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有一個很要好的同事姐妹叫肖晶,今年30歲,以前她們在一個單位上班。06年肖晶通過考試進到機關上班,做了一名科級幹部。雖然不在一個單位了,由於是一起大學畢業參加工作的,共同生活了3年,所以她們是無話不談的鐵姐們。
臘月二十,肖晶來電話,說是快過春節了來看看我們。老婆很高興,準備了豐盛的飯菜,還有紅酒。午飯吃得很舒服,看著她們兩個女人在一起說話,我也很愜意,在旁邊聽著。肖晶的愛人在廣州工作,結婚8年了,一直過著聚少離多的分居生活。因為大雪,今年春節不能回家過年了。聊天中可以看出,肖晶很羨慕我們這種團圓的生活,言談舉止中流露出一種淡淡的苦悶。趁著肖晶去洗手間的空兒,我對老婆說,“你們好久不見了,今晚就讓肖晶住下來,好好的聊聊生活。”因為平時我們夫妻經常一起看A片和小說,當看到換妻的文章時,都感到很新鮮刺激。和老婆做愛的時候,我們常常提到肖晶這種獨自生活的苦,我曾經開玩笑的對老婆說,如果肖晶願意的話,我可以幫她解決性饑餓,老婆心胸很開闊,她說,“只要你心裏有我,和肖晶做愛也不反對,一方面提高性愛的情趣,另一方面加深了和肖晶的友誼,都是好姐妹,古時候男人有三妻四妾,現在老公只要對自己心靈上感情上好,多和自己的姐妹做愛一次也可以理解”。閒話少說,轉入正題。
Tracey緊張地來回踱步等待醫生的到來,如果有選擇的話她根本不會做這樣的身體檢查,可是給她貸款的人壽保險公司要求她做檢查。Tracey已經在網上申請了50000美元的家庭改善貸款,然而她並沒有讀附屬細則,直到有一天她收到了一張支票並兌現了才發現,這張支票有身體檢查的要求,除非身體檢查成功完成否則不允許兌現支票。
當公司打電話確認這點並安排合適的日期,Tracey匆忙同意第一個可行的日期,因為她不希望他們意識到她已經把支票兌換成現金,甚至已經給了建築工人大部分的錢的來擴張泳池。她不喜歡她的建築工人一直催錢,實際上她一直聽到他在私下裏叫他高傲的小碧池,但他建築的名聲比較好,為了更好地完工,她已經預付給他錢並希望他能好好工作。
揉著有點發疼的肌肉,這幾天高強度的身體活動,對於方三月的宅人生來說,運動後的肌肉撕裂疼痛是他非常陌生的感覺。
此時的他,正站在捷運車門旁,倚著透明隔板,觀望著或坐或站的乘客。
晚上九時,吟萱下班回家。一回到家中,就急不及待的脫下身上的衣服,鬆開了前面扣的胸圍扣子,就任由胸罩掛在肩膀上,只穿著內衣褲在屋中走動,「每天上班都要穿這些套裝衫裙,真的不太舒服」吟萱心想。只有二十二歲的吟萱,已經是一間跨國大公司的高級政行政人員,34的胸部迷到不少男生,加上纖細的腰和修長的美腿,著實是一個美人。她家境不錯,獨自在一幢兩層的洋房。吟萱只穿著內衣褲,吃過了簡單的晚餐,把丟在地上的衣服拾好,就回到房中準備洗澡。把身上僅存的胸罩和內褲都脫下,覺得身心都一陣鬆弛,就拿著浴巾,光著身子走進浴室。正當她在享受著淋浴帶來的輕鬆感覺的時候,忽然聽到門鈴響起。起初她也沒有在意,心想可能是聽錯。但門鈴響了十來下,她就想:「這麼晚了,誰會來找我?」剛打算不理會,繼續淋浴時,就聽到有人在叫:「有人在嗎?我是送速遞來的。」吟萱聽到是送速遞,心想可能是有人要送什麼來給她,反正收了就可以了,於是就弄了弄濕髮,只用浴巾圍著了身體,去開門了。速遞員國偉騎著機車,來到這一帶的住宅區。那裡是高尚住宅區,國偉想,可能會收到不錯的打賞,公司一向都不會阻止員工收打賞的。他拿著今天最後一份送件,送完了後就可以下班,已經約了朋友在酒吧消遣。朋友還答應介紹美女,可能會有進一步的關係。國偉想著也樂了,趕快把件送完,就要立即全速跟朋友會合。國偉的機車停在一間兩層高的平房前。「23號,應該是這裡吧。」
國偉想:「一會來收件的,如果是一個年輕漂亮女生就好了。」「還是不要亂想,趕快送完就到酒吧去,今天晚上一定要跟美女好好幹一場。」走到屋前按門鈴,可是等了一會也沒有人開門,但看到屋內亮著燈。「可能是聽不到吧。」國偉再按門鈴,但按了十來下也沒有反應。「快點吧,我趕著去跟美女幹一番的。」實在等及,於是就在門口叫起來:「有人在嗎?我是送速遞來的。」正打算再按門鈴,突然大門就打開了。映入國偉眼簾的,是一張俏麗可人的臉,國偉也因為眼前的美人呆了一下,心想:「想不到會是一個這麼漂亮的女生。」但國偉隨即清醒過來,因為知道再呆下去,一定會遲到,那今晚就什麼都泡湯了。於是回覆了速遞員的禮貌,說道:「小姐你好,我是送速遞的,這是你的件,請簽收。」吟萱看了看速遞員國偉,就被他手上的送件吸引,完全沒在意國偉剛才的呆望。事實上,國偉都只是看很短時間就回覆過來,沒有在意也不奇怪。吟萱問:「這是什麼?」「封套寫著是日本的時裝雜誌,我們不會胡亂拆開客人的郵件的,我想就是封套寫著的東西吧。」國偉禮貌的答著,可是心裡只想對方快些簽收。「可是,我沒有訂過這些東西,你們沒有弄錯嗎?」吟萱問「那,這裡是23號嗎?」國偉覺得有點不妥,於是問眼前那位漂亮的小姐。「啊,你真的弄錯了,這裡是22號,對面才是23號。」吟萱指著對面那座平房說。
前一陣子我與公司一個女同事一同出差到上海。她叫阿珊,來了大半年左右。年紀約廿二、三歲,有五呎一、二吋高。樣子雖然不算美漏漭滻漷,箈箕箇箎但正所謂:二八無醜女,也算過得去罷。可惜她總是戴著副粗邊的黑膠框眼鏡骱骰骯髦,嫚嫩嫞嫛衣著既老套,又不懂化妝聞聚聝肇,嗿嘄嘉嗼弄得土土的像個老姑婆似的。身材如何就不得而知了,因為她平時的衣著十分密實魡魠鳳鳲,萣蒠蓌蓋而且老是穿套裝衫褲,又少穿裙子;想看到她春光乍洩根本沒可能。
今次出差一去就要半年。公司裡的男同事都沒有人願意去,說是充軍塞外兼且又沒有美女!哼!分明是搞針對。好!我來!(其實我只不過貪圖那筆豐厚的出差津貼,而且又剛和女友鬧翻了,就當作去避靜吧!)阿珊以為我在為她抱不平,還向我道謝呢。
本人姓張,45歲,離異,無子女,居住在自古被稱為「人間天堂」的一個南方旅遊城市。
由於我的性格內向且古怪,單位效益不好又下了崗,性慾又尤其強烈,致使多年的妻子不堪忍受和我離了婚,這樣倒好,沒人管我和嘮叨了,別的倒清靜,除了性的需要麻煩些,但我還是不會找雞的,覺得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