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青自白(16)意大利--古城荒淫(上)

 

  與丈夫在意大利渡假的行程全都是我細心安排妥的。可是,抵達羅馬之後,原訂的好幾個遊覽名勝機會,丈夫卻不參加。原因是他需要爲生意上的事,守在旅館里;等候、發送傳真、作越洋長途電話交涉;加上他所帶的隨身電腦,還沒完全「無線」化,只有接在旅館的電纜線上才能操作,所以根本走不開。

  ��結果呢,除了由羅馬往拿波里的那一程,及參觀完古城、在蘇連多過兩夜、再沿「阿麾菲」濱海公路賞景之外,每日參觀景點的遊覽活動,幾乎全是我獨自隨著早接洽好的旅行社派專車、專人導遊去的。

  ��我對夫妻倆一齊渡假、卻仍要各走各路,感到很失望、懊惱,更幾近沮喪;可我又不願跟丈夫鬧意見,只有點了頭、並且答應∶至少我會盡量享受參觀節目,免得白白浪費已付出的大把銀子。但丈夫只表示了聲歉意、然後附加上一句∶“下回到別處渡假,我一定全程陪你,好吧!?”就忙著盯住電腦、連絡事情。

  ��「噢,┅好吧!┅那┅┅」

  ��我,怎辦呢?┅┅在羅馬城里還好,參觀景點節目的人多,即使是專車、小團體,也有四、五個住在同一家飯店的觀光客結隊組成。但是到了拿波里,專車小團體就只有我跟丈夫、和另一對日本夫妻。第一天沒事,但第二天出發前,那日本人就臨時變卦,說聽不懂英文導遊,要改參加德國人的旅行團,其他就不管了。丈夫在房間,連樓都不下來送,當然不知道我的處境;而我沒了主意時,也懶得找他商量,就大膽地、獨自一人上了這個只會說意大利文和英語的導遊--阿弗瑞多的車子。

  ��讓他一個人,帶颌我一個「觀光客」,到龐貝古城參觀遊覽去了。

  ������怕嗎?我問自己。理智上,表面上,我一點兒也不用怕;頭天和他在拿波里全日遊覽相處,就已認識到他是個足以信賴的有爲青年;他事事都照應、安排得妥妥當當,有問必答,使我們毫不費心,快活地享受了觀景樂趣。

  ��可私底下,今天單獨跟他到龐貝古城,我倒是微微有點怕,也有點那個┅像心頭忖忖不安的感覺。但我怕的,並不是他,而是自已┅┅

  ��因爲我已經對他有了好感、一種說不出口的好感。

  ��也因此,我出門之前,就穿了件比較緊身、可顯眼凸出下身曲線、銀灰色的長褲;著半透明帶淺花的絲質露臂薄衫,使胸罩得以隱約若現;腳 也是灰色的半高跟鞋,以便行走、卻不失風度。目的,當然是希望能吸引阿弗瑞多的目光,使他多瞧瞧自己、産生好感。不過我也顧慮到∶如此穿著難免會讓人想入非非,或令旁觀者認爲有什麽意圖;就又罩了件長及臀緣下方、淺灰色的短袖單外套,以免被人窺見自己底下的穿著。

  ��一切都那麽順利。丈夫晏寢剛醒、尚未下床,根本就沒看到我是以什麽打扮出門的;而日本夫妻臨時變卦、不參加遊覽,只剩我和阿弗瑞多兩人同行。少了旁觀者,遮羞外套用不著。我一高興,連車都還沒上,就將外套給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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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天,天氣倒是有點陰;加上不是周末,到龐貝古城參觀的遊客並不很多。只在進門時,遇見兩隊大巴士載來的德國人旅行團、和三五個小隊的結伴遊客;而且大夥兒看完了古城中心的廣場及大廟之後,就分散開向各方行去。剩下我、和阿弗瑞多兩人,依他的建議、逐個參觀當年羅馬人興建的官 、豪宅,及幾條大街上的商店、酒莊與手工器品 ┅┅

  ��當然,在兩千年前被維蘇威火山爆發所煙沒的古城參觀,是件極有教育意義的事。深埋於地下、千年的古文明,像凍結的紀錄般,重見天日、活生生地重新呈在現代人眼前;令人忍不住驚歎之馀,更覺歲月悠悠無境、思古而感今的曆史情懷。這,才是足 人去樓空、荒蕪的古城土地、手撫斑裂剝落的磚石殘垣之際,我內心真正感動的原因吧!?

  ��陰天灰色的云層籠布,卻未降雨;遙望遠方,維蘇威火山自烏云盤繞中挺立。而近觀廢墟的古城各處,草木附牆、或破石而生,更加添了無比的詩情畫意。轉過大街、進入小巷,偶見三兩遊客,漫步佯倘於美極的曆史翡頁里,此情此景,令我有如似幻猶真,如夢般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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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弗瑞多走在前面,我快步跟著;忽東忽西的,才轉了兩三下,就四顧不見一人;古老的巷道和褐黃的屋宇間,盡是空蕩蕩的、沈靜與死寂。只有他瘦長的身影在眼前,彷佛是我唯一瞧得到、抓得住的有生命體。一種怪異的預感,直透心中,令我莫名焦急、卻無比興奮,覺得整個身子有點趐麻趐麻的。

  ��「噢!┅阿┅阿弗瑞多,請走慢點,好嗎?┅我跟不上你┅┅」我喚他。

  ��「喔,對不起、對不起!┅張太太,我等你。」他調回頭,轉身應道。

  ��停步在一扇上了鐵鎖、灰黑而古老的木板門前,阿弗瑞多從一串鑰匙中挑出一把、將門打了開,對我招手、示意我進去。禁不住好奇、也有點猶豫,我一面問他里面是什麽?有什麽可看的?一面提腳跨過石門嵌。而他扶著門、注視我的步子、確定安全後,就朝我笑著、輕輕說∶「進來吧!這兒是古城中最神秘、也最不爲人知的一間┅┅」

  ��「一間什麽?┅┅」我又問的時候,雙腳已 上千百年來、被人踩得微凹的、一塊塊石板地面,站在一幢也是灰褐色平房前、並不很起眼的的露天院子里。我不明白這間屋子有何特殊?特殊到門外要上鎖?卻又最不爲人所知?┅┅

  ��但是心中疑問的同時,也發現自己好像感應出阿弗瑞多爲什麽要領我到這個空無一人的地方。

  ��「哦!┅是間比較不有名的小街里的公廁、澡堂,和妓院,因爲里面的壁畫最精致、可又最脆弱,容易被破壞,所以公園一般都不讓人參觀,除非是大人物,或來這兒作研究的教授┅┅才特別打開給看的┅┅」

  ��阿弗瑞多一口氣說出似乎極重要的原因,而且講得很驕傲,就像他有把可以開這扇門的鑰匙,是十分榮耀的事。┅┅但說話同時,他臉上的表情卻顯得有點怪∶微微的谄媚中帶著一絲暧昧。令我立刻連想起∶雖然我是顧客、他是旅行社雇來服務的晌導,是種生意上的關系;但此刻,在這空無一人的地方、我們孤男寡女的單獨相處,難免仍┅很不妥、甚至非常不妥呀!

  ��尤其,千年古城里的浴廁、妓院,不是藏盡汙穢、也是古人脫光衣裳、洗滌汙垢的地方嗎!┅┅加上我突然記起導遊書上講的∶古城中,有很多有名的壁畫,並以某些不爲人知的男女奸淫圖像最爲特殊。它描繪羅馬人各式各樣的性行爲、顯示出當年社會荒淫,和人民墮落的景象。更令人歎爲觀止的,是這些壁畫,無一不是名副其實的「春宮」圖,將淫行中的男女身體器官、及形形色色的交媾姿勢,都毫無保留的畫了出來!

  ��而我當年(記不得是多少年前?)與丈夫、孩子同來此地時,跟一批旅行團的老老少少,下了巴士、糊里糊塗隨著導遊在古城匆匆逛一圈,就上路趕下一個景點。連古城里有什麽、我們又看了些什麽?都搞不清,更別說記得它還有聞名天下壁畫了。┅┅對呀,想起來了!原來當年孩子們小,不宜看「供成人觀賞」的圖像;難怪古城的導覽不提,連旅行團、或導遊行程也省略掉這項節目、免得麻煩。

  ��想到這兒,我頓時興奮起來;對呀!多年後、舊地重遊的我,早已心智成熟,不再是個 憧無知的母親,或只曉得丈夫和孩子的人妻,而是不斷追尋、探究人生,主動吸取新智識、體會新經驗的現代婦女了!那麽,如此難得、可以親眼目睹舉世聞名古藝術的機會,豈能坐失、錯過呢?!

  ��我立刻伸出手,向阿弗瑞多示意、由他肩上取照相機來,從院子里朝浴廁間的入口、及門 邊各攝下一張照,然後朝外 大門口盼了一眼,確定它還是開著,才興致高昂地對他裂嘴笑道∶「這機會┅好難得喔!」

  ��「是呀!我就知道張太太┅對這個一定會有興趣的。要不要就進去看?」

  ��「還不,我想┅請你幫忙拍張┅我站在門口的照,好嗎?」

  ��「OK,Noproblem!」阿弗瑞多接下相機,我跑過去、背倚著門邊,側頭朝鏡頭一笑。“卡嚓”一聲,就照好了。

  ��「夫人很漂亮!」他走近遞還相機給我時,笑著說。

  ��「Thankyou!」我由衷謝他,覺得滿開心的,問∶「要進去了嗎?」

  ��阿弗瑞多點點頭,掏出張小卡片、插在木板門的縫隙里;然後推阖、將外門關了上,一邊扣住門栓、一邊解釋道∶「┅這樣,間雜人等才不會進來。」

  ��我站在那兒,突然心砰砰跳。浮在腦中第一個念頭,是阿弗瑞多如果要利用機會、對我怎麽樣的話,我該怎辦?但還沒想下去,就見他帶著微笑、繼續說∶「卡片上寫的是.“重要研究進行中”.是官方執照,巡邏警察都認得出。」

  ��「哦∼!┅」我聽了才稍放下心,覺得自己未免太過慮了!阿弗瑞多既然是名旅行社派出的導遊,專業知識不在話下、人也相當誠懇有禮,絕不可能是那種人!否則我怎敢信任他、讓他開車只載我一個人四處參觀呢?!

  ��隨阿弗瑞多 進第一間昏暗無燈的廳堂,就發現繪在四 上、看似模糊不清的幢幢人影。滿懷驚歎、正要看個仔細,阿弗瑞多已掏出一把強力手電筒、扭亮環廳照射一圈;說∶「這是它門廳、和休息室┅┅」

  ��「啊,可不可以慢一點?┅我想拍照。」說著舉起相機、想對正一面壁畫。

  ��阿弗瑞多用電筒光停在一幅羅馬男人退了衫、半裸的畫像上,我一按快門、閃了光,拍攝下來;嘴上說∶「還有呢?!┅┅」

  ��「好多更精彩的、都在里面這間┅┅來吧,張太太。」

  ��「左邊這間是廁所,連到浴室┅┅」他電筒光左右一晃、指著說。

  ��「啊!┅太精彩了!┅┅」我不禁歎出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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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整個廁所和浴室 上,都畫滿了羅馬人的「春宮」圖!光著身子全裸的、穿了白袍半裸的,從事接吻、擁抱、愛撫,性交、口交的畫面,一一陳在眼前,令我目不暇給、跟著電筒光茫環視一對對男女的身體和動作。

  ��阿弗瑞多停下來、解釋各種性交姿勢、兩男肛交、及多人群交的畫面時,我已驚訝得目瞠口呆、說不出話。因爲壁畫上除了男女的身體豐腴飽滿、充滿誘惑之外,交媾中的性器官也全都毫無保留。尤其男人的肉棒個個又粗又長、而女人臉上的癡醉表情也栩栩如生┅┅

  ��「天哪!這┅這簡直就是幾千年來的┅男女性交大全嘛!」我咽下口水說。

  ��「對,所以人都說這些壁畫,不僅供當年人娛樂,還更具教導功能呢。來,張太太,你瞧這幅,就知道不僅同性戀┅肛交,異性之間┅也可以作哩!」

  ��阿弗瑞多電筒指著一幅男女肛交圖解說。暗中我雖看不見他的臉,卻聽得出聲音有點沙啞。而我心注觀賞壁畫,也沒注意他人在那兒,只想把已有兩千多年曆史的肛交圖拍攝下來。

  ��正舉起照相機、不知如何瞄準,突然感覺手肘被一只熱烘烘的手掌托了住;繼之,撫到臂膀上,像扶著它對正肛交圖似的。

  ��相機“啪”的閃光、和快門的“卡擦”聲同時亮起;我也驚得一顫。才發現阿弗瑞多已立在我身後,一手輕撫我臂膀不說、另只手掌竟早已搭在我的腰際、被緊身褲包住臀側的凸出上了!

  ��被他突發舉止嚇得心髒幾乎跳出口腔,我第一個反應是顫扭腰肢、想擺脫。但阿弗瑞多的手居然不移走,相反的,它穩穩持住我腰環凹陷部位,還輕輕使力下壓;同時在我耳畔叮囑道∶「張太太┅請小心,別跌倒了!」

  ��「噢∼!┅」我輕歎出聲;心想∶“原來他┅是爲了我安全才扶我的嘛!”

  ��但我┅一個東方女人,單獨和他,一個西洋男子、羅馬人的後裔,在這遠古千年、繪滿春宮壁畫的浴廁間里,竟有了肌膚接觸!┅┅

  ��刹那間,我腦海中出現一頭棕色卷發的他;兩眼深 、鼻梁高挺、長得簡直跟古羅馬的男人一模一樣!記得兩天前我第一眼見到他,立刻就被他英俊的外型震懾心靈,感覺呼吸急促、心跳砰砰;甚至當晚上床、臨睡覺時,還希望自己能在夢中與他相遇!

  ��而此刻,在空無一人、廢墟古城的浴廁間里,我們竟有了肌膚接觸!

  ��那,如果我稍稍表現對阿弗瑞多的「好感」,他會感覺得到、會對我采取更進一步的舉動嗎?

  ��“不∼!┅我怎麽能想到那種地方呢!?┅”心中立刻響起另一個聲音說。如果他根本沒意思,而我卻一廂情願,那他豈不要認爲我是個在外旅遊時、罔顧廉恥、專門勾引男人的蕩婦嗎!?

  ��短短幾秒鍾里,我腦中已天人交戰一場,才及時厄止住自己的妄念。挺胸、深吸了口氣、將內心焦慮按下,由發乾的喉中迸出∶「謝謝你,我會小心的┅」

  ��然後盡力站穩些,接著問∶「阿┅阿弗瑞多,那┅壁畫還有嗎?┅」

  ��阿弗瑞多觸過、又離開我腰際的手,使我頓感一絲空虛。但還好,他在身後,依然和藹地應道∶「有,最精致、也最精彩的,就在後邊那間┅妓院。來吧!張太太,讓我扶著你走┅┅」

  ��我好自然的把手交給他。就是嘛!這里烏漆嗎黑的,石頭地又不平,讓熟悉的人牽手走,當然放心多啦!可是手心里卻沁出了汗水,感覺小肚子也莫名其妙酸酸、漲漲的。

  ��原來,我從電筒光的晃動中,瞧見阿弗瑞多領我走過的,是一個個圓圓坑洞的大理石便器、一排尿槽,及沖滌過兩千年前、人們排泄物的長渠!馬桶、尿槽的盡頭、 形屋頂錾開三個透天光的小方孔下,隱約可見一座相當大、襄嵌無數磁磚的大理石洗盆,立在繪滿了入浴男女的壁畫前。整個印象令我十分震憾,竟微微産生出尿意,身體本能夾緊臀瓣,才忍住它。

  ��阿弗瑞多電筒指向壁畫旁左右的門說∶「妓院┅就在前面兩側的門後。」

  ��「啊,等等!我再拍張這個洗盆、跟廁所,好嗎?」我抽出被握的手說。

  ��阿弗瑞多電筒指在洗盆上,讓我攝下嵌磁磚的圖案。我將手伸進洗盆中央、要觸摸它時,發現拱頂方孔的開口有雨水墜下,滴落盆中、打濕了凹陷的石面。彷佛摸到盛滿千年之久的水,心中正感慨萬千時,突然覺得自已壓在洗盆邊緣的小肚子里一陣強烈酸麻、像被擠出幾滴尿水似的。

  ��「噢∼!┅」口里抑不住歎息,已被阿弗瑞多輕輕執住手臂扶起、轉過身。

  ��「沒事吧?!」他很關切地問。

  ��「沒┅事,謝謝!」點頭時,我用力夾緊屁股肉瓣;沒料到臀溝竟把身穿的緊身長褲屁股中央夾成一條縫。怕被瞧見那不雅的樣子,我立即把手抹到臀後、企圖扯扯緊身褲、使夾縫消失。

  ��「因爲雨水多少會灑進來,這兒總是比較潮濕一點,張太太┅┅」

  ��伸在臀部的手尚未移開,正要說∶“我會小心!”腳踝卻一歪、幾乎跌倒。「啊┅不!┅」一聲還沒叫完,上半身就跌進阿弗瑞多的臂彎、被他扶住腰肢!

  ��“天哪!┅天哪!”心跳出口腔似的狂喊不止,身子已在阿弗瑞多的環抱中顫抖。因爲他雙手由我的腰、滑到臀上、捧在屁股底下;而我受不了那種觸摸,禁不住又溢出幾滴尿液!!

  ��「噢∼!┅呵!┅┅」大聲歎出時,屁股也開始扭動。

  ��被他抱住,我面朝馬桶、尿槽的方向;茫然中,似乎瞧見昏暗的整個廁所里,全都是半裸的男男女女,坐著、站著、或蹲著如廁;聽見他們發出的聲音、更彷佛聞到撲鼻的氣味!!

  ��“不,我不能!┅絕不能扭屁股!”心這麽想,臀部卻仍然切盼著被撫摸。

  ��「對了,張太太,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領你上廁所,它離這兒不遠┅┅」

  ��「啊,還不要,我┅可以忍┅」像說給自己聽、來忍住屁股扭動似的。

  ��可是捧住我屁股的手,卻要命的不肯撫摸!?難道要我┅要我的尿┅全灑在褲子里嗎!?我緊攀住阿弗瑞多的肩,嘶聲吸了口氣說∶「謝謝你┅扶住我!」

  ��接著,我請求般呓道∶「我們┅我們這就去┅┅妓院吧!」

  ����阿弗瑞多的手由我臀上離開、只扶住我的腰向前行。但我兩腿間早已盡濕、無法舉步,幾乎是得讓他抱著,才蹒跚走進妓院的。

楊小青自白(16)意大利--古城荒淫(下)

 

  妓院 上,果真如阿弗瑞多所言,全都繪滿了古城里最精致、精彩的壁畫。但此刻,即使我想仔細觀賞研究,也力不從心了;因爲隨著電筒光茫映入眼廉、最使我觸目驚心的,並非春宮壁畫,而是排列在牆後面的,四個妓院房間!

  ��阿弗瑞多扶我走向第一個門洞時,我已呼吸急促、心髒猛跳得快受不了了!尤其,兩人的身體接近,我每走一步挪動的臀部,被他身體在後、陣陣巾撞,我可以清楚感覺到,他那只又硬又大的棍狀物。我簡直是舉步維艱、幾度停下步來,接受它壓在緊身長褲、兩片臀瓣的中央!

  ��阿弗瑞多將我連擁帶抱扶進窄小的淫房,電筒光掃在當年羅馬人嫖妓的榻上,聲音里帶著沙啞說∶「這就是┅他們尋樂的床!┅將軍、戰士、貴族、和富商們享用女人的床┅┅」

  ��我立在榻前,說不出話。因爲只要我一開口,必定會忍不住喊出心里的話∶“那你,也想在床上┅享用我嗎?”我只能半彎下身,裝著仔細看這張「床」,卻把臀部向後微聳、往阿弗瑞多勃起的東西上拱過去。

  ��阿弗瑞多把電筒擱在榻上、兩手環繞到我胸前,隔著薄衫撫摸我兩只怎麽也長不大的乳房。他在我頸子邊噴出熱燙而急促的鼻息,令我顫抖不止。

  ��「啊!┅不!┅┅嘶∼∼」我本能地反應出聲。

  ��連連輕喚∶「啊、不可以!┅不可以!」可是他都不肯停。

  ��「請┅請你┅別讓我┅做┅┅我不該做的┅事啊!┅」我幾乎哀求他了。

  ��可是,我緊夾的兩腿間,整個胯下都已經濕透;被阿弗瑞多手掌揉捏乳房、和手指隔著胸罩拈弄奶頭的挑逗,搞得早就無法自持了!但他一面把玩、一面在我耳畔輕聲道∶

  ��「張太太什麽也不用做,就由我┅讓你體驗一下羅馬人的生活吧!」

  ��「啊∼∼!┅」我手肘伏到榻上,兩臂觸著不知多少年前的木板;整個低下的臉被垂落的頭發掩住,什麽也看不見;可是男人的手、和頂住我臀溝的硬棒,卻清晰映入腦海、主宰了身軀,使我不由自主翹高屁股、扭動起來┅┅

  ��“Oh!┅Takeoffmypantsand┅fuckme!┅Please!┅”心中喊著∶“啊!請┅脫了我的褲子、干我吧!”像對天下男人那麽喊叫,只是沒叫出口。

  ��翹高的臀也搖得更帶勁兒了。

  ��「你┅動得好美、真誘人!」誇贊而沒叫我張太太,是我心中的羅馬男人。

  ��「嗯∼∼!┅」我急促輕哼出嬌聲、引誘心中的羅馬男人。

  ��「圓圓的屁股摸起來,很舒服哩!」隔了褲子的一雙大手,熱烘烘的。

  ��「哦!┅┅哦∼∼!!」腦中出現羅馬妓女豐腴的肥臀被人揉捏。

  ��有如自己在兩千多年前的古城,就是個供男人享用的妓女。而挑中我、嫖我的將軍,會把如利劍、钜大的陽具插入我的肉穴,興奮無比地奸淫。直到他像座爆發的火山、噴灑出熔岩,將我盛滿、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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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溺于羅馬帝國史的荒淫中,我腦子渾渾噩噩、糊里糊塗的被阿弗瑞多抱到妓院的淫床上。從擱在那兒手電筒的亮光照射下,我發現不知何時,他已經仰臥榻上,襯衫敞著、裸露胸膊;陽具從褲裆松開的中央,高舉直立!

  ��而我自己,正跨蹲在他身體上方∶薄衫扣鈕全被解開,胸前的奶罩也脫了鈎、分垮到兩旁,使雙乳暴露在潮濕、沁涼的空氣中;對照著銀灰色的緊身長褲,腰扣雖解、卻未退掉,在蹲姿下,仍緊緊裹住我的屁股與大腿、匝得透不過氣。但最難受的,還是下體內部,整個陰戶如一盆炭爐、熊熊的烈焰中燒;令我欲火焚身、行將爆炸般,不斷搖頭、甩發,同時喘出尖細的聲音。

  ��我這種正對男人的蹲姿,雖然已在許多情夫、奸夫面前呈現過無數次,但總是兩人光了身子以後,才有臉作得出;從未曾褲子還沒脫,就讓男人正眼瞧的。尤其、由我胯間溢出的淫液,一定早就滲過三角褲、浸濕到緊身褲上,印成大塊不堪入目的水漬!幸虧古城的妓院里無燈、阿弗瑞多不可能看清楚,也瞧不見我羞得多厲害;否則,我真要丟人、丟臉死了!

  ��在極度難堪、卻迫切如焚的當頭,我只有好狼狽、也好不顧羞恥地連連引動屁股,腳踩仍未脫掉的半高跟鞋、維持蹲姿,一左一右挪步到他陽具上面;然後,像如廁般、略略提高蹲著的腿,兩手將緊身褲、三角褲一並剝退,露出屁股、繃卷進膝彎;才讓自已緩緩蹲低,直到濕淋淋、火燙的陰戶,觸到阿弗瑞多挺翹到肚子上方的大肉捧。

  ��「啊∼!!┅┅」禁不住同時大歎出聲,渾身顫抖。

  ��「嗯,小美人,你好濕喔!」阿弗瑞多帶笑聲的評語,令我再度感到羞卻。

  ��「嗯∼∼不來了啦!你┅盡笑人家┅」我手撐膝頭、搖動屁股,嗔著回應。

  ��「羅馬帝國大將軍誇 你,你還不愛嗎?┅」反問時,他的手伸到我臀間。

  ��“啊,天哪!┅羅馬帝國大將軍的手!┅求你┅就饒了我、饒了我吧!┅”

  ��可我喊不出聲音。原來,那只魔手己在我盡濕的肉摺、肉縫間,巧妙地玩弄起來。指尖勾、撥、挑掃滑溜溜的陰蒂、唇瓣,扣刮、按壓會陰的肉棱;更不時摸索我的鼠蹊部,在陰戶外、大腿根的凹陷里又捏、又揉。惹得我像遭受火刑般,難熬到極點,全身振蕩、猛甩┅┅

  ��「愛不愛!┅喜不喜歡?!┅說,你說!」將軍命令我,我能不答嗎?

  ��「我┅喜歡,┅我愛∼啊!┅┅」同時感覺他在我兩腿間逗弄陰戶、屁股的魔手,愈來愈放肆、猖狂;搞得底下發出了“唧唧喳喳”的水聲,更害我沒命地連連挺胸、擡肚;最後幾乎維持不住蹲姿、整個上身一仰,雙手急忙往後、撐在他膝上,把臀部再拱高些,好讓將軍的手更靈活挑逗我!

  ��“可是天哪,這┅那是什麽挑逗?!這魔手,簡直就像是幾只盤纏在我私處的蜈蚣、壁虎,在那兒爬行、蠕動;更似千百只成群的蟲蟻、無數可怕的章魚爪,鑽進我潮濕不堪的洞里,黏在肉壁上不停噬咬、吮吸我細嫩的肌膚啊!”

  ��「好,將軍就多弄弄你!┅可你得一邊告訴我有多舒服,知道嗎?┅」

  ��即使現在,我都無法形容那種感受,更何況當時的自己!我只知道不停搖頭、嘶喊,陣陣夾擠臀瓣、肛門,振甩屁股、收縮陰道;彷佛只有這樣,才能厄住蟲蟻的侵犯、駐蝕,才能制止它們鑽入更深。但同時,卻又極其渴望一條更粗、更長的巨蟒,竄爬進陰道,占據、塞滿我無止境的空虛!┅┅

  ��「小美人,別直搖頭啊!┅你不說,將軍會不高興唷!┅」

  ��「啊!┅都┅快被搞死了!啊∼∼!不、不∼!┅」急喊出聲的當兒,一只魔爪已戳入我的臀眼,緩緩抽插起來。

  ��「別老是喊不嘛!┅讓人以爲你還是┅張太太嗎?!」

  ��被將軍┅不,阿弗瑞多這一問,我才猛然覺醒∶原來我仍未完全解脫縛束、沒有澈底放掉自己;正因爲此,才導致我無法盡情享受性愛、和挑逗的樂趣呀!

  ��我搖頭搖得更凶、屁股甩得更劇烈,也更大聲喊出了∶

  ��「No∼!No,我不是、我┅不是張太太!┅也更不要做┅張太太了!┅」

  ��正如在矽谷心理醫師那兒作完好幾次「分析」,終於發現∶原來我要的,只是我自己;一個完全自由自在、充分享受人生、體會快樂的女人!像個在戀愛中、性高潮里,能忘我放掉自己,的自己呀!�

  ��唉!題外話不多說,言歸正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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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年前羅馬古城妓院的淫榻上,我被俊美、強壯的男導遊一只魔手弄得有如靈魂出殼,魂飛魄散、忘形地叫喊∶“我不是張太太!┅也不要做張太太了!”

  ��「對啦,這才是我可愛的小美人!┅告訴將軍,屁眼里什麽滋味兒呀?」

  ��「喔∼,將軍∼!我里面┅舒服┅好舒服┅啊!」我隨著手指抽插而喊。

  ��但肛門松緊夾匝、屁股蕩漾扭擺的節奏,卻令我陰道里的空虛愈來愈難耐、愈來愈渴望被插入、填滿。終於再也忍不住的嗲聲求道∶

  ��「喔哦∼將軍!┅人家┅需要得┅快┅受不了了!┅求你┅┅」

  ����說著,我奮力挺腰維持蹲姿平衡,一手捉住屁股底下、他又硬又大的熱捧;扶著它,使那顆沾滿我淫液滴下而盡濕的大龜頭恰恰抵在陰戶洞口。

  ��「┅讓我┅坐下、套到┅雞巴上;求你的寶貝┅寶劍┅插進洞洞!┅」

  ��「好,小美人,請坐!」

  ��「啊!┅哦∼嗚∼∼啊!┅天哪!┅你┅好大、好大啊∼!┅」

  ��像一直被懸吊的身子突然獲得支撐,我兩腿無力、讓全身的重量落了下去。刹時,龜頭似龐然巨物將陰穴肉圈掙到極限;隨著肉球猛烈闖入,蟒蛇般粗大的肉莖塞進陰道┅┅瞬間的感覺,就像被長矛由胯下插入、刺穿全身,倒戳進喉嚨、又幾乎從口里捅出來似的!┅┅

  ��“啊∼!死了!┅被撐死、插死了!”

  ��但更怪異的,卻是出現在腦海中淒厲、可怕的景象與念頭∶

  ����在沙場上,饒勇善戰、出生入死,遠征四方的羅馬將士,造就了橫跨歐亞非三洲的雄偉帝國;也留下千里烽煙、屍陳遍野、血流成河的慘況。而曆經塗炭的百萬生靈、屈服鐵蹄下的賤民,只要保住性命,就謝天謝地了,還有誰膽敢期望被嗜血如狂的軍官、殺戮成性的戰士們善待呢?┅┅

  ��在極權武力的威脅下,羅馬人沒把你僅有的家産充公、殺你兄弟子侄、再將妻女奸淫至死,已算客氣了;而身爲女人的你、一個從遙遠東方飄泊異域的嬴弱女子,居然有幸被他們看上姿色、要享用享用,如果還不識好歹,趕快獻上自己、討男人們歡心;那就未免太不知福了!┅┅

  ��“天哪!難道我看古裝片、讀曆史小說,太入迷了,才有那種想法?┅┅

  ��“┅┅還是我┅早已時空錯置,一變而爲兩千年前羅馬古城窯子里的妓女,心甘情願獻上身子,供威武的戰士們享用?還認命地覺得自己被千人 、萬人捅,任他們在肉體上馳騁、肆意銷魂,也都是該的呢?!┅┅

  ��“是呀、正是呀!┅┅十六歲不到就嫁進的商賈人家遭馬其頓人滅門殘殺、倉皇逃命以來,我屢次被收留、被虜掠的經曆,無一不是因爲男人見我稍具姿色,就占爲己有、肆意享用的嗎?┅┅十年兵荒馬亂中,我目睹、看盡戰爭的血腥與殘酷,也體會出∶一個女子不過是件男人所擁有、所使用的東西罷了!她得到男人賞愛、憐惜、進一步被他把玩、享受,和她遭人搶奪、強占之後,再于暴力奸汙、以淫虐方式蹂躏;其實並無太大的差別!┅┅

  ��“┅還不都是將女體狎玩到不勝負荷、不堪折磨後,再把她的身子當作盛裝陽具的容器、使男性生殖器暢快、舒服的東西嗎?┅┅

  ��“即使男人爲了財富、權力、和面子問題,赤裸裸的彼此相殘、斗爭,一旦贏得勝利,卻照樣要脫光衣服、在赤裸裸的女體上泄了欲,才感到爽!┅┅那,我們作女人的,爲什麽不憑著姿色,也從自己的身體、和男性生殖器上泄泄欲、爽快、舒服一下呢!┅┅再說,亂世中,人命不過是蛆蟻,連豕狗都不如,既然我們無力向男人爭權、奪利,又何苦計較什麽虛僞的道德廉恥、和面子問題呢?┅┅不如乾脆點、也及時享受一切能滿足自己的樂趣吧!┅┅

  ��“啊,原來是這麽回事!┅┅難怪,難怪每一只戳進身子的陽具,都會令我癡醉如狂;在口腔、陰道、臀眼里抽插的肉棒,都能 得我欲仙欲死!而我愈是放浪形骸,男人也愈得意洋洋,甚至還因爲他滿足了征服欲,更加愛憐我哩!”�

  ��想著時,我整個身子套住陽具、上下起落,屁股壓在他的蛋蛋上、旋磨┅┅

  ��「啊∼,小美人呀!┅你身子這樣包住我,在上面滑溜溜滑、扭來扭去的,我舒服極了!」將軍誇贊我,同時振腰、引臀往上沖刺。

  ��我從滾動不止的電筒,照到淫榻 邊的光亮里,看見壁畫中和我一樣姿勢的女人,陰戶緊套在下方男人的巨棒上;她臉上布滿癡狂的表情,宛如正對我歡愉無比地歎著∶“啊∼!┅雞巴好大┅┅插得我好美、好舒服啊!┅┅”

  ��「啊∼!是啊!┅大將軍┅你好強悍、好神勇喔!你那根┅權威柄、揮麾仗好大┅又好粗,插得我┅好美、好舒服喔∼!!┅┅」我禁不住高喊出聲。�����「嗨!┅嘿!┅嗨!┅嘿!!┅┅」將軍熱烈向上沖刺、陣陣喘吼。

  ��「啊∼!┅喔嗚∼!啊!┅嗚∼∼!!」我激動地全身騰甩,連續呻吟。

  ��高潮襲卷而來,如海嘯、地震;而我殷切等待維蘇威火山爆發,溶岩四溢、灰飛煙沒古城里的一切。

  ��沒命了般,我放聲喊著∶「啊∼∼!將軍,噴出來吧,將軍!統統┅射給我,把我淹死┅燙死吧!!┅┅」

  ��壁畫中睜大眼睛、張圓了嘴的女人,像鏡子里我的幽靈般,也那麽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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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直到我匍伏蹲著、上身趴在他胸前喘完高潮的馀氣,阿弗瑞多的陽具仍未噴出精來。它還是那麽硬梆梆的,深深埋在持續痙攣、不停收縮的陰道里;引得我陣陣嬌聲呓喚∶

  ��「你┅好棒喔!┅好厲害、好偉大的┅雞巴將軍!┅我┅愛死你了!」

  ��阿弗瑞多這才執住我兩臂、扶起上身,一邊掌揉乳房、輕捏奶頭,邊說∶

  ��「嗯,你確是┅滿討將軍喜歡的小美人兒!┅來,再多扭一會兒屁股,讓我爽快爽快了,賞你根大香腸吃!┅┅」

  ��黑暗中雖然看不見他的臉,可是想像中的羅馬大將軍挂著滿足的笑,得意的表情也一定寫在他英俊潇灑的面孔上,令我忍不住更想吻他、告訴他自己好願意爲他做任何事,只要他愛的、喜歡的,我這小女子都心甘情願。

  ��於是,他執著電筒,照亮我在淫榻上爲他扭屁股、吸雞巴的媚態;最後,他像決戰英雄般、大喊著噴漿的興奮,我同時感覺他兩手狂捏我的臀瓣、手指插入肛門、迅速抽插;又禁不住高潮了好一陣,更狠命吮吸肉棒,一古腦、一古腦的吞咽射進我口中的濃熱白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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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這並不是我在龐貝古城最難忘的經曆。

  ��因爲從妓院的淫榻完事後起身,我們在暗中整理衣裳、準備離開時,正是我最擡不起頭的一刻;我不但不敢睜眼看他,心里更爲自己的所作所爲,感到羞慚、後悔,幾到無地自容的地步。我覺得自己真是┅不要臉到極點了!

  ��多次環球旅遊,我心中最瞧不起的,就是美國來的、有錢的中年太太們了!那些富婆,名爲觀光渡假,其實真正目的,卻是憑皮包鼓鼓、滿盛可供肆意揮霍的美鈔,在各地勾引年輕俊男;與他們尋歡作樂、滿足無恥的肉欲;享盡了樂子,就揮揮手、拍屁股走人。老實講,她們跟帝國主義的大男人,以征服者姿態、周遊世界,在各處奸淫嫖妓、玩弄當地的異國女子,又有什麽兩樣呢!?

  ��“可是我,我怎麽也會跟她們一樣呢!?┅那麽龌龊、那麽令人不齒的行徑,是打死我、也做不出的啊!┅不!┅我不是!┅我真的不是那種女人啊!┅”

  ��這時,黑暗的淫榻邊,阿弗瑞多溫柔地提起我的手、吻在手背上,說∶

  ��「張太太,我真喜歡你!┅你知道嗎?┅昨天一見到你,就被你優雅、美麗的風姿吸引住,直到夜晚連覺都睡不著;而今天一早,開車到飯店接你的路上,我心里都好急唷!」

  ��我好感動,感動得眼淚都快掉下。原來,他早就要我了!那豈不也證明了我並沒勾引他?、更不是自己最瞧不起的那種女人嗎?!

  ��我立刻欣喜若狂、巴住阿弗瑞多,獻上熱吻。同時感覺自己早已不再害怕、也不害羞了!我賴在肌肉凹凸分明的胸膛上,感受健壯的臂膀環繞腰肢、大手掌捧在我屁股底下;心里真快樂極了,忍不住又挺動起小肚子、 磨他的男性象徵,更把嘴唇附上他耳邊、嗲聲輕訴∶

  ��「那,寶貝!┅人家現在也好急┅┅不過,是想┅尿尿耶!┅┅」

  ��「哦∼!┅就快來吧!」拉拄我手,想快步趕往妓院外的公廁。

  ��可是陰天的雨仍未停止,我們又沒帶雨具進來;他見我立在屋檐下、站也站不穩,一左、一右兩腿互搓、搖著屁股想忍住尿的模樣,便搖了搖頭、領我折回古迹內的澡堂和浴廁,讓我脫下緊身褲,瞧著我蹲在兩千多年前的便槽上,灑出大泡尿來┅┅

  ��他笑道∶「啊!真美,連灑尿的樣子都那麽誘人!┅明天我們到帕葉斯頓、看完希臘神殿,一定得再親眼多瞧幾次┅你如廁的風姿喔!┅┅」

  ��我相信阿弗瑞多在暗中可能看不見我臉上的绯紅,但真正令我羞慚的,卻是自己抖抖臀、甩掉尿滴,一面找出手紙擦屁股、一面對他說的∶

  ��「可是,寶貝∼!┅我己經等不及明天┅看希臘古廟,就想要┅跟你上旅館、開房間了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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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錯,第二天,阿弗瑞多領我匆匆逛完希臘神殿,就趕往附近的一家小旅館,在簡朴無華、卻能遙望古希臘廟石柱、殘垣的房間里,兩人如熱戀中的情侶,痛快淋漓享受了更多、更蝕骨銷魂的性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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