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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小婷的眼淚嘩嘩地流了下來。我又禮貌地說:“出去時記得把門鎖上。”說完,就接著做我的愛。 小婷是怎哭著飛奔出去的我已不記得了。最後和這三個女孩道別時她們也沒提這件事。她們的貞操剛剛失去,我想她們一定都有點後悔。臨走時小軍對我說:“你太沒人性了。”他的口氣中充滿著敬佩之情。能讓一個黑社會佩服,我感到非常得意。 我也知道小婷是不會再來找我的,我們之間完蛋了。好在我又用今天一個女孩的貞操之血,做了一朵小紙花。已經七朵了。七個仙女在我的破壞下,最重要的一層薄膜都隨風而去。怎說也算是一種成就感。 在成就感的滿足中,我還是覺得空虛。這種空虛像夜晚茫茫的夜空吞噬著我的心靈。我今天傷害了小婷,用玷汙她肉體的方式再次毀滅了她的心靈。離她高考僅有一個月時間。我希望她能考個好大學,這樣她也許就不會怨恨我一輩子。我的願望是善良的。這一刻我以自己算是個好人,我欺騙著自己,從而得到了心理的安甯。 可是後來,我從小婷的同學那裏聽說,小婷的高考失敗了。 那天大約是小婷高考後的一個月左右,我難以抑制地想知道小婷考到了哪座城市,於是不自覺地走到了她們學校高考的榜單前。那是夕陽夕照的傍晚,小婷的中學裏飄散著桂花的香氣。這種氣息我曾經在小婷身上聞到過,所以感到特別親切。 榜單前一個女生對我說,小婷的高考失敗了。這是個大辮子的女孩,長著漂亮的黑眼睛。她又意味悠長的告訴我,小婷在高考前就崩潰了。她的精神在高考前似乎受到了什猛烈的打擊。在前幾門沒有考好之後,最後的兩門考試她都沒有參加。她放棄了。 這個大辮子的女孩又告訴我,小婷本來是他們班的前三名,老師們都對她寄予厚望,覺得她本應該考上名牌重點大學。。。。。。我聽著這些話,突然想起小婷曾經對我說:你把我毀了,你是禽獸。我不覺得我做錯了什,我隻是覺得自己很可恥。 出於自卑的心理壓力,我努力地討好著這個大辮子女孩。我不斷地逗得她爽朗發笑,最後和我一起,在我租的那間小屋裏上床做愛。 這個大辮子女孩不是處女,她說她和她男朋友曾經在高二時試著做過。我根本不在乎她是不是處女。最重要的是她是小婷的同學。所以我用力的幹她,讓她發出痛快的號叫。我在這種叫聲中尋找著靈魂的精華和罪惡。 我一直和這個大辮子女孩保持著聯系。因通過她,我能夠知道小婷在哪裏,小婷在做什。大辮子考取的是我剛畢業的那所大學。一開學她就把辮子剪成不到一指長的短發,人也就變得說不出的醜陋。她晃著一頭短發,歪鼻子斜眼的告訴我,小婷在一所很一般的補習學校補習。我沒有勇氣去找小婷,因我覺得看見她後我可能會內疚。我還是喜歡她的。每當我和一些其他的女孩子 上床時,我就會想起她,想起她第一次做愛時發出的慘叫。 這段日子我找到了一個機關工作。上班時間除了掃地提水巴結科長之外,就是大量閱讀報紙書籍。自然周末也少不了參加處女膜破壞小組的活動。這種有意義活動的參與結果就是:到我再見到小婷時,我已經做齊了整整二十朵小紙花。小婷的話還是最鮮豔最精制的。看到這朵花,我就總是想念她。 最後,在小婷準備第二次參加高考的兩個月前,我決定要見見她。我的本意是鼓勵鼓勵她,所以我去了她的補習學校。 她比一年前明顯胖了一點,臉色蒼白了更多。每個補習的女生都會這樣,我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倒是我的出現出乎了小婷的意料。看到我時,小婷的眼淚像斷線的珠子一樣落在地闆上。我們彼此注視了很久。我說:“祝你今年高考順利。”她慢慢走過來,狠狠抽了我一個嘴巴,然後伏在我懷裏放聲大哭。 那天晚上,我們回到了我的宿舍。我已經跟單位要了間單身宿舍,不再租那間可憐的校外小屋了。在床上,我用行動告訴著她這一年我有多想念她。她也無聲地配合著我。那張宿舍的小床在黑暗中發出嘎嘎的歡叫。仿佛我和小婷做愛,這張床最快樂。 我覺得我和小婷和好了。於是很虔誠地給她看我所做的二十朵小紙花。我對她說:“你就是其中那朵最大最精緻的。”她的臉色刷地變了,變得沒有一點血色。她生氣了。她知道我還在不斷地破壞著處女膜。她是第六個,一年時間卻多了十四個。我不但沒有學好,反而變得更壞了。那天晚上,她連夜就走了。我不知道她身上有沒有裝著足夠打車的錢,但我知道小婷一定恨我恨透了。有人說過,高考就像做愛,第一次是最重要的。男生女生都一樣。在第一次之後,男生就越來越油條,女生則越來越爛。小婷的第一次高考失敗了。第二次也同樣失敗了。隻不過第二次我沒有怎刺激她,是她自己失敗的。當然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因在高考前幾天,小婷發現自己懷孕了。 高考落榜後,小婷來找我。那時我正在宿舍和小剛對詩。身邊坐著一個明眸浩齒的女孩。這個女孩說我和小剛誰的文采好,她就把她的貞操獻給誰。小剛吟了一首《春曉》:春眠不覺曉,處處性騷擾。夜半呻吟聲,姑娘變大嫂。我受過高等教育,當然不肯輕易認輸。所以我出了個上聯,隻要小剛對出下聯,我就幹拜下風。我的上聯是:月經帶,月月帶,越帶越經帶。這是個千古絕對。小剛一肚子大糞,根本沒法對上來。眼看他就要認輸離開,把這個女孩讓給我時,小婷來了。 小婷的眼睛有點腫,她說:“我懷孕了。”我無話可說。我很健康她也沒有生理問題。這是很自然的事情。我的冷漠讓小婷很憤怒。她揚著拳頭說:“你毀了我。你是個禽獸!”這句話我以前就聽過,很耳熟很親切。她又說:“我恨你一輩子。”說這句話時她似乎又變得平靜了。說完,她揚長而去。 她變得有點尖刻有點堅強。我想這也許是因讀了《牛虻》的緣故。我也曾讀過《鋼鐵是這樣煉成的》,但我依舊沒有什高尚的品質。像小婷這樣,能充分從書籍中吸取力量的女孩,我是佩服的。 小婷這一走,我就兩年沒有再見過她。 這兩年的時間裏,我們處女膜破壞小組的活動也漸漸減少。我們四個都覺得有點乏味了。原來,生活中所有的東西都會慢慢讓人厭倦,沒有什是永遠值得去做的。我們活著還有什意思呢?兩年的時間,小軍已經從黑社會打手的身份混到了一個小頭目的地位。小強發了財卻陽痿了。他對錢財的渴求遠遠超越了對性的欲望,很變態。 隻有我和小剛還同過去一樣。在平乏與無聊中,浪費著光陰。這段時間裏,我讀了一本很令我感動的書。書名叫《也許痛苦,未必幸福》。作者乃綱在他的序言中表示他寫的是感情,而我卻從那本書中讀到了過去的純潔。這種高尚的感情我幾乎已經忘記很久了,沒想到一本書又讓我看到了曾經的人格。我憎恨回憶過去,因這會讓人更覺得可恥。於是感動之後,我立即把這本《也許痛苦,未必幸福》燒掉了。我要把自己過去的人格,過去的崇高,像邱少雲一般化灰燼。 但是,人生中許多事你總是不能不回憶,有許多人你也總是無法忘記。小婷就是我無法忘記的。兩年之中,我眼前總是閃過她的身影,她的表情。我忘不掉第一次見她時,她撫摸著《牛虻》的書皮,很認真地告訴我:“這本書描寫的是靈魂的堅強和不屈的理想。”我覺得這句話是她的一面旗幟,展示著她純潔外表下的高貴品質。我想念她。我發現思念讓我更加愛她。如果我再見到她,我想我一定還會對她說:“我把你毀了,所以我要負責你一生一世。”有一天下著大雨,小軍告訴我他見到了小婷。小軍的老大開著幾家有色情服務的歌舞廳夜總會。小軍看見小婷在那裏面當坐台小姐。頂著大雨,我立刻連夜奔進了那家歌舞廳。看到小婷時我幾乎不肯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穿著件女孩最隱秘部位都一望無餘的白短裙,側身坐在一個老得可以做她父親的男人腿上。那個男人肥胖醜陋的大手,正在小婷已經不能再短的短裙下肆意亂摸。小婷撒嬌地說:“趙老闆,你壞死了。”說完,她看見了我。那一刻我以小婷會哭泣。可是她沒有。她向我笑了笑就繼續讓那個老男人亂摸。我哭了。我知道我真的把小婷毀了。 我沖過去,拿出身上全部的錢摔在那個老色鬼的臉上,告訴他這個小姐今晚我包了,然後拉著小婷沖了出去。我把小婷拉到大雨中,我質問她:“你還記得《牛虻》嗎?”她哼了一聲,說早忘了。雨水打濕了我們的衣服,也沖掉了小婷臉上厚厚的化妝品,他終於又變得純潔而楚楚動人了。 我帶她回到了我的住所。單位已經給我分了一套房子。窗外雨不停地下,像幾千年人類悲哀哭不盡的眼淚。小婷點燃香煙,給我講了她這兩年的生活。在第二次高考落榜後,她心灰意冷。再加上懷上了我的孩子,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女孩,她所承受的壓力是可想而知的。她打了胎,然後在幾個地方上過班,最後在酒吧做起了小姐,自然而然地經過了從不賣身到賣身的過程。我對她說:“記得我的話嗎?我說過,我把你毀了,所以我要負責你一生一世。”她冷笑一聲,說:“我已經不是過去的小婷了。現在的我不再單純幼稚了。我再也不會去相信這種你們臭男人說出的鬼話啦。”她起身要走,臨出門前又轉過頭留給我她的手機號碼,告訴我如果想嫖妓就給她打電話,她收我半價。 我想追她回來,可是我做不到。她的確已經不再是小婷了。 透過窗戶,我看到她在樓下的雨中站了一會,任由雨水無情地沖刷著她的身體。我想她一定在哭。我覺得如果我沖下樓在雨中擁吻她,那我們一定會重歸於好。但是我錯了。就在我想但還沒有沖出門時,我看到小婷轉過臉惡狠狠向我這棟樓吐了口痰。那一刻正好一個閃電,雷電的光輝照亮了整個夜空,也叫我看到了小婷充滿惡毒怨恨的眼睛。她是非常恨我的,我肯定。她的眼睛像惡魔像潑婦像毒蛇。過去那種九寨溝海子式的甯靜清澈已經徹底地消失了,沒有了。我覺得很害怕。一聲悶雷之後,我坐倒在地上。 我把小婷毀了。 我托小軍照著點小婷,小軍在那些夜總會舞廳很吃得開。小軍說:“一個婊子也值得你這上心。”我聽了這話真想揍他,但估計打不過也就算了。 從那以後,我也見過幾次小婷。我約她出來,她都拒絕了。她說如果我要嫖她就到她們的夜總會去。了見她,我也隻有去嫖她。有時我一個人去,有時我和小剛一起去。記得那一次我和小剛一起嫖完她後,她拍著我的肩膀,說我的身體還和原來一樣棒。說話時她身上散發著濃郁的劣質香水味道,早已沒有了學生時代淡淡的桂花香氣。 再後來,小婷死了。她染上性病,治了幾次沒有治好,爛死了。我知道,她的性病不是藥物就能治好的,因她的腐爛是從靈魂深處開始的。她曾經是個很有理想很純潔的女孩,身上曾經散發著淡淡的桂花香氣,她也曾經了《牛虻》而振奮。但是她被我毀了。一個人純潔高尚的品質一旦被毀掉,那離死也就不遠了。所以,我想也許這個世界上隻有我才知道,小婷是怎死的。 小婷遺體告別那天,沒有追悼會,沒有親戚,沒有朋友。大約他們覺得一個妓女的死是無足輕重的。那一天天很陰。我們處女膜破壞小組和小婷的母親五個人告別了小婷。小婷的父親被她傷透了心,怎也不肯來。我沒有想到小婷的最後遺容是那純潔,使我看到後立刻就想起了第一次見到她的情景。而此刻的她已不再抹濃暗的口紅,不再穿那種賣淫生的職業裝。她的臉清純蒼白,嘴角甚至微微帶有一絲笑意。她仿佛要很認真地告訴我:“這本書描寫的是靈魂的堅強和不屈的理想。”我明白,小婷死了。這種純潔的面容隻是安在了一堆死肉上面。所以,那一刻我後悔了。這是我第一次感到如此的後悔如此的慚愧,我跪在小婷的屍體前,久久地不願起身。我雖然沒有流淚但我的靈魂在流淚。 小婷的母親在我面前哭得死去活來。如果她知道是我把小婷毀掉的,她會發狂殺了我嗎?她不會。因她無法理解我對小婷的毀滅程度。我想起了我們處女膜破壞小組的口號:玩弄她們的肉體,摧毀她們的精神,踐踏她們的人格,折磨她們的靈魂。這四樣我在小婷身上全實現了。可是我卻後悔了。 處女膜破壞小組今天所得到的成就,就是毀滅了小婷。 我想,它毀滅的不僅僅是小婷。我們一共做了一百朵小紙花,就是一百個女孩被我們毀滅了。我們玩弄,摧毀,踐踏,折磨。一百個女孩一百個純潔成了我們無恥的功績。我確實後悔了。如果小婷活過來,我覺得我已沒有資格對她說:“我把你毀了,所以我要負責你一生一世。” 一百朵小紙花擺放在小婷遺體的周圍。我把小剛小軍小強的紙花全部都要來了。我要用這一百朵紙花,作小婷的陪葬。我要用這一百朵紙花的貞操和純潔,表達我對小婷最深的歉意!!! 小婷的遺體和那一百朵紙花一起被火化了。我對小剛他們說:“我們處女膜破壞小組解散吧。”沒人反對。這個組織的確太無聊,無聊到所有人都厭倦了。於是,這個存在了許久的處女膜破壞小組,終於在一個女孩的毀滅中,徹底的解散了。 從小婷化灰燼的那一天起,我的魂靈就處在深深地後悔當中,這種後悔讓我覺得胃在收縮,惡心想吐。 這個城市中到處飄蕩著那許多處女貞操逝去的鬼魂,像蒼蠅蚊子一樣,無處不在,打擾著我的靈魂。我決心要離開這個城市。我要改變我自己,我要用一種小婷曾經擁有過的純潔重新生活。我買了去最遠城市的火車票。我要徹底地告別過去,忘掉小婷,忘掉那些紙花,忘掉處女膜破壞小組。遠遠地走開。任何人都不會再記得我,我也不要再記得任何人。 坐上火車後,我的心情是興奮的,我覺得我將要從對小婷的愧疚中走出來了,我在笑。我的情緒好像也感染著同坐的乘客們。他們笑容滿面地與我寒暄,讓我有了一種回家般地溫暖。我的對面坐著一個純純的女孩,她大約是個女學生,也許要到外地去上學。由於她長得很漂亮,我不由得 多看了兩眼。發現我在看她,她就起頭沖我笑了笑。這時我才注意到她的手中拿著一本《牛虻》。她撫摸著《牛虻》的書皮,很認真地告訴我:“這本書描寫的是靈魂的堅強和不屈的理想。” 一聽這話,我哭了。我長這大就從沒有像今天一樣傷心過。我的眼淚像潮水一樣噴湧而出,我的身體不停地顫抖,嘴裏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在座的每個乘客,包括那個女孩,都驚奇的看著我。可是我不在乎,我要哭個痛快,我要讓眼淚盡情地流淌,希望可以用淚水洗刷我罪惡的魂靈。
另類的女僕世界印度
上個暑假,我去了同學享利的拉美屋企住,還玩了一個叫珍妮花的婢女榓榚榖槄,漁潎漾漸想回來也刺激!今年升了上大學一年級,又識了個英裔印商的兒子–施華施榚榖槄榾,遭遨遮鄱我當然不客氣,也去玩一玩拉~我搭到印度機場艵蒞蓍蓁,漵滫漬漃己經見到迎接我的紙牌原來他竟然派了駕名貴房車來接我!我坐了個半鐘左右,便到了他的大屋~我離遠看到他踍踃踂踴,腿膂膈膊他坐在椅上,一個工人撐大傘替他擋陽光,一排待衛列隊在後面.兩個待女替他撥扇,右邊一個女生挨在椅邊,托著一小盤雪卡;一個女生把葡萄餵到他口中,一個女生在旁邊,替他剝葡萄皮、去核我由搭飛機到坐車來,都有坐了快24小時了,累得快死拉~「甚麼時間食飯?」招呼也未打,我己經嚷著要吃飯了,施華施就吸著雪卡的說:「立即可以拉,你也上去換換衫,放低行履吧~」,正當我伸手去拿行履,卻拿過空的,原來己經有工人拿了一個行履、一個背囊都給他們拿了上去~我輕輕鬆鬆的上到房,卻又見到幾個女孩,一個拿著一個水盤和毛巾,另一個就拿著一套衣衫.拿衣衫的說:「這是施華施少爺,是給先生的,讓奴婢先幫你抹身吧~」說完,她們就走過來替我寬衣我有些尷尬,但還是讓她們去寬~她們一起脫我衣.脫完了,一個便蹲下要除我的褲,一個就己經扭好毛巾;到這個抹完,又換了毛巾,抹我的下身天氣很熱,毛巾卻涼涼的,真是周到!她們連我小弟弟也抹得細緻,先抹大腿內側,再抹「蛋蛋」和雞巴好在我也累了,挺不起來,不然就糗大拉!到了飯廳,是一張電影才見到的十多米長桌,施華施坐了在主家席,我就坐了在對面.「啪~」他拍一拍手,奴僕們就開始上菜了~生蠔、椰汁雞、雲吞鵝肝、茄汁炒蝦一共十味,我光看就流口水了!但就是不明,何解吃食飯都有兩排女僕,站在餐桌兩旁?只見施華施手輕輕一指,就有個女僕去滔雲吞給他原來如此!我們身後還有一個捧著紅酒的呢~「你家這麼多工人,支出不就是很多嗎?」「不,如果只計薪金,一年才一百萬美金~」講得真輕鬆我自己心裡計算:「一百萬除一千,即是每人一千;除十二個月當除十好了,每人每月不是才一百美金嗎?」「當中不少是欠田租扣債,這些每個月扣50塊就可以了~」他還提醒我~消費水平這麼低,怪不得美國現在開始有人,要到亞洲退休拉!我繼續盤算:「如果我只請十個人,每年才花一萬;當我拿著40萬退休,加了其他生活費,都可以享受20年啊~」想著想著,都不禁笑起來了~吃完這一餐,施華施就叫了我去沖涼~
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上次在正在施工的帝皇大廈工地被專門負責採購牆面漆的黑子(我只知道他姓陳,別人都叫他黑子)強姦以後,我突然發現我是一個淫蕩的女人,我現在天天都需要有人操我的小嫩穴才能睡著。
我叫靜萍,今年20歲,大學畢業不久就進了這家專門銷售牆面漆的公司,我身高有169cm,漂亮的臉蛋,高聳的胸部,細細的腰,翹翹的臀部,無一不是令男人心動的天生淫蕩尤物。上次為了業務,我被黑子強暴了,剛開始不願意,到後來竟然覺得舒服,就很配合黑子,而且說了好多淫亂的話,黑子說我是個欠操的女人,說下次再來他會叫幾個兄弟一起來幹我,讓我的小穴爽歪歪!我現在一想到有好幾個人同時操我,我就覺得特別興奮。由當初的小小的業務員升級到現在的業務經理當然升級的過程就不必說了,那都是我的豪乳以及嫩穴的功勞,我才不管那麼多呢,有生意做還有男人伺候我,怕什麼?這不,週末了,黑子打電話給我,說今天找了十幾個朋友在他們工地等我,我立馬換了套裙子打的就過去了,在車上幻想著十幾條又黑又大的雞巴在我面前晃來晃去,小穴都有點濕了……
週末晚上量宏一個人賦閒在家,上星期才和女友阿倩吵了架,原本定下這星期六來他的家中做愛,胡天胡帝一翻的,現在也不用提了難得量宏家人這星期去了旅行,只好看看成人片來打發時間。
正看到精彩處,門鈴響起,心中滿不是味兒,但也只得開門,開門見是阿文和他的女友盈盈。
婷婷是我的同事,今年26歲,性格開朗。未婚的她身材苗條,皮膚白皙,大眼睛,很是漂亮。
我倆在一個辦公室,因都是年輕人,所以平時關系走得挺近,工作上經常互相幫忙,閑暇時也總是在一起聊天說笑。
4年8月的一天,準確來講,是8月7日。為什麼我記憶這麼深刻呢?因為那天是亞洲杯決賽中國隊迎戰小日本的日子。可我那台該死的電視機怎麼也收不到中央5套的信號了。
氣急敗壞、罵罵咧咧之餘,我百無聊賴地來到網上,看新浪的網上直播,同時打開了我的QQ其實,有時真得感謝老天的成全。如果不是收不到信號,我又怎會去網上閒逛,然後遇見令我現在還念念不忘的她呢?
16歲,正直一名少女的花季,白潔也正處在青春期得發育之中,不過有一點值得她驕傲的是自己發育的比別人要早一些,豐滿的乳房高聳在胸前,兩瓣肥臀撐的牛仔褲緊邦邦的,好像隨時都要裂開似的。
這天放學,一群群青舂活潑的女校生慢慢的從校園門口湧出來。有的跑步,有的慢行而同時閒談,笑聲此起彼落。
女友是一個外表純潔,內心淫蕩的女人,經過我的培養,現在已經成了一個實足的淫娃。我女友,靜雯,23歲,身高156,體重45kg,學生。
我和靜雯相愛已經三年,說實話,在三年的時間裏,我們幾乎嘗試了所有的做愛方式,三年的磨合,三年的經曆,讓我們之間的性愛不再有那種激情的感覺,雖然並不覺得厭倦,但總覺得很平淡……漸漸的,我開始想來一些不同的變化,去年看到許多換妻或是暴露女友的文章,又聽說台灣也漸漸開始流行換妻,我不知爲什麼對此類消息有種特別的衝動,更希望讓別的男人看看我女友美好的身材,甚至在我面前跟她做愛,我開始將主意打到自己女友身上慢慢的,我開始希望能把這樣的事情變成現實。
上次講到,我第一次玩3P。嗰次之後,有時喺樓下大堂見到星叔叔,如果周圍冇其他人喺度,佢都會順手抽一抽我水。當然,佢間唔中都會上嚟Uncle屋企度一齊玩啦!
我同星叔叔仲交換咗手機號碼,不過佢就一直都冇打過俾我,直到某個星期六…
我叫王漢連,剛從美國高中暑假留學回來今年我的家人遇到一些事情,我的姊姊和我的妹妹與表弟出了一些事情
上週六深夜姊姊帶十七歲的妹妹、和表弟,在台北市廣場喝露天咖啡,翌日淩晨零時許,妹妹與十三歲表弟因肚子餓,步行到兩百多公尺外一處攤位買烤肉串,三人在一家網咖前遇台北派出所兩名男警盤查,警員發現兩人都未滿十八歲,欲帶回派出所遭拒。
深圳是眾所周知的淫都,說起深圳來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每個人的經歷不同感受也不同,口袋裡錢的多少也決定著對淫都的理解程度。回想起在淫都裡度過的日子,真是意味深長,難以言表。我和所有深圳的男人一樣,每時每刻都在接受著淫風淫雨的洗禮,感受著淫日淫夜的樂趣。雖說不是老闆,但我的收入足以讓我吃喝有餘,還可以悠閒自得的享受淫都給予我的歡樂。
幾年的深圳生活,最讓我難忘的不是夜總會裡的瀟灑、桑拿浴裡的放蕩,而是在偶然機會裡碰到的髮廊女老闆。說起來也許好笑,聽起來好傻,我還是把它寫出來,貢獻給各位炮友。