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被父親罰跪打屁股時鐘已指向十二點了,書房裡甜甜還低頭跪在搓衣板上哭泣。疼痛、屈辱、困乏交織著,可是她不克動,不敢動,沒有父親的許可,她是不克離開搓衣板的。而此時父親就在旁邊伏案疾書,好像已經遺忘了甜甜的存在,忘了女兒還在搓衣板上守候他的「特赫」。她只能守候,等父親寫作完畢,再聆聽一番訓話,才華從搓衣板站起……
在甜甜小的時候,爸爸經常是把她摁在膝上,用手照著光屁股一陣好打。現在甜甜大了,當爸爸決意要用家法給她以教訓時,便命她自己趴在沙發的扶手上,但照舊是打光屁股,甜甜曾向爸爸要求過可不可以穿著褲子挨打,哪怕是內褲也行,這麼大了,打光屁股究竟還是很丟人的。爸爸沒有同意,說當爹的教訓女兒有什麼丟人的,不打光屁股怎麼能讓你記得住?
在我兼差的這一年中,發生了一些插曲,其中一個人我必須要和大家介紹一下,這個人就是感情跟我很好的一位周姐,它是我親大姐的同學,比我和我親生大姐感情還要好,也是我出社會後和我交情最好也最有話講的大姐,而且我們住在同棟大樓內,周姐它45歲(感覺像35歲)、168cm約50kg很瘦、但是胸部很大34C罩杯(以前是E罩杯但是生完小孩候,已經下垂為C罩杯像2個木瓜),有2個小孩,身材和臉蛋跟辣媽鍾麗緹很像,之前我們常常一起去洗三溫暖,所以好到連閨房的事都會聊,只是它老公的糖尿病越來越嚴重,一直以藥物來控製,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已經有5年沒有辦法和它做愛,每次都以手指挖穴或以假陽具插它,讓它的性慾一直無法滿足。
而我私下兼差的事周姐它也知道,只是它很好奇,問我這樣子的平均一天讓男人干有5次左右,會不會沒感覺,我笑著跟它說,我被干到現在如果有1天沒被干,我內心就會怪怪的,陰穴也會癢癢的,會不自覺的用手去摸,聽到周姐它一愣一愣的,而周姐的言語中透露出它也想去嘗試一下,只是沒有明講。所以我以試探的口氣問周姐想不想同時讓4、5個男人干,周姐笑說它年齡那麼大,沒有人要干它,我只是笑著和周姐說,改天一定幫它安排,到時後可不能反悔,讓我下不了台。之後其中有好幾次它都會陪我去應召站拿錢,和應召站的老闆碰面幾次,此時應召站的老闆私下跟我說了好幾次要我找周姐出來兼差讓它們干,因為它們沒有幹過已經有45歲但是身材、臉蛋看起來像35歲,長的又那麼有女人味又漂亮的人妻。
真想不到,第一天上班就被分到這個科室。全科五個人除了我之外全是女的。又都不認得,真是無聊。作完自我介紹我百無聊賴地翻起一本雜誌。「不是還有四個人嗎?怎麼只看到三個?」我暗暗想。
偷偷看這個三個新同事。年紀都不是很大。科長張姐好像有三十多歲吧?算是老大姐了。不過人得還算漂亮。一件合體的工作裝。下身是很普通的那種半截裙。肉色的細襪,還可以吧?腳呢?大約有三十六左右吧?不錯。但鞋就差一些了,很保守的那種半跟涼鞋,而且是將整個腳全包住的。左側的李姐就要年輕些了,好像比我大不了多少,一身淺粉色的連衣裙,皮膚不錯。哇連絲襪也是淺粉色的。真是很性感。一對玉足上登著一雙很輕盈的涼鞋好爽。後面的馮,看樣子年齡好像比我還小。長得還說得過去,但少了一些女生的風韻卻多了一些男人氣。一件大體恤把什麼體型都掩住了。下身是那種很討厭的半截褲。索幸皮膚還說得過去,但有一點黑。小腿的肌肉很結實。腳上竟然是一雙布質的休閒鞋!真掃興!無事可做我把新同事觀察了一個遍。忽然門推開了一個美麗的少婦走了進來。
不知昏睡了多久,全身猶如劇烈運動後的酸痛,瞇著眼起不來。感覺背後的巨大陰莖又頂著我的臀部,PAUL不老實的玩弄起那早被他揉捏到不成型的紅腫乳房。天哪!昨天幹的那麼劇烈,他還不夠嗎?
好累,可是PAUL卻不放過我,隨便在小妹妹上塗抹一些口水,提起我的左腿懸空後就用X型的姿勢從後面硬深深地插入。未經愛撫的小穴裡面還是乾乾的,經不起他全然不顧我感受的狂插猛戳,乾乾的陰唇被拉扯的隨著陽具往陰道裡內翻,緊的連PAUL都忍不住喘起氣來。?陰唇跟迅速做著活塞運動的陽具一起塞入了小穴裡,隨著每一下的衝刺都塞的更深入,無比的疼痛讓我打從心底的發出哀嚎聲。但慢慢地這份痛感竟營造出陰道充實的奇妙飽食感,不由得自己摸起了小肉荳,讓小妹妹能分泌出更多淫水,減少這殺人的疼痛。
大學四年,眨眼間已是大四,站在鏡前,張儒劍打量著自己赤裸的軀體。方正的國字臉上嵌著深邃明亮的眼眸,高挺的鼻樑,刀削斧砍般的唇線,給這個儒雅的年青人一絲冷俊的神色。他皺皺眉頭,雙手用力握緊,環於胸前,胸前的胸大肌以完美的曲線展示在他面前,平坦的小腹,有力的雙腿,無不顯示他身體的健壯,腿間的陰莖懶懶的垂下,好似暗示主人已經太久沒有讓他一展風采了。
張儒劍是成都一所大學計算機系大四的學生,這個從小貧寒的學生靠自己的努力從縣城來到這個城市,以優異的成績、堅毅的品德給所有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從大二開始他沒有要過家裡一分錢,全憑自己的雙手、大腦掙錢,目前已獨立在外租房居住。
我和妻子又回到了我們那個繁華的都市�,恢複了我們緊張但舒適的生活,但卻覺得自己有些和以前不一樣了,似乎總是覺得在生活中缺少了什麽一樣,這種遺憾讓我幾乎每一天都像是活在一種空虛中似的。
整個上午,我是一點工作的心思也沒有,無他,只是因爲婉柔這小妮子。我只要一想到可能晚上小妮子就會來了,就覺得全身的血液都開始禁不住的沸騰起來。這讓我一整天都覺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來回的晃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