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姗姗    

我是個漂亮的女人。我不愛照鏡子,我的漂亮是從男人的眼睛里發現的。我知道我光彩奪目美豔動人。

  從小練舞蹈使我的身材一直保持了優美的體形。老公曾經不止一次地說我是天生尤物,他的評價很客觀。記得從十一二歲開始就經常遇到騷擾了,第一次是個叔叔(爸爸的朋友)在我家摸我大腿,當時沒叫,雖然媽媽就在廚房。只是覺得他有點可笑。初三的時候有個男同學,長得白白靜靜的,帶個眼睛,在操場上摸我胸。現在想他當時是精蟲上腦了,連地方都不選。結果被我打了個耳光,還告了老師,第二天就轉學走了。

  漂亮的女孩兒學習大多不出色。我算個例外,可能是家長管理的好,我那時極單純。整個高中都沒談過戀愛,雖然也有了性意識,但直到上大學前都還沒有學會正確的自慰方法。一直都是把枕頭夾在兩腿中間使勁兒揉,居然也有快感。幾年以來竟然從沒想到過直接用手。真是超級低能。

  第一次是給老公,大二。當時追我的還有他的同學好友兼死黨正中,一個溫溫爾雅的內向男孩兒。于是常常是三個人一起玩兒,文芳就笑我貪心。文芳是室友,既是朋友又是我的綠葉,把我襯的更美豔麗脫俗。

  文芳喜歡正中。

  老公的開朗性格讓他占了優勢,使他和我的交流更多些。那晚周六,他裝扮成女生讓文芳帶著混進了我們的熊貓樓。還畫眉塗了口紅。我笑得岔了氣兒,癱在地上起不來。文芳去給他打水剛出門,我就被他一把抱住了。嘴親上來,噴著炙熱的鼻息,下面硬起來,頂著我的小腹,暖暖的,癢癢的。我沒反抗,感覺里有一點變態,因爲他的打扮。他捉我的手到他跨下,讓我摸。我的臉發燙,覺得血瞬間湧上了頭,身子就軟了。他的手從領口伸進來,在乳房上撫摸,揉搓。我身子直抖,心里要掙扎,卻使不出力氣,身體向后便倒在床上。

  他像搓面團一樣擺弄著我,褲子就開了,連內褲一起往下褪,半個屁股露出來,感覺涼涼的。我叫出來;‘你別!文芳就回來了!’他喘著粗氣回答;‘早跟她說了,不會回來的。’褲子已經拉到了腿彎,那一只大手蓋在腿中間,我本能的抵抗,淚在眼眶里轉,屁股咯在床邊上有點痛,他的龜頭頂過來,進不去,他用一只手握住陰莖往里擠。]我感到陰唇被擠得分向兩邊,碩大的龜頭一點一點深入進來。淚就流出來,在臉上淌。他的唇吻過來,去舔。我就看見那畫過的眉毛,像柳葉一樣。心里忽然悸動,生出幾絲柔情,拼死保衛的信念刹那間崩潰。下面的陰莖終于硬生生地插進來,並沒有想象中的疼痛,只漲得厲害,像憋了尿撒不出去。他長長地籲了一口氣,雙腿挪動一下,整個人貼在我身上。我被壓的很難受,想張開腿,發現褲子拌著,他大約猜到了我的意圖,用力向上頂了一下,我便被頂上了床,陰莖卻也又進來一些。我沒再動,他也沒動。我鼻子酸酸的,有十分的委屈,捏緊了拳頭捶在他肩上。他嬉皮笑臉地說;‘打是親!’我又打了兩拳,卻有了些嬌嗔。

  來不及傷感已經告別了處女的時代。他開始輕輕抽動,我望著他的眼睛,眸子里寫滿了深情,他的每一下動作都緩慢而堅決,我的臉燒的發燙,身體還在不由自主地顫抖,‘你真好!’他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飄來。下身開始潮濕,那種怪怪的異物感也在消失,我的雙手不知道該放到那里,攤開來,覺得有些淫蕩,抱著他,又有些不好意思。他的速度開始加快,漸漸有了貓兒喝水的聲響,下體有些麻癢的感覺,像一根羽毛輕撫心髒,快感一點一點地聚集,但下面淫穢的聲音又教我羞不可抑,夾雜著皮膚撞擊的聲音讓我有種咬他一口的沖動。他把我胸罩推了上去,乳房暴露在空氣中,涼涼的讓汗毛也豎起來。他的雙手抓上去,重重的,乳房變了形狀,從指縫溢出來。卻不覺得痛,反而想讓他再加些力氣。陰毛每次擦到陰蒂心就會蕩一下,隨著他動作的加重快感更加強烈,一步一步地向峰頂攀升,突然他臉上的肌肉僵硬起來,喉嚨里發出荷荷的聲音,陰莖在我體內強烈的跳動了幾下,然后將下體緊緊抵住我一動不動,我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麽,那積聚的快感也突然中斷,飛快跌回谷底。我有點惱怒,皺了皺眉。他拔出了還未軟的陰莖,發出開酒塞一樣的一聲輕響。

  他來抱我,我擋住了。站起身想提褲子,忽然感覺有東西流出來,低下頭看,濃白的精液正順著大腿流下來。有點惡心。匆忙拿了毛巾去擦,收拾停當,他也換好了衣服。兩人偎在床上說話,又聽了他許多的甜言蜜語,怕被發現就急著催他走了。

  畢業以后結婚工作,開始爲生活打拼,事業漸漸地上了軌道,一晃五年,公司漸有規模,買了房,有了車。昔日同窗早已各奔東西,這個城市里除了正中依舊是我老公的死黨,來往密切,大都已很少聯系。

  我在一家舞蹈培訓班教孩子跳舞,並不爲錢,只是不願在家閑著,又可以保持體形。

  和老公的性生活也還算和諧,他性能力不強,但也差強人意,我很愛他,我的婚姻觀念也保守,只想踏踏實實地和他一路走下去。但是他卻開始變了。先是有了情人,然后不回家,到處鬼混,讓我非常傷心,爲此常常爭吵,甚至動手,近一段時間,他還公開地住到了情人那里,和她公開出雙入對,我更是覺得在人前擡不起頭,但又不想離婚,我還愛他,他是我的初戀。

  愛和恨往往只一線之隔。愛一個人到了極至,恨也就達到了極至。在許久的哀怨之后,仇恨終于萌發。我決定報複,我報複的方式就是出軌。

        我要給他帶頂綠帽子。

  二  正中

姗姗報複老公的方法是我想出來的。我是她老公的兄弟,我也追求過她。看到她現在的處境,我有一些幸災樂禍。事實告訴她當年沒有選擇我是她的失誤。現在我已經是她最貼心的人了,甚至超過了她的家人。

  她跟我傾訴的時候淚流滿面,我卻沒有認真的聽,我看著她的豐滿的乳房隨著她抽噎顫動,心里卻在盤算著惡毒的想法。我一直在尋找時機報複這個女人。她曾經是那麽高貴,那麽美麗,那麽目空一切不可一世。至今我還記得向她示愛時她眼神里的猶豫和一絲不屑。

  我教她選擇出軌,是因爲我知道當男人發現妻子背叛以后心里會多麽痛苦。]我老婆淑真就是給我體驗的那個人。人都說老婆偷人,老公一定是最后知道的一個。的確是這樣,我發覺真相時單位里幾乎已經盡人皆知。

  我沒有沖動,我是個性格內向的人。我用了一個月的時間調查他們的活動規律,在家里裝上監視器,再向單位請了假。然后就是等待。老婆淑真和我一個單位,她不會放過這個偷情的好機會。第二天中午奸夫就出現了。是個四十左右的矮冬瓜,開了輛別克,一下車就緊跟著淑真上了樓。

  淑真一直是個賢妻,我們還沒有孩子,所以還不能做良母,但每次和她做完愛我躺在她的懷里,那看著我的眼神都讓我堅信她會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因爲她的平庸容貌我相信她是能好好過日子的那種人。

  這個女人現在正用事實粉碎我的信任。

    矮冬瓜的肚子很大,顯得身體更不協調,雞巴不大但很粗。我知道他是個家具廠的老板,但不知道他們是怎麽勾搭上的。我有一種被挫敗感,覺得血一下子全湧上了頭,想拿把刀沖進去把他們砍了。但我得忍住,我不能因爲沖動壞事。

  他用手捉著淑真那豐碩的奶,肆意玩弄。淑真放縱他在上面留下光亮的口水,幸福地撫弄著他的頭發,看得出她很興奮,身體一拱一拱地迎合。冬瓜拍拍她的腰,淑真就會意的翻身爬下,雪白的屁股翹起來。老婆的腿很長,跪下后屁股很高,矮冬瓜跪著夠不到,就將她的屁股往下按,老婆順從地遷就他。兩個人很默契,始終沒說話,屋里只有做愛時的聲音,肚皮和屁股碰撞發出誇張的聲響刺激著我的耳膜。畫面一下模糊起來。我擡手去擦眼淚,但還是有一滴落在監視器上。我不知道爲什麽會哭,委屈?傷心?抑或是憤怒絕望。就那麽看著,仿佛那個女人不是自己的妻子。冬瓜的沖擊很凶猛,淑真幾乎已經完全被頂得俯在了床上,頭就埋在枕頭里,冬瓜拍打著她的屁股,屁股變成了淺紅色。他突然拔出陰莖,將淑真翻過來,淑真的頭發淩亂地遮住了臉,看不到表情,身體沒有一點反應,像死了一樣,矮冬瓜把她雙腿擡起來抗上肩膀,又將陰莖插進,然后壓下去,老婆的腿就和身體變成了對折,屁股離開了床。每插下去一次,老婆就因爲呼吸不暢而發出哼哧的聲音,冬瓜把她的頭發撥開和她接吻,我看到淑真的表情溫順而陶醉。她的背叛是徹底的,從肉體到心理。我覺得自己即將崩潰,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心隱隱做痛。

  不知道他們什麽時候換了姿勢,老婆坐在他身上,正賣力地縱躍著身體,長發飛舞,雙乳歡快地跳躍著,淫蕩的聲音充斥在我的耳邊,偶爾會有陰道里空氣被擠壓出來的‘噗噗’聲。兩人都有些瘋狂,粗重地喘著氣,像兩尾岸上的魚。

我掏出鑰匙走到家門口,打開房門的瞬間猶豫了一下,我知道這意味我的家庭結束。但我還是打開了,輕輕地走進去。他們很投入,沒有發現推開臥室門走進來的我,老婆背向我,也正好擋住了他的視線,我清楚地看到陰莖在妻子的陰道里進進出出,一時間我有些眩暈,只好靠在門框上,深吸了口氣,然后笑起來。

  我清楚地看到老婆回過頭來時的驚恐表情,她驚叫著從矮冬瓜身上滾下來,蜷縮在床邊。矮冬瓜勃起的雞巴就暴露在空中,沾了淫液的雞巴閃著光,就像把刀刺著我的心。再過去,是他慌亂的眼神,他飛快的扯過毛巾遮住下體。對我說;‘冷——冷靜點!有話-——好——好好說!’

  我還在笑著,我笑是因爲我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表情來面對這一切。但笑著笑著眼淚就流出來。我一邊擦淚一邊對他說;‘不用緊張,沒關系,這個女人現在歸你了。’

  妻子的表情由驚恐變成驚訝,又由驚訝變得更加驚恐,甚至有些絕望。她突然瘋了一樣撲過來,一下抱住我的腿,哭著叫;‘對不起!對不起!正中你聽我說,是我不好,你打我吧!我愛的還是你,你原諒我這次!’

  我想她不是在演戲,她已經淚流滿面。我有些厭惡地想擡腿踹開她,但腿被抱得緊緊的擡不動。我輕輕地對她說;‘別這樣,先穿你的衣服去。’

    談判在客廳里進行,我甚至還給矮冬瓜沏了杯茶,過程是曲折的,但結果如我所料。矮冬瓜拿出了二十萬作爲我的精神撫慰,條件是將監視器拍的畫面當場銷毀。矮冬瓜走后我和老婆的談判繼續,淑真堅決不肯離婚,我跟她說我不想起訴離婚,不想讓她身敗名裂,曉之情動之理,最后她流淚在協議上簽了字。

  老婆走后我坐在空蕩蕩的客廳看著房間里的一切,這里曾經是我幸福的家,現在房子還在,但家卻沒了。

  我放聲大哭。

  

三  子成

正中離婚我一點也不意外。雖然我也很同情嫂子,她是個很好的女人,但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妻子背叛丈夫的行爲。

  但我卻背叛了妻子姗姗。實在有些滑稽,我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改變的,妻子變得不再那麽吸引我,做愛變得像是履行職責。妻子是完美的,漂亮,賢惠,我也深愛著她。但我就是離不開薔薇。

  薔薇是她的花名吧!她是個小姐,小姐好象都有個花名。我不知道她到底叫什麽,只知道她是東北的。十九歲,有一付東北女人特有的好身材,長得也漂亮。戴了眼睛,顯得很文靜,歌唱得也好,還特別粘人。

  我和許多小姐上過床,卻不覺得對不起妻子,我認爲逢場作戲不算背叛,我喜歡刺激,喜歡那些年輕的,陌生的身體給我帶來的快感。我沒有情人,我認爲找情人才是背叛,直到遇見薔薇,我才開始了真正的背叛。

  和薔薇的第一次上床,  我就被她在床上的表現震撼了。哪天在王朝酒店的514房,她嚷著要開512,512有人了。進門時她還嘟著嘴說不吉利,說514明明就是‘我要死’嘛!我覺得有點可笑,做愛嘛,在那兒不一樣?結果我差點死在那個房間。

  進門她就把裙子脫了,里面是一套紅色內衣,我驚奇地發現內褲是開裆的,露著陰部,屄毛是刮掉的。她還扒開屄對著我問漂亮不。我的雞巴馬上就硬了。她扒掉我的褲子說;‘哥,我幫你吹一管!’我就坐在床邊,她跪在我兩腿中間,張口含了進去,我的陰莖大約十二三厘米,她一口下去就全進去了。能感覺頂進了喉嚨,還使勁地把臉往上迎,鼻子已經埋在陰毛里。

  以前姗姗也給我口交過,但只是舔舔龜頭,含一小段進去,而且妻子的門牙很大,經常會刮到我。從來沒試過這樣的口交,心理上就有十分的滿足感。

  她用雙手抱著我的屁股用力,見我不動,就吐出龜頭對我說;‘你用力啊!像操屄一樣操我的嘴!’我就被她震住了,按她的說法捉了她的頭操。她就仰頭看著我。漸漸地速度快起來,突然她好象被嗆住了,氣從鼻腔里噴出來,帶著鼻涕,眼淚也嗆了出來。我趕緊停住,她卻用手使勁按著我的屁股示意我不要停,看著她痛苦的表情我不知爲什麽竟然獸性大發,抓著她的頭發瘋狂地操起來,她從喉嚨里發出干嘔的聲音,我很快就射在了他喉嚨里。她把精液吐在掌心中,問我;‘爽不?’我喘著粗氣回答;‘爽死了,寶貝!’她竟然將手里的精液又吸進嘴里吃了。

  我目瞪口呆。

  她讓我躺在床上,擡起我的雙腿親吻我已經軟縮的陰莖,我的屁股被擡離了床面,她把卵囊含在嘴里,接著舔我的屁眼。從沒被女人這樣‘玩’過,竟然有一點不好意思。在她用乳房夾著陰莖搓弄下我很快硬起來。她向上推了一下眼鏡片問我;‘你來操我還是我操你?’我有點不知所措,呆著看她。見我發楞,她就笑;‘你操我就上來,我操你當然是我在上面!’我恍然,她說話真是有意思,我說;‘好,那你操我。’她就騎在我身上扶了陰莖插進去,開始前后晃動臀部,邊動邊咬牙切齒地叫;‘我操死你,我操死你!’我從來沒有想到和女人做愛時會有這種情景,又是新奇又沖動。看這樣一個面目清純豐乳肥臀肌膚勝雪的女孩兒卻滿口汙言穢語,我說不出的興奮。她的水很多,我的陰毛全被她流的淫液弄濕了。她下蹲時用的力氣很大,聲音就很響,加上她的髒話,十分淫蕩。我沒能堅持幾分鍾就繳械了,射的時候我竟叫著;‘我操,我操你媽的。’射完她伏在我身上,在我耳朵邊吹氣,說;‘你操我媽?你想操我媽呀?我叫來給你操好不好?我還有姐姐呢,我還有妹妹呢,我還有女兒你操不?’我親著她的脖子說;‘你真騷,我就想天天操你。’她用手撸著我的雞巴說;‘好啊好啊,你養我好了,我給你做情人,天天讓你操行不?’

  我在和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談話中睡著了。沒多久又被她推醒,睜開眼看到她光著屁股坐在身邊,我問;‘你不睡?’她說;‘我是夜貓子,習慣了’‘那你叫我干嘛?’她指著我的跨下說;‘我把它弄起來了,你操不?’我低頭才看見雞巴翹著,上面水粼粼的。看著她天真的樣子我啼笑皆非,以前從來沒有試過一晚上做三次,也沒想到還能勃起。翻身就把她推倒了,她的腰很細,纖纖的只一握,腿很長。我老婆是練舞蹈的,所以腿型很好,想不到她的腿絲毫不遜色,修長筆直。雙乳不大,但直挺豐盈。下面因爲去了毛而顯得如玉無暇,幾乎看不見大陰唇。

  我將雞巴插進去捅了幾下,問;‘我操的你舒服嗎?’她沒回應,我就接著插。過了一會兒,她忽然用雙手推著我的胸膛叫;‘哥哥你干嘛?哥哥你不能操我,哥哥我是你妹妹啊!’我楞了一下;‘什麽?’她就說;‘我是你妹妹,咱爸媽把我送人了,你別操我,你操我就是亂倫,你操我就是操你親妹妹!我是騷貨,誰都能操就你不能操。’我才會過意,竟說不出的興奮,回答她;‘我就是要操你,我就是想操我妹妹。’

  她一會兒又變;‘求求你別操我,我是你女兒,操我你亂倫,操我你就是畜生!’

  ‘你不是人,我是你媽你都操,我讓你爸殺了你!’

  她不停地變換著角色,我受不住刺激,只過了十幾分鍾就又泄了。我摸著她的奶子問;‘有沒有人在你身上超過二十分鍾的?’她笑兮兮地回答;‘沒有,我想讓啥時候射他就得啥時候射。’

  我給她租了房子,給了她一筆錢,她做了我的第一個情人。她就是個精靈,不斷地給我制造驚喜,我深陷入其中不能自拔。我不會娶她,我仍舊愛我的妻子,姗姗在床上永遠比不上薔薇,但姗姗是最好的妻子。薔薇是世界上最好的情人,但不會是最好的妻子。

  四  薔薇

我知道我做不了好妻子。因爲我不純潔了,男人只要純潔的女孩兒做妻子。盡管他們都喜歡淫蕩的女人。我其實是個妓女,做小姐只是兼職罷了,我也不叫薔薇。我叫素影。我每天奔波在男人們中間,爲了應付他們我把自己變成了撒謊專家,剛喂完了情夫又馬不停蹄地到另外的地方去迎接嫖客。我不讓自己閑著完全是爲了掙更多錢。

  我已經有了87萬,還不夠,我需要100萬。

  我並不愛錢,請您別笑,我可以發誓。我會把這些錢交給一個男人。不不不,他不是我的男人,我甚至和他不認識,我只在QQ視頻上見過他。他答應幫我完成我的一個願望。

  我決心嫁給青皮,和他生一個小孩,和他一起把孩子養大,和他一起到很老很老,他老的不能動的時候我會伺候他,因爲我比他小,那時候我一定還能照顧他。

  我的夢想在第十三天的晚上破滅了。那天青皮把我從學校接到了他家,青皮的家很破舊,牆壁上居然還有個洞!從洞里可以看到剛升起的月亮。青皮拉滅了燈,月光就從洞里照進來,落在床上。青皮抱著我,讓我坐在他腿上,他的手壓了我的胸膛,那里就癢癢的,心里也癢癢的。我知道他想干什麽,我是大姑娘了。他要做什麽就給他做。床邊停著他的摩托車,我從倒車鏡里看見自己紅紅的臉,我爲什麽臉紅啊?

  我怎麽就臉紅呢!

  門被推開了,外面站了好多人,有一個人走進來,向青皮要什麽東西。青皮叫他炮哥,青皮說給二京了。炮哥不相信,炮哥帶我們找二京,我們就到了那條河邊,河上有座青石板的橋,二京從對面來。二京說沒有,炮哥相信二京,就叫人打青皮,青皮發誓在二京那里,他們還在打,青皮流了好多血,卻沒還手,他說炮哥你相信我。

  炮哥就說;‘在太平鎮還沒人敢動我的東西,你倒敢?把他馬子的衣服扒了。’青皮的臉就變了顔色,許多人就伸了手過來,我的衣服被剝下來,我就哭著叫青皮哥,青皮拼命地沖過來,有一把刀砍在他頭上,血就流下來,滿頭滿臉,又一刀砍在肩膀上,青皮的一只手就不能動了。我拼命地叫,拼命地推開那些手,青皮哥被按在地上,他就咬住了一個人的手指,那根手指被咬掉了。又有一刀砍在他背上,青皮還在試圖爬過來,卻被死死地按在地上。我也被按在地上,地很涼,有股腥腥的青草味。有人的手伸到我的兩腿間,我看著青皮,我哭著叫青皮。有人抓著我的乳房。我看著青皮,青皮滿臉血,瞪著眼,眼睛里映著小小的月亮。

  有人已經脫了褲子。青皮就說;‘你們住手,我拿給你們。’炮哥說早這樣不就結了。

  青皮突然拉著我就跑,我們上了青石橋。青皮把我推在前面,有石頭仍過來,砸中青皮的脖子,青皮一個趔趄栽下了河。我站在河邊叫青皮,叫得撕心裂肺。后面人把我按倒在橋上,炮哥說;‘把他馬子操了。’我哭著求炮哥;‘你把青皮撈上來啊!你們救救青皮,我給你們操。要不青皮會死的,求求你們把他撈上來。我嫁給他都行。’]沒人理我。我伸著脖子看下面,沒有青皮,有人掰開了我的腿,有鐵一樣硬的東西插進來,我不管,我大喊著青皮!青皮哥你上來!下身撕裂般疼痛,我不害怕,我怕青皮哥會死。有人不停地上來,我肚子很痛,腸子像絞在一起。我依舊叫青皮。那被咬掉手指的沖了我的臉上撒尿,我什麽也看不清,我只能哭著叫青皮!青皮!青皮!青皮你在哪里?

  我聲嘶力竭,意識開始模糊,聽見有人問;‘這妞怎麽弄,也仍下去?’炮哥說;‘給老七,讓他帶出去掙錢。’

      老七是個老鸨,他花四千元把我領到了他家,然后連夜帶到了省城,老七說;‘你是我花錢買的,你可不能跑,你跑我就虧了。’他把我剝光了放在床上,拿照相機給我拍照,教我擺各種淫蕩姿勢,他一邊照一邊說;‘你要是跑,我就把照片撒遍太平鎮,撒遍縣城,讓你沒臉做人,我就把照片給你媽看,讓她也沒臉做人。’

  他扒開我的雙腿摸我的屄,那里都是血。老七說;‘早晚是要操的,早晚是要操的!’就爬上來了,把雞巴插進來。鑽心的疼,我不怕痛卻淚流滿面,我想青皮!

  我知道青皮死了!青皮被淹死了!可我就是想他。

  我住在三樓的一個隔間,里面只一張床,接客吃飯睡覺都在那里。老七怕我逃跑,就也睡在里面。接一個客人他分我十元,每天夥食扣掉二十元,他說給他掙夠一萬就讓我走。我大概永遠都掙不夠那一萬。

  四百五十六天的時候來了個新人,爲了看住她,老七搬到了她那里睡,我開始計劃逃跑,晚上不睡,我用湯勺摳窗戶的木框,白天用窗簾遮住,直到把窗戶的鋼條頭露出來,終于,在第四百八十三天的晚上,我扒開窗戶從三樓溜著床單逃了出來。

  我不敢回家,四處飄蕩,一路上風景如畫,我卻心如死灰,歲月荏苒,我依然流浪在城市之間。無數的男人從我身上碾過,我依然把那紋著老虎的脊背留在心里。任無數的甜言蜜語不能撼他分毫。

  子成給了我十萬元,很快,我就要有100萬了。我的願望即將達成。

  那個願望並不複雜;我要殺了炮哥和二京。

  五  青皮

我是青皮!  

  (對不起!對不起!我忘了青皮已經死了。好吧,我們默哀兩秒鍾。)

  二京這個女人是我女兒文文的舞蹈老師。她是這場狂歡的主角。我們正在看著她換衣服。我是個有錢人,搬到這個城市已經三年了。我過著與以前完全不同的生活。現在的我有身份地位,受人尊敬,在這樣的一個社會里,有錢,就代表了你成功。我新交的朋友都是這個城市里最有權勢的頭臉人物,今天我邀請了其中的兩位,一位是市長的秘書王中興,一位是土地局的范成局長。他們是我最密切的朋友。

  今天是周末,是個放松的日子,我和我的朋友們也不例外。我們找到了最好的娛樂節目!姗姗已經換好了芭蕾服。緊繃的褲襪勾畫出她修長的雙腿,高聳的雙乳呼之欲出,豐滿的屁股在小裙下若隱若現,她嬌美的面孔上還透著一絲羞澀。

  有誰能想到,就是這樣一個端莊的良家少婦,不僅同意玩3P遊戲,還主動要求將過程拍攝下來留念。

  我的陰莖已經勃起,中興在脫衣服。范成正和她接吻,范成並不像個五十歲的男人,他保養的很好,依然很健壯。我拿著攝影機站起來,不用急,時間還早。現在整個別墅里只有我們四個,我們可以盡情地慢慢玩弄她。中興把她的腿往上舉,練舞蹈的女人就是不同,腿就輕松地舉到了頭頂,沒穿內褲的陰部完全露出來。

  我把鏡頭對過去,好美的屄!粉嫩鮮紅,因爲劈腿而微微地張開,無比嬌豔,屄毛不多,呈倒三角規則的排列在屄的上方。我將一只手伸過去撫摸,輕輕地刺激著她的陰蒂,陰蒂很快就充血變大,姗姗也開始從鼻孔中發出悠長醉人的呻吟。中興放下她的腿,姗姗做了一下調整,將身體向后拗下去,然后用手撐地,她就好象一坐橋那樣拱起來,短裙也翻過去,整個陰部完全暴露在我們眼前,我們都是第一次玩柔韌度這麽好的女人,幾乎要驚呼了,范成跪在她的兩腿間,開始親她的屄,中興則用手指在她的乳房上隔者衣服畫圈,姗姗在這樣的刺激下小腹急劇的起伏著,我癡迷地撫摸著那雙玉腿。

  真是人間的極品!

  我們把她按在了沙發前的茶幾上,我拿來了剪刀,將她胸前的衣服剪開,潔白豐滿的乳房就從衣服的開口處擠了出來。如玉的細膩溫滑,淡淡的乳暈,小巧的乳頭在峰頂驕傲地矗立著。中興馬上含住一只乳頭吸吮,范成把手指插進她的陰道里抽插起來。姗姗的頭垂在茶幾邊,長發拖在地板上,閉著眼,雙臉通紅,不知是害羞還是興奮。

  看著她那副挨操的模樣我實在有點受不了,把攝影機架好調正角度,脫了自己的衣服,將漲得發紫的雞巴放到她嘴唇上,龜頭頂開了她的雙唇抵在牙齒上,她沒有反應,大概還沒意識到是什麽。還陶醉在身體的快感里。我用手拍了拍她的臉示意她張嘴,她睜開眼嚇了一跳,然后抗拒的轉了下臉。

  范成一邊操一邊問;‘騷貨!我操得好不好?你爽不爽?’姗姗像是不好意思,沒吭聲。

  我淫笑著繼續問;‘操得過瘾不?寶貝!’

  她有點生氣;‘你們怎麽說話這麽難聽!’

  中興揉著她的乳房說;‘屄都給操了,別不好意思啦!女人操屄就是要淫蕩點才好玩。’這時范成的動作開始變得瘋狂,他已經要射,快速的沖擊下姗姗的雙乳也急劇的顫動著,她忽然一把抓住我的手緊緊按在自己乳房上,同時也努力地向上拱起腰迎接范成的沖刺,臉上的表情都變得扭曲,張大了嘴卻沒發出聲音,屁股也擡起來停在半空,直到范成射精完才長長地出了口氣,癱軟在那里。我沒等她緩過來氣就把雞巴插進去接著操,屄里又熱又滑,里面的精液被帶出來,沾到陰毛上。姗姗像死了一樣動也不動。范成把粘著精液的雞巴塞進她嘴里,她也沒反應,范成就拔出來在她臉上擦了擦。中興騎在她頭上面,用兩只奶子夾住雞巴乳交。

  干了一會兒,她才又開始呻吟。

  我們脫光了她的衣服,挪到了地板上,我躺著,姗姗從上面把雞巴套進去,蹲在我身上套弄,中興站在前面讓她口交,沒想到她體力還不錯,居然堅持里十幾分鍾。等她無力地爬在我身上時,中興跑到了后面,把雞巴頂到了她屁眼兒上,她嚇了一跳,用手抵住中興,說;‘不行,那里不行,我是說真的,你們別這樣!’中興撥開了她的手。她的臉都嚇白了,想站起來。我一把抱住她的上身不讓她動,叫中興;‘快點!’姗姗還要反抗,但屁股給中興按住動彈不得,就哭起來。我安慰她說;‘別怕,不痛的,大夥都這麽玩,沒事!’中興就插了進來。我的雞巴可以感覺到另一只雞巴在屁眼兒里地抽動。姗姗身體一直在發抖,口里‘咝咝’地吸著氣。兩人把她夾在中間,她豐滿的乳房緊貼在我胸口,十分受用。中興開始猛插,姗姗還是有些不適應,一直用手推中興的大腿,怕他插得太深。

  這時候手機突然響起來,是姗姗的,范成給她遞過來,聽了幾句,竟是她老公的,好象是要她籌錢到公司周轉,中興還在操著她沒有停,屁股被撞擊出的‘啪啪’聲清楚地傳過來。那頭就問什麽聲音,姗姗喘著氣說;‘啊!沒什麽,和小孩子玩呢!’

  七  姗姗

他和我通電話時一定不會想到,他的老婆正被兩個男人搞著,他一定以爲那聲音是我和小朋友拍手掌吧!他還不知道自己正在帶一頂巨大的綠帽子。我真想呻吟兩聲給他聽,但還是忍住了,我不想他現在發覺,我想要看到他發現真相后那一刻的表情。

  這三個男人里我只認識二京,想勾引一個對自己有企圖的男人很容易,我還選擇了最瘋狂的玩法,我想一次到位,給老公最震撼的報複。

  最先被震撼的是我自己。全面的刺激令我感到了一生最強烈的高潮,從來就沒想到做愛會有這麽多花樣,他們真的很變態,連肛門都要弄,最可怕的是我居然沒有拒絕,反而有種說不出的興奮。]二京的陰莖很長,抽插的很凶猛,下下見底,次次到肉,像是個打樁的機器,可以感覺到每次沖擊時自己的屁股都被壓得變形。他臉上的表情十分猙獰,像是要弄爛一件東西。而那個叫中興的男人幾乎是坐在我臉上,陰莖戳在我嘴里,有時候會一直捅到喉嚨,令我無法順暢的呼吸,連呻吟的聲音都斷斷續續,他的陰囊每次都打到我下巴,陰毛摩擦著我的鼻孔,癢癢的直想打噴嚏,已經射過精的范局長正拿著攝影機拍攝,我下身的水流了許多,被插的‘啪唧,啪唧’地響,我已經來了無數次的高潮,全身酥軟,一動也不想動。

  二京緊緊抓著我的乳房,使勁地揉搓,乳房在他的手里不斷地變換著形狀,嫩嫩的肉有時會從指縫間被擠出,可憐的乳頭在他手掌心被搓得東倒西歪。我平時很愛護自己的乳房,除了老公還從沒人碰過它們。它們被保養的很好。而這些男人卻一點也不溫柔,毫不憐惜地蹂躏著它們,乳房上火辣辣的,又痛又癢,卻有一種奇怪的快感。他們很粗魯,滿口髒話聽起來非常下流,尤其是那些敏感的字眼,從小到大幾乎從沒聽人在我面前講過,我真的是那麽淫蕩嗎?就像他們說的那樣是個騷貨,一個背著丈夫在外面淫亂無度的女人,一個人盡可夫的賤貨!

  不知是誰的手在摸我的屁股,用手指摳弄著還沒有完全合攏的肛門,剛被插過的肛門還在隱隱做痛,手指就又插了進去,那里連丈夫也從沒動過,記得有依次他曾經和我提出過,我也答應了。但在插進去的時候因爲我覺得疼而放棄了。他們弄的時候我都疼哭了,可不知爲什麽沒有堅決地反抗,就那麽被他們肆意奸淫。

  這時中興和二京交換了過來,中興的陰莖沒有二京的長,但更粗更堅硬,我的雙腿被他們分得很開,幾乎變成了一字,這樣的姿勢對我而言並不太困難,不過時間久了還是有點累。二京的陰莖上還帶著粘粘的液體,看起來很惡心,他想再讓我口交,我本能地轉過了頭,可是他固執地把我重新扳回來,把濕淋淋的龜頭塞進我嘴里,那些是我自己下體的淫液,我十分羞愧,只好閉起眼睛不去看,口里又苦又鹹,還帶著一股騷味。

  連續不停的抽插很快給我帶來高潮,覺得自己下面強烈的痙攣,一股水湧了出來,全身好象被抽去了骨頭一樣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而那劇烈的活塞運動還在繼續,我的屁股上全是濕的,‘啪唧,啪唧’的水聲就變得更響,我的快感就一波又一波的不斷持續著,我急促地喘著氣,我快要死了!我的頭暈暈的,意識有些模糊不清,整個身體仿佛都飄在了空中!

  不知道過里多長時間,他們終于完事,我無力動彈,只能躺在地板上,二京還在拍攝,另外兩人抽著煙。我的臉上,嘴里,大腿和陰道里都是男人的精液。我突然有種要哭的沖動,我完成了計劃,卻沒有勝利的感覺,我開始懷疑自己的決定。

  在肉體上我收獲里巨大的滿足,可伴隨而來的是巨大的罪惡感和更加強烈的空虛,我覺得自己正在墮入地獄。我的婚姻也將因此而崩潰,我深愛的那個男人會離開我,他會因爲這件事大發雷霆羞愧痛苦嗎?我沒有十足的把握,我不知道他究竟多愛我,多在乎我。

  電視開著,播放的是球賽。子成也在看吧?他最愛看的節目就是足球了,也許現在正躺在那個女人懷里,喝著冰啤酒享受他的周末。他已經很多天沒在家里過夜了。是我的錯嗎?我又有什麽錯?

  站起身,下體的精液就流出來,順著大腿往下淌,雙腿軟軟的沒一點力氣。我得去洗個澡,我覺得自己全身都是臭的,房間里淫穢的氣味全是從自己身上發出來的。二京在我屁股上拍了一掌,發出‘啪’的一聲脆響。我很窘迫,他淫笑的表情正暗示著我是怎樣下賤。我幾乎要哭了,我爲什麽要來這里?我究竟在做什麽?

  沒想到他們會全進來!說要幫我洗,六只手在我身上摸來摸去,我坐在范局長腿上,兩腿分開搭在浴缸邊上,將整個陰部完全暴露出來。他們要我擺出這樣淫蕩的姿勢,我竟然沒有絲毫抵觸的情緒,任憑擺布。]中興搓著我的乳房,含住奶頭吸吮,吮的癢癢的,二京分開了我的陰唇用雨灑沖洗,水柱打在陰蒂上暖暖的,快感一撥又一撥地襲來。我一把抓住了中興的陰莖,開始套動,很快他就勃起來。范局長的陰莖被我坐在屁股下,硬硬的頂著我,他把我屁股壓緊,用力讓陰莖在屁股溝里摩擦,碩大的龜頭刮著屁眼兒。

  我開始興奮,這時候二京把陰莖送到我嘴邊,我毫不猶豫地一口吞下去,將整只陰莖完全含在嘴里,龜頭一直頂到喉嚨里。二京抓住我的頭發固定住我的頭,陰莖在我嘴里飛快地抽插,次次都頂到喉嚨。范局長已經把他的陰莖插進我的屁眼兒,中興跪在我雙腿間也把陰莖插進我的屄里。三條肉棒同時抽動,我被插得就像是海上的一葉小舟顛簸搖擺不定。我有一種要爆炸的感覺,想要大聲呐喊,但是嘴卻被陰莖堵得滿滿的,只能從鼻孔里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三個人的下體都浸在水里面,浴缸里的水被我們撲騰的濺起水花,發出了‘嘩啦嘩啦’歡快的聲音。

  這時四個人都很瘋狂,我的乳房不知道被誰很用力地捏了一下,我痛得眼淚流出來,卻突然有種奇異的快感,一下子被帶到了高潮的頂峰,我腦子暈暈的一片空白,全身顫抖不能自已。他們還在繼續著,我已經什麽也不知道了。

  醒來時候躺在床上,他們還在玩弄我。這一夜,斷斷續續他們都沒讓我休息過,直到天亮他們才放我回來。回到家我倒頭就睡,整整睡了一天。

  我大病了一場。

  八  正中

我一直照顧著生病的姗姗。這是子成的意思,他的公司最近好象有點麻煩,不斷的到B城交涉,根本無暇顧及家里。我是他最好的朋友,工作也不忙,照顧嫂子當然義不容辭。何況我還有自己的私心,我打算給姗姗創造一個好的出軌機會。

  我一直希望她和子成分開,潛意識里我不願意看著他們幸福,有時候我會爲這樣的想法感到慚愧,覺得自己很卑鄙,不過這就是真實的自己。]我在人前表現的彬彬有禮,處事大度得體。那只是表象,只有我自己才清楚的知道內心的陰暗。

  姗姗這幾天很沈默,話很少。她好象忽然之間垮掉了一樣,常常的一個人靠在床頭發呆,眼神空空的沒有一點活力,這場病讓她看起來更加哀怨纖柔和孤獨無助,我覺得她很可憐,但我能做的只有在飲食上把她照顧好,讓她盡快地康複身體而已。三周過去了,她的身體明顯好轉,但精神反而更加頹廢,我沒看到過她笑,一次也沒有!

  我知道她的心情,這樣的心情我曾經有過,憤怒哀傷無可奈何。這個我曾經深愛過的女人,此時顯得那麽無助,就像是只在風雨中瑟瑟發抖的鳥兒找不到避風港灣。我很心疼,卻不知道該怎麽幫她。

  一個晚上,她突然對我說;‘我要和子成離婚了,可能很快’。她說得很平靜,好象說的是別人的事。

  ‘那也許是個新的開始!’我安慰她;‘人生無常,沒人知道走那條路是對的。你還年輕,又這麽漂亮,一定會找到珍惜你的人。’她看著我說;‘你可真會說話,我那里還年輕漂亮!都沒人要了。’邊說邊收起垂在地上的一只腿,粉白的腿從裙下露出來,閃入我的眼簾。‘你現在愛我嗎?’她突然問我。

  我猝不及防,愣住了。我現在愛她嗎?從來沒有想到她會問我這樣的問題。不知道爲什麽突然想起淑真,我那個不漂亮的妻子。我愛的是誰?是姗姗?可爲什麽知道淑真背叛時會那麽痛苦?我曾經是那麽愛著姗姗,看到她和子成一起時是那麽憤怒。可我真的還在愛著她嗎?我一時竟然不能確定。

  她向我扔了個靠枕,笑著;‘我就那麽差?還要考慮這麽久!’這是她第一次露出笑容,笑得無拘無束。我還在想她剛才的問題,想著怎麽回答。她已經用自己的方式解決了我的困窘。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沒再接話。

  她優雅地走過來,竟然直接跨坐上我大腿,將臉湊在我眼前,用半開玩笑的口吻說;‘我現在勾引你會不會成功?你想不想和我上床?’‘想!我做夢都想。’這次我沒有猶豫,那是我的夢想之一。我的確十分迷戀她的身體,但卻沒想到會在這樣的情形下得到這一切。

  她的臉很近,呼出的氣打在我眉間,暖暖的,濕濕的。嬌豔的唇上塗了淡淡的口紅,再不需要語言,我們開始接吻,她把舌頭伸進來和我糾纏,濕潤的唇令我陶醉。我小心地纜著她的腰,手掌心清楚的感到她的體溫。她的身體很柔軟,也很輕,像是沒有重量。幸福來得如此突然,以至于我都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我把她抱在懷里,就像抱一個孩子,我完全被她所吸引,不再考慮究竟愛不愛她。]如果說女人是花,我一點也不反對,只不過花的名字不同罷了,我單位的那個誰都怕的財務會計像玫瑰,好看而帶刺。以前的老婆像白菊,沒顔色沒味道。隔壁的小妹像荷花,清新而不染塵埃。姗姗是牡丹,富貴嬌豔華麗非凡,端莊且優雅,熱烈又含蓄。

  她急促地喘息著,嬌嫩的臉上染了桃紅。我將手放在她胸上,雖然隔著衣服,還是能感到那豐滿,以前常常會看她胸,邊看邊想子成晚上是怎樣的把那雙乳捉在手里把玩。現在真真實實的摸上去,有種心花怒放的激動。乳房很大,沈甸甸的。姗姗擡起頭,驕傲地把胸挺了挺問我;‘大不大?’我沒有回答,把臉埋在她胸前,深深地吸了口氣,滿鼻的乳香。‘好不好?’她不甘心地追問。我親了親她鼻尖,由衷的贊歎;‘好!好死了!’

  她把衣服從肩頭褪落,里面是粉紅的乳罩,紅白相映生輝,襯的皮膚更加白皙。乳罩是前開的,我一只手就解開了,這事兒我常干很熟練。兩只潔白如玉的乳房就落在我掌心,乳暈是淡紅的,乳頭跟小,和整個豐滿的乳房相較有點不協調。她抱住我的頭,將我的臉按在乳房上,這種感覺很熟悉,以前我老婆也經常這樣做。想起老婆我有一絲傷感,和老婆這樣做的時候,我們曾經約定相守著到一生終老,而眼下卻早已勞燕分飛。

  我的手伸到她裙下,同時張口咬住她的乳頭,姗姗輕聲地叫了一下,將手指插進我的頭發里。腿上的皮膚涼涼的但很光滑,色如象牙。將裙子掀開,內褲也是粉紅的,小巧地貼著瑩白的肌膚。我讓她倒在沙發上,她的頭便靠在扶手上,眯著眼睛,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在我褪內褲的時候還很配合地擡了擡屁股。

  陰毛的顔色有些黃,跟她的頭發差別很大,稀疏而且不是卷曲的,規則地在屄的上方排成個三角。微張的雙腿也沒有使陰唇分開,她就像件藝術品躺在那里,沒有絲毫遮掩,而我現在可以隨時占有她。

  但她是我朋友的老婆。

  我突然想起了《金瓶梅》。李瓶兒的老公花子虛和西門慶就是好朋友,就覺得自己和西門慶一樣下流卑鄙。但姗姗就像塊磁石吸引著我的手,教我欲罷不能。只有片刻的猶豫,我心里就對自己說好吧今天我就做西門慶!就卑鄙而且下流一回,難道公安局會來抓我?

    我快速地脫去衣服,雖然如此使我顯得有些猴急,但我想這樣可以令我更堅定。我的陰莖已經用堅硬出賣了我,我爬上姗姗的身體,就算子成現在回來了我也要把她干完才下來!姗姗也想把衣服徹底脫了但我已經壓住了她。我掰開她的陰唇往里面插漲得發紫的陰莖,卻發現里面並沒有太濕潤,頓時有些慚愧,畢竟也管不了這麽多,就使勁往里戳。姗姗‘啊’了一聲,我忙問;‘怎麽!痛嗎?’她搖搖頭,對我笑一下;‘不是,很舒服。’

  屄里很緊,陰莖往外拔的時候陰唇就翻過來很多,露出鮮紅的嫩肉。姗姗一條腿垂在地下,另一條腿曲起靠著沙發背,姿勢分外淫蕩。我激動得幾乎在發抖了,雙手固定住她的纖纖細腰,奮力沖擊。不知道爲什麽這時候姗姗反而平靜了許多,顯得並不那麽興奮,還時不時地轉頭看一眼旁邊的桌子。桌子上沒什麽東西,只有包紙巾和她的包。我突然醒悟她可能是想拿避孕套,我最討厭的就是戴套,老婆避孕都是用那玩意兒,她怕吃藥發胖,常常是一切就緒要插入的時候突然要我戴套弄得我興致全無。因此我打定主意只要姗姗不說我就裝糊塗,絕對不提那茬兒。

  她也沒提,反而是聊天一樣和我說話,‘在我身上爽嗎?’她問。我沒回答繼續努力地沖刺。‘搞朋友的老婆過不過瘾?’她媚笑著問。我對她的坦然感到吃驚,好象她沒有一點羞慚的意思。她接著說;‘我是你嫂子,你摸著的是嫂子的奶,我是你好朋友的老婆,你還操了他老婆的屄!刺激不刺激?’我氣喘籲籲地回應;‘姗!我的姗,我愛你!’她用雙手摸著我的胸膛,輕輕的呻吟;‘你操得我好舒服,你真厲害,你比我老公強多了,我就喜歡你這麽操我。現在就算他來了我也不理他,我就讓他看著我們操屄!你讓他看著你操我!’她會說出這麽淫穢的語言是我無法預料的,和她平時給人的印象反差實在太大。想象不到平日聽到人說一個髒字都臉紅的她竟能毫不顧忌的這樣講話。屄里的水開始多了,操起來也更加順滑,淫液被陰莖帶出來,流到屁股上,又粘在陰囊上,每次插下去,陰囊打在會陰部‘啪啪’直響,我的快感越來越強,漸漸地感覺就要射了。我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后以極快的速度一陣猛操,姗姗就無法再說話,身子急劇的抖動,兩只乳房也隨著我的沖擊急速地顫動,只剩下時斷時續的喘息,間雜著幾聲尖叫。

  我也無法再忍耐,大叫一聲射出精液,刹那間釋放的快感溢遍全身,然后乏力地趴在姗姗身上。姗姗緊緊地抱著我一動不動,努力地平息自己的呼吸。我要起身把陰莖拔出時,她又把我摟回到胸前,說;‘別動!讓它在里面呆會兒,’我就繼續趴在她身上。

  等穿好衣服時兩人居然有點尴尬,一時間相對無言,她就對我說;‘你回去吧,我想睡會兒。’待送到門口時卻對我說;‘以后別再來,把今天的事兒忘了!不然我會翻臉。’

  九  子成

姗姗病好兩周以后我才回到家里。

  她居然沒有吵鬧,也沒提薔薇的事情,安靜地給我做了晚飯,然后兩個人安靜地吃。看來女人不能寵著,得適當地涼一涼她。看者乖乖的妻子,我有點得意,不過心里也難免愧疚,畢竟做錯事情的人是我,現在卻是她在讓步。可是叫我離開薔薇我又做不到,哎!只好以后在別的地方補償她了。嘿嘿!

      和她說起籌錢的事,她只是靜靜地聽我說,弄清了狀況后也沒說什麽別的,只是點點頭,轉身去了書房。妻子是個沈得住氣的人,創業初始公司出過幾次危機,都是她和我一起頂過來的,所以她也和我一樣很清楚現在的情況並不嚴峻。書房回來時手里拿了包,從里面拿出了張卡,還有些首飾。對我講;‘卡里是我所有的私房錢,十四萬多點,加上首飾差不多夠了。’

  看著姗姗默默地整理我的衣服,心里有些感慨;還是老婆好,一心一意地和我過日子。之前也曾經對薔薇暗示過用她那筆錢周轉,但她的反應很強烈,說你這是跟我要帳嗎!才剛給我又想著法兒往回要。再說我哪里還有啊!我也覺得臉紅,就沒有再提起這事兒。

  上了床,她側身向里給了我一個背。我嘿嘿地干笑了幾聲,討好的把手搭在她腰上,卻被她揮手打開,就泄了氣,想算了。又想已經一個多月沒和妻子那個了,她心里指不定多委屈呢!再不趁機會和好,她一急再給我弄頂綠帽子,我還不把腸子悔青了啊!]于是先把左手放在她腰上,等她手過來打時,右手將她的胳膊和腰一起抱住,她掙扎了幾下,就不動了。我趁機脫了她的睡衣,將她扳平騎了上去。摸了幾把就把她摸濕了,我對妻子太熟悉了,對她的敏感點了如指掌。只要把手掌蓋在陰部上方,輕輕地揉動,幾分鍾就能喚起她的欲望。今天我告訴大家,你們可千萬別去揉她喔!呵呵!

  把嘴湊上去和她接吻,她卻把頭扭向一邊,我追過去,她又轉過來,嘴巴閉得緊緊的不讓我得逞。往返數次,始終無法親到。就對著她說;‘我來講個故事給你聽吧!’她沒吭聲。我就講;有群朋友聚會,去吃火鍋,鍋里有鹌鹑蛋,一位急性子,夾了幾次都夾不到,大家就一起笑他,窘得他面紅耳赤,不肯服輸,接著去夾;一夾,一滾,又一夾,又一滾!衆人笑。他大怒,伸手到鍋里把蛋撈起摔在地下,擡腳踩個稀巴爛,口里還罵;‘叫你滾,叫你滾!’

  姗姗‘撲哧’一聲笑出來,罵我;‘你有種也把我踩稀巴爛好了。’趁機把嘴親住了,親了一會兒,她又躲開,說;‘不行,你沒刷牙,嘴里有味兒!’我有些悻悻地對她說;‘有什麽味兒?我又沒吃臭豆腐,現在這個時候,你又來說這些!’自從知道我和薔薇的事情后,她就經常嫌我這里有味兒那里有味兒。她沈默了一下,說;‘我今天不想和你吵。’我也知趣地閉了嘴。黑暗里就只剩下‘嘿咻嘿咻’的聲音了。

  老婆下面水越來越多,已經有了‘吧唧吧唧’的響聲,她的腿也舉到了腰間,明白她要來了,趕緊猛弄了幾下,她就把身子繃緊起來,口里哼哼著,手腳全都抱上來,如同扒樹的無尾熊。陰道一緊一緊的夾著我。等她泄過了,我仍舊沒射,又過了一會兒,她問;‘還不行?’

  我喘息著又弄,還是沒有想射的意思,陰莖反而軟了一些,跟姗姗說;‘你叫幾聲,好不好?’她猶豫一下,就叫了,可聽在耳朵里依舊不能興奮,陰莖越來越軟,姗姗感覺到了,有些生氣;‘我沒魅力了是嗎!吸引不了你了?’起身下床去洗不再理我。剩下了我自己變得尴尬非常,覺得有些可笑,又十分無趣,干巴巴地笑了兩聲,也去洗了回來睡覺。

  第二天一早起來,拿了老婆的包去公司,把卡和首飾掏出來給財務,吩咐他去辦理。又處理了些雜事,開車回了薔薇的住處,薔薇卻不在。打她的電話,說正和小姐妹打麻將,聽我在她家,高興的不得了,叫嚷著說馬上就回來。我開了電視,躺在床上等她。

  十幾分鍾,就聽到樓下有人大叫老公,趴在窗邊看出去,薔薇正一溜煙的過來,邊跑邊喊。身后跟著個女孩,卻追不上她,讓她慢些。就聽到樓梯‘噔噔’地響,薔薇撞了門進來一把抱住了我。叫;‘老公!你讓我想死了!’抱著我一通啃,弄了我滿臉口水。我推開她,笑著說;‘我不過才幾天沒來而已至于這樣嗎!’

    門口就有一個聲音搭話;這就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嘛!看過去,原來是后面那位女孩現在才上來,正用塗了紅指甲油的手指捏了紙巾擦汗。薔薇就給我倆互相介紹;‘是我干姐姐!方琴。這是子成。’我笑她;‘你姐妹可真不少!我永遠都見不全的。’伸手和方琴握了,邊打量。和我相仿的年紀,個子不高,消瘦的瓜子臉,穿了身黑裙,襯著皮膚出奇的白。

  薔薇粘著我不放,方琴就看著我們笑,我也有一點不自在,問她在那里上班,她還是笑著;‘我啊!就是天天逗孩子玩,老是聽薔薇說她老公帥,所以也跟來看帥哥兒。’我就猜她也是被包的,就放松了和她開玩笑;‘看得順眼了是不是就下手搶啊!’方琴眼里就活泛起來;‘我可搶不過她!’說完就要去衛生間。

  方琴一進去,薔薇就挂到了我身上,雙腿盤住我的腰,和我親了個嘴兒,在耳邊說;‘操我兩下吧,想得受不了了。’我努了努廁所示意有人,卻把手伸到她胯間,裙下穿的是丁字褲,撥開那條線,就摸到屄,竟然水淋淋的,我有驚奇的問;‘這麽快就有水了?’薔薇誕著臉說;‘想你先的受不了了。’就伸手下去拉褲子的拉鏈,我連忙叫她停手,陰莖居然就硬起來,而且愈來愈硬,這時拉鏈已被她拉開,把陰莖從里面掏出來,我就坐在床邊,她把陰莖套進屄里悄聲地操。

  我非常小心,一邊操一邊看衛生間方向,生怕方琴隨時出來,陰莖也因爲這種極度特殊環境的刺激而更加堅硬,我極快地小幅度抽動,希望能在方琴出來之前射精,事實上我的快感也在迅速積聚,薔薇的下面已經濕得一塌糊塗,淫液順著陰莖流下來,把褲子打濕了一小片,此刻我的心情異常緊張,心怦怦直跳,忐忑不安。

  但是就在我即將攀上快樂的頂峰時方琴卻從衛生間出來了。我和薔薇的身體馬上僵硬在那里,一時間情況變得非常尴尬,我也不知道怎麽處理眼下的難題。方琴還沒有發現我倆的秘密,還在和我們講話;‘你們用不著這樣吧!看看你們粘的樣子,也不注意點影響!我可還沒走呢!’我心虛地看了看下面,薔薇的短裙剛好可以遮掩住我們交媾的部位,一時間也沒露出破綻。

  抱著我脖子的薔薇忽然給我眨巴眨巴眼睛,回頭朝方琴用玩笑的口吻說;‘你來看啊!我們在做愛呢!’她的話一出口,我就大吃一驚,不知道她想干什麽。方琴笑著罵她;‘你個死女人,說話就不會臉紅?倒真敢說,好啊你就做一個給我看啊!我偏不怕長針眼。’薔薇竟然真的在我腿上套起來,還故意把動作弄得很誇張,說;‘這可是你說的,老公我們做一個給她看,饞死她。’又故意發出一樣誇張的叫聲來。方琴的臉就紅了一下,口里面卻不服輸;‘你可不要太激烈,小心閃了腰,我還得給你叫救護車!’

  我的心里又驚又怕,當著人的面做愛,平生這可是頭一遭,陰莖竟然硬得鐵一樣。薔薇繼續飛快地套弄,還扭頭向方琴挑釁;‘你看啊!我倆這不正在做?不信你來掀裙子看看嘛!’方琴被逗得大笑,笑得前仰后合。薔薇一邊用里地套著我的陰莖,口里還喊著;‘老公老公你好厲害,我我要舒服死了!老公你可要賣力點,做的好了月底給你發獎金。’方琴‘咯咯’笑著,罵;‘你個不要臉的,真不知道害羞,虧你還有人肯要。’薔薇回嘴說;‘我可愛嘛!膽子又大,敢當著人前做愛,而且,呵呵,我還真不要臉,你說是不?老公!’

  我就拍她的胳膊,一邊看著方琴一邊假意勸她;‘別鬧了別鬧了,你看人家都笑你呢!’暗地里卻使勁向上挺著陰莖,表面上雖然還在開著玩笑,底下的快感卻一浪高過一浪。這一切實在太過瘋狂了,我幾乎馬上就要射了。薔薇也察覺到我的變化,繼續裝作撒嬌的樣子猛烈套著,下面的屄更是極度使勁夾我,口里嚷著;‘不嘛不嘛!我就要我就是要嘛!’同時又大幅度地扭動身體令我的快感加劇。方琴朝她扔了本書過來;‘你還沒完了!’薔薇就一本正經地回答;‘這不還沒到高潮嘛!’方琴就笑得蹲在地下。

  我終于在此時到達了頂點,陰莖律動著,一股精液就沖出來,打在薔薇子宮上,她也感覺到了,使勁收緊屄夾著我的陰莖抖動。這時候我看見方琴的臉色突然變了,蹲在那里一動也不動,好象是被嚇到了一樣張大了嘴,眼睛也變的發直了。順著她眼光看過來,我的第一反應是完了我別發現了。

  方琴是在薔薇后面的,面對著我,她蹲下去后視線自然也跟著下移,正好和我的腿持平,而薔薇套動我的陰莖時她的裙擺掀了起來,我們倆交媾的部位就完全暴露在方琴的面前。這一切來的如此突然,我頓時手足無措,完全亂了方寸,竟然忘了提醒薔薇,就那麽不知所措地看著方琴。而此時薔薇居然還用力的晃著屁股。

  方琴沒有驚叫,也可能是被嚇懵了,臉也一下子全紅了,幾秒鍾后才如夢方醒地反應過來,猛地從地上站起來,連一眼也不敢看我,羞紅的臉就如傍晚的火燒云。我也趕緊壓住了薔薇的裙角,臉居然也紅了。這可是破天荒的事!]薔薇並不知道已經暴露,停下來之后還向我眨著眼,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她回頭對方琴說;‘爽死了,你是不是眼饞啦?眼饞告訴我,我今天就讓老公把你也爽一回。’她的話使我跟尴尬,只好使勁的咳嗽了幾聲,恨不得找個縫鑽進去。

  方琴的眼珠不停地轉著,人在轉眼珠時就是在動腦筋,我猜她一定是在考慮這麽處理眼前的情況,最后她說我要去買點東西就出去了。我心里就對她有了點感激的意思,感激她是個善解人意的女人,不動聲色地解決了我的尴尬,要知道如果她不走,我和薔薇就沒機會分開身體好讓我有時間把陰莖藏回褲裆方琴沒有回來,大概是怕回來面對我不好意思吧?我沒告訴薔薇剛才的事情,覺得沒必要,況且又不知道怎麽開口。薔薇的注意力正集中在我帶來的皮包上,那是我老婆裝首飾的包,她以爲是我買給她的,愛不釋手地把玩著,我就沒解釋,怕她不高興,回頭再給老婆買個一樣的好了。

  

十  薔薇

我在包里發現U盤的時候子成已經去公司了。我今天其實很不開心,因爲有個四十幾歲的老女人罵我,她罵我的原因是我在公交車上搶了她的座位。她罵我是妓女。我倒不是生氣她罵我是妓女,我本來就是妓女嘛!但是我好奇她是怎麽知道的,我額頭上又沒寫上‘賣淫’兩個字,她怎麽就知道了呢?真是奇怪!后來我和她打了一架,很明顯她不是我的對手,我把她的奶罩都扯下來扔出車了。

  子成打電話的時候我並沒有在打麻將,我正躺在床上,身上還趴了個男人,他剛射完精還在戀戀不舍的啃我乳房,弄得上面全是口水。我正在數他給我的嫖資,三百塊本來不用數,但他給的全是零錢,其中居然還有一毛的,害我數了三遍才數清楚。我猜他一定是個買菜的,身上還有股爛菜幫子味兒。

  我當然不喜歡他,我也不喜歡子成,但子成是我的大客戶,所以一接到他的電話我就得趕緊跑過去見他,甚至都來不及洗一下還在往外淌著精液的屄。除了青皮我從來沒喜歡過任何一個男人,我可以對著我的錢發誓。我帶方琴是讓她給我打掩護,方琴當然不知道我是妓女,她可沒有那老女人的眼光。不過她有個好職業,她可是個老師哩!要知道在我們太平鎮老師可是最受尊敬的職業,就連鎮長見了都要點個頭的表示敬意的。雖然她只是個幼兒園的老師,但子成要是知道我和她交往一定會對我很放心。就不會無端地懷疑我瞞著他去偷偷做兼職。我以后的行動也方便些。

  我打了個電話給美美,問有沒有生意,美美是我的同行,以前在錦江飯店認識的,當然不是上海的那個錦江飯店,A城和上海比只能算鄉下。我和美美在那里被老鸨子當成搖錢樹一樣的寶貝,我眼下依然還偷偷在那里兼職,當然如果沒人包我的話我就又會變成專職。

  美美說有個老外好象有點意思,問我干不干?我就問是白的黑的。她說是黑人,我就堅決地說不干。接黑人的活兒最不劃算了,大多是真窮假富的人,雞巴又大又長,捅一次屄洞半天都合不攏,松垮垮的連拳頭也能塞進去了,天下的雞巴有千千萬萬根,自己的屄卻只有一個,又要指望著它掙錢吃飯。自然要好好地愛護!

  洗完澡就去網吧,先打開了QQ看看,網友也沒有幾個在線上的,我不會玩兒那個跳舞的遊戲,因爲不常玩兒,每次來了也只玩兒跑跑卡丁車,而且開得超爛,從來沒拿過第一名,只會扔些香蕉皮轉向雷給別人搗亂。饒是如此,我仍然樂此不疲。搖頭晃腦地玩得正起勁,電話忽然響起來,一接又是美美的,她說那個老黑看了我的照片就認定了我,非我不操。甯願出多一點的錢。我說你叫他去死,老娘今天就是不伺候他。

  這一回合因爲接電話我又一次得了個倒數第一,心里就十好幾分的不痛快;不接那個電話我準能跑出一個倒數第二!興致也就不那麽高了。]突然想起了子成的那個U盤還在我包里面。干脆關掉遊戲,從里面翻出來接上電腦研究。U盤里存的是兩個影視文件,點開了頭一個文件,就看見一個穿芭蕾舞服的女人正騷首弄姿。看樣子是部國産的A片,心里就想子成原來也好這個,可也不見他做愛的技術有多大長進。

  剛看了一會兒,就感覺到有人在后面晃,我回頭去看,是個小男生,十六七歲,長了付賊頭賊腦的可愛樣子,色迷迷的眼睛耵著我家的電腦屏幕看,一見我回頭馬上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把臉扭向一旁。眼珠卻還戀戀不舍地從眼角使勁往我的屏幕上斜。我撇了撇嘴;毛還沒長齊就學這個,長大來了得!等我回頭來看屏幕時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人。那是二京!不會錯絕對是他,這個人的樣子曾經無數次的出現在我的噩夢里,也深深地烙在我腦子里,我只要看一眼就能認出他,我的定定的看著屏幕,心里亂哄哄的,子成認識二京?他們又是什麽關系?二京什麽時候來的這個城市?他的錄影又爲什麽在子成手里?一個又一個的問號不停地冒出來,理不出頭緒。

  點開第二個文件,還是同樣的那個女人,但里面的男人我卻認得是子成的朋友正中,他們經常在一起,所以我很熟悉。我不知道這兩段錄影之間有什麽關系,他們幾個人之間又是什麽關系!但我本能地意識到到這東西很重要,對我很有用。這時候電話又響了,這一回是老鸨子紅姐親自出馬了,又求又哄要我接客去。看來我不答應她是不肯罷休的!我收好U盤出了網吧,打的去錦江飯店,的士司機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長得就像個流氓,嬉皮笑臉的問我去錦江干什麽!我故意很認真的回答他;‘叔叔,我去錦江飯店找人。’我特意把‘叔叔’兩個字叫得又重又長,他的臉就紅了一下。一進飯店,就有有人跑過來,正是紅姐,見我就抱怨說;‘客人都等急了!你現在才來!’我問哪個房間,她說1723號,我就說;‘讓他換個號。’紅姐一聽急了;‘我的姑奶奶你別鬧了!你先去,回頭我去找個四個八的牌子給你挂到門上去行不行!’

  一進門我就有點后悔,這家夥個兒太大了,足足有一九零高,已經脫得光光地躺在床上等我了。一看到我就沖我笑,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齒,我笑迷迷地對他用溫柔的語調說;‘笑什麽你個死洋鬼子,扔進煤堆兒里肯定沒人能找得到!’他點著頭;‘夜!夜!’跨下地雞巴耀武揚威的晃著,口里嗚里哇啦一通叫。

  我是一句都沒聽明白,這全怪上學那會兒沒學好英語,早知道有一天會接待外賓,說什麽也該把英語好好練練。不過最后一個詞兒我是聽明白的,他說‘逼的好’。我知道那是漂亮的意思。我挺起乳房翹起屁股問他;‘哪里‘逼的好’啊?’他的手就在空中比畫了個S線條。我有了些得意;我也蠻國際化的嘛!說;小子算你識貨,我的確非常非常‘逼的好’,物有所值!’

  這家夥的雞巴非常大,勃起之后有小孩子手臂粗,你們一定以爲女人都喜歡大雞巴,其實不是的,那只有老女人才喜歡,她們那里已經非常松弛,太小的玩意兒弄進去就像往井里撒尿,你能指望把井尿滿嗎?而且大的雞巴通常勃起后都不太硬,沒有那麽強的侵略性,正合她們的意。年輕如我一樣的女孩,那里又嫩又緊,喜歡的是長而堅硬的小雞巴,重點就是夠硬又能頂到底。所以那些雞巴小的先生們從此請不要再自卑了,你們可是非常受年輕女孩子歡迎的!

  我跪在他腿間,握著他的雞巴套動,正如我想的那樣,完全勃起的雞巴並不很堅硬,我張口把龜頭含在嘴里,當然我不可能把整只雞巴完全含住,他媽的實在太大了。我只有一邊用舌頭舔龜頭一邊用手套動,我不能讓他太興奮了,萬一現在射精就糟了,因爲他還沒開始操我呢!我就還得把他弄硬,你們都知道那時候再想讓他很快射精時就非常困難了。

  他躺在那里眯著眼睛,很享受的樣子。有時候還會因爲太爽把屁股擡起來,這時我就把節奏放慢,以避免他太過興奮,這樣持續了十幾分鍾。他坐起來開始脫我的衣服摸我的乳房,他的手也非常大,在他手里我引以爲傲的乳房就只不過像小籠包了,盡管如此看得出來他還是很滿意的,畢竟是在我們的國家,他不能奢望遇到像籃球一樣大的美洲奶子。

  他對我的屁股非常迷戀,像個剛拿到變形金剛的孩子,一直撫摩個不停,我甚至擔心屁股會被他搓下一層皮。我的屁股真的很漂亮,這可不是吹牛,見過我屁股的男人沒一個不誇獎的,它又軟又嫩,而且潔白光滑,又圓又翹,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

  他讓我躺下,開始舔我的屄,給我口交的男人很少有,大多數時候都是我來奉獻出自己的嘴巴。強列的快感一浪接著一浪,他的舌頭靈活地挑逗我的陰蒂,有時還用嘴唇撥動,我就有些感觸起來;等我有了錢,就去包養一個鴨子,讓他天天給我舔陰蒂。

  雞巴插進去時並不困難,只是插到底后外面還剩了一部分,他的身體壓下來,好象一座小山,我想如果從后面看大概不可能看到我,我就像個可憐的羊羔兒,無助地在他身下哀鳴,那當然是我裝出來的,我對男人的心理了如指掌,男人追求的都是摧殘式的快感,你越是表現的痛苦他就越有征服的滿足,就越會獸欲大發,結果往往會在短短的時間里繳槍。但這個老外卻停下來,用了個明顯疑問的表情詢問我是否不舒服?接下來的動作變得非常輕柔小心。我一時百感交集;我從自己國家的男人身上接受了無數暴虐,卻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異類男人身上感到溫柔!他的動作繼續著,不急不緩,我忘記了呻吟,慢慢的閉上眼睛,竟十分享受!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像是潺潺的流水,綿綿不斷卻又無處不在,不停的從身上淌過。令我想起遙遠的故鄉,騎在爸爸脖子上的童年,懵懂單純的少女時代。第一次驚奇地發現原來做愛是可以這樣的貼心和抒情!他吻著我的鼻翼,額頭,臉頰和耳垂!直到他射精整個過程我都完全陶醉在其中。

  穿好衣服,他從錢夾里拿出一千元給我,這是原定的價格。我看了他一會兒,把他的錢夾拿過來把錢放回去,從里面抽出一張一元的紙幣,微笑著在他眼前晃了晃,轉身離開了房間。

  走出飯店的我淚流滿面,我拼命地擦,眼淚也拼命的流,怎麽擦也擦不干淨!大街上人來人往,熙熙攘攘,我走在人群中間,忽然孤單的全身發冷。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是一個很久沒撥過的號碼,里面就傳出媽媽的聲音;  ‘小影嗎?是小影嗎!’

十一方琴

媽媽打電話問我中午回不回家吃飯?我告訴她;‘不回去了,我要去安然那里。’我不喜歡自己的媽媽,甚至有些討厭,尤其是在她因爲婚外情和爸爸離婚以后!

  爸爸是從外地來的,是個環衛工人。和媽媽的婚姻有點入贅的味道,在家里很怕媽媽,事事忍讓,媽媽就更跋扈,淩駕在他之上指手畫腳。爸爸也不計較,每天還是笑呵呵的,但是媽媽的出軌觸動了他的底線,一向溫和到有些懦弱的爸爸堅決要求離婚,這出乎媽媽的意料,但她又不肯認錯,終于離了婚。和媽媽好的那個男人也因此被單位降職處分離開媽媽。從此家里就只剩下她和我兩人一起過活。

      安然是我男朋友,是個銷售經理,衣著整齊講究實際卻沒什麽錢,我們是朋友介紹的,交往有一年多了,一直不鹹不淡地處著,媽媽卻很喜歡他,極力支持我和他的戀愛,我也找不出什麽象樣的推脫理由,加上我年齡一天天見長,恐怕也沒幾年可挑揀的時間了。也只好就這樣不心甘情願的認命。今天在薔薇家里的事情我有些意外,在看到真相的瞬間我又羞又怒,覺得他們在向我示威,卻不得不欽佩他倆的大膽和羨慕他們的激情。那個男人的眼神一直在我腦海里出現,我對這個男人居然有著說不出的好感!

  安然住在市區對面的一個小鎮上,小鎮和A市只一江之隔,卻不屬于A市,江中間有一個小島,上面有兩座古塔,那是A市最古老的建築之一。小鎮上有好多做閥門的工廠,小鎮也因此成爲一個在全國有名的閥門基地,安然是銷售車床的,那里是他最重要的市場,甚至比市區更重要,所以安然就住在小鎮上。

  我沒給他打電話,打算給他個驚喜,可到他住處才發現他不在,我有他門上的鑰匙,就開門進去等他,躺在床上心不在焉的看著電視,不知爲什麽心浮氣躁的,就開始胡思亂想,一會兒想安然會不會帶個女孩回家偷情,一會兒想爸爸的再婚的對象是不是比媽媽脾氣好。一會兒又想薔薇和那個男人在我走后會怎樣說我,就想起他們的放縱,想起他和薔薇做愛時看著我的眼神,想象著他當時正對我意淫。想著想著下面就濕了,流了好多水,又害羞又興奮,手已經不由自主伸到衣服里去。一邊摸著乳房一邊手淫。

  我經常手淫是因爲我沒有規律的性生活,安然並不能經常地見我,相隔雖然不遠,但是來回卻不方便,他得坐公交到碼頭,坐輪渡過江再坐公交再轉車才能到我家,也不能明目張膽地住在我家,畢竟還沒有結婚!所以我們還沒有機會發生關系。我就常常用手淫來代替男人慰籍自己,漸漸成了個習慣。

  這一次感覺特別強烈。我手淫的時候一定會幻想,可幻想的對象里卻從沒有過安然,有時是同學的老公,有時候是孩子的家長,甚至有過媽媽的情人和爸爸!越是不可能的人,就會越興奮,有時候還會因爲過度興奮而失禁,不知道別人的生活是怎麽樣的,但我覺得自己實在夠變態。薔薇家的一幕深深的刺激著我,我一邊快速地揉搓著我的陰蒂一邊想象著自己如何坐到子成的腿上和他交媾,想象著自己如何一絲不挂的和他在床上淫亂。想象自己和他口交,他如何摸我的乳房拍我的屁股甚至給我做口交肛交。雙腿就越夾越緊,抓乳房的手就越來越用力,下面的液體一股又一股的湧出來,想象的細節逐漸增多,越來越詳細,身體就顫抖起來,高潮也跟著異常真實的場景來臨了。陰道里一陣抽搐,將手指吸得緊緊的,許多噴出的淫水打濕了整個手掌,快感如電流通過我的身體,酸軟的感覺遍布全身。

  高潮過后,我懶洋洋地癱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想著在男友的床上和其他的男人意淫,心里不由得慚愧起來,覺得對不住安然,好象我真那樣干了似的。就想要好好對待安然,以此彌補我思想的不忠。

    想著想著就睡著了,一覺醒來已經下午三點,安然中午應該是沒回來,安然是經常這樣的,不在家也不在公司,拿起手機要給他打,又覺得是上班時間擔心影響他工作,同時發現自己居然已經沒有了想見他的渴望。心里就嘲笑自己來這里的目的不單純,潛意識里大概是想要和安然做愛的!如今身體得到了滿足,就像吃飽飯的人不再想去餐廳一樣不再需要安然。自己原來是這麽的市儈的女人!

  還是打了他的電話,問他在那里,回答是在某工廠里調試機床,我沒告訴他自己到了這里,說了幾句關心他的話就挂了,明天還有上班,所以又不可以在這里過夜,即便是他現在趕回來,恐怕我也馬上得走了。鎖了門獨自往回趕,突然覺得自己是那麽可笑;大老遠跑來在男朋友的床上自慰了一回,又匆匆忙忙地往回跑!真是個精神有病的人!

  到家時已經很累,只想回自己房間去睡覺,也沒叫媽媽,經過媽媽的房間聽見里面有聲音,有點好奇,伸手推了下門,沒鎖!伸直脖子朝里看,就看見床上的媽媽背朝門騎在一個人身上,白白的屁股上下飛舞,把我倒嚇了一跳,慌忙把門帶住了,轉身逃到自己的房間,心里卻忍不住猜測那男人是誰?猜來猜去也沒個頭緒,倒把自己的頭也猜痛了!今天是什麽日子啊?我在一天里碰到兩次這種事情,而在以前漫長的二十八年歲月里我卻從來沒有遇到過一次。

  人都是好奇的動物,尤其是答案就在眼前的時候,很難忍得住不去看的。我這樣說不是爲我偷看媽媽尋找合理的借口。我知道如果被媽媽發現我就死定了,不但會被罵的狗血淋頭,很可能還有拳腳相加。但我還是咬著牙去了,就像慷慨就義的烈士!明知必死仍然奮勇直前。你們也可以說我是像個小賊,明明知道可能被抓卻仍然忍不住去偷。不管怎麽說我都是去了!

  我把門推開了一條縫隙,眯著眼向里面看,看到的還是媽媽一身雪白的皮膚在動,她還是平日那副潑辣的樣子,主動地在上面活動著自己的身體。媽媽的身體並不完美,唯一能被稱道的就是那身美白的皮膚了。人都說一白遮百醜,說的一點不錯,女人最重要的就是皮膚了,一個讓男人喜歡的女人,一定會有這個男人喜歡的一身好皮肉。]媽媽把身下的男人擋住了,我一點也看不清楚,只能看到兩條長毛的大腿和時隱時現的陰莖,兩只睾丸隨著他們的動作晃來晃去。奇怪的是兩個人誰也不說話,一直就那麽拼命地躍動。房間里就只有兩個人局促的喘息聲和下體交接發出的微弱聲響。我不知道別人偷窺時會是什麽心情,但我感覺到最多的是害怕被發現緊張,並不特別興奮,下面的那個男人估計也不會是什麽美男子,我好奇的是他的身份,迫切地想知道他是誰?那雙腿看起來非常眼熟,我覺得我一定認識這個男人,這是我本能的感覺。我的感覺一向都很準確!

  他們開始換姿勢,男人坐起來的時候我終于看到了他的臉。那個人竟是安然!我就覺得全身的血一下子都湧上頭頂,想也沒想擡腳就揣開了房門。里面的的人嚇得驚叫出來,等看清楚是我時,媽媽的臉就一下子白了。安然則顯得很尴尬,嘴唇也抖起來,他充血的陰莖還高高的翹著。我順手抄起門邊的一只鞋砸過去,那鞋就正正地砸在陰莖上,安然就痛苦地叫了一聲倒在床上,雙手捂住了下體。媽媽什麽話也沒說,只是飛快地抓了件衣服遮住自己,我指著她叫;‘你還是不是人?你瘋了,你們都瘋了。’邊說邊哭,哭的傷心欲絕。

  我非常憤怒,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方式表達對他們的譴責,我心里十分茫然,在我的人生里還沒有用來處理此時狀況的經驗,我只覺得全世界都在背叛我自己,我就像個孤獨的戰士一樣面對許多敵人。

  我跑出了家門,在街頭狂奔,安然也追了出來,在一個天橋的下面抓住了我,我拼命地掙扎,他卻不肯放手,兩人就僵持在那里。這時遠處有個人忽然驚叫了一聲‘青皮!青皮!’我回頭去看,就看見了薔薇。

  她邊叫著跑過來一把抱住了安然。

  十二  青皮素影抱住我的時候我一下沒認出來她。這也難怪,我順著河水漂出太平鎮以后就沒有回去過,那時她才十五六歲,我記得好像差一點就上了她。如果不是因爲那件事我現在可能都和她結婚了。

  現在我們在素影家里,我撓著頭,一個是以前的女朋友,一個是現在的女朋友,她倆都眼巴巴地看著我,而我兩個人都背叛了。

      方琴的媽媽何云早就和我上過床了,那時候我還不認識方琴,何云是我在這個城市的第一個女人。]我是個流氓這大家都知道,流氓一生里總會有很多女人這大家也一定不會奇怪,但大家一定不相信流氓會有愛情。在遇見何云之前我還不知道什麽是一見鍾情,我只是很盲目地見女人就追,有機會就上,我覺得和女人的愛情就是扒了她們的衣服在床上操屄。直到看見何云以后我的想法才才改變。

  看到何云的那天我去醫院看痔瘡,你們別笑行不?男人最常得的病就是痔瘡了,就像女人常得婦科病,痔瘡就是男人的婦科病。這是何云說的,何云是這家醫院的醫生,據說是這方面的專家。我是帶著敬畏去的她房間,進門卻看見她在剪腳指甲,把腿高高地放在桌上,小巧的腳白如去皮的藕段,白大褂就滑脫到腰間,露著粉白的一條美腿,那腿刀削般修長,豐滿到沒有骨頭。我心里的敬畏就換成了驚豔!連叫她的勇氣也不見了,就站在門邊看著,直到她轉頭發現我。

      她被嚇了一跳,急忙地起身,那腿就完全隱回裙下面,責怪我怎麽不出聲!我有些唯唯諾諾;‘你剪的那麽入神,我想等你剪好了再叫你。’她就有些不好意思,說對不起不該對你那樣沒禮貌。我說;‘沒關系,你也是在工作嘛!腳雖然是自己的,但指甲在上班的時間也有生長,當然應該在上班的時間把它剪掉。’她就笑起來,柳葉般的眉毛就生動的揚上去。我就想城市里的女人就是比鄉下女人有氣質,我們鎮上最漂亮的女人也沒有這樣的味道!

  說了我的情況,她就叫我脫掉褲子趴在床上,扒開屁股檢查肛門。她的手很溫暖,動作非常輕柔,把一根棉簽插進肛門撥來撥去。我的雞巴就硬了起來,因爲趴著所以雞巴就一直頂到肚皮。檢查完她說;‘起來吧不用手術我給你開點藥。’我還趴著不起來,她看著我有些疑問的表情。我的臉居然紅起來,這對一個流氓來說有點不可思議,也可以說是奇恥大辱吧!她問我還有什麽問題?我說沒有,她就有些不耐煩,說你還不起來。我只好磨磨蹭蹭地起身提褲子,雞巴就翹得高高地暴露在她眼里。她楞了一下,對我說;‘你想什麽呢!’我一時間沒意會到她是責怪的意思,老實的回答;‘剛才看見你的大腿,就這樣了。’一邊努力的把雞巴往里面塞,因爲太硬一下子沒塞進去,龜頭就劃到皮帶上面,痛得我‘嘶嘶’叫起來。她就短笑了一下,又板起臉嚴肅地說;‘不準想!滾去那邊藥房拿藥去!’語氣也聽不出生氣。

      從此我就經常跑去看痔瘡,后面兩次她可能也有點知道我的意思,給我開了一大堆藥,我那個月的工資就全部用來買藥了。我依然忍不住要去。第六次的時候和她已經很熟了,她就對我說;‘花了這麽多錢你不心疼的啊!我就真這麽吸引你?’我說;‘我是中邪了,看不到你我就像吸毒的犯了瘾一樣。’她說;‘你傻啊!想看我也不用挂號吧?醫院又不是不讓你進?’我就覺得有門,對她說;‘我想離你近點看,要不今天我請你看電影?’她說;‘我可不傻,誰知道你安的什麽心!我怕肉包子打你一去不回!’過了一會兒,又問;‘什麽電影?’我趕緊說是《非誠勿擾》可好看了!她沒吭聲給又開了藥方,說;‘去去去拿你的藥去!’這次就只開了兩塊錢的一盒兒‘痢特靈’。

  我打的去買了兩張電影票,下午就把守著醫院的大門,看著她在里面走來走去,她是知道的,卻連正眼也沒看過我。下班的時候我看見她出來,連忙迎上去,她卻沒理我,徑直走過去,我就跟在后面,她低聲說;‘離我遠點,讓同事看見成什麽樣子!’我馬上心領神會,高興的心花怒放。走出去一段路,才叫了車。先請她到‘豪客來’吃牛排,等電影開演時間到了才去。電影我是一眼也沒看,我把自己的眼珠挂在了她身上,她當然知道,卻不理我自顧自的看她的電影。

      看完電影還不到九點,兩人就順社馬路溜,她說;‘沒想到平時和色狼一樣,在里面倒老實!’我說;‘我可不老實,在里面我淨想著朝你伸手了,怕你生氣以后連坐在你身邊的機會也沒有了。不過要是我真抱了你,你會不會生氣?’她笑著說;‘不知道,你那會兒應該試試嘛!興許乘我叫警察的工夫還能跑得掉啊!’我就一把抱住了她,她推了我一下,說;‘我叫啦!’見我不松手,就用只有我倆才聽的到的聲音叫了句‘流氓!抓流氓!’嘴就被我親住了。

  那天我們是開的房,一進門我就把她摁在床上,她一點也與扭捏,熱情似火,我脫衣服的時候她看見了我身上的文身,很驚訝。我說;‘我是表面斯文,內心狂野。’她抱著我說;‘我也是,今天我就野給你看!’

  她的皮膚的確與衆不同,全身上下出奇的白,像一團面粉,乳房不大,卻保養的很好,像只有三十幾歲。她大方的給我口交,像吃冰激淩一樣吮吸我的雞巴,吸得‘啧啧’有聲,同時仰著頭看著我的眼睛,絲毫沒有羞澀的意思,不像鄉下的女人,把腿都張開了還說不要。]我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如此迷戀過,用手撫摸她雪白的身子到她呼吸急促,用嘴親吻她每一寸肌膚直到她婉轉呻吟,她把我的頭按在腿間,做性交那樣的動作,把我的頭按在乳間令我透不過氣來。她把我關于‘尤物’的想象完全表現了出來。

  看得出她非常渴望我這樣的強壯男人,她親我的皮眼兒,用舌頭抵進里面活動,這讓我十分驚奇。關于做愛的花樣她幾乎無所不知,不過她最喜歡的還是騎在我身上,把雞巴扶直坐下去,然后用令人不可思議的速度套動,舒服得我只有像女人挨操那樣呻吟!她的屄可以令人驚訝的控制自如,就像嘴巴一樣吸吮我的陰莖,像手一樣把雞巴握住,那晚我被她‘操’得射精三次,直到單盡糧絕全身軟得如一塊豆腐。

  以后我們有了固定的關系,但她再不準我去醫院,不準我提結婚,也不讓我到她家里,多數是她去我的住處,但我們越來越合拍,每一次做愛都是激情澎湃水乳交融。這樣的關系一直保持了一年多以后才有人給我介紹了方琴。她知道以后對我說;‘我們年紀差得帶多,也不可能結婚,我也不願失去你,又不能耽誤你的終身,如果小琴和你談得來,你們就結婚,我也還可以守著你,常常能看到你。不過我們的關系一定不能讓她知道。’

      我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講給素影和方琴聽了,然后對她們說;‘我不能和你們之中的任何一個結婚,因爲我並不真正愛你們,我愛的那個人是方琴的媽媽何云!’

  方琴的表情是傻的,好象聽著天方夜譚,素影已經哭了出來,她恨恨地看著我,眼睛里充滿絕望,擡手打了我一個耳光,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她甚至忘了這是她自己的家。

  方琴也打了我一個耳光,走的時候惡狠狠地說;‘我不會同意你們在一起,到死也不會!’

  我的臉上火辣辣的,我拿出手機給何云打了電話,她接了,靜靜地聽完我的講述,沈默了好久,說;‘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做,又該做什麽!’

  十三  姗姗我知道該做什麽!因爲我懷孕了。

  我一直想要個孩子卻一直不能如願,但在聽到自己懷孕的時候我卻一點也不高興。因爲孩子是正中的,所有的事情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包括勾引正中,偷偷的錄影,但我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懷孕。當我知道自己懷孕后就曾經萌發過一個更惡毒想法;我要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子成會把這個孩子當作親生骨肉撫養大,若干年后我再告訴他真相,讓他永墮地獄。

  子成知道以后異常高興,可以說是欣喜若狂!他離開了那個女人,搬回了家里住,對我照顧的無微不至,我由一個棄婦變成了皇后,幸福的就像在夢境。他的改變是巨大的,徹底的。像是脫胎換骨了一樣。他的改變是我沒想到的。我想如果能永遠這樣多好啊!這不就是我想要的理想生活嗎!看著他在我身邊忙碌的身影我心如刀割,我已經不再是原來的我,不再是合格的妻子,即使我願意放棄那個報複的計劃,我也已經在這幸福的下面埋下了一顆定時炸彈,不知道它會何時引爆!我開始后悔自己的愚蠢,回頭看看自己的所做所爲,發現是那麽的瘋狂,完全失去了理智。但我又不能向他坦白一切,他對我的體貼和溫柔讓我無比依戀,眼前的他又恢複成爲以前我曾經深愛的那個丈夫。我無比矛盾,不知何去何從!最后我決定隱瞞下去,過一天就幸福一天吧!

  正中也知道了我懷孕的事,他一定會懷疑那是他的骨肉,這從他疑問的眼神里可以看得出來。我和子成分居他是知道的,但我刻意避免和他的接觸,不給他留和我單獨相處的機會,我也害怕他會問起。但我知道最終我依舊無法回避,早晚我必須要面對這殘酷的一切。我還得小心的處理和二京的關系,一次又一次婉轉地拒絕他們的邀請。

  我就這樣生活在痛苦和幸福中間,不知道痛苦幾時來臨幸福何時終止!但人生有誰是能預料的呢?以后會發生什麽誰也不知道,我不能保證今后都幸福,唯一能做的是緊緊抓住眼前每一個機會!好好珍惜每一個愛我的人,每一天平靜的幸福!

  祈禱噩運不會來臨!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