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
  我趕回家時,媽媽已被擡進了柴草房裡。
  她就那樣一動不動的仰躺著,四肢張開,光著腳丫,秀髮遮掩住半邊臉頰。她渾身濕淋淋的,衣服褲子緊貼在她豐滿成熟的胴體上。
  聽二大爺講,他早晨下地時還見媽媽在水坑邊洗衣服,等他幹了大半晌活,回來的時候,就只有衣服在水裡泡著,媽媽卻不知所蹤。
  二大爺一開始也沒在意,抗著鋤頭就回家了。吃過晌午飯,二大爺到我家裡來借磨石,找不到媽媽,喊了幾聲也沒人回應,他心裡就泛起了嘀咕,莫不是我媽媽一失足掉進了水坑裡,這會兒恐怕早淹死了。
  二大爺想到這裡就一個人急忙忙的向村後的水坑跑去。此刻媽媽洗的衣服都已漂的四散開來,水坑邊的草叢有被人踩壓拖動的跡象。二大爺更是納悶:這裡好像經過一場激烈的搏鬥。他順著坑沿找尋媽媽,居高臨下,很容易就被他發現凸出水面的一條白色物體,浮浮沈沈的,其餘都泡在水裡。
  二大爺說他撈出媽媽來時,媽媽渾身上下赤裸裸的,一絲不掛。那道白條是媽媽的背脊,媽媽是趴著身子漂在水上,尚有臀部也顯露出來。她雪白的肌膚在有些發黃的泥塘水裡,更覺得耀眼生輝。
  二大爺連眨了幾次眼才認出水裡面漂著的是媽媽的屍體。二大爺在說這些話時情緒有些激動,這讓剛剛有喪母之痛的我更加可悲。也許二大爺已經在儘量控制了,但我仍能感受出他的心急氣喘。
  想我二大爺光棍一個,大半輩子都沒碰過女人,何況我媽媽又是村裡公認的美嬌娘。二大爺早就垂涎媽媽的女色,他經常往我家裡來,時不時的找我媽媽借點東西,有一茬沒一茬的和媽媽說話,媽媽對他都是愛搭不理。
  媽媽活著時二大爺沒能撈到好處,如今死後裸屍水坑,毫無反抗能力。媽媽香豔熟美的肉體落入二大爺手中,不知會不會受他百般淩辱。
  我難以想像二大爺當時的心境,他說他發現我媽媽的屍體後,就跑回家裡拿了根竹竿,在前頭綁上鐵鉤子,用鉤子將我媽媽一點一點的鉤到岸邊,拖出水坑,接著就在水裡撈了一件媽媽的衣服隨便給媽媽套上。再到後來,他在村尾叫了幾個人,一起將媽媽的屍體搬運回家。
  我正處於悲傷之中,也沒細問媽媽如何死在水坑裡,如何又被人剝光了衣服,抱住媽媽的屍身痛哭了一場。
  柴草房裡站滿了看熱鬧的人,眾人七嘴八舌,有的勸我要節哀順變;有的嘆息一代豔母就這樣香消玉殞了;有的在議論媽媽的死因;還有的在悄悄私語,一副猥瑣的樣子,不知在對什麼評頭論足,說的還很歡心。
  媽媽是外地妹,被人販子拐賣過來的,爸爸遠在他鄉做礦井工。我家裡也沒什麼要緊親戚,只有二大爺和我最近。村長告訴我說,他已經派人寫信送去了郵電局,從信封發送到爸爸手中至爸爸坐火車回來,最少也要三日時間。在這期間要保存好媽媽的屍體,讓爸爸見媽媽最後一面。
  接下來,有管事的族長組織鄰居們搭建靈堂,買棺買布,做為入殮之用。媽媽被幾個嬸子大娘移去偏房擦洗身子,描眉塗粉,梳妝打扮。更衣時,嬸娘說應當穿新衣裳,二大爺從櫃子裡翻出媽媽結婚用的大紅嫁衣交由嬸娘給媽媽換上。穿戴整潔,化妝過後的媽媽靜靜的躺在床板上,豐乳肥臀,玉體橫陳,雪肌冰膚,糜顏膩理,美姿豔容,直逼眼簾,看的我一陣心血澎湃,呼吸維艱,一時之間竟忘記了哭泣。直到一位大娘用被單將媽媽驚心動魄、美豔絕倫的女體掩蓋上,我才回過神來。
  沒多久,棺材拉來了,靈堂、供桌、麻繩、孝布、紙、燭、香、爐……所有出喪斂葬用的物品該準備的都準備齊了。
  天黑之前,眾人漸漸散去,除了少數幾人在趕做孝衣、孝帽外,就剩下幾個孩子在院子裡嬉戲打鬧。我披麻戴孝守在媽媽的棺材前。
  媽媽已經入棺,是我二大爺和一個堂叔兩人擡進去的。在挪動媽媽的屍體時,二大爺一不小心險些失手將媽媽摔在地上,幸好堂叔用手臂圈住了媽媽的腰肢。如此以來,媽媽被堂叔抱了個滿懷,堂叔還故意把鼻子湊近媽媽的臉龐,使勁嗅了一下,嘴裡沒幹沒淨的說著:「好香啊!我的好嫂子,讓小叔子親一下哦,等會抱你入洞房。」整的好像在亂新娘子一樣。
  以前我這個堂叔也經常和媽媽開開玩笑,耍耍嘴皮子,但從來不敢對媽媽動手動腳。無奈時過境遷,媽媽魂飛天外,再也不能保護自己的清白之軀不受侵犯。媽媽斜靠在堂叔懷裡,垂臂松胯,玉容恬靜如初,看上去是那般的溫馴乖巧,柔弱無力。堂叔果真親了媽媽一口,才戀戀不捨的將媽媽放進棺材。
  我痛失愛母,感慨事事無常之際,發覺有人在我背後扯我的衣服。我回過身來就見一個小女孩睜著一雙晶亮水靈的大眼睛,正在一瞬不瞬的盯著我。我認的這小女孩就是幫我出面安排媽媽身後事物的那個管事族長的孫女,我問她有什麼事嗎?小女孩說:「嬸兒真的死了嗎?」我點了點頭,小女孩略顯困惑,輕聲嘀咕了一句:「那我還見爺爺在吃嬸兒的咪咪呢。」
  我心裡猛然一驚,那小女孩說完就要往回走,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問她說:「你什麼時候見你爺爺吃嬸兒的咪咪了?」小女孩被我抓的生疼,「哎呦」一聲,眼淚都流出來了,她怯生生的說:「爺爺不讓說。」我愈發感覺在我沒從學校回來時,我媽媽的屍身曾被人褻瀆狎玩。
  我放開小女孩,語氣溫和的問她說:「嬸兒以前對你好吧?」小女孩說:「嬸兒經常給我買糖吃,帶我到地裡捉蝴蝶、捉蛐蛐,還摘好多漂亮的花朵給我。」我又問她說:「那哥哥對你好嗎?」小女孩說:「哥哥也好,經常給我講故事。」
  我輕輕捏了捏小女孩的臉蛋,循循善誘的說:「那哥哥問你問題,你要老實回答,就當給哥哥也講個故事,你說好不好?」
  小女孩鄭重的點了點頭,我防止有外人攪和,拉她到裡屋坐下。我努力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以免我聽到小女孩吐露事情真相時過於驚憤而嚇的小女孩不敢再說下去。
  我做好心理準備,開始問小女孩說:「你爺爺是怎麼吃嬸兒的咪咪的?」小女孩說:「就那樣吃的啊,爺爺把嬸兒抱在懷裡,一手摟著嬸兒的腰,一手還在嬸兒身上到處亂摸,他的嘴巴就含住嬸兒的咪咪頭又是吸又是咬。就是奇怪,嬸兒怎麼沒有奶水流出來,爺爺還吃的那麼歡。」
  我問她:「你嬸兒沒穿衣服嗎?」
  小女孩說:「沒有啊,我一見到嬸兒,她就光著腚。嬸兒也不怕羞,那麼多人都看著她,她還趴在那裡睡覺,我叫也叫不醒她。」
  我說:「你是什麼時候見到嬸兒的?」
  小女孩想了想說:「大約是半晌午的時候吧,我和爺爺一塊來你家的。」
  我又問她:「那你爺爺是在哪兒吃的你嬸兒的咪咪?」
  小女孩說:「就在你家柴草房裡啊,裡面有好多人,他們圍著嬸兒摸嬸兒的身子。爺爺不讓我看,後來就把我攆了出來,還把門關上。你家的門都破了好幾道口子,關上也不管用的,我在外面都看到了。」
  我又問:「你說有好多人,二大爺在不在裡邊?」
  小女孩說:「二大爺也在裡面,就是二大爺先發現的嬸兒,他說是他從水裡撈出來的,開始時他還以為是條美人魚呢。」
  聽到這裡我已大致明白了一些,二大爺的話不盡不實,他一定還有其它的事瞞著我。就比如他說他是在吃過晌午飯時發現的我媽媽的屍體,而小女孩說她半晌午時就見我媽媽在我家柴草房裡,前後差距幾個鐘頭。在這幾個鐘頭裡,他們究竟對我媽媽的屍體做過什麼不齒行為,才會讓二大爺如此說謊,刻意隱瞞他們的作惡時間。
  我繼續追問小女孩:「你在外面都看到了什麼?詳細的告訴給哥哥。」
  小女孩說:「他們先是摸嬸兒,邊摸還邊誇嬸兒的皮膚真滑!真嫩!摸著摸著就有人去親嬸兒,還有人去吃嬸兒的咪咪。二叔吃了三叔吃,三叔吃了又換三爺爺來吃,有人吃不到就去啃嬸兒的光腚。我爺爺更是餓狠了,把頭夾在嬸兒的兩腿間,『稀里嘩啦』的也不知他吃的什麼,連氣都快喘不過來了。」
  「他們把嬸兒翻過來倒過去的,有的拉胳膊有的拽腿,吃過了嬸兒的前身,又去舔她的後背,大腿根,連腳趾頭都舔。嬸兒也是的,這麼多人舔她,吃她的咪咪她都不醒。別人把她弄成什麼樣子,她就什麼樣子,這個擺過來,那個擺過去的。有時爺爺把她兩腳提起來,腦袋抵在地上,她都不掙扎一下。」
  「過了一段時間,有人開始解腰帶脫自己的褲子,我還以為他們吃飽了要撒尿,可是沒有一個人撒出尿來。他們把嬸兒的腦袋擡起來,仰靠在一個人懷裡。那人就從後面摟著嬸兒,兩手抓住嬸兒的咪咪還不停的揉啊揉的。有人提起嬸兒的手去摸自己撒尿的地方;有人把自己撒尿的地方夾在嬸兒腿彎裡蹭來蹭去;還有的用嬸兒的腳來磨擦;有個人想往嬸兒臉上撒尿,卻又不尿,只在嬸兒嘴邊頂來頂去的,看樣子他想尿在嬸兒嘴裡,嬸兒卻一直不肯張口。那人憋的急了,用手捏嬸兒的腮幫子,硬把嬸兒的嘴掰開。然後他就在嬸兒嘴裡撒尿,他拱來拱去的尿了半天,也不知他尿出來了沒有。」
  「這時爺爺突然『噢』了一聲,我嚇了一跳,以為被爺爺發現我還沒走。我去看爺爺卻又找不到他,嬸兒身邊圍了很多人,擋住了我的視線。等一個人一挪開位置,另一個人還沒補過來時,我才看到爺爺正跪在嬸兒的雙腿間,兩手捧著嬸兒的光腚,兩人撒尿的地方懟在了一起。爺爺只在意嬸兒了,哪裡會注意到我。緊接著,爺爺又說了一句:『肏!想不到我侄媳婦的屄還挺緊,這回你可難逃我的屌日了!』」

第02章
  小女孩說到這裡「嘻嘻」一笑,悄聲問我:「哥哥,你說爺爺是在日嬸兒嗎?男人撒尿的地方是不是叫屌?女人撒尿的地方叫屄?」
  我看這個小女孩頂多不會超過九歲,沒想到她懂的還不少,我問她:「你從哪兒聽來的?」
  小女孩說:「姐姐告訴我的,她說她看到過爺爺日我媽媽,有次就在我家的牛棚裡。爺爺把媽媽按在石槽上從後面摟著媽媽的腰,把他撒尿的地方對著媽媽撒尿的地方,還一懟一懟的,好像用氣管子打氣一樣。爺爺邊拱腰邊說著:『我的騷兒媳,你的屄可真嫩,又多水又多汁,真是爽死公公了,屌都快日斷了。』」
  「姐姐還說,爺爺不但日過媽媽,還日過村裡好多人的媳婦。有一回爺爺想日嬸兒,就是你媽媽。他把嬸兒都抱到床上了,在脫嬸兒的褲子時,被嬸兒踹了一腳,屌疼了好幾天。這些都是爺爺在日我媽媽時給媽媽說的,都被姐姐聽了去。爺爺還給媽媽說他早晚要日了嬸兒,這不,今天爺爺就把嬸兒給日了!嬸兒連腳趾頭都不動一下,乖乖的可聽話了。」
  我聽小女孩又說回到我媽媽身上,接著問她:「後來又怎麼樣了?」
  小女孩思索了一會說:「後來……後來就那樣了,他們都脫光了腚輪著日我嬸兒。我爺爺日完二爺爺又來日,二爺爺日完三爺爺日,三爺爺日完又換那個三爺爺來日,那個三爺爺日完……嗯,是大爺日的,大爺日了二大爺日,二大爺日了……又換……四叔日的……三叔、二哥也日了……那麼多人日來日去的我都記不清了,反正他們都日了嬸兒,有的日一回,有的日兩回,我爺爺好像日了三回。」
  我越聽心裡越驚,小女孩說的這些人大部分都是我家的近鄰,而且和我是同一族系。有爺爺輩的,有叔叔輩的,還有和我平輩的。他們管我媽媽不是叫侄媳就是叫嫂子、弟妹,或者是嬸子、大娘。他們竟然合起夥來淫我媽媽,輪姦我媽媽的屍體,媽媽縱然還活著也要被他們日的不成樣子。媽媽一向守身如玉,淨潔無暇,不料死後遭人集體蹂屍。她若是泉下有知,不知會羞憤、屈辱到何種程度,恐怕陰魂也要氣死個十遍八遍了。
  我強抑制住心中悲憤,聲音有些發澀的問小女孩:「他們都是怎麼日你嬸兒的,你還記得嗎?」
  小女孩點頭說:「記得,我的記性一直很好的,如果不是太複雜。嗯……嬸兒先是躺在那兒讓爺爺日,她一會兒把腿劈開;一會兒把腿擡起貼著爺爺的胸膛;一會兒用腿彎搭在爺爺肩膀上,小腿一晃一晃的,看著很好玩;她一會兒又讓爺爺抓住她兩腳,在空中向兩邊拉開;一會兒又讓爺爺把腿推到她胸前。嬸兒的腿好白,皮膚又嫩,他們都誇嬸兒的腿美。他們還說一看見嬸兒的腿屌就充血脹的生硬,原來他們早就想日嬸兒了,只是嬸兒不讓日。」
  「我二爺爺最精了,他日嬸兒自己不抱嬸兒的腿,他讓別人替他牽著。他一會說再拉開些,一會說再提高點。兩邊的人也聽話,一人抓住嬸兒一隻腳,有時把嬸兒的腿大大的劈開。有時把腿給她彎壓到腦後,腳尖碰著地面,這樣嬸兒的光腚就擡的很高,下面都懸空了。二爺爺夠不到日了就站起來日,他從後面日一會又從前面日,光腚對著嬸兒的臉。有時他日著日著就趴在嬸兒屄上『稀里嘩啦』狂舔亂喝一通,喝完接著再日。」
  「輪到三爺爺日我嬸兒時,他把嬸兒抱在懷裡,讓嬸兒叉開腿坐在他身上。嬸兒渾身軟綿綿的,像面條似的腰也直不起來。她低著頭靠在三爺爺肩膀上,和三爺爺臉貼臉,頸交頸,她胸前的兩隻大咪咪緊頂在三爺爺的胸膛上。三爺爺的皮膚很黑,嬸兒的皮膚又白的耀眼,兩人的肉體接合在一塊根本就不配對。不過三爺爺覺得很高興,他抱著嬸兒,手在嬸兒身上亂摸著『哦呵呵』笑個不停。突然,三爺爺猛一挺身,嬸兒被顛了一下,她的下巴磕在三爺爺的肩膀上。三爺爺也不覺疼,繼續一挺一挺的,嬸兒跟著他也搖晃起來,一抖一抖的都快坐不穩了,幸好三爺爺用手扶著她。後來三爺爺好像累了讓二哥來扶,三爺爺是二哥的親爺爺,二哥不敢不聽。」
  「二哥站起來先用手扶著嬸兒的肩膀不讓她摔倒,後來用腿擋住嬸兒,讓嬸兒倚在他腿上。二哥還不老實,拿他的屌在嬸兒頭髮上、臉面上磨來磨去。後來二哥提起嬸兒的手臂想把嬸兒從三爺爺身上拉起來,拉了一半又不拉了,嬸兒重新坐回三爺爺身上,這一下坐的三爺爺『噢』的一聲,三爺爺還不算完,嘴裡叫著『再來再來』。二哥就拉著嬸兒一起一坐,一起一坐的配合著他爺爺日弄嬸兒。再後來,二哥的爸爸大爺也覺得好玩,他和二哥一前一後一起來拉動嬸兒,三爺爺就乾脆躺了下來。嬸兒被他們爺孫三人夾在中間玩耍,吭也不吭一聲,她就那樣舉著雙手,耷著腦袋,頭髮一飄一飄的,她那兩隻大咪咪不停的上下顛聳,晃的人眼都花了。再後來大爺和二哥也累了,兩人一鬆手,嬸兒就一頭栽倒在三爺爺身上。別看三爺爺都五十大多的人了,他比大爺二哥還能幹,他就那樣躺著一把抱住嬸兒,挺動身子,啪啪啪的一陣子,把嬸兒頂的直往上竄。」
  「三爺爺日完嬸兒還沒從嬸兒身子底下爬出來呢,我那個三爺爺就開始從嬸兒身後日嬸兒。你說他日那麼慌幹什麼,嬸兒又不會跑掉,他慢慢日不就行了,他這樣一日嬸兒,嬸兒壓的三爺爺都爬不動了。三爺爺往後退了一半就停下來,他的屌剛好對著嬸兒的臉。三爺爺就拿屌往嬸兒臉上抹,還往嬸兒嘴裡塞。三爺爺的屌現在小了好多,又軟不啦唧的,前頭還濕乎乎的,有的粘在了嬸兒臉上,有的都弄進了嬸兒嘴裡。我那個三爺爺一直從後面日嬸兒,他一會兒抱腚,一會兒摟腰,一會兒又抓摸嬸兒的大咪咪,一會兒用手去扳嬸兒的肩頭。他就那樣趴壓著嬸兒的光腚,伏在嬸兒背後,腰一拱一拱的,就像豬爬羔一樣。嬸兒是母豬,我那個三爺爺當然是公豬了,公豬日母豬就是那個樣子的。」
  「我那個三爺爺一邊日著嬸兒,嘴裡還一邊吆喝著:『太陽落山照西牆,狗日狗,羊日羊,兔子日屄在窩裡,蛤蟆日屄水上漂,大人日屄在床上,小孩日屄各處藏,我老漢日屄最在行,日的侄媳婦兒直喊娘……』」小女孩說著又突然停下來,轉問我說:「哥哥,日屄爽不爽?為什麼那麼多動物都愛日屄,人也喜歡日屄呢?小孩子是不是也能日屄?不然那個三爺爺就不會說『小孩日屄各處藏』了。」
  我聽小女孩一口一個「日屄」,說的既輕鬆又愜意,毫無羞澀、難為情可言。看來她對日屄也不過是只知其名,不明其意。也幸好有這樣一個天真爛漫、童朴無邪的小女孩,我才能借她之口將事情真相還原。正所謂百密一疏,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心裡記掛著媽媽豐美嬌嫩的女屍如何被他們一一蹂躪,隨口應承她說:「我也不太清楚。」
  小女孩卻不依不饒,追問我說:「什麼不太清楚?」
  我臉上火辣辣的,硬著頭皮說:「就是你剛才問的日屄爽不爽?還有小孩子能不能日屄?」
  小女孩「嘻嘻」一笑,粉臉上流光溢彩,她乾脆的說:「這個好辦呀,咱倆日一次屄不就清楚了,嗯……藏在哪呢?就藏在那口棺材裡,你說好不好?」
  我被她的驚人之語嚇了一跳,又見她手指棺材,一副躍躍欲試的神情,趕緊制止她說:「我媽媽在裡面呢。」
  小女孩說:「我知道,正好一塊日。」
  我再次吃了一驚,聲音顫抖的說:「什麼一塊日?你……胡說什麼!」
  小女孩說:「就是一塊日啊,你可以先日我,也可以先日嬸兒……」
  我心頭一震,一股莫名的悸動在我體內膨脹開來,令我渾身燥熱,亢奮不已。
  小女孩見我反應激烈,勸我說:「你不用擔心,我見那麼多人日嬸兒嬸兒都不動一下,你日她應該也不成問題,她又不會打你罵你。」
  我愈發心搖肺顫,喝令小女孩:「別再說了。」
  小女孩氣鼓鼓的說:「不說就不說,我好心讓你日嬸兒你又不日,那麼多人都掙著搶著要日嬸兒呢,就像那兩個叔叔一樣……算了,不說了。」
  我聽小女孩又牽引出兩個叔叔來,忙問她:「哪兩個叔叔?他們怎麼了?」
  小女孩「哼」了一聲,對我的話不理不睬,我軟聲相求:「好妹妹,哥哥知道錯了,快告訴哥哥。」
  小女孩說:「那你日我不?」
  我連聲答應:「日!日!一定日你!」
  小女孩又問:「那你日嬸兒不?」
  我再次犯難,又怕惹怒小女孩,只好婉轉的回答:「她是我媽媽哦,我怎麼好意思日……日她呢?」
  小女孩說:「媽媽怎麼了,還不是一樣日,有什麼好意思不好意思的。我家的老母狗生的小狗就和它媽媽接秧子,還有爺爺家的公羊,也經常爬它媽媽。」
  我苦笑一聲說:「你怎麼拿我和畜牲相比,我又不是狗也不是羊。」
  小女孩說:「那他們都說嬸兒是羊,還是只肥羊呢。」
  我的心率又一次加快,追問小女孩:「誰說的?」
  小女孩說:「就是那兩個叔叔,他們是做豬羊生意的,村裡人都說他們是屠宰戶、羊販子。他們家裡喂了好多豬羊,有公豬母豬,公羊母羊,還有種豬種羊專門給別人家的母豬母羊配種。有時他們也下鄉去收人家的,拉回家裡宰殺了賣肉。大夥都誇他們的手藝好,那羊只要經他們的手一摸,托住肚子掂一下,他們就能說出那羊有幾斤幾兩。而且他們宰羊也很乾淨利落,把羊放到案板上,一人按頭,一人抓腿,一刀子捅下去,立馬放血。那羊還沒死透便開始剝皮,他們說剝羊越趁熱越好剝。先從羊肚子剝起,剝到羊腿時『咔嚓』一聲將羊蹄子折斷,把皮割開,整張羊皮就脫離了羊的身子。然後接著開膛破肚,取內臟摘草包,用水沖洗幾遍。羊肉掛到鐵鉤子上,羊皮則被扔到牆頭,等曬乾了再賣。」
  「他們殺豬也是這樣,只是不剝皮。先把死豬扔進開水裡燙,燙過之後開始刮毛。他們的豬皮每次都刮的很乾淨,白花花的就像嬸兒的皮膚那樣。他們搭眼一瞧,就知道嬸兒皮光肉滑、乳豐屄嫩是上等的好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