艷事。

稀里嘩啦點了一大堆,擺了滿滿一桌子。桌子的這頭是我,桌子的那頭是瀟瀟。我們兩個相隔只有65公分,但我感覺自從見到她後到現在恍惚隔了幾個世紀。

瀟瀟點了兩瓶清酒,兩個人邊吃邊聊起來。從安吉麗娜朱麗葉性感的嘴唇到趙一曼的寧死不屈,從歐洲中世紀到先秦古文化,從寶馬小QQ到新開的樓盤,從時下流行的衣飾到工作中的雞毛蒜皮,從伏特加軒尼詩到茅台1573,從佛洛依德榮格到韓愈韓寒,從古鎮鄉村到巴黎香榭麗左岸,幾乎是包羅萬象,無所不談。唯一,沒有談到的是–感情。

酒到酣處,桌子上已經多了9個瓶子,空的酒瓶子。清酒什麼都好,喝著冰冰的、淡淡的、爽爽的,可喝著喝著就不清醒了,就胡言亂語了。

「你喜歡我不?」瀟瀟用手支著臉突然問了我一句。

「…」

「不喜歡,是嗎,我就知道你不喜歡我,我不值得你喜歡。」瀟瀟的聲調變高了,「我知道自己不好,神經兮兮的。」

「不是那個意思,我從來沒有說過不喜歡你啊,我是挺喜歡你的。」我又喝了口酒,本想著用涼意來使自己清醒一點,但好似飲鴆止渴,頭腦越發的不清醒起來,「我是喜歡你的,但你讓我捉摸不定啊,誰知道你這麼些天都幹了些什麼去了,神出鬼沒的。想起來了就召之即來,見面後又一閃而去。誰他媽的知道你再搞什麼名堂!」

「嗚嗚嗚…」瀟瀟聽完我說的話,木然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你欺負我,你也欺負我!」

我一下慌了手腳,起身拍打著她的後背,「好了,好了,我說錯了,你別哭了。」這一勸不當緊,瀟瀟哭得更厲害了。周圍的食客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眾目睽睽之下,我如坐針氈、坐立不安。我看情形有點尷尬,收拾不了局面,索性就不管了,任由瀟瀟一個人趴在桌子上大哭。也許,哭完了,就會好了。

片刻,瀟瀟抬起頭,很突兀地問了我一句:「我哭的時候變難看了吧?」

奶奶的,我哭笑不得,但嘴裡還應承著:「這個,這個,你採用的是埋頭大哭,不是仰天大哭,所以這個我不好下結論。這樣吧,你再來一次,來那種仰天的類型,便於我觀察。」

「去死吧!我都哭成這了,你還調戲我!沒良心!」瀟瀟使勁打了我一下,「不哭了,對牛彈琴!」

「呦呦,還會用成語了!」我揉著自己被打疼的手,「對牛彈琴牛不語,只因彈者太傷心。黯然銷魂催淚下,不如–」

「不如什麼啊,趕緊放!」瀟瀟聽我扯了半截沒了下話,不免著急地問了起來。

「不如–不如上炕造娃娃!哈哈哈!」

「滾!!!–算賬走人!」

扶著搖搖欲墜的瀟瀟,踏著搖搖晃晃的腳步,好不容易攔到一輛車,剛進去瀟瀟便嚷著要吐,而且真的吐了,還好吐在車上的不是很多。司機很是氣憤,氣憤之餘說了一句讓我更為氣憤的話,「喝這麼多,啥事也辦不成,何必呢,還要吐我車上。哎,小伙子你得給我多加點錢!」

加錢?我用火鉗夾你小雞雞!媽的!「廢話少說,趕緊走吧,不走我換輛車。」我一邊拍打著瀟瀟的後背,一邊用紙巾擦拭著她嘴角的污漬。

深夜的中州不像是大城市,沒有太多的喧囂和繁華。一路上,車外倒行的樹木、建築物唰唰地從我們身邊跑過,猶如我此時此刻的心在砰砰的跳。

到了宿舍,費了老大勁才把瀟瀟從車裡拖出來,她又像是一灘軟泥貼在我懷裡,我只好一隻手摟著她,另一隻手費力地拿出車錢。

「我要你背著我…嗯…背著我…」瀟瀟嘴裡嘟囔著。

「好好好,我背你,可別再吐了…」

「吐你身上,就吐你身上…我喜歡吐你身上…背…」靠,非要吐我身上,這是什麼人啊!怎麼就攤上這麼一位。

我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把瀟瀟背起來,兩隻手扶著她的兩條腿,又使勁往自己背上聳了聳。一個168的女孩,一個看著瘦瘦的女孩,說實話,挺重。還好宿舍在二樓,否則,我非累趴下不可。好不容易到了宿舍,打開門,把瀟瀟放到那張小小的床上,瀟瀟極其無恥地又開始吐了起來。說時遲,那時快,我一個飛腳將放在地下的臉盆恰到好處地踢到床前,瀟瀟吐的穢物只些許灑在了地板上,其餘全部命中。我的媽呀,怎麼就碰到這種事情了…我打開門和窗戶,開著電扇,啟動空調,拿著一瓶花露水瘋狂地在房間裡噴灑著。

「水…我想喝水…親愛的…」

哦,叫我親愛的,媽的,搞錯對象了吧。這會兒知道喝水了…喝酒的時候不讓喝還他媽的說老子小氣不捨得請你喝…我倒了杯冰水來到床邊,扶著瀟瀟半躺著,餵她入口。也許是冰水的緣故,瀟瀟些許有點清醒了,她半開著眼睛,說:「我在哪裡啊…是不是吐可多啊…」

說完,沒等我接話,瀟瀟又一頭倒下呼呼入睡了。

瀟瀟倒是睡得很舒服,我卻成了伺候人的老媽子了。把地板清理清理,把空氣淨化淨化,一會兒看看她是不是要吐了,一會兒又出去燒水。等都收拾完畢後,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

微黃的燈下,我仔細端詳著瀟瀟的臉。這是多麼剔透的一張臉呵,就連臉上的幾粒小小的雀斑也彷彿是在襯托她臉蛋的剔透,尤其是那顆印在鼻尖左側的小斑點,在燈光下顯得是那麼的嬌柔和清純。可誰又能知道這個女孩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麼難過的往事,以至於她用酒精來麻醉自己。

我一邊想著,一邊把鞋子幫瀟瀟脫掉,把她的雙腳放到床上。我的指尖在劃過她的腿時,竟然有一種蠢蠢欲動的悸動,在幫她脫掉襪子的時候,看著她那雙精緻的小腳,心頭竟顫巍巍的發抖。一雙鞋、一雙襪子,本來脫掉它們是很簡單的事情,可我不知道怎麼搞的,竟然搞了五六分鐘才搞定。

看著瀟瀟短裙上的漬斑,我猶豫了半天,趴到她耳邊問道:「這個…這個…裙子…我給你脫了啊!」我也不知道瀟瀟有沒有聽見,或者是有沒有答應。反正短裙,是被我給脫掉了。

脫掉瀟瀟短裙的一剎那,我的頭頂充滿了血液,嗡得一下–瀟瀟穿的是一件淡紫色蕾絲的小褲褲,她的陰阜在小褲褲的包裹下顯得格外的飽滿,鼓鼓的,漲漲的。在罩蓋著陰阜處的細網眼狀、類似尼龍的材質上面,些許蜷曲柔軟的小毛毛不安分地從網眼中探出頭來,似含蓄的挑逗,又似赤裸裸的引誘。

我使勁嚥了一口唾液,輕輕地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臉;我的臉滾燙猶如沸騰的水。我起身拿了條毛巾浸泡在熱水中,隨即又用手指拎著控了一下水,吹著熱氣擰了擰。來到床邊,我拿著熱毛巾把瀟瀟的臉擦了擦。我是那麼地小心翼翼,生怕弄醒了她,生怕弄傷了了她。瀟瀟在迷迷糊糊中似乎也能感覺到我對她的悉心照料,在我幫她擦完右邊後很順從地把左臉扭了過來。

潔白的毛巾從瀟瀟的臉上移了下來,越過那粉色的T恤,在瀟瀟那雙健美的腿上擦拭著。也許是開著空調的緣故,也許是我不小心碰到她敏感地帶的緣故,當毛巾經過瀟瀟雙腿內側時,她不由地夾緊了自己的雙腿。於是,毛巾轉移到了瀟瀟的雙腳。我輕輕地擦了擦後起身,長吁了一口粗重而又渾濁的氣,好不容易才使自己放鬆下來。

「嗯,熱,太熱了…」瀟瀟翻動著身子,嘴裡輕輕自吟著,「熱」說著,瀟瀟自己伸手把胸罩解開了,她很隨意地從T恤的下面把胸罩扯了出來,小手軟無力地一耷拉–同樣是淡紫色的胸罩滑落在床邊。

我把毛巾搭在盆架上,走過去把勾在瀟瀟手指上的胸罩取了過來,放到了儲物箱上。我的身子懸傾在瀟瀟的上方,兩隻手緩緩地將那件粉色的T恤由下往上捲開,翻到脖頸處是有些麻煩,瀟瀟像是故意搗蛋似的,死活都搬不開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T恤脫掉。映眼而入的是兩個嬌小的乳房,套句古詞兒,叫作「新剝雞頭肉」–嬌小,白嫩,光滑,彈性。粉粉的乳頭俏皮地佇立在兩塊高地上,隨著瀟瀟呼吸的起伏而起伏不定。我伸手觸碰了一下它們,這一對兒就像是螞蟻的觸角,一觸即硬,更加挺立了。我的手指在瀟瀟的乳頭上輕輕地劃來…劃去…時不時還用食指肚在上面觸碰著。它們是鮮活的,是可愛的,我能明顯的感受到觸碰對它們的刺激,禁不住這種誘惑,我貪婪地噙住了它們其中的一個,如同待哺的嬰兒飢渴地吸吮著。我的手也沒有閒著,食指尖輕輕地擠壓著另外一個。

舌頭剛觸碰到瀟瀟的乳頭時,乳頭是有些微涼的,但很快就被舌頭包裹得溫暖起來。我的舌頭在上面打著轉,一點一點地品咋著,似乎那上面摸著蜜,而我就是那採蜜的蜂兒一般勤勞。

漸漸的,舌頭有些麻木,有些僵硬了。再好吃的東西也不能多吃呵!我把手伸向瀟瀟那微微突起,很惹人喜愛的地方。由於三角褲太小了,再加上前半夜的折騰,現在只能僅僅遮住屁股溝和小穴處。眼前的一幕太誘人了!我的陰莖早已不受控制!勃起的陰莖硬得難受,忍不住就想要把它掏出來套弄。我輕柔地隔著三角褲揉弄著瀟瀟,沒一會兒,瀟瀟就發出了「嗯~嗯~」嬌媚的囈聲。

我貼著瀟瀟的耳說:「寶貝兒,別出聲呵。是不是已經濕了?」

我褪下她的內褲,看見上頭真的是濕了一塊,終於看到女孩陰阜的全貌。她的陰毛不算很多也不算很少,剛好是罩住了私處。陰毛色很淺,黑裡面透著金黃色,是那種發育成熟但又略顯嬌嫩的一種。小穴上面蜷著一部分,再向下就是有些稀疏了。

雖然我以前也見過一些女性的小穴,不過看著她這漂亮的私處,我仍然很激動。我輕輕地劈開她的雙腿,仔細地觀察她的小穴的結構,總體上說還是肥厚型,兩片大陰唇很厚,粉紅色的,最上面的是三角形的小小突起–我知道那就是女性的陰蒂了,忍不住用手指觸了一下,瀟瀟嗯了一聲,屁股隨著聲音向上動了一下。

我輕輕地把食指伸到那裡輕輕分開大陰唇,可以看到那個圓圓的紅紅的小洞了,真是不一樣啊,雖然瀟瀟也有過性經歷,但是她不同於那些結過婚女人的陰道口都是深紅色,有的是黑色。瀟瀟的是那種淡淡的黑,顏色不重,而且還因為刺激而一張一合!在我手指的撥弄觸碰下,瀟瀟的陰道明顯的有一種滑滑的感覺,流出更多淫水了。準確地來說,我的手指不是粗魯地捅進去的,而是在沾了蜜汁後滑進去的。手指進去的一瞬間,立刻就被一股溫暖所重重包圍。我的指尖能夠很清晰地感受到瀟瀟陰道壁內的褶皺,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

手指繼續向前,當我的手指完全都插進去時,我感到了瀟瀟的花心,我試探地碰了碰,卻發覺熟睡中的瀟瀟好像有些不舒服。我只好先作罷,只是用手指在小穴裡來回抽插,並且還順逆時針的轉動手指。漸漸的,漸漸的,瀟瀟開始了呻吟,並伴隨著些許喘息。

我的動作也漸漸大了起來,並換成了中指在小穴裡抽插,而大拇指則輕揉她的陰蒂,這動作讓她無法忍受–即便是在熟睡中,她的全身也開始不安地躁動起來,屁股開始上下挺動,慢慢地小穴裡流出好多水來,越來越多。從瀟瀟小穴裡流出的愛液順著陰道口流向兩股之間菊花處,我把手指縮了回來,在燈光下,大拇指和食指一碰即開,那沾留在手指上的瀟瀟的愛液便如蠶寶寶吐絲一般拉成了絲滑的一條銀線。

我伸出舌頭去舔她的陰蒂,並且還有規律的跳動著舌頭,一邊還看她的反應,一邊舌頭已經漸漸伸進了陰道口,並且向裡進去。我想,當時的她一定能夠感受到我舌頭的溫度和舌苔摩擦的快感吧,因為我看到瀟瀟的腿比之間夾得更緊了。

我知道她已經受不了了,我自己也一樣,下面小弟弟硬得難受。我的嘴還圍繞著她的小穴,身體則慢慢轉到她頭的一邊,抓住她的手往自己雞巴上放,可惜的是她還是處於睡覺狀態,無法用她的小手上下套。不然的話,那種又爽又癢的感覺一定是美妙的。想到這裡,我不禁加快了舌頭舔的力度和速度,而且還盡力向小穴裡面插,最後還用嘴巴含住陰蒂用力的嘬著。

「嗯…別弄我…嗯!」可能是自己的動作太大了,瀟瀟囈語著。

聽到瀟瀟說話,我停頓了一下,趴到她的耳邊輕聲地問了句:「讓我玩一會兒吧,寶貝?」

「嗯…睡覺…困…睡…嗯」

看著自己矗立起來的小弟弟,再看看睡意朦朧的瀟瀟,我一時間竟不知道怎麼辦了,為難間,瀟瀟抓著我小弟弟的手又握了握,小弟弟更加的堅硬了。

咳!一不做二不休,都這樣了,還講什麼啊。想至此,我立馬分開瀟瀟的雙腿,身子前傾弓在她耳邊說:「寶貝,我快憋死了,你幫幫我。」隨即又伏在她身上,用雙腿進一步地分開她的兩條腿,將小弟弟頂住她的小穴口。我實在忍不住了,堅硬的雞巴擠開她潮濕的陰唇,肆無忌憚地進入陰道口。雞巴進去後有一種黏滑的感覺,加上一點類似手掌略微緊握的壓迫,還有一種熱度的包容。

小弟弟已經開始順著小穴口向裡進入了,由於瀟瀟還是處在睡覺中,我也不敢太用力,只能一點一點地往送。隨著整個龜頭都進入了瀟瀟緊窄的小穴,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覺了,好舒服啊!忍不住產生了想射精的衝動,不過我忍住了,屁股用力再向裡插,很順利地整根沒入!

我用手臂支撐著自己,盡量避免因壓在瀟瀟身上而把她驚醒。小弟弟在瀟瀟的陰道裡一躍一躍的,似乎要噴射出來。最終,我還是忍耐著那種即將爆發的慾火,慢慢地轉著肉棒,輕柔地進出研磨。瀟瀟也伴之發出嗯嗯的鼻音,屁股也上下挺動了起來。

「舒服嗎?」我在她耳邊問。瀟瀟緊閉著雙眼,只是用幾聲「嗯~嗯~」的囈語回應著。

隨著動作的加大,抽插的動作終於將瀟瀟給弄醒了。她半張著眼,看著我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慢點」.也許這句話在平時的性愛中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是在這種情況下,無異是激發了我更加強烈的慾火。我抽插的速度和力度也加大了,兩個人的性器交合處發出「唧唧滋滋」淫靡的水聲。

「啊!啊~噢~啊!~~」

瀟瀟開始大聲呻吟,我怕被人聽見,用嘴堵住她的嘴,才想起這長時間一直沒有和她接吻,也不知道她的舌頭是什麼滋味。我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裡,她也開始迎合我,兩人的舌頭纏繞著,甚至咂出聲來了。

在接吻的同時,我的小弟弟一直在下面近乎瘋狂地抽插著瀟瀟,沒一會就見她全身抽搐,死死地抱緊我,看來是高潮了,但我沒放慢進入的速度,小弟弟飛快地進出小穴,淫液都被幹成白沫了。

大概這樣過了有五分鐘左右吧,我說我累了,你在上面玩一會兒吧。瀟瀟也沒有說話,只是用手推了我胸前一下。我拔出小弟弟,只見上面沾滿了兩個人的愛液,有白色的沫沫,有透明的液體,小弟弟的根部還有一些因暴露在空氣中而風乾的小白點…再看瀟瀟的小穴,因小弟弟的抽插而擴開的陰道口似乎也在一張一合地喘著氣息…我向旁邊躺下來,讓瀟瀟坐在我身上,小穴對著雞巴用力坐下去,「撲」的一聲,小弟弟很容易地就頂進去了。我的手緊緊把住瀟瀟的腰用力向下,瀟瀟再起身將小弟弟從陰道中擠出,如此這般,兩個人上下幹了一會兒。看著瀟瀟白嫩的乳房在面前晃來晃去,著實很美好,但由於她畢竟有些睏,所以有些偷懶,這可就把我累得滿身大汗,只好停下來了。

我想了一下,只好再換一個姿勢了,忙爬起來,讓瀟瀟趴倒在那張小小的床上,自己則屈立在她身後,用手抓起她的屁股,向後一拉,她屁股高高翹在空中,成了跪在床上,狗兒般淫蕩的姿勢。她胸前堅挺嬌小的乳房吊著,曲線玲瓏,圓渾的兩片嫩屁股翹著,一雙白嫩修長的腿跪在床上,真是十足美景!

說實話,我已經是亟不可待。沒有了壓抑心中慾火的耐性,一把就抓住她的盆骨下腰部,把她的屁股又拎高些,然後立在她雙腿之間。我右手握住自己那又硬又熱的肉棒,用龜頭去摩蹭她的陰唇,去輕輕地頂。瀟瀟的感應也強烈了,她輕輕地喘著,甚至伸過來一隻手一把抓住我的小弟弟往裡塞。

「寶貝,爽不爽?」我一邊用言語逗著她,一邊鬆開了捏揉瀟瀟乳房的雙手,直起身來,一隻手去撥開她的陰唇嫩肉,先用中指去揉弄她的陰蒂,然後另一隻手就握著自己硬得像鐵棒般的陰莖,將漲得要爆炸的龜頭對準她濕潤無比的小穴口,緩緩插了進去,一路直捅到底,到她體內最深處!

瀟瀟仰著頭,長長地嗯了一聲,完全沉醉在我插入後下體內部深處那種滿足充實的感覺裡。隨即,我緩緩地把肉棒抽出只剩三分之一在她體內,然後又一挺腰,狠狠地用力再一次猛捅到底。這一次完全出乎瀟瀟的意料,她本來以為我要跟先前一樣規律地抽送,沒想到他又是一次猛烈地衝到底,那根炙熱粗大的肉棒把她下體內給塞得滿滿的,柔軟又堅硬的龜頭猛力衝撞到她最敏感的深處…「喔!!~~快一點啊…喔…喔…」

瀟瀟忍不住把嘴張到最大,喉嚨裡也忍不住發出高亢動人的嬌呼,全身骨骼好像要散掉似的。我知道這一下撞到她的敏感處了,雙手抓住她細腰兩邊的嫩肉,拔出來後馬上又猛力捅到她最深處,一次又一次的猛力地衝撞到她的陰道底部,我每撞到底一次她就歇斯底里似的嬌呼,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高亢……我至今都清晰地感受到,每次一插到底時,瀟瀟的陰道就自動收縮,緊緊地夾住我的小弟弟,好像生怕我拔出去似的;而我每次拔出來時,她那炙熱滑軟的陰道將我的陰莖整個包住摩蹭,那種觸電般的感覺,刺激得我更猛力地衝擊著她。

這實在太刺激了!刺激得我十分、急切地想射出來!!我趕緊將小弟弟從瀟瀟的陰道中拔出來,抱著瀟瀟換了一種最傳統但也是我個人最喜歡的姿勢–男上女下傳教士式。姿勢調整後,我急切地將肉棒插了進去。一陣猛烈抽動後,我雙手抱著她的屁股網上使勁抬著,肉棒則使勁地捅到她體內最深處,頂在她穴底花心處。我感受到她的子宮口咬合著我的龜頭口,就像是熱吻一樣,然後我感覺腦袋一熱,腰間的力度做了最後的一次衝刺,瞬間就被一種麻麻的所襲擊,一股股精液盡數射進了瀟瀟的體內,感覺射了好久,小弟弟仍然猛力插動著。

瀟瀟也感覺到了那一股股強烈的熱流和陰莖陣陣的膨漲,啊啊的聲音比之前更大了。伴隨著她最後一聲動人心弦的嬌呼之後,整個人再也撐不住,軟躺在了那張小小的床上。

我奮力射盡以後,整個人才感到好似虛脫般,累得趴在她身上喘息休息,小弟弟也滑了出來,濕嗒嗒地沾了不少白白和半透明的液體,分不清是我的精液還是她的愛液。

過了一會兒,我起身靠在床上,摟著瀟瀟;瀟瀟又半瞇著眼睛一邊看著我,一邊用手撫摸著我那根似乎還意猶未盡、硬挺著抖動的玩意兒。

瀟瀟很溫柔地把玩幾下我的小弟弟後,扯了張衛生紙幫它仔細的清理著衛生。由於沾滿兩個人淫水的緣故,紙巾擦上去造成小弟弟特別的疼痛,這種疼痛不禁讓我難以忍受「哎呦」了一聲。瀟瀟是知道自己弄痛了我的,她看了看我沒有說什麼,突然張開自己那張粉粉肉肉的小嘴,主動把那根肉棒含進她嘴裡吸吮起來了。說實話,這是我始料不及的。我那根肉棒被她溫熱的小口含住時,只覺渾身熱流直竄,又是一陣興奮。我真的沒想到她會主動為我口交,而且不一會兒她就已經不止是單純地吸吮了,她還不斷地用自己那靈巧的舌頭舔著我的龜頭,刺激著那個冠溝下緣敏感處。

對我來說,這種感覺與方才做愛是完全不同的,完全不費力氣地享受著性感小美女為我口交,我伸手去搓揉她那摸起來手感極佳的乳房,另一手按在她的秀髮裡,指引著她如何吸吮得讓我更舒服。不一會兒,我就覺得自己已經承受不了了,於是兩手把她秀髮緊緊一抓,稍微用力地向她喉嚨深處定了一下。瀟瀟感受到了我的衝動,便用她那嬌小的滑舌尖在我龜頭口那使勁的撥弄了一番。轉眼間的工夫,我就交了槍,又是一股股精液射在她口中,直到那根肉棒已經軟下來,才從她動人的櫻唇間抽出。

「對不起,我實在忍不住了,寶貝。」我連忙扯了張紙,要給瀟瀟擦拭嘴唇,瀟瀟瞪了我一眼,自己接過紙巾將精液吐在上面,隨後又扯了張紙擦了擦嘴唇邊殘留的精液。我伸手把她拉過來,摟住她就吻上她那性感的櫻唇。

一陣熱吻之後,我對視著瀟瀟的眼睛,說了句:「謝謝你,寶貝。」

瀟瀟沒說什麼,只是很乖巧的躺在了我的懷裡:「睡吧,老公…」

老公!!!聽到瀟瀟突然改變的稱呼,我竟然有點不太適應,準確來說,是很不適應。瀟瀟好像感覺到了我的變化,問我怎麼了。我幹幹地笑了笑,回答:「呵呵,沒什麼的,猛地聽你這麼喊我有點不適應…呵呵!」

「哦,那我喊你什麼呢?我有男朋友,你也有女朋友。」瀟瀟坐直了身子,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大有非要逼我回答的架勢。

「好了,你想喊什麼就喊什麼吧,你喊什麼我都喜歡。」我敷衍著回答。

「什麼是想喊什麼就喊什麼啊,你什麼意思啊!」瀟瀟的聲調明顯地比剛才高了幾個分貝。

「噓!乖,聽話,我聽你的還不行嗎,別那麼大聲,別人都休息了。」我央求著瀟瀟,因為這畢竟是單位宿舍,深更半夜傳了出去還是有影響的。

「我懶得理你,我…」電話鈴響起來了,瀟瀟話到一半沒說完,我在想我們的關係今後會不會改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